大宋之风流才子[完本]作者:午后方晴-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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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笠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而且石大人昨晚还一夜未睡,我看要论能力,石大人这方面的本事也不比他写文章差。等到石大人老练了以后,一个时辰也是没问题的。”
石坚听了差一点晕死,一个时辰!自己还真成了坚枪不倒???
不过他一刻他也感觉到自己能动弹了,他仓惶地起来穿了衣服,来到屋外。看到这些护卫一个个笑嘻嘻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喝道:“今天是一个意外,你们以后不要在外面胡说。”
别人倒不担心,他还真怕赵蓉知道,她可是预订了自己的处男的。如果让她知道了会不会真地让自己戴一顶帽子,旁的东西可有可无,可这东西最好还是不要碰的好。
这些护卫全都点头,可脸上笑意更盛,石坚还不知道他们还有别地想法,石坚在这里坚守着阵地不倒,可把这些护卫急坏了,他们还以为石坚不行,当然作为他的护卫或护院。也希望石家家族兴旺地,如果石坚真的不行,那可不是一件好事。今天这事可是一件喜讯。
石坚知道和他们说也说不清楚。他不能说刚才不是我与这个李小姐生了什么,而是被她强奸了吧。至于快感,不要说这个大小姐,就是自己现在还感到某个地方很痛很委屈,这更让他说不出口。
但他自从李楠掀开面纱时,他就已经明白整个事件的起因,这让他幸庆的是这个李楠出污泥而不染,否则今天自己还真有危险。他再次来到红鸢病床,看到红鸢已经醒来。她还在看着天花呆。见到石坚进来,她羞愧地说道:“是不是奴婢很没有用,连买一个东西也不行。”
石坚当然不能说,你再有用也不行,今天你注定要被人撞。他安慰道:“没关系,这只是一个意外罢了,下次小心就是。”
他又吩咐范护乐他们将红鸢抬回府中养伤,范护乐他们还在呆,问:“不用等李小姐回来了?”
石坚心里说:回来?说不定以后连面也见不着了。不过他想到今天的窝囊事。不由怒道:“你怎么这么话多?”
看着石坚生气,范护乐他们伸了伸舌头,难道刚才他与这位李大夫事了之后,又情海生波了?或是叫这位李小姐吃不消,使李小姐翻脸,难怪这位李小姐也没有停息,就出了门。不过这可是石大人不得不能说的秘密,还是不要问。
回到家中,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天亮。接到圣旨,着他进朝。石坚知道经过这一天一夜地抓捕。犯人基本上都抓清了。这可是大宋建国以来,除了李小波那次地造反起义外,第一大案,刘娥肯定要下召大臣商议决断此事。
石坚进了殿,看到大殿上少了好几个官员,看来他们也被牵连到案件中去了,现在恐怕不是在刑部就是在大理寺的监牢里。不过其中一两个他都记得,他们都是丁谓一派的官员。他再看着丁谓,看到他一脸铁青,此时投向自己的眼光也是怨毒的样子。但他只是孤零零的一人站在哪里,身旁再没有了一个巴结他的官员,相反一个个如同躲瘟神一样让着他。不过同样看着自己,这些官员也有些畏惧,可以说因为他到现在布局还没有让这些官员看透,只是一夜的功夫,丁谓还在家中为老母庆祝小寿,可突然间沦落到这个地步。这些官员也对石坚害怕了。
