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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簪缨世族-第159章

小说: 簪缨世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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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枪是大历的发明,只是在长枪上功夫做的到位,在短枪上还是有所不足,有炸膛的风险,遂林瑾衡虽然学过,但是至今没有私人珍藏,。

“郡主伤到人了?”林延恩忽然问。

林延思不禁眼皮一跳,他居然把这茬给忘了,第一次杀人的滋味终身难忘。

侍卫知道二人顾忌,忙道,“还有气。”

当下,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往屋内走去。

没进屋,就听到林延愈得瑟的声音,“得罪小爷就是这个下场!还敢放暗器,小爷最厌恶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听腔调,活脱脱的恶霸。

然后映入眼帘的是林延愈叉着腰趾高气昂的踩在趴在地上之人的背上,那人手脚被绑着防止意外情况,周围众人不敢直视霸气侧漏的小主子纷纷撇开头。

林延恩瞧一眼林延思,很有林延思当年的风采。

林延思望天,忆昔年少书剑风流,揍得对手涕泗横流。

屋子里一片狼藉,血迹斑斑,林延恩的目光在几个有枪伤的人身上划过,问林延愈,“妹妹呢?大姐?”

林延愈随手一指隔壁耳房,那里比较干净,情况不明,也不敢放二人去其他地方。

林延恩兄弟踏进门就见大姑娘和林瑾衡安安静静的坐在炕上,林瑾衡边上一把镶嵌着宝石的精致火枪被随意扔在那。

“三哥,六哥!”林瑾衡站起身,对林延恩的到来有些意外。

林延恩观察林瑾衡的神色,居然颇为镇定。

林瑾衡知道二人的担忧,只说了一声,“我没事。”这段时间里,她不断给自己做心里建设,那群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徒,自己是正当防卫,再说了不是都还有气在,哪怕气若游丝,也没当场毙命。

当时受伤的侍卫被扶下去包扎,他们这留的人并不多。

慌乱中跑进庄内的黔屼人想捉了人做人质,若被发现也能多几分主动,哪里想到踢到了硬骨头。捉人质不成反被人捉。

他们这边人不多,且还有大姑娘以及几个不会武的丫鬟,没有尖叫起来乱跑已算勇敢。

林瑾衡不敢心慈手软,开枪的时候还没感觉,等到事态平息,看着满是狼藉,就有些腿软。幸而大姑娘扶住了她。

然后有人说了一句,中枪的人都没咽气,林瑾衡才觉得有了几分力气。林瑾衡开枪的时候压根没想到活口不活口的问题,当时情况紧急,哪里容她胡思乱想,她枪法一般,不敢打头,怕浪费子弹,遂朝着躯干而去,也不知是枪法不准还是下意识的避让,竟然无一中致命点。

林延恩拍了拍林瑾衡的肩膀,宽慰一笑,“没事了,咱们回家!”

林瑾衡被林延恩这么一说,反而眼眶一酸,露出一个想哭又想笑的表情的来,看的兄弟二人内疚自责不已,两人在大历都说得上位高权重,却让自己年幼的弟妹身陷这样的危险之中。

大姑娘看的一叹,被娇养的姑娘哪里能这么快这么轻易的放下这些阴影,将林瑾衡搂在怀里。

林瑾衡乖巧的依偎在大姑娘身上,面上平静,到底心有余悸,不敢深想其他。

林延恩命人将林瑾衡和大姑娘转移到隔壁干净的地方,林延愈是闹着要留下来,他是男子,林延恩遂也不强求。

林延恩命人给伤在林瑾衡枪下的人疗伤,到底不想林瑾衡背上这个负担。又警告在场众人不许将林瑾衡之事泄露,英勇果敢之名也好,心狠手辣之名也好,林延恩都不想妹妹成为别人嘴中的谈资。

待这里都收拾完了,才带着所有人离开,厅内众人自然也被请了出去。

公孙淼看着被神枪营带走的黔屼人,脸色巨变,知道自己不能将功赎罪是一回事,真的发生在眼前已成定局又是另一回事。

公孙淼有点欺软怕硬,这次是林延恩占了功劳,但是他带的是神枪营,这就证明是皇帝派他来的,且公孙家对林家一直是即便不能拉拢也绝不能得罪,所以哪怕公孙淼恨毒了林延恩,也只能把满腔怒火往方五郎身上发,一拳抡过去,“混蛋,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会抓不到人!”

