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第19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深夜,我还不愿睡去,翻来覆去总想如何将心中的话讲于他听
“奴才”
慕容萧何打着地铺睡在地上,皱皱眉,没有出声
红烛都熄了,房中漆黑一片。
“我有话和你说!”
慕容萧何翻了翻身,双手扒在我榻边问:“是不是伤口又痛了?”
我摇了摇头,坐起了身。脊背倚着枕,并不觉得痛。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轮廓,只模糊的是一张脸。我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呼吸渐渐变的不均匀,“我有一句话,一直想问你。我”
“什么?”
“我”
“快说!”
“我睡不着!”我很蹩脚地说了一句,翻起了白眼。真是窝囊,第一次觉得话到嘴边却没有把握保证。“你给我跳个祼体体操吧!”我点燃了红烛,重新照亮了房。只穿着粉红的兜儿和亵裤,锦被掩半个身子,春光仍是乍泄出来
慕容萧何将头别开,冷厉拒绝,“没兴趣!”
“你跳了祼体体操,我就大大方方问你那句话!”
“神经”
“你跳个嘛!”
慕容萧何实在拗不过我,才宽衣解带,将一身全脱个干净。借着微弱的烛光,看清他古铜色的肌肤,窄臀,胸肌,哇哦,身材还如当年那般棒。我犹记当初初尝禁果的我,被他这傲人的身材压倒过
眨了眨眼,我揶揄道:“哦哈,身材还一如往昔的好!若是卖到牛郎店,可以混上前三甲,或许可以夺魁也说不定。”
“什么是牛郎?”
我“噗嗤”笑了,抿住唇仔细盯着他,往昔的一幕幕跃入眸底,清晰的仿佛昨日之事。我伸出手,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到床头,鼓足勇气抬眸问他,“慕容萧何,这话,我只问你一遍!而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好!我问你,你,能不能不尺布成亲?能不能不和那个什么公主成亲?”
“为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就像现在你看到的!”我把他拉上榻,身子轻按住他有腰身,溜入他怀中补道:“我不想你成亲!不想你成为别人的男人!不想夺了我清白,掠我每一次,在我心口上现在又钉下一枚钢钉的男人成亲,你懂吗?”
他没有回答我,仅是双臂,将我揽住
夜很深,烛台的火熄了
榻上传来粗重的喘息,那晚,他陪了我。可我们,却没有发生任何关系。原本无他,我的身子弱,无法承受他,只有窝入他怀中像小猫似的睡去那时我以为,他懂了我,谁知翌日清早,鸡鸣破晓,太阳晒过窗纸时,我一摸身旁,他去不见了踪影
终究,一日的奴才,是我们的交集
我还是,没留住他。在我熟睡时,他已经匆匆赶回去,和那个尊贵无比的公主,完成他的终身大事
5日后:
我的身子大概恢复的差不多,被狼王火和花骨朵的药调理伤口咱换上新皮,而且并未落下疤
窗口的风很大,我静在梳妆台边,对镜梳妆容
三千乌黑的发丝全绑成一条粗黑的辫子,然后用银白的凤钗一别,利索地将精致的小脸露出来,耳上戴上黑柳钉,脸上的妆比往日化的浓,是流行的烟熏妆,浓妆一抹,牛唇璀璨,艳若桃李,风骚不抵妩媚,一笑顾倾城
化好妆后,施上指粉,再看铜镜中,我仿佛是个妖冶的魔女一般性感夺目。宛如闪光灯下的巨星,鲜少有的干练和帅气
今儿伤刚好,不穿薄纱,不穿绸缎,我是挽了条黑色流苏裙,镶嵌的银片在裙摆下修饰。腰间束好短鞭,脚下蹬好黑靴,越见越冷酷性感
“砰”…
“进来!”
“青儿,相爷让我捎句话给你!”丹苏将沏好的茶端到我身边,见我化的妆,不禁愣了一下。想我平日好象不是这般形象,这女魔头从何而来?“你、你化这妆,这身行头,要去做采花大盗?”
