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公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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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端的无比娇艳,勾人魂魄。
两个婢女笑道:“姑娘真漂亮,难怪王上那么喜欢姑娘!”
襄扬王喜欢什么?
襄扬王喜欢自己吗?有的也恐怕只有恨吧,他只是恨那个北雁山的老头,一心想在自己身上讨回些尊严吧!唉,不再想他了。
桃灼叹了口气,摒退了众丫头,随意的走到了桃园。现在虽说是春日将至,可园子里却没有百花的踪迹,只有梅花静静的陪着自己了。
疏是枝条艳是花,春妆儿女竟奢华。闲厅曲槛无余雪,流水空山有落霞。
幽梦冷随红袖笛,游仙香泛绛河槎。前身定是瑶台种,无复相疑色相差。
桃灼披着凫靥裘,独自在梅园看着朵朵梅花怔怔的出神。忽听园外有两个声音切切私语。
桃灼细听竟是秋菊和冬梅二人。
只听得秋菊神秘的说:“王上临走时交待,咱们一定得好好照顾桃灼灼姑娘。”
“咱们当然得好好侍候她。王上那么喜欢她,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是咱们的主子,以后就是做娘娘也说不定。”冬梅应道。
“做娘娘?那可不一定!既然王上喜欢她,为何不把她带入宫里,单单把她放在这冰冷的南亭院?”秋菊不以为然的道:“王上让我们这么日夜看着?分明就是想让将她囚禁在此。这南亭院摆明就是一个冷宫啊!”
“可是昨夜王上还宠幸了她啊。”冬梅不解的道。
“宠幸什么啊!那是药!”秋菊急急的说。
“什么药?”冬梅好奇的问道。
“媚药啊!”秋菊低声道:“有人在桃灼姑娘的莲子羹里下了媚药啊!”
“谁让下的?”冬梅简直不敢相信,她惊讶的道:“王上知道要杀头的啊?”
“王上下的!”秋菊道。
“啊!―――”冬梅忍不住叫了出来。
“嘘――――仔细别人听见,你我就都别活了。”秋菊低声道:“我们快走吧!”
桃灼在墙角差点站立不稳,她慌慌张张的想拉住两人问个究竟,谁曾想刚跌跌撞撞走了两步,便一头跌在了雪地里。
两个丫头一听旁边有人,唬的没头没脑的跑,两人一转身见到跌在地上的桃灼身上。知道事情不好,只得跪在地上大叫:“姑娘饶命!”
桃灼跌在地上,来不及爬起来,便扯着两人狠狠的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二人今日不说清楚,休怪我告诉王上!”
“姑娘不要!姑娘饶命啊!”秋菊忙不迭的磕头。
“姑娘,王上知道了,我们定不能活了!请姑娘大发慈悲,饶了我们姐妹二人!”冬梅也不停的乞求道。
“好,我不告诉王上,但你们要将昨夜之事一五一十的道来!否则,我便要去找襄扬王问个清楚!”桃灼扯着两人道:“昨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秋菊冬梅见隐瞒不过去了,只得将事情道了个明明白白。
灼灼欲哭无泪,原来她不过是个女奴,是人泄,欲的工具,此时她还有什么尊严可讲?
“秋菊,冬梅,你们扶我回去吧!”桃灼在两人的搀扶下,拖着冰冷酸麻的身子回到房间。
忽然看到数十枝红梅花在房间怒放,如胭脂一般,映着雪色,分外显得精神。每枝红梅都有二尺来高,其间小枝,纵横而出,约有五六尺长,或如蟠螭,或如僵蚓,或孤削如笔,或密聚如林,真乃花吐胭脂,香欺兰蕙。
桃灼强打着精神问:“南亭院向来只开惨白凄冷的白花,什么时候也有这等红梅?”
“姐姐,这是王上刚刚派人送过来的。王上还说了以后会常让人送些过来。””圆圆高兴的道:“王上还特意交待过。若姐姐喜欢花,尽管吩咐下面的奴婢,让奴婢们帮你折就是了,只求您以后可千万别再上树了!”
