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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一公主-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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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娇阳王后,至始至终就站在一侧,低头不语,脸色阴晴不不定。
  这两个女人,一个是豆根的娘,一个是豆根的妻。竟都是如此这般蹊跷,胡太医暗思道: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还好自己没有惹上这些麻烦,不然说不定早死算这王上一样,死在这些女人手中了。
  他心中这样想着,手中却从容不迫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
  展开一看,居然是一套金光闪闪的金针。
  须知这套金针是胡家祖传之物,是神医专用之针。是以少量的纯金混以其他不知名的天然矿物材料锻造而成。比银针弹性更好,也更为柔韧。
  而自己从小便将这套金针随身携带着,寸步未离。简直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都要重要。而这金针数百年传下来至今仍是针体晶润,没有一点瑕疵。
  胡太医看着金针,心中一阵满足感。殊不知,若他将这金针再如此贴身带下去,看作天下至宝,恐怕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跟着他,他这一生只能做个童子了。
  胡太医简要的地向桃灼说了一下针炙的情况,又道:“这针炙恐怕会见血,王后和太后娘娘是否暂时回避一下?”
  娇阳和桃灼对视一眼,此时却是不约而同的摇摇头。
  胡太医见状,便将豆根扶起,而后从针包里抽出一根长长的金针,对着豆根的百会穴轻轻的扎了进去。而后又在头前部入发际王分处的神庭穴上各施两针。
  一时间,房间的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凝重,这让人感到压抑,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唯有硬生生的压在心里。
  不到一柱香的工夫,豆根突然“噗”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
  娇阳王后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她的脸色变了变。有些吃惊,她正欲扑上去,却又生生的忍住。
  胡太医镇定的拿出绢帕,将血迹擦干,又接着第二次施针,一连三次。
  豆根终于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
  “这?这是什么地方?”豆根看着眼前模模糊糊的的人影道。
  “王上,您醒了?”胡太医笑起来,这是由衷的高兴。能看着病人在自己手中醒过来,怕是谁都要高兴的。
  “王上,你还记得母后吗?”桃灼走近缓缓的问。她盯着豆根,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神情。
  “母后?什么母后?你在说什么?”豆根茫然的道。
  桃灼转身,拉过躲在一边的娇阳王后。道:“那你认识她吗?你的王后,娇阳王后!”
  豆根看着眼前美丽的女子,再次无奈的摇摇头:“你说她是谁?娇阳王后?那我是谁?”
  面前的女子虽然美丽,但是脸色苍白,血色尽失。豆根慌乱的叫道:“这是哪里?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这是怎么了?”
  桃灼笑着道:“王上,你别激动,母后来一件件的告诉你!你是当今的王上,万人之上的王上。这天下百姓都是你的子民。哀家是你的母后!她是你的王后!”
  豆根不解的道:“那我为什么都不记得了?都不记得了!”
  他看着面前这个笑的如春风的女人不确定的道:“你是我的母后?”
  桃灼点点头,笑道:“你以后要听母后的话,母后会帮你的!”
  豆根又将目光转向娇阳王后,为什么看着这个女人,自己的心会有些痛,头也痛起来?
  他皱着眉头问道:“你真是我的王后?你们说的都是真的,不是骗我?”
  娇阳点点头,眼眶一红。
  “王上,以后不能说我,王上只能称朕!明白吗?”桃灼微笑着说。
  这是上天给她的一次机会,她要这个儿子象小时候一样信任自己。至于他的天下?现在便由自己暂时带代管吧!
  “王上,您病了。您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如今终于是醒过来了,但身体还是很弱,不能随便移动。我先开些活血化瘀的药吃着,以后每半个月,老朽都会来为王上疹治的!”
  胡太医垂眸道。
  桃灼满意的点点头道:“胡太医,辛苦你了。现在你去偏房间休息去吧!”
  胡太医应声退了出去。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其实他心中最是明白,只有再施数针,将豆根的全身筋脉打通,他便能慢慢恢复下地行走了。
  假以时日,只要调理得当,也许王上便真的会完全康复。
  可是他不能,万一王上清醒了,不听太后的旨意怎么办?那自己这颗人头便是不保了。
  所以他只能治好,却不完全治好。就让王上在床上多躺些时日吧。让自己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也必须让太后娘娘必须依靠这自己,这样才能保得了小命啊。
  唉,这宫中之人,确实比不上山野村民那般纯朴善良,唯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第五十四章节 恩怨情仇难诉
  章节提示:而豆根哪里知晓这些,他看着娇阳点了头,心里忍不住的高兴。是的,对于这个王后,他有种莫名的亲切,他想记起来,想记起来一些自己与她相关的事情。可是,混乱,全部都是混乱,脑中只有大片片的红色,如血般的红色。
  “王后?你是朕的王后吗?”豆根看着娇阳无助的问道。
  娇阳怔了半晌,才慢慢走上前。
  “可是,朕什么都不记得了?王后,若是朕一直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啊!”
  豆根几乎要哭了。他现在躺在床上特别的无助。
  “王后,王后,你可以帮帮朕吗?帮朕把一切都想起来!”豆根激动得一下子拉住了娇阳。
  头好痛!真的好痛啊!娇阳僵硬着身体,闭上眼睛,她不敢看,如今的情形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她实在不想伤害自己了,她只能道:“王上,你不要再想了,你就忘记娇阳吧!”
  “不!朕不要忘记,朕要想起来,朕一定能想起来!”豆根发狂的叫道。
  桃灼上前轻轻的牵起豆根的手道:“王上,母后会帮助你的!你的王后也会帮你的,对吗?王后?”
