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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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荷吗?”呼赫忽然开口问道。
“不是,奴婢叫青荷,是春荷的妹妹。”这是我的新身份,呼赫军随军丫环侍女的妹妹,听着营帐中,传来一声,“进来吧!”
我端的茶,鲜有些不稳。脚下如生根,走不动路般。紧张的,冷汗从额上滚下、向下颌,过半响,才定神踏入其中
第100章溜上榻
进入呼赫的营帐,只感觉有种逼人的锐气,从脊梁骨四处窜升。布置简陋,不甚气派,也不奢华,亦无机关,却给予人强有力的压迫。像,置身于墓陵中,面对皑皑的白骨,古老的棺饰,绚丽唐文化的壮观,那般的期待,还有那般的紧张
我前肢踏进去,后脚如何踏的都不知。呼赫灼热的视线,将我从头看到脚。他斜倚在榻上,翻着那种厚厚的书简,低收辜气势十足,锐不可挡。
即使低眉抿唇,不咄咄凝视,心底也有压力。我端着茶杯,那草原的独特火红花样,高脚茶杯,跟酒盏的构造相似
大漠人嘴大,杯口大,故尔,豪迈不羁,喝起来可能更适合。呼赫端起酒杯,“咕咚”喝了两口,和我印象中不同,他竟不是狼吞虎咽,品茶品的很细,像是懂如何品位人生?
花样道,即是人道。懂茶之人,一定懂得享受垂涎。他打破了我对沙漠中那些莽汉的印象,一个不算斯文,有,却很英俊,绝对不娘,霸气十足,精眸锐利的混血可汗形象,竖立的很高很大
他打破了我以往的认识,也让我不觉为他这个敌人的气质,而折服。倘若不穿越过来,我或许不懂,原来蓝眼眸的大漠汉,也可以这般迷人
将茶杯放下,我特地瞟了一眼他书简。上面,是希奇古怪的图样。具体如何,我却看不清。好似,行军布阵,特地绘下的图。
不过他很谨慎,书简摆的正,斜着眼眸是断然看不清的。我皱皱眉,为了大局着想,不敢再放肆
“王,奴婢告退了。”我有礼的欠身,正打算下去。呼赫忽然抬起蓝眸,将书简合上,仔细瞥向我。
从他的眼眸底,我看清了谨慎,非一般的谨慎。好似要把我看穿,生怕漏掉半丝的不对劲,左手中指,敲打右手背,他辗转问道:“你叫青荷?青鸾的青,荷花的荷?”
“回王,是,是青山的青,荷花的荷。”在作战中,最切记提到敌国的国名,我婉转一回,呼赫忽然勾起耐看的嘴角,弯弯的弧度,折射的无限的魅力,“你很聪明,是春荷的亲妹妹?”
“是的,王。”
“可你们长的不太像。”
“奴婢没有姐姐长的标致,娘早说过,我便像爹,她像娘亲。”我从边打太极,跟他绕圈子,我不信,他查不到军中人的更换。依他的性子,恐怕飞进只苍蝇,都逃不出他的法眼。只不过,我设的局也不浅,他暂时看不穿
“果真是个聪明的丫环,本王喜欢。”
“奴婢不敢在王面前耍小聪明”我欠着身,他却忽然扶起身,不知为何,夸了我一句。“其实你长的很美,比春荷美。”
“奴婢受宠若惊,诚怕诚恐。”
“只不过,你给本王的感觉,有些”
我抬起艳美的双眸,凝视他。
半响,他却将“狡黠”二字,生生的咽入喉中。他是个很强劲有力的对手,浑身都是劲美和俊美的融合,尤其那蓝色的眼眸,比大海更有致命吸引。深看两眼,便被吸纳,无一的例外
有些狂野,他却半点不粗犷。来自草原的狡诈,却有着中原的素养,越看他,越觉得真是不平凡
危机感,也接踵而来,我似乎,小看了他,他的信任,从没有过,仅是一直,在维持中界的危险地带。
看似和善,却很危险。呼吸中,带着令人窒息的气息。一个讲不好,或许我连带肚子里的小宝宝,都成了他刀俎上的鱼肉
“王,奴婢惹王不高兴了吗?”