“好不好看?”
丹苏点了点头,这就是勾魂摄魄的撒旦女呀!走近梳妆台边,双手搭在我肩边,他皱起眉梢淡泊的眸凝视半响,“明日是慕容萧何大婚,青儿你今日起程还来得及。离这不远,就在”
“丹苏,我总觉得我的眉车的不如你好看。帮我画画好不好?”
“慕容萧何”
“这边帮我画一下。”
丹苏边帮我画眉,边皱眉纳闷,“青儿你真不打算给自己一次机会?”直到他将眉画完,我才起身,拨了拨他细嫩光滑美丽的脸颊,笑道:“我怎么可能让那个毒舌男,破了我的处,再去破第二个女人的处?不能再叫他制造二手货,所以,丹苏,你好笨哦,你看我床头那是什么?”丹苏向床头一暼,那正是准备好的凤冠霞帔。豁然明白,原来我这淡定自若,原本是早拿定了主意
“在府中呆了太久,我要多走动走动。趁和玄冰夜大斗前,我要先去劫婚!再去赫莲,把红莲拐回来!”美男全在侧,我才好专心对付玄冰夜。不然,我这夜夜多出的皱纹,不是白长了?扑入丹苏怀中,在他耳边悄悄叮嘱我的计划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这将军和公主的婚,我是劫定了!
有一招,叫什么来着哦,丹苏这聪慧的脑子,一点便通带好凤冠霞帔,我和丹苏快马加鞭地冲出城去。却怎样,相爷,落无双,狼王,花骨朵,早赶我前头离开将军府了?如今这府中,只剩下玄冰夜,来时发现我人去府空
“皇上驾到…”
玄冰夜入府,径自走向那间厢房,想起那次被花瓶砸的伤。抚抚额头,仍是不快,想让他妥协,却迟迟不见动静。他的好爱卿,一向都这般被动吗?想到此,玄冰夜推开房门,顿时,漂亮脸蛋一黑,被泼了满身的血腥的东西
嗅一嗅才知,竟是狗血!
“爱卿,你可真爱朕!”玄冰夜满身的狗血,气的眉横眸竖,狠狠攥紧拳,砸上门槛哐嘟地响,只可惜,房中只剩下空荡荡
我,早在去劫慕容萧何的途中,谁理他被泼不被泼?“皇上,皇上,您怎么样?哟,这艾将军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为何在门框上设这道暗算?她难道不知,皇上有可能忙里偷闲来探她的伤?”老公公在一边擦,一边靳算地拍马屁
玄冰夜低头,取下那枚闪耀的别针,当场脱掉了衣衫,“帮朕放在爱卿的床上,留做纪念!”手腕叮当地响,他长靴的步伐愈见愤怒
表面看似深识大体,有君王大度与风范。而眸底,却泄露了他的愤怒。脚下,恨不能踏过将军府的地
哈,艾将军,他的好爱卿,等你回来,这笔帐好好算一算。满嫩绿发上的狗血,用手一捻皆臭,回宫洗个十遍八遍也不去腥
将军府中,几个丫环在窃窃私语。
在门口边收拾狗血,边偷笑,“皇上刚被泼时的样子,真是滑稽透了。”
“我们家将军,真是神机妙算。就知道皇上会来,不叫我们进房打扫。果然,哈哈,皇上被气坏了”
“将军好棒,该她当皇帝的!自古没有女皇帝,我们家将军天生做帝王的料,若是把这个新皇搬倒了,去什么草原做人质,我们就能搬进宫了”
“其实皇上长的好,好漂亮的!将军为何不收?”