桃灼看着这些花,无比的艳丽,自己不也象这些花一样吗?看起来这样的艳?还不是让人折了,任人作践?想想更觉得心酸!
还送花作什么?有这个必要吗?下点药我不就在他身下屈膝投降了,还用得着费这些功夫,假惺惺?桃灼悲愤的叫:“都把花给我扔出去!扔的远远的!”
襄扬王在仁德宫处理的奏折,可心里想的全是一个人,想起昨夜里的欢爱。那个娇俏可人的女子在自己怀里喃喃的叫着,惹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怜爱。甚至整夜搂着她,怎么也不厌倦。想着心里就莫名的疼惜。
不知南亭院的那些奴婢会不会照顾她,她在那个地方过得习惯不习惯?
其实也不怪奴婢们没有照管她,在那种地方,也怪寂寞的,自己也没太多时间去陪她,也难怪她上树折花。襄扬王想到这些不自觉的摇头轻笑,唤道:“张公公,今日的梅花可曾给姑娘送了去?”
“王上,都送过去了,现在怕是已经到了姑娘的房间了!”张公公陪着笑道。
“记着,明日再去花园拣些最繁盛的梅花,给南亭院送过去!”襄扬王沉吟道:“记住要红梅!”
“喳!奴才即刻去花园里!”张公公连忙道。
想起昨日的情景,襄扬王不觉得笑了起来。今日清早赶回仁德殿,离开时她睡的正香,雪白的颈上还有些青淤的吻痕。不知是昨夜让她太累,还是药力她如此睡得如此香甜?
他自己也不知道昨晚为什么会那么做,也许是桃灼的笑脸感染了她?也许是为了自己内心渴望?也许?说不清太多的原因,襄扬王太想拥有她,他那么急切的想要了她,甚至用了下药这种不耻的手段。
第十四章 恩爱不知为谁(修改)
章节提示:襄扬王看着桃灼,她眼神涣散,已经呆若木鸡了。最初报复的快感让他如尝到了美酒一样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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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女人要的恩宠,感情,一切她似乎都不在乎,襄扬王甚至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为了忘记她,自己克制着不去见她,可是,没想到她过得那么自在,那么快活。心里念的都是别的男人,而自己的心却是一天天在这里受着煎熬。
襄扬王越想心中越乱,随手翻开最后一张奏报:“近日东方国无数兵马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移动,请王上定夺!”
襄扬王冷笑,丢下奏折。
早知绝伦王子不会轻易善罢干休,既然大兵已动。细作肯定早就混进襄扬国了。这个绝伦王子,绝非一般等闲之辈。
想到这里,襄扬王“啪啪”击掌两声,只见一个人影自黯处突然闪了出来。此人一身黑衣,从头至尾遮住了整个面容,似乎见不得光。谁也没想到襄扬王身边还藏有这样一人。
襄扬王平静问道:“影子,南亭院可还安好?”
“王上,这些日子,不如以往平静!”唤作影子的黑衣人低声道。
“很好,是他吗?!”襄扬王挑了挑眉头。
“是的!”影子简短的应道。他的话永远都是如此刻板,没有丝毫的感情。
“火速赶往南亭院!一切按计划进行!”襄扬王嘴角浮现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苍茫的夜色里,无风、月亮隐入黑色的寂静。南亭院沉睡在这寂静的夜色中。
门外垂下的珠帘遮住了屋外的星光,却遮盖不了弥漫四周的杀机。
此时,珠帘突然无风自动。借着星光似乎有人影闪了进来。
“是谁?”桃灼试探着问道,她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别出声!灼灼姑娘;,我是来接你离开这儿的!”一个男子低声道。
“谁让你来接我的,接我去哪里?”桃灼不安的问道,来人不知是敌是友。
“是绝伦王子安排的,姑娘只要出去了定会明白!”来人简单的回答。借着微弱的星光,桃灼隐约看到一个蒙面的男子。
是的,她早就应当想到,绝伦王子一定会来救她的!