“没有”
我擦了擦冷汗,”奴婢真怕做不到,惹王不顺心,待姐姐回来,是要责怪我办事不利,给她添麻烦的。”
“你很乖巧,本王很喜欢你的小聪明。”呼赫那双眸,始终盯着我。从我身上,找寻到外貌的艳若桃李,宛如牡丹花一朵,雍容气派,又不无优雅。虽身份低微,却有不俗的气质和韵味。从内,有颗七窍玲珑心,机智敏捷,头脑清醒,腹中小墨水恐怕不少。是个,从内到外,都可看,可圈,可点的人物,只不过,总有种,令他放心不下的乖巧,一种凭着敏锐的鼻尖,捕捉不到的独特
一个小小的丫环,竟有这般抓的住他眼球。对呼赫而言,这已超过了正常,故尔,对我更是提高警惕
我心中暗暗思忖,这呼赫,不打算盯上我了吧?,“王,那奴婢可以告退了吗?”
“你急着,避开本王吗?”
“奴婢不敢!”
“那你怕什么?”他忽然勾起我下颌,盯着我眼眸。我淡然处之,红唇微蠕,回道:“怕扰了王休息。王身子金贵,还要打仗,要休息充足,才能有好精力去为我呼赫独霸一方。奴婢是怕,成了百姓的罪人”
“哈哈哈,小丫环,你很有趣。”
“王抬举了”
“可惜锋芒太露了。”
我忙颤巍巍,故作害怕的缩紧肩,好象小老鼠一只,“王,奴婢、奴婢”
“别怕,本王不是在怪你!”他抚着我脸颊,看着我眉目,如今很少看到,这般美艳妩媚,却不招摇献媚的女子了
“奴婢怕说错话”
“别怕”
“奴婢真的”我泪眼汪汪看着他,好似被吓坏的小宝贝。你不是见我锋芒太露,对我抱有戒心?那我装成草包,该不成问题了吧?枪打出头鸟,锋芒露时必下菜,我真该收敛下,那当将军以来,日渐积累的锐气了
“女人,果真是擅变的动物。”他伸出手,异常温柔的替我擦拭掉泪珠,抚着我发丝道:“本王人没见过,像你这般能刚一般,又能水一般。你上辈子,是水做的人儿吗?”
“奴婢好象说错话,惹王不高兴了”
“没有!”
“那王为何不让奴婢告退?”
呼赫顿了顿,勾起迷人的嘴角,落座回榻上,抬起脚命令道:“替本王洗洗脚,本王便放你回去。”
“奴婢遵命”
我去打了一盆温水,放在呼赫脚下。小心翼翼替他除掉袜子,将那双踏遍九州的脚,放入其中。用手撩溅水花,偶尔瞥向他若有所思的表情。那双蓝眸,太过诡异,每一瞬间,都有不同的涵义。
温柔外,那危险仍在。看似无害,却凶猛异常。真正钢筋和水泥融合的,恐怕是他呼赫可汗才对吧?
撂下所有的自尊心,此时我用心,去做一个小丫环。他的脚很凉,该是天生体寒蝉,我用手替他暖了暖,他忽然一怔!
“王的脚好冷。”我喃喃一句。
“你这个小丫环,替本王暖脚?”
“奴婢便是服侍主子的,替王暖脚,是我的份内之事。”我眼眸中流露的是一种温柔贤淑,令人心暖的光芒。那一刻,见他脚寒蝉,为他双手捧住,如宝贝般暖,是出自真心的。入了呼赫的眼,也成了一种
所有的丫环,侍妾,从没有谁,这般用心的注意到,他天生的体。都想从他身上,得到热力,得到激情,得到温度,惟独眼前的女子不同
“你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小丫环,青荷!”
