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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97章

小说: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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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能短时内猎到地上的已是知足了,除了铁砚先猎的山雉外也就只有她的野兔了。


    正要走过去取物,却见空中疾滑而下一只鹰?


    这死鸟打算不劳而获,让她当黄雀自己做蝉,哼,也不问问她的红弩肯不肯!


    (皎皎:其实老鹰很可怜的被她截了午餐)


    左袖一抬又是一箭,但鹰的速度显然在兔之上,不然怎会是狡兔死敌,皎儿也是初次捕杀这种不喜欢食用的飞禽,那弩箭只射中鹰的左腿,随着一声惨叫松了爪下的野兔可怜兮兮噗哧着翅膀逃生去了。


    虽说它中了箭速度慢下来,但看在鹰肉太老没人稀罕的份上皎儿没有赶尽杀绝。


    (皎皎:是意识到自己抢了人家午餐了吧)


    越过面前树木草丛去取野兔,走进却见兔身旁有一截小竹管,心下不由得一怔,莫非是鹰书?




诡异鹰书

马车内,凤之淩听到车外几人急匆匆回来的脚步声,心下一疑。


    少年听到车外响起烨然曦晨语调如常得招呼几人取火,车帘由外掀起,皎儿进了马车。


    娇颜落座之际,神色已是不同。


    “累了嚒?”少年动手为她倒上一杯凉茶,凤眸中敛着担忧,语调缓缓,似是随意一问。


    “”手中是一封无字鹰书,诡异的帛书。


    鹰书古老,如今几乎无人再用,烨然说平东王府向来用的雁或鸽,从未用过鹰,也未曾刻意制成这种无字信。


    在凤煜辀辖内谁会用这种飞禽来传书信,谁又会如此谨慎信的内容,一般的官商定然不会如此,无极宫用的是鸽,这书信又会是江湖上哪个门派的?


    如今要想将此信送至目的地,只能看过上面内容,她已细细闻过那帛书,已知其用了何种药物书写,自然有法子让字迹显现,但如此寻求隐蔽稳妥,自然是藏着秘密见不得光的,莫说送回帛书,即便是丢弃似乎也生了凶险。


    凤之淩见她面上沉静,杏眸中却是疑云一片,本可以迟些时候问烨然,但此刻似乎也顾不得太多。


    “皎儿。”少年唤她,急于想知晓她心中所思为何。


    “啊,甚么?”皎儿抬眸,见对面少年正看着自己,桌案近身边他给她倒了杯凉茶。


    “可是遇了甚么事?”凤之淩温言相问,凤眸含着关切,并不隐去。


    她本也未想过瞒他,自己不说,那三人也会告诉他。


    “淩哥哥,方才射猎,有飞鹰抢夺射中的野兔,从鹰身上射下封无字鹰书”


    “鹰何在?”凤之淩不假思索地问道。


    “中了一箭飞走了。”蹙眉,这正是她懊恼的地方,为何没赶尽杀绝呢!


    见她如此懊恼,凤之淩温言宽慰道:“莫急,待看过上面字迹再计议不迟。”


    “”这话她该理解为他能解还是让她来解?


    若是他想解,自己自然不能同他争,不是扫人家面子


    瞧她眸中迷茫,凤之淩暗自有些哭笑不得:“雕虫篆刻,皎儿定能解之。”


    原来是让自己解啊,皎儿只得干笑一声道:“淩哥哥谬赞。”


    凤之淩回以轻笑,少年忽然觉得她的情绪与话语在自己面前多了起来,似乎是从之前彼此对视起


    对于凤之淩的轻笑,她并不在意,一来之前想通了,他要如何便随他去了,二来此刻这封鹰书占据了她的心绪,皎儿侧身从包袱里取了些瓷瓶出来,调制起“解药”,虽说能解,也不是片刻能得的,可得一次次尝试分量。




狩戮阳平

马车外忙活着烧烤,香味徐徐飘散开来,闻到兔肉的鲜香,皎儿心道,不知无极做兔肉是否也有一套?


