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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烽火王妃-第179章

小说: 烽火王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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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就是他,只不过,放下殿下曾经追杀过他的恩怨不谈,光是南朝杀了这么多的西疆人,想必以段残月的傲骨也是不会为殿下解蛊的,所以等于也是百说。”说罢又是一阵惋惜,真不知道为什么卫羽坤会接了这么多的梁子。

    众人商议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想出一个万全之计,只得先让鱼得水安排人手去寻公良付与段残月,其他人暂且与卫羽坤先行在地下城养伤。

    半夜的时候,女子辗转难眠,终究没有办法入睡,四处逛了逛,却见卫羽坤的石室灯火通明,进去一看他居然还在批阅公文。

    “你,身体不好,就早点休息,看什么折子?”宓可不安的看着挑灯夜战的男子,莫名一阵生气,他又不是皇上,干吗要如此操劳?

    “羽凌在相思湾和龙则文的大军撞上了,双方已经对峙了三天三夜,战况一直不理想。你那东西伤得龙则文不轻,探子说连身都起不了,北朝如今乱成一团。而且东岳的军队昨夜突然就从相思湾撤回了紫荆关,诸葛世乐连夜被招去了虎踞关,我估计箫如然是按耐不住了,拿下桑奇是迟早的事。”卫羽坤停下手里的笔,看着宓可,越想越觉得事情麻烦。

    “北朝不能亡,这是我对他的承诺。”女子并不惊讶他说的情况,看大家缄默的样子,她也是猜到个两三分,这次龙则文挺不过去,桑奇必定失手,可是怪得了谁呢?终究是他自己选择的死路。

    “放心,还有我在,东岳没那么容易将北朝收入囊中。”卫羽坤看了看她倔强的表情,没有说太多,只是闭上了眼睛,默认了下来。

    他不想和她谈他设想的细节,更不想和她谈如今天下的局势,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个普通的女子,开心会笑,心痛会哭,没有特殊的身份,没有背负的责任。

    “卫羽坤”看着他的模样,宓可的心脏紧缩了一下,不由地一阵心疼,他是又在盘算什么呢?北朝的存亡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女子再也顾不上什么害羞,很自然地凑过去,一把抱住了案边的男子,将脸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别再为我做什么了,我欠你那么多,你让我怎么还?我的事,北朝的事你都别再管了,好好把自己的身体养好,不然我真的会愧疚一辈子,我的人生早就被心痛与失望填满,我不想连你都失去。”

    一个无关爱欲的拥抱,却让两人的心贴到了最近,没有任何语言,便能体会彼此的心意,这便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境界。

    “放心,我心里有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卫羽坤并没有推开她,反倒是将她搂得更紧,在她的头顶印下浅浅一吻,却再也没有其他更进一步的动作。

    “如若还不起,那就以身相许吧。”男子低下头偷偷的低喃,他将她捧在手心,珍之重之,除了爱,他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自圆其说。

    咬了咬下唇,女子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泛滥的感动强压下去,然后推开他,认真地对着他开口:“卫羽坤,就算你愿意娶我,我也不会嫁给你。你不是不知道,我心里已经住着一个人了,没有位置了。”

    烛火忽明忽暗,看不清男子的反应,却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倏地一僵,心跳也在瞬间慢了一拍。

    “我等!”他低呵出声,打断她的话,用力将她一把拉回了怀里,低哑的声音中带上了一抹清冷,显示着他强忍的决心。

    “爱不爱是你的事,等不等我的事,但是你必须答应等他从你心里出来了,那个位置要留给我!”他突然孩子一般的语气,让空气都变得酸楚了起来。

    “卫羽坤你真傻,这个世界,没有人会等谁一辈子。王子和公主永远都是只是童话。”她心虚的大声宣告,其实眼前这个男人早在大雪山上就已经深深的驻进了她的心房,只是当时的她早就发誓一辈子都要奉献给北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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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一章 怒情西疆 上

    高大的白驹从茂密的大蟒古道行过,马上的坐着的是一个年约二十四、五岁的青衫男子。这男子眉清鼻挺,温文儒雅,尤其是那双眼睛,似天上的星星一般明亮动人,闪耀着琥珀色的光芒,一看就似个读书人。

    宓可在得知段残月能解卫羽坤蛊毒之后心里就开始盘算,找准时机她悄悄离开了昆仑地下城,通过昆仑密道直取西疆大蟒密林,借道古帛城去到西疆皇城大烷。如今的她换了男装,全然一副公子哥的样子,还真是有模有样。

    暮色已至,女子连夜赶路亦颇为疲倦,便是伸手拍了拍那白马马背低声轻唤道:“小白,跑快点吧。要是晚了就麻烦了,我便只有睡在路边了。”那匹被唤作小白的白驹神马似乎听懂了她的言语,飞快在古道上奔跑起来。

    不久即到了西疆古帛城的地境,前面应该是个小镇,小镇上的人们也正提着锄头、镰刀等农具,显然是忙碌一天之后欲回家休息。这样的深山小镇,太阳还未完全落山街道上的店铺也已有大半开始打烊了。

    宓可牵着白驹行走在长街上,终于在小镇的边缘找到了一家客栈,当即入内与小二要了间客房,然后把白驹交与店小二喂养,便进了大堂点了两个小菜准备用膳。

    客栈的生意不错,四周的桌边都坐满了客人。旁边一桌坐的却是两男一女,年纪稍长者是一个三十四、五的白衣男子,摸样生得英俊潇洒,头上羽冠翩翩,一谈一笑之间无不极尽风雅;另外一个黑衣少年却不过十七八九,面容犹显清纯稚嫩,一副病态;白衣男子的旁边则是一红色彩裙少女,瓜子脸蛋,眼睛水灵,相貌极美,竟引得周遭的食客不停的朝她望去,不过这美貌的少女看似却很傲气,对那些偷看她的食客连看都不看一眼。

