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皇帝恋上俏厨娘:满朝凤华之保护皇-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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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来啊!
君由绛深吸了两口气,他的脑子从来没有比此刻转得还快,他必须要让自己显得有价值。必须让郦天霄留住他的命才行啊!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偷瞄郦天霄,虽只能瞧见他笔挺的背影,可还是足以令他惴惴不安了。于是,他脑筋一转弯,有了个好主意。
他压抑住紧张,尽量维持着一脸凝重,用神秘而严肃的语气道:“回殿下的话,渡船已经联系好了,随时都可以出发。只不过,我刚才在这间客栈转了几圈,貌似东头的几间房里住的人有些古怪。”
“哦?怎么古怪了?”
“掌柜的说,东头住的是一个读书人带着小厮、跟班,今儿早上才到这间客栈。说是要游历山河的。您说,既然是游山玩水,当然该白天出游,夜晚打尖住店才是。他们却相反。卑职刚才去客栈后院的马厩,见那随行小厮把他们的几匹马喂得饱饱的,显然是夜里要用。卑职等那小厮走后,上前瞧那马,就更觉得古怪了。”
“你说话几时那么啰嗦了?”郦天霄微微有了一丝不满。
君由绛心道,这还不是…临时编故事编得有些困难么。嗯要转移一下您老人家的注意力,我容易吗?嘴巴上忙道:“他们的马个头小,看颜色和体型就像是寻常的贵州马,可卑职伸手一摸,那棕色的马皮竟然流着汗血。”
郦天霄终于扭过脸来,动容道:“那些马是汗血宝马的幼马?”
“啊——”君由绛正要应一声,可当看见郦天霄的脸时,差点没有吓一跳,只见郦天霄整张脸都是花的,尤其是眼睛四周乌黑乌黑的,好大两个黑圈,像极了西南竹熊。君由绛忙忍住笑意,严肃地再度诚恳点头。
郦天霄已是皱起了眉,“大苑马在现今是何等稀有,除了燕国北地尚有,南
郦天霄已是皱起了眉,“大苑马在现今是何等稀有,除了燕国北地尚有,南方根本就难觅踪迹。他们莫非是燕国人?可就算燕国盛产汗血宝马,这些人能同时有这么多大苑幼马。只怕也大有来头。你命人小心去查查,千万不要惊动了他们。不管怎么说,命所有人都打醒十二分精神,今晚,绝不可以出任何纰漏。”
卷五 南涟映月 第四十章 神秘渡江客(2)
郦天霄吩咐着,君由绛连忙应声。出去时,不禁长吁了一口气,他真是太机灵了!果然人只有在紧急情况下才有急智。从前,他绝不敢诓骗郦天霄,可近来,他渐渐意识到少说话,少说真话,多编废话,其实才是明哲保身的好法子。喏,如今他不就免受皮肉之苦,全身而退了?
那东头的确住着一个书生和几个小厮,他是在这个现实基础之上才编造出汗血宝马之说。君由绛心里琢磨着,要不索性把那人私下里打发了,回头郦天霄再问起,就说那伙人已经溜之大吉了,此事不就算是不了了之了?
拿定了主意,君由绛便去敲起东头的房门。开门的是一个少年小厮,不解地看着他。“这位大爷有什幺事?”
君由绛亮出两个银锭子,低声道:“能不能帮个忙,换个店住?我们想要把整个店包下。”
那小厮瞥了一眼君由绛手中的银锭子,毫不犹豫地就要关门,“不换。”
“喂!”君由绛没想到一开口就碰钉子。这两个银锭子有五十两,一间房住一日也不过是一两银子,他忍不住提醒道,“你看清楚,这是五十两!”
小厮蔑视道:“开什么玩笑。五十两银子也敢拿出来包场?打发叫花子呢!”