    马车外传来铁砚的询问:“公子,小姐。”


    少年在车外虽没闲着手,也没闲着耳,他靠着马车近,早听到方才二人对话,心下欢喜着,随后不闻声响心知小郡主在制解无字鹰书的药,他烤好了野味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否则凉了味道可就不好了。


    马车内传出回应,少年撩起车帘躬身进入,小桌案上几个瓷瓶,一只小碗,展开的帛书,他手中之物没地儿放了。


    铁砚提着把剑,剑上串着一方方烤肉,扑闪着鹿眼,他本意是想到车内取个盘子,把肉卸下来装盘置于桌案的。


    “不如端着?”皎儿看了看无措的少年,迟疑着提议,不知这位世子大人肯不肯干。


    她的本意是让铁砚把烤肉放在盘中让凤之淩自己端着用膳,可一旁少年会错意,以为让他端着,立刻苦了脸。


    主子是天呐!虽说这香味把他给馋的口水直吞,他仍是一口未动先给主子送来。


    “置于盘中予我,你便下去吧。”凤之淩淡笑道,主仆十年,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


    铁砚欣喜,还是主子疼他呀,虽说郡主亲不过主子,好歹也蹭了她的光得了主子一个笑


    少年立刻弄妥当了一盘烤兔肉递给自家主子,笑呵呵下了马车。


    凤之淩端着一盘香喷喷的烤肉却也不用,仍是看着她瓶起瓶落,加着不同的粉末。


    皎儿心道,自己要先饿着肚子也就罢了,他何必陪着自己,虽说端着盘吃相是差些,可总比美食当前饿着强吧。


    “淩哥哥怎不用呢?”这话并无他意,她的伤患怎能不管其温饱。


    “”少年一怔,随即薄唇轻扬,她想让他独食这一盘?晚膳岂非要免了。


    呃,皎儿忘了铁砚送进来的是两人的份,此刻全在一个盘中,他是不便独占呐。


    “淩哥哥先用吧,外面还有。”应该,还有吧,不过那些男人的胃口确实不能忽视


    凤之淩微微迟疑,倒也没有再坚持,皎儿初次觉得原来王世子端着吃,这吃相同样如此优雅,往日只见过雪衣那般身在野外手握杂食依旧如猫食般的人(想当年凤之清野外也没这般细嚼慢咽),这冰雪二人倒真是有许多相似之处。


    不多时,帛书上终于缓缓现出淡淡的字迹,然而这内容却是诡异的很。


    “狩戮阳平。”三寸长,两寸宽的帛书,仅是中间娟秀的四字。


    凤之淩停下用膳之举,少年用锦帕按了按薄唇,心念正飞速流转。


    阳平城,正是两日后将要途经的城池。是来伏杀他的嚒?


    是“她”,还是那些人!


    见他神色倏然冰冷,凤眸闪过一缕杀意,皎儿知他想起当年害他之人,立时有些愧疚。


    虽说回平东王府会途经阳平城,可这未必一定是指要戮杀凤之淩,这天下间凑巧的事儿多了,可这么凑巧能截下欲害自己的敌信也太玄乎了吧




难以抉择

凤之淩望着自己一双残腿,少年神色冰冷,沉声不语,凤眸低垂。


    倘若鹰书主人确是来截戮自己,就极有可能是当年夜闯王府害了自己的人,纵使当年刻意伪装蛮夷外族所为,但他受伤昏迷那一瞬间听到的一个字如此分明,确是汉字。


    凤之淩自幼便知当年害自己的便是汉人,这些年使文昊暗里广纳青年门客,无论从文从武,但凡忠心有用之才一概纳为己用,多半便是想查出当年那行人踪迹。


    如若当真是“故人”再来,鹰书被截并不妨碍其后再行下令,纵然阳平城无险,至多也只是延迟些许,此地离王府尚有千里有余,就算自己避也定避不得一路。


    何况他等了这些年便就是期待着终有一日会会“故人”,但他却不想使她涉险,派人护她先行,她定然不肯,她若有险,又当如何!