    这三人此时正在言语,只听那红衣少女对白衣男人说:“如今南北混战,东岳虎视眈眈,北朝大势已去,主人如若再与北朝合作,想必终究会连累了我西疆族人。”

    那白衣男子面色如常,右手微一举杯,摇摇头道:“师妹不要乱下定言,刖皇自然有她自己的考虑,我们只要按师傅吩咐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

    宓可听力从小就好,这不经意的几句话,倒是让她提起了兴趣,想必这几人定是和大烷城的西疆皇室有关。心道不如利用他们找到段残月。

    正想到此,突见那黑衣少年猛翻白眼,瞬间倒地,口吐白沫,手脚还不停的抽搐着,吓得周围的食客“哄”的一声全部闪了个老远。

    简直就是天助我也,女子心里暗赞了一声,飞快的起身,迎了上去。

    “让让,让让,我是大夫!”

    宓可一把掀开挡在面前看热闹的食客,冲到那白衣男子的身边:“这是癫痫,大家让一让,把地方腾宽点,让小兄弟缓口气!”

    那白衣男子扫了下宓可,见她并不是西疆人的打扮,眼中颇有惊奇,但更多的是警惕,他底声对宓可说道:“不知小兄弟可有方法救治?”

    “那是当然,不过你要先帮我掐住他的嘴,千万别让他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然后解开他的腰带、衣扣,保持呼吸畅通。”女子看了他一眼,也不惊慌,转身出门抓了一大把野草塞进少年口中,就开始在自己的包袱里掏东西。

    掏了半天,总算掏出一只浅青色的药瓶,倒出一丸硬是给那少年塞进了嘴里。其实这药并不是治疗癫痫的药,不过是孙先生提炼的一些提高体能、和血化淤的补丸。吃了也是无害,她也不是真的大夫,这样的时候也只能随机应变。

    “给他搞点干净的水来喝。”宓可回头望了眼那无动于衷的红衣女子,示意她去。

    那女子不满的撅了撅嘴似乎很不情愿,但看见白衣男子也是一脸示意这才转过身去寻水。

    “多谢小兄弟了,在下夏侯卓杰,你看这小镇之上也没有别的大夫,还望小兄弟能帮我仔细检查检查师弟的病况。”

    “原来是夏侯兄,小弟梅朵,南朝游医,听问西疆森林众多,草药充裕,游历自此学习取经!”宓克心里暗自一笑,既然他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那不如就坦荡荡的告诉他自己就是南朝人,还少了一分鬼祟。

    “什么,他是南朝人?不知道咱们西疆正在和南朝打仗吗?还有脸跑过来!”周围一下便有了人在起哄。

    “两国交战那是君国大事,与我等平民百姓又有何关联?行医济事本是大善功德之事,既然你们不愿与南朝人同室为伍,那我走便是。”宓可故作生气,却也换得夏侯卓杰出手相留。

    “梅兄弟既然有济事之胸怀,何必与一干平庸百姓生气,来,我请你喝酒!”

    宓可转头瞧了瞧拉着自己包袱的夏侯卓杰,知道鱼以上钩,当下也变了脸色,淡淡道:“还是读书人明理,既然夏侯兄以礼相留,梅朵就不客气了。”

    “看这小兄弟的病应该是自幼就留下的恶疾吧?”酒盏在手,话题一打开,自然就是越聊越欢,对于宓可嘴里吹嘘的那些寻药奇闻,夏侯卓杰哪里听过,顿时就沉迷了进去,两个人全然不顾一旁的红衣女子,瞬间打得火热。

    “不瞒梅兄弟,家师在西疆也是数一数二的用药高手,只是却从来拿师弟这病没法。不知道你可否有根除之法?”男子虚心求教。

    “方法不是没有,但此地荒芜,要做那药,很多的药材和器具还真是没有条件满足,等到了大烷城我看下能否配齐。”宓可有意无意的说着,却让夏侯卓杰上了心。

    “梅兄弟既然喜欢研究药理,不如此次就随我们一道回大烷?反正夏侯家的宅子大得很,如果兄弟不嫌弃,就去我家做客?随便给师弟治病如何?如果有缘说不定还能见到我师傅,我师傅天生药痴,大家还能互相学习学习!”

    宓可听他说完,早已是心花怒放,这男人还真是缺心眼,如此一个萍水相逢的路人,才认识不到半天,他就邀请人家去家里,简直就是正如她意。

    第二天一早,宓可便和他们一同上了路,这时她才知道他们三人同出一门,夏侯卓杰是师兄,鹿铃鸳是二师妹、为子就是昨日发癫痫病的孩子是三师弟。

    “梅兄弟的马还真是匹好马。”夏侯卓杰看了一眼小二牵过来的白驹瞬间就被吸引住了眼球,他们三人的西疆矮马与白驹站在一起,无疑就成了骡子。

    “是吗?我可不大懂这些,只是前些日子在山里救了一个老者,为了感谢我,才送了我这马!原来是很好的马啊!”宓可微微一笑,用手摸了摸白驹的棕毛,一脸爱惜。这白驹能成为卫羽坤的战骑无疑是当世神马,还需要他来评判?

    “梅兄弟妙手仁心果然有好的福音,看来以后我们都还得向梅兄弟学习学习。”那男人对着宓可一阵猛夸,让女子瞬间觉得不自在。

    也不知道为什么,夏侯卓杰看见梅朵就莫名的高兴,虽然他并无男风之癖好,但看见他怎么都觉得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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