君由绛一呆,这小厮好大口气,莫非这位书生还是个有钱的主,可他不把他们打发走,回头怎幺圆谎呢?他于是身体一横,将腰间的佩刀掏了出来。宝刀出鞘,银光闪闪,“给你钱是看得起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趁爷还没改变主意,赶紧滚蛋,否则,给你的就不是银子了。”
俗话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他这样一恐吓,还不屁滚尿流地赶紧跑路?哪知那小厮却从头到脚打量起他来,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就凭你?”他冷哼一声,正要关门,里边却传来一个暗哑的声音,“既然别人要,你们便腾出房来给他,只留这一间好了。”
那小厮一听,立马恭顺地答应下来。听语气,里边说话的人想必就是这家公子,可为什么他的声音那般沙哑古怪。眼见小厮横了君由绛一眼,很不情愿地就准备去腾屋子,君由绛见状,身子却是往房间里迈了一步,那小厮本已走出两步,瞧见君由绛的举动,立马如临大敌般地退了回来,斥道:“你要做什么?”
君由绛吃了一惊,“怎么一个小厮也会功夫?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他向里张望,只见一身着白衣的男子,正背对着他面壁盘膝坐在床上,怎么瞧都不像是掌柜口中所说的寻常书生。
小厮正要动手,白衣男子却已是挥了挥手,淡淡道:“我们是什么人,干卿何事?得了便宜,就该见好就收,得寸进尺可不好。”
君由绛越发觉得这主仆适着古怪,莫不是他误打误撞的,竟真的遇上可疑之人了?自己真是有水平!
君由绛眼前一亮,越发认真起来,“你们行为如此鬼祟,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什么读书人吧!我劝你最好乖乖交代,否则莫怪我不客气!”
他说着就快步上前,想要去试探一下床上男子的虚实,哪知道他尚未靠近,一道劲风扑面而来,来势汹汹,他只能一今后空翻闪避开,待他重新站定,方才看清朝自己掷来的竟是一柄玉萧,而此刻那柄玉萧已重新回到那人手中。
君由绛稍稍定神,不敢再贸然上前,此人的力道诡秘莫测,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敌手。
“是我劝你才对。你扮你的楚兵,我做我的书生,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免得招惹了旁人,到时候,害人终害己。”床上的那人冷笑着。压根没有回头的意思。
卷五 南涟映月 第四十章 神秘渡江客(3)
君由绛倒是被唬了一跳,此人竟能瞧出他们是假扮的楚兵!还是他压根就只是在虚张声势?就在他逡巡不定时,那人微微侧脸,对小厮沉声道:“送客。”
尽管只看到小半边脸,君由绛还是吓了一跳,只见他的脸庞上有一条条裂开的细纹,像极了蛇皮,此人不论是声音、相貌还是功夫都这般古怪,君由绛再不敢挑衅,慌忙退了出来,急急地便去向郦天霄禀报了。
背后,那人已站起身,吩咐小厮道:“这伙人来路不明,和他们搅在一起,对我们不利。现在就换家客栈,今晚无论如何都得渡江。”
小厮应声下去,那人轻轻地抚摸着左手腕上一串红珠手环,唇角上浮,仿佛有了一丝笑,可那丝笑中没有温暖,只有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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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由绛这次万不敢忘记敲门,得到许可进去后,瞧见凌书南正端着菜油,极不情愿地给郦天霄擦拭着眼睛四周。她用墨汁、蜂蜜等等自制的睫毛膏、眼线笔效果太强,用水自然是洗不干净,好容易想睡一觉,却被郦天霄叫起来卸妆,她心情能好么,于是不免嘟囔道,“一会儿晚上又要重新画上,非要让人重复做功 ”。
“你仔细瞧瞧,本王的皮肤都起疹子了。”郦天霄对着铜镜不满道,“你再不用心,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
凌书南在他看不到的方位使劲地撇了撇嘴,这家伙就知道用大喜大悲丸要挟她,她不禁没好气道:“我怎么不用心了?正难得做个美梦被叫醒,稍稍抱怨一下也不行啊。”
听到“关梦”二字,郦天霄立马想起她方才的梦呓,不禁冷笑道:“梦到什么?八成是梦到正抱着一条公狗吧!”