方五郎自然不会认,当下就反击回去。

李忠义恍若未闻,只是望一眼远处的最豪华精致的马车,眼神中出现转瞬即逝的波动。

离开往城内而去的林延恩听人汇报,嘴角一勾。公孙淼玩忽职守让逃犯逃出城,甚至逃到琼山,惊扰官眷,铸下大错。而方五郎为夺功劳多番阻挠其追捕。

公孙淼睚眦必报,被方五郎害得丢了这么大一个脸,势必不罢休。方五郎也不是吃素的,也不会逆来顺受。一个是十六皇子的表哥,一个是大皇子的内侄。

林延思看到林延恩的眉眼间一闪而逝的戾气,他跟在林延恩后头长大,确认自己不会看错。心跳了跳,尾音上扬,“三哥!”

林延恩转头对林延思道,“你不期待后续吗?”

林延思愣了愣,然后猛地想通其中关节,他想问其中林延恩是否有推波助澜还是恰巧,动了动嘴,这种话要问也不该在这里问。

作者有话要说:林延思愣了愣,然后猛地想通其中关节,他想问其中林延恩是否有推波助澜还是恰巧,动了动嘴,这种话要问也不该在这里问。

2013…12…192:37:35|6485941

第168章一六八

在岔路口;众人分开,林延恩要进宫复命;大姑娘要回忠义侯府,林瑾衡等自然回公主府。

临走之前,林瑾衡下意识回望一眼大姑娘的马车;方才她在马车内问大姑娘为何去庄子上;大姑娘只道出城外散心,无细说之意。为何散心;林瑾衡猜到几分;想问什么,瞥到大姑娘眉眼间的疲惫;想起今日又惊又险;便将话咽了回去,打算过些日子再问。

一行人回到府中便去正房见重华长公主,重华已得信,兄妹三人出门是得了她允许的,遇上意外也非人力可预测,且有惊无险,遂也不多说,只吩咐回去梳洗了再过来。

林瑾衡却被重华留在正院里梳洗,刚褪了衣物进到由汉白玉砌成的浴池中,就听到门口响动,回头一看是重华进来了。

娘儿两一起泡温泉是常有的事情,遂林瑾衡也没有任何不自在,何况哪次她沐浴,没有一群人在一旁伺候着的了。

“娘放心,我只手臂上和小腿上被灌木划了两道伤痕,其他都好好的。”林瑾衡主动交代,她知重华进来也多是看她伤到哪了。

重华一点头,又问人可在水中加了药材,得到肯定的答复,重华便坐在浴池边,亲自替林瑾衡洗起头发来。

林瑾衡微眯着眼享受着母亲的按摩,觉得之前的杀戮纷争都离自己远去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不觉昏昏欲睡。

重华看她神色,微微一笑,见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没有半点瑕疵,视线下移,忽尔笑着道,“咱们衡儿长大了。”

林瑾衡不明所以的慢慢睁开眼,然后沿着重华意有所指的目光一低头,顷刻间血全部往脸上涌,下意识往水里一矮身子,“娘!”她吃得好,睡得好,又勤于锻炼,还有御医精心调养,自然发育良好,一瞄重华,何况遗传好。

重华噗嗤一笑,“娘夸你呢!”见女儿脸红扑扑的似要烧起来一般也再不逗她。

林瑾衡梳洗穿戴完毕,母女二人相携到正房,林延思和林延愈早已经坐在那等着二人了,便是林延意也被人抬了过来,他腿还固定着,行走不便,却也不是整日整夜待在床上,每天都会出来活动一下,否则没病也得待出病来。

重华第一句话是,“你们先吃点东西垫肚子,等你们父亲回来,想吃都不成了。”说完,侍女们鱼贯而入,端上各色佳肴,摆放在案几上。

林延思和林延愈心有戚戚的对望一眼,依着林晋海的性子,定是要责罚他们的,饿上一两顿败败火,抄抄家规那是妥妥的,何况挨训也是体力活不是,遂马上做到桌子边,吃起来。

林瑾衡在一边不厚道的笑,他们家的规矩,女儿归娘管,儿子归爹管,可没她什么事。一开始她提主意时也没想兄长们参与,反正林晋海也不会狠说她,重华更不会了。只是林延思和林延愈要亲自上阵,两人估量下后果还是觉得自己亲自动手更解气一些,值了!