“太狠毒了,将军不爱!不知将军能不能把慕容将军劫回来?”几个丫环在那替主子担起了心,主子都不做女帝,而她们却将军不急,急死丫环
我快马加鞭起程,很快到了大婚之地。到时,相爷他们早探听好消息,直接将我带到了花轿经过的那片杂草从生的山麓
此处地势奇特,只有此山麓可经,一面靠高山,另一侧则是及腰高的杂草。相爷从怀中掏出玉箫,递于落无双,“你吹!”他边喝酒,边下命令
路无双出了下神,接过玉箫,开始吹起那荡人心肠,低沉婉转,故意误导听觉的乐曲。越听,越觉动听,久而久之,身体起了反映,被他吹吹都想进茅房
果真,这箫吹的霸道。倣抬大轿中的公主实在忍无可忍,撩开轿帘喊停,“停止,先等本宫一下”
小公主走进草丛去解手时,我早换好了凤冠霞帔盖好了红盖头。而相爷他们那边,正好抬了同样的花轿,走这狭窄的山麓过
我悄悄绕过去,趁她未起身时,走过那花轿。嬷嬷撩开轿帘,我坐了进去,然后她喊:“起轿!”
便这秀同,换错花轿,抬错新娘,我被抬出了山麓。待公主起身时,那顶轿子正好落下,她粗心地便坐了进去,轿子转个弯,向另一个方向抬去
听闻到中途,会转换另一个要成亲,新娘却携夫私奔的队伍中。公主也不算糟,嫁不成慕容萧何,起码有另一个将军夫人做
“无双,你吹的我嘘嘘了两趟!”花骨朵开始控诉他,吹的太逼真了,落无双摇摇头,将玉箫抛地上,嘴角狂野勾起,“如果风流在,能吹你去十趟!”那才是箫王,吹的箫出奇的传神。他不过,是顶个手,凑个热闹,不巧公主给面子,“八成那公主来时就忍着,所以一吹就下轿!”
听罢,众人“哈哈”大笑,一场乌龙,错配了鸳鸯。为了帮他们心爱的女人做嫁衣,一个个睁大眼睛作损
“只怕天理难容啊!”路青霖仰起头,“咕咚”“咕咚”地灌了两口酒,勾住丹苏的肩,又调戏之,“小丹苏,和本相去看热闹。看我们的好青儿,这个洞房到底能不能进去?”
“”
“这场戏好看,本相不能错过!”路青霖忙将酒壶喝见底,才撩起衣裙快步上马,赶赴成亲地依他之见,青儿怕是和慕容萧何的想法弄拧了
“相爷,你的脑子早晚有一日要脱发的!”
“哈哈,不怕,本相没秃之前,会想办法,让你们陪本相一起进少林寺!”两匹马纵然奔出山麓,身后落无双亦骑马追去,“对我这个功臣,相爷你也忍心?狼王和朵朵的头发发质好,不如先拿他们开刀!”
花骨朵和狼王面面相觑,一边蒙
“什么热闹?”
“啪”狼王挥出去一拳,“问我呢?”那是你们人类的事,跟他有何关系?他还好奇,什么叫“洞房”,没有先解释,便要进洞房,哼!
花骨朵的银针“咻”刺入他拳头上,“12个时辰内,我让你的手奇痒无比。让你打我,我可是一代毒医!”
我坐着花轿大摇大摆地到成亲的府邸,本相被抬进去,拜了天地,再入洞房,正好顺理成章劫的还文明。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假借此身份入府,新郎却迟迟不现身,只抱来只大公鸡
“公主,将军身患灭族,不能拜堂,还请公主和公鸡三拜天地吧!”嬷嬷在一边为难地搔头,公主乃千金之躯,惹不得。而将军那边死活装病,不肯拜堂,身为逐鹿第一将军,守的逐鹿大权,震压朝野的他,更是惹不起
慕容萧何,你未免也忒,恐怖了吧?
让我和公鸡拜堂?我皱了皱眉,很想掀盖头反贪牌。可转念一想,这般不好,我本是野猫换太子的,不适合见光。“嬷嬷,以公鸡拜堂,需是夫家丧命,或者外出失足5年以上。将军若只是病,烦请他出来给本宫一个交代。”我竭力模仿听来那几句公主的嗓音,嬷嬷听了听,并未怀疑,仅是蹬蹬跑进堂里告之慕容萧何
“让本将军去拜堂?”慕容萧何放下酒杯,不满蹙眉,“公主懂得东西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