凌书南脸一黑,“你才抱着*呢!”
其实郦天霄一说完就感觉到不妥了,总感觉把自己绕进去了。凌书南也觉得方才这话自己说得过火了,好歹面前是太子爷啊,眼见郦天霄脸都臭了,她生怕这家伙当真把今日之事跟自己的解药挂钩,连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太子爷说我抱着公狗,那就抱着公狗吧。”
好家伙,他彻底地沦为公狗了!
君由绛听了几句,抹着汗就又有了溜走的;中动。这时候,郦天霄终于发现他了,皱着眉问,“什幺事?”听得出来,声音里还隐隐有几分怒意。
君由绛只好又添油加醋地将回廊东头那人的情形说了。他们竟能看出我们是假扮的?”郦天霄自认为他们伪装得至少有九分像。没理由被人认出来才是。他不禁脸色凝重,““除非他们是望侯江望寒的亲兵。要不然,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们是江望寒的敌人,而且还是头号大敌。”
君由绛沉吟片刻,江望寒的头号大敌,那不就是燕国么?
“江望寒死守楚国北疆,一直与燕对抗。只怕燕国没少派探子渗入江望寒所在的焰城。所以若论谁最了解江望寒的部队,非燕国莫属。只是,他们怎么会来这里?”郦天霄不得要领,可一想到这帮人也绝非善类,只怕自己还是远离些好这里?”郦天霄不得要领,可一想到这帮人也绝非善类,只怕自己还是远离些好,于是他说道:“吩咐所有人准备出发。”
一面对凌书南说道:“给你半柱香时间,快些帮我画好。”
“现在就又画?”凌书南好容易才帮他把脸上清理干净,居然现在就画上?KAO,你耍我呢吧!嘴上这样说,可凌书南还是敌不过郦天霄冰凉的眼神,带着强烈的不满就去厨房寻材料去了。
刚一下楼,便瞧见柜台前站着一白衣男子,戴着蒙了黑纱的斗笠。她心里剧烈地一跳,三步并作两步就往下直冲,眼见他踏出客栈,越发急了,大声地喊了一声“黄昏!”。哪知他丝毫没有停留,反倒是越发大步流星。
卷五 南涟映月 第四十章 神秘渡江客(4)
凌书南心里一愣,忽然意识到或许他不愿暴露身份。当即不敢再吭声,只是缩在楼梯口,左右顾盼了好一会儿,这才迫不及待地追了出去。哪知道她明明就要追上他时,斜刺里两个小厮伸手将她拦住,“姑娘留神。”
凌书南急道:“我们是认识的!”她见他还自顾自往前走,越发急了,又唤了他一声,“黄昏”。
那人停住脚,淡淡道:“姑娘认错人了。”声音沙哑低沉,倒是让凌书南一怔,这的确不是黄昏的声音。她定晴一看,此人虽也是黑纱斗笠,白色衣裳,可仔细瞧来,他的身形与黄昏并非一样,而他身上的白衣也并非袈裟,手中所持的也是洞萧,并非竹笛。
凌书南不由大窘,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可能真的认错人了。”
那人全不在意,只是似有些感触般说道:“是因为心中太想念,所以才会认错吧。”
凌书南被他说中心事,微微有些脸红,正想说些什幺,那神秘白衣客忽然一甩袖,一道劲风扑来,凌书南不由自主地飞了出去,一秒钟后,屁股向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痛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可她很快就发现现在不是掉眼泪的时候,因为几道羽箭“呲呲”地插入了她脚边的泥土里。
凌书南吓了一大跳,慌里慌张地抬起头,只见白衣客和他的那几个书童小厮都如临大敌一般地面朝外围成一个圈,双目死死地瞪向对面的楼房。原来这附近的房顶和二楼的走廊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许多玄衣男子,个个手持弓箭,对准了他们。只有区区几人的白衣客,越发显得身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