林延思和林延愈吃的喷香,林瑾衡被勾起了馋虫,虽没到晚膳时分,且她在马车上就用了不少点心,当下也坐下去吃了起来。重华和林延意则笑眯眯看着几人用膳。

从衙门回来的林晋海一进屋就见到桌上还没来得及撤掉的碗碟,立时眼皮一抽。跟在林晋海后面进来的林延恩见状忍不住一笑。

林晋海冷冷的看了站起来的两个最让他头疼的儿子一眼,对着微笑的重华,一叹气。再看小女儿没精打采的站在那,想起她这一天的凶险,顿时心疼了。然后见到林延意腿上的固定架,眼中复杂之色一闪而逝。

“吃饱了!吃饱了就跟我去书房!”林晋海撂下话,便往书房去。

吃饱喝足精神奕奕的林延思、林延愈对重华、林瑾衡和林延意一挤眼,便跟了上去,林延恩摇头失笑,也抬脚跟上。

兄弟三人一同被林晋海提溜到了书房,过了晚膳时辰都没出来,可见重华是多么的有先见之明。林延恩那么精,更不用他们担心了。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林延思和林延愈才从书房出来,然后往后院的静思院去,祠堂在卫国公府,且林晋海也不想大张旗鼓,遂让二人去静夜思跪着抄家规。

“父亲可说不许中途吃东西,不许烧地火?”林瑾衡笑着问来传信的人。

来人笑眯眯回道,“国公爷只让小侯爷和十三爷抄家规。”在只上面加了重音。

闻言,林瑾衡笑意浓了几分,吩咐人道,“那去将屋子里的地火烧起来,再备点哥哥们喜欢的点心过去,带上两幅漏指手套。”十月的京城夜晚,可不是好熬的,又加了一句,“避着人,也莫让人靠近院子。”钻空子也不能钻的太明显,否则他爹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不成。

“带一壶清酒过去,让六哥暖身子,不许延愈尝。”林延意补充,林延愈渣酒量。

林瑾衡笑,这还是罚抄家规吗?

来人诺诺应了,躬身退下。

重华笑,“小心你们父亲回头罚你们!”

“爹才不舍得呢!”林瑾衡有恃无恐道,又问,“三哥不会挨训吧!”怎么想今天她三哥都表现完美啊,且他又不知道他们几个小的捣乱。

重华说道,“两人应是有朝上的事情要谈,不等他们了,延意早点回去歇息,伤才好得快。衡儿也疯了一天了,早些歇息,今儿你跟娘睡,咱们娘儿两也有好段日子没一起了。”

“诶,那爹又要睡书房了。”林瑾衡假模假样的同情下林晋海。有时候重华恼了林晋海,就让他去睡书房,偶尔她就被拉过来陪睡。

书房内,待林延思和林延愈离开,唯余林晋海林延恩父子二人,林晋海坐在书案后面的太师椅上,林延恩则微垂着眼站在半丈远的地方

烛火通明,林晋海却觉得自己看不清儿子的神情,“你觉得我罚延思,延愈可过重了?”

林延恩恭敬回道,“父亲如此也是为他们好。”

林晋海点了点头,“衡儿是姑娘家,没人会跟她较真,只当她任性胡闹。但是延思和延愈不同,他们的行为,不缺人去猜背后的含义,更不缺人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摩。”

林晋海看林延恩的反应,沉沉一叹,“延意伤了腿,李忠义才被揍一顿,有什么大不了的是不是?”他知道妻儿都没把这事当回事。

“延思延愈素来行事无所忌!”林延恩道,这事他和林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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