石坚只是苦笑,他心里说我何尝愿意如此,只是对付这些奸人,不得不为之。并且还有那个天理教地人,不保密不行啊。
果然太后与赵祯在升朝乐后进入大殿,刘娥第一件事就向丁谓问:“丁大人,哀家是如何待你?丁谓心想,那不是你如何待我,而是把我当作枪杆子使,现在兔子也死了,就摊到狗烹了。他说道:“太后对臣优厚有加,是臣大意了,有负太后地圣恩。”
刘娥在帘后怒道:“是你大意了?你看看这些东西。”
说着也不吩咐小黄门,直接将一叠供词从帘后扔了出来。
然后刘娥又开始向众大臣飙:“先前先帝驾崩,召众等议事,丁谓说让雷允恭这个贼子传递奏折,众等皆附议,现在先是这两人擅自乔迁山陵,几误大事。后来京城谋乱,如果不是石大人和王大人、吕大人、曹大人妥善安排,恐怕今天哀家**都不能坐在这里和你们说话了。”
现在朝议没有处分下来,丁谓还是宰相。可刘娥竟然称呼他为丁谓了,雷允恭更是在名字后面加上了贼子,这让丁谓一党面面相觑,其他大臣也不敢作声。
只有老臣冯拯说道:“自先帝登遐,政事皆交与丁大人与雷允恭同议,动辄说是得旨于禁中。这也是昨天凌晨曹杨两将军奉真旨不得入城之故。幸好两位圣上神察其奸。此宗社之福。”
这句话更使刘娥火上浇油,她立即派人诛杀丁谓。
冯拯却又说道:“虽然丁大人有罪,但他并没有参与谋反,现在圣上刚登基不久,丁大人只是失察之罪,现在诛杀宰相,恐天下骇然。”
石坚总算听出来了,冯拯这是以退为进,想要保住丁谓。
石坚知道这倒不是冯拯是依附丁谓一派的。他这只是不想坏了宋朝不杀士大夫地规矩。可这次丁谓所犯的事情太大了,就是失察,也是失察到谋反。还让真宗灵柩有可能在水上漂,要知道刘娥与真宗感情那可是真好,当昨天刘娥听到王曾的禀报,气得将她房间的器物全扔到地下。那可是真生气了。
听了冯拯这样一说,她这才消了一点怒气。
这时丁谓已惊得满身大汗,他看到了一线生机,连忙将昨天写好的奏折递上。刘娥也不看,只是对小黄门说道:“念。”
小黄门将这篇文章念了一遍,丁谓果然是一手好笔杆。这篇文章写得言语垦切,还在话外之音提到他罪不可恕,愿听候太后的落,那怕太后叫他死也可以。但是石坚为了立功,让这些叛党纵容到这地步,同样也是罪不可恕。敢情他宁死也要把石坚拖下水。可是这是不可能的,但现在经他这么一说,太后要不处置石坚,也不能处置他了。
王曾在一旁听了。他对石坚说道:“这个人智谋不可测量,之所以有今天,也是他大意造成地。如今天若不死,数年后必复用,那将是天下之再次不幸,行事将会更加小心诡诈,为祸将更胜于以往。”
石坚苦笑,能让这个耿直不怕死地大臣说出这等畏惧地话,这丁谓也是太牛了。不过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自己小心。只要走漏了一点风声,或要不是事先就安排了吕夷简将他看守在家中。昨天凌晨让他能走出府中,自己就会大事已去。
不过他向王曾做了一个手势,叫他稍安务燥。
看到刘娥在帘后沉吟,丁谓立即跪下头去,并且将头叩得嘣嘣响,只是说:“臣但听太后落。”
等到他抬起头来,已是满眼泪水,一副憔悴状。这使刘娥想起他地拥立之功,她之所以有今天的权位,这个丁谓不可说没有功劳的。这让她更加沉吟。
这时吕夷简和薛奎又站出来禀奏。原来昨天朱历奉石坚命令去四贤宫捉拿这中里的道士,却现了那个用重金收买厢军刺杀石坚地道士。并且还现了一个人。说起这个人,那可是大名鼎鼎。原来这是一个女道士,叫刘德妙。原来她曾以巫师身份出入丁谓家中,可丁谓对她说:“你这些巫事说明了也只是一些小把戏,石坚早就揭穿了。不如你称老君言祸福,才能打动人心。”然后派人在地下挖来龟蛇,叫她说是出自她修行的山洞里,进宫为真宗祈福。后来宫中生大案,丁谓又将她保释回来。