    皎儿见他神情如此分明,这少年想照旧不动声色继续上路,但他迟疑,是因为自己同在


    皎儿自认并不怕涉险,自信能自保,虽然两年间受过两次伤,可都有着这样那样的原由,因不愿凤之清识破自己未用红弩,因无暇制毒身边毒物所剩无几,又不愿用赤灵花污染大地遗祸无辜或用百日香将敌友皆变成睡人而


    但自北门关之事顿觉,纵然自己无意使用剧烈毒物,最终往往也会事与愿违,一旦受伤,但凡手中不用赤灵花,轩辕毒血又怎会比她手中的百日香清浅!


    再者此地离阳平城尚有两日,如今正是初夏,郊外采毒制毒还不容易?何况已在隆冬之际已存下了些许毒物。


    她虽不怕凶险,可凤之淩身负内伤,如何能前去冒险,先不说这鹰书主人是否真是要杀他,如若不是,冒然前去亦会遭来灭口杀身之祸,倘若真是来杀他的,虽然避也未必能避得开,可不做尝试自动送上门去总是


    皎儿心下焦虑起来,倘若不是来杀他的,冒然去有个什么闪失便是她误截鹰书之罪,但若真是来杀他的,他出府寻自己,已经因无极受了伤,再遇人截杀有个什么闪失,岂不被人道她红颜祸水!


    心中冷汗直淌,难得打个野味,竟也能遇到这么个事,若是真来杀他的得个信倒也算折了一点过,要不是


    皎儿心中苦笑,硬着头皮探问:“淩哥哥,可有了计议?”


    凤之淩侧首抬眸迎上她的视线,杏眸中没有一丝恐惧,只有,焦虑。


    皎儿与他静静地对视了一炷香的工夫,却始终不见他启口,好性子也撑不住了。


    兄台,好歹说句话呢(皎皎:是这么容易决定的嚒?)


    皎儿暗自磨了磨牙,憋出一句话来:“淩哥哥若是想去,就去吧!”


    看他这副难以抉择的神情,显然不愿放弃追查疑似当年伤他之人的线索,大不了自己使出看家的本事护他周全!


    少年凤眸闪过一抹异样的神采,怔然良久,薄唇微动,却是无声。


    “淩哥哥,若是去,可否带着皎儿?”皎儿缓声轻言,是征询,却也不是,杏眸中满是不容回绝的坚定。


    少年闻言心下一怔随即微蹙起眉来,良久,薄唇轻启:“你——”


    只一字,便止了声,薄唇缓缓微扬,凤眸滑过一丝无奈,怎就忘了她也是这样“冥顽不灵”的性子,她的话不是询问,不过是宣示罢了,早在自己欲言未言之前她便料到自己想送她先行。




少年公子

话已说开,凤之淩当面未作反对,或者说想回绝却也未说出口来,少年只无奈苦笑便唤了文昊进来,简言了一番。


    云霄八人身为凤之淩近身亲随最靠近马车,在外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凤之淩当即吩咐文昊派三人立即分三路现行出发准备,三名侍卫骑走了八人中的三匹坐骑,曦晨因内伤内痊愈被拽上了马车,文昊与子骞二人坚持在外步行。


    实则本来他们八人之所以骑马也并非是要与他人区分身份高地,一来带几匹马有备无患,二来六人多少都带着伤或是初愈,而雪松霰雪则是被拖下水的,身为老大老三,他们步行,师弟们谁好意思骑马。


    车内多了一人,曦晨坐在皎儿右手外侧,这少年与凤之淩同年,性子可全然不同,平日里烨然之外便是他最能言,但进到马车内安静的跟石柱似的,大气也不敢喘,显然是憋着不想扰了他主子思绪。


    凤之淩背靠车后壁卧坐,凤眸紧闭,神色显得有些冷清,马车内虽与往日一样无人说话,但氛围却大不同往日,平静变成了肃静,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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