  桃灼转过身,意味深长的看着娇阳。娇阳愣了一下,垂眸,点头。
  她进宫中来只是为了报仇,她一直为这个而努力活着,如今应该是她报仇的机会了,可是她忽然发现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面对一个手无寸铁,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人,娇阳突然找不到自己活下去的理由。她累了,她放弃了,她要离开这里。
  她要尽快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可是如今,太后正看着自己,她想要自己留下来,留下来帮她。
  娇阳不能拒绝,也无法拒绝。
  太后对自己曾有知遇之恩,她让自己进宫,让自己有了复仇的机会,更让自己独享王家恩宠。单是这任何一点,她都不能拒绝。
  所以,此时纵是她心里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却也只能点头。
  只是为了报答太后的恩情。
  而豆根哪里知晓这些,他看着娇阳点了头,心里忍不住的高兴。是的,对于这个王后,他有种莫名的亲切,他想记起来,想记起来一些自己与她相关的事情。可是,混乱,全部都是混乱,脑中只有大片片的红色,如血般的红色。
  一种深深的恐惧在他脑中盘旋,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大叫起来。
  娇阳见状只能轻轻的拍拍他的手。试着让他安静下来。
  “你不会怪我?真的不会怪我忘记了你?”豆根担忧的问道。
  娇阳摇摇头,道:“不会,不管你忘记还是记起来,娇阳都不会怪你!”
  豆根便如孩童般开心的笑了。
  “王上,你该好好休息了!”桃灼道。
  “不!朕要王后陪着我!”豆根拉着娇阳不能撒手。
  “王上,你闭上眼睛睡吧,娇阳在旁边陪着你!”娇阳心酸的笑道。不知道是为豆根还是为自己。
  自从进了宫,她无时无刻不在演戏,一年多来,她心里无时无刻想着杀了面前的人,却偏偏不得不笑脸相迎。
  可现在,他的生死就在自己手中,可是自己还得笑脸相迎的演下去。
  既然都演了那么久,既然自己都骗了他那么久,再多这一次又何妨?
  看着豆根心满意足的安静睡去。娇阳轻轻抽回自已酸麻的手臂。缓缓的向外走去。
  外面,桃灼正仰头看着天空。
  天是那么的暗,那么的沉。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太后!”娇阳上前轻轻的唤道。
  桃灼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女子,如花似玉,又聪慧灵秀,要是放在现代,二十一世纪,她该是男人心中的至宝吧。
  可是,她偏偏来了这宫中,何况她是魏君亭唯一的血脉。刚才自己这样强留下她,会不会太自私?自己欠魏君亭太多,整个襄扬国欠魏家也太多。哪能再忍心让她这样受苦?
  “娇阳,既然你的仇已经报了!现在你若是真想离开,便离开吧!”桃灼笑着道:“你若是需要什么,想带些什么,尽管和哀家说,哀家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娇阳吃惊的抬起头,她看向桃灼的眼睛,那里是深深的祝福。象母亲的眼睛,有浓的化不开的爱。
  她哽咽的叫了声:“母后!”
  “去吧!不管天涯海角,只要记得在这个宫中还有个母后就好!”桃灼抚上她的头发。
  “不!我不去,我哪也不去!既然当初父亲舍了命都要保了这襄扬国的江山,娇阳便也不能丢了魏家的脸。虽然我只是一介女流,但也有魏家的骨气。儿臣绝不会为了自己而苟且偷生。”
  娇阳道:“母后,儿臣就在这里守着您!”
  只一瞬间,桃灼的泪便下来了。桃灼轻轻的用帕子拭去泪水。
  忽听,屋内豆根大叫:“王后,王后!王后,你跑到哪里去了!”
  娇阳连忙从外面奔了进去。原来豆根一觉睡醒,不见娇阳,心中一急,便挣扎着要起来,可是身体根本不听使。急的他在床上大叫。
  “王上,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娇阳关切的问道。
  豆根拉住娇阳道:“我刚睡着,就梦见大片大片的红色,血,好多的血啊!真的是好恐怖啊
  话没说完,他便看到了娇阳红红的眼睛,不解的问道:“你怎么哭了?”
  “臣妾没有哭,臣妾是高兴,王上你醒过来了,臣妾替王上高兴,又怎么会哭呢?”娇阳笑着劝道。
  “你撒谎,你明明是哭了!还有啊,先前你说会陪着朕的,刚才朕醒了,你却不在!你在骗朕!”豆根道。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自己从心里对她亲近,但是下意识里却对她有丝丝的怀疑。那是一种油然而生的不信任。
  想到自己刚刚睁开眼,没有看到娇阳时,心中竟有万分的失望。
  “是臣妾的错,臣妾不应该离开!以后再也不会了!”娇阳哄着道。

  第五十五章 欲解疑团受累
  章节提示:想到自己老爹,卫惠不禁一阵黯然,俗话说物极必反,月满则亏。父亲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他为当朝臣相,两个哥哥也掌着部分兵权。竟还不满足,还指望自己能做个王后。谁料到,送入这宫中竟成了摆设。
  桃灼在门外远远的看着这一切,心里百感交集。
  冬日的午后总是让人懒懒的,正好也让人落得清闲自在。卫惠看着手中的书,伸了伸懒腰。王上大婚已快一个月了,虽然想起来还是让她有些难受,但也不至于到活不下去的地步。
  “你们听说了吗?王上在娇阳宫住了快一个月了,听没出过娇阳宫半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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