“灼灼姑娘,一切已安排妥当,山下有马车,请姑娘立马随我下山!”蒙面男子镇定的道。
桃灼点点头,在蒙面男子的掩护下,快速的穿过花厅,游廊,随后拉着桃灼穿过侧门,一路向山下而去。
一辆马车静静的停在小径深处。别了,南亭院;别了,暖阁;别了,南亭院金丝笼!
桃灼没有丝毫留恋,她快速的上了马车。
“驾!”男子随后上了马车,一扯僵绳,马车快速的奔跑起来。正当桃灼稍稍喘了口气,忽然听见有人叫道:“来人啊!抓刺客!”
刹时间,密林深处亮起无数的火把。呐喊声,呼叫声此起彼伏,无数潜伏在暗处的弓箭手悉数而动,将马车围在中间,形成一个硕大的包围圈。
“不好!我们中计了!”男子不安的叫道:“姑娘坐稳了!”
桃灼来不及反应过来,只听得一声“驾!”
男子手中鞭子朝马肚子上使劲一抡,马儿长嘶一声,马车极速的向前奔跑。
桃灼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无数的箭雨与刀剑相接的声音,心乱如麻。
在这急速的奔跑中,伴着马儿凄唳的嘶鸣,马车突然硬生生的停下,想必是马儿中箭了!
这一切发生的是如此突然,前一分钟桃灼还以为自己即将要逃了出去,没想到,这一分钟便被人截了回来。
既然如此,便没有必要再逃了,桃灼镇定的从马车中下来。
“啪啪――”有人轻轻鼓掌。
“桃灼,你终于肯出来了?”这种惯有的轻佻,这种不客气的讥讽,不是襄扬王还有谁?“你居然以为自己能够逃出朕的手掌心?”
“哼!”桃灼白了他一眼。这个男人真将自己当成他的女奴了,他给自己下药,今日又用自己做铒,世上再没有比他更卑鄙无耻的男人了!
襄扬王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竟然天真的想逃走,她竟然想要离开他,她如此辜负自己的一片情意。他甚至在她的眼里看到了轻蔑和不屑。
蒙面男子此时也不多言,只是缓缓的抽出手中的剑,逼人的剑气丝丝缕缕的催入密林深处,惊的树枝上的雪纷纷坠落。没什么比这更让人惊异了,这景色无比的凄绝,艳绝。
襄扬王冷冷的看着蒙面男子手中的长剑,缓缓的举起了右手,坚守的一挥:“射!”
伴随着襄扬王的手势,无数的箭雨漫天而下,宛如蝗虫遮天蔽月直扑蒙面男子,蒙面男子将手中的长剑舞的水泄不通,象是箭雨中最美的花朵,剑气所到之处,无数的竹箭惨淡的跌落。
襄扬王的眸子愈发的冰冷,他再次伸出右手,坚定的道:“射!”
又一个手势,万箭齐发。
记不清这是襄扬王的第几个手势了。
也记不清面前的箭投射了第几批。
桃灼看着箭雨中的蒙面男子,他全力的舞动着手中的长剑,只是那些扑向他的箭雨依然前赴后继,不绝不休。
他存心想耗尽他的真力!纵然是个傻子都看出来了,桃灼忍不住骂道:“襄扬王,有本事你跟他单打独斗,你这样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
襄扬王的眸子更冷了,时间一分分过去,也许是动武过久,蒙面男子全身真气已耗尽大半,他开始心气浮躁,气息紊乱。
即便是如此,在漫天的箭雨中,蒙面男子却依然手持长剑腾空而起,他拼了最后一口气直奔襄扬王而去!
这一剑足以震散人的魂魄,这一招几乎已是他毕生武术的巅峰。周围方圆里之内,都在剑气笼罩之下,无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