“奴婢只是个普通的小丫环。”一个想窃取你兵符,想挖角你人才,想把你从中原赶回草原沙漠一带的小丫环。我低着头,他看不清我眼中的波涛汹涌
“王每天穿的靴子好象很沉吧?”
“恩。”
“脚都累的很酸吧?”我悄悄询问一句。
他蹙蹙眉,不解我的意图。半响,我忽然捧起他双脚,替他按摩着脚心。在现代,也是学了不少脚底按摩的
为了暂时安稳他,讨好他,我替他一点点的按摩。做事时,除了带心计,也是犹为用心的想替他舒缓疲劳。
半响,他忽然抓住我手腕,眯起蓝眸道:“小丫环,你已经快超过本王的绝色警戒线了”
“王?”
“本王从不会碰我身边的丫环,你快是个例外了。”
闻言,我连连倒退,吓了一跳!见他那豹子般的蓝眸,褶褶的夺人心魄,我真是心有余悸。万一不小心惹了祸端,真是得赔上宝宝,又赔兵,可谓前功尽弃了
好灼热的眼神,令我招架不住。总觉像被盯住的猎物,随时要吞吃入腹。他说,我已经快超过他的绝色警戒线了,真不知,下一刻再继续,要发生什么?
呼赫忽然挥了挥衣袖,下了赦免令,“你下去吧!”
“那奴婢告退”
“真是只小狐狸精!”在我背后,明显听到他这般的评价。这话,已不止他一个说了,好象是数不清了。
我这只小狐狸精,是专门打仗,不尽妖娆,不卖风骚,却不知不觉偷人心的。只不过,这个呼赫的心,还是不偷的罢。一是,偷了,恐怕要后宫失火,战乱纷飞。二是,我没那个自信,能偷的了他的心
刚跨出门槛,忽然撞上一个男子。
从他身上,嗅到一种熏衣草的淡香
看多偶像剧,对熏衣草的香气,总是特别偏爱。
想抬头看一眼,那公子却和我擦肩而过公孙颜,漫步跨入其中,回首,只见我的背影。邪邪勾起嘴角,他问:“那是谁?”
“刚来的小丫环,叫青荷!”
“王的口味又换了?”
“什么?”
公孙颜勾起笑,邪魅入内。他是那种,表面看似儒雅的贵公子,童话故事中的,无所不能的神算公子,有在世诸葛的称呼。能用笑产,将你溺入其中,逐渐淹死,却一笑中,透着很邪,很邪,很邪的气质
外界传言,腹黑公孙颜,原青鸾状元爷。5年前,考取功名,却被奸人诬陷,一气之下,才投靠了呼赫可汗。
对他的传言,可谓神乎其神。只不过,谁也未见过他的真面目,他也不常出现。和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特质
除了呼赫,谁也召唤不了他!端起那杯茶,刚欲喝,却被呼赫阻挡住,“那是本王刚刚喝过的。”
“微臣不在乎。”
“可本王在乎,爱卿,你换一杯吧!”呼赫将茶一口喝光,公孙颜忽然邪笑,揶揄般瞥向呼赫,从未见过王对哪一杯茶,如此上心。”是刚那个小丫环的功劳吧?”
“本王不懂爱卿的话中之意”
“是不懂?还是故作不懂?王的口味真换了,从不曾碰身边丫环,如今也是破例了。”他这般尊贵,通天的本领,才令呼赫对他礼让三分。并私下,以兄弟的情谊相处
“公孙颜!”
“莫非,还替你洗了脚?”
“公孙颜!”
“或许还按摩脚底,打破了王多年来的规矩?”公孙颜字字句句都猜对,若论神算,那确不可能。老天爷,不可能不公的将美貌,智慧给了他,又向他泄露天机。仅不过,谨小慎微,能掐会算,是从细节着处。精锐的眼眸,捕捉猎物的嗅觉,独断的方案,处处皆是状元才郎博学多识的惊人之举
“公孙颜”
“王息怒,微臣造次了。”
“你还知造次?依你的才能,为何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