昨天在审问过程中,薛奎还得知,那个道士手上拿的一万两黄金正是雷允恭所赐,但是事后这个道士没有求一点回报,这让薛奎起了疑心。他本来想请石坚过来参考,可那时石坚正在入睡,于是他找来了吕夷简,经过审问,才知道他们正是天理教八部中的天人部众。现在朝中众臣都知道这个天理教是个邪教,也是一个反教。
如果说丁谓仅是失职还有情可愿,现在他勾结反教,诬盅,就连冯拯也不敢吭声了。
听到这里,刘娥也知道今天非诛丁谓不可了,否则天下诸官还不都胡作非为,只是她透过帘子向石坚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可让她失望地是看到石坚面沉似水,无喜无忧,这让她弄不明白了。
刘娥没有让丁谓起来。只是下令叫士兵去抄丁谓地家。
大殿里也开始安静下来。现在丁谓可是朝中的头号大佬,其他人只是一些小罗喽,怎么处理都无关紧要。这些大臣都不吭声了。
过了一个多时辰,抄家的结果粗步统计上来,谋反的证据没有现什么。不过抄出了无数官员贿赂的赃款,还有一些勾结陷害大臣地证据。其中包括对付王曾、曹玮的计划书,不过另人奇怪的是没有找到他对付石坚地什么计划。
这些大臣都在心中想道:丁谓今天输得不冤,他太小瞧了石坚了。就如石坚能写出《三国》,计谋还会差吗?不过这少年心性好,可这些丁谓作恶多端,加上以前地仇恨,把这少年逼急了。
这时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可能让丁谓活下去。于是一道道圣旨下去。丁谓弃市,其子及家人流放两湾大陆。众人听了都摇头,这也够远地。恐怕他这一家子这辈子也甭想回中原了。雷允恭及其他谋逆除需继续审问天理教之事还需羁押外,全部弃市。其中雷允恭及其家人车裂,其他重犯则诛及家人。凡参与皆流放两湾大陆。并着令宋绶书写制词。
这时候石坚奏道:“去往两湾大陆路途遥远,运费颇高,现在西边局势不安,不若着他们修造一条通往陕西的坚粉路。”
听到他这个奏本,连曹利用也称妙。他现在也在心里庆幸,这段时间由于丁谓孤傲,让他有些看不惯,所以与丁谓关系疏远了一点。这才脱离这场变故。其他一些大臣也随声附和,这不是他们在拍石坚马屁,而且确实有了这一条马路,那么军队和后备粮草可以迅速调往前线。
刘娥说了声:“准。”
可是看到石坚一言,所有大臣都附和,她心中更不悦了。
随着还有圣旨在继续下达,因为任中正身为太子宾客,兵部侍郎,与丁谓交通。坐贬知营州,其弟中行,中师,一概降
这时候宋绶地制词也写了出来,当众臣听到他写到无将之戒,旧典甚明;不道之辜,常刑罔救时都禁不住笑。原来当时丁谓强命宋绶草制责寇准词,宋绶不服气,问:“请问丁大人。用什么罪来定寇大人?”
丁谓说:“《春秋》无将。汉法不道,皆证事也。”
宋绶虽然迫于丁谓的势力。写了草制,可将丁谓本语中动机不良地一概没有用。
宋绶文章写得好,连著名的大学士杨亿也自叹不如,可他为人老实忠厚,沉默寡言。看到宋绶现在都对丁谓恨之入骨,连刘娥在帘后也谓然一叹,这是天也要亡丁谓。
随着下召王曾加中书侍郎、平章事,吕夷简为给事中,鲁宗道为右谏议大夫,并参知政事。
最后才念道石坚,可石坚站起来说道:“微臣年幼,不应当有所重任,而且微臣还有一事要做,做完后还有一事要禀明太后定夺。“哦,”刘娥沉吟了一下,说:“那好吧。”
可她看到这满朝还是丁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