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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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身!”太后又恢复了方才的笑容道:“皇上快来瞧瞧淩儿。”
朱黄色的身影直起身,上前两步,看着轮椅上的少年笑道:“淩儿,你父王进来可好?”
殿中顿时鸦雀无声,众人心中冷嘶
皎儿心中抚额,这娘儿俩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问的话一个字不差,还偏偏挑这句问。
少年极尽沙哑的嗓子再次飘出冰冷的短句:“很——好,谢皇上挂念!”
很好二字分的很开,咬字极为重。
皎儿自皇帝进来后便注视着他,倒不是因为皇帝是个老帅哥,也不是他身上的龙袍多么好看,而是她要判断皇帝是否就是幕后黑手。
皇帝因为在与左侧的凤之淩对话导致他的身体是侧着的,皎儿看到凤之淩的话音刚落,皇帝的眼角竟有一丝隐约的笑意,只一瞬便隐逸了,又恢复成之前那皮笑肉不笑的慈祥模样。
一只老狐狸,笑面狐狸!
虽然不能仅凭他对凤之淩的诡异一笑,就证明他是要杀凤之清的幕后黑手,但这皇帝绝不是善茬!(话说做皇帝的都不是善类)
无聊的皇宫家宴
凤之淩不再开口,皇帝见他嗓子哑着也不好再问他话,皇帝看似碰了个钉子,转而与凤之清说话。
凤之清这是第二次见皇帝,第一次即是到京那日,第二次入宫只拜见了太后,今日正是第二次。
凤之清虽然寡言,但至少太后皇帝问一句他会答一句,语句简短却不失恭敬。
这一场家常,凤之淩说了两句话,凤之清恭敬回话,却不多字,多数都是太后在述说往昔,皇帝笑呵呵的赔笑,偶尔插几句话。
殿外天色渐渐暗下来,太监来报:“启禀皇上、太后娘娘,梅园的酒宴已备好。”
梅园就在永寿宫旁,众人出了永寿宫乘轿,只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梅园。
梅园内腊梅开得正盛,几乎满树都是花。那花白里透黄,黄里透绿,花瓣润泽透明,像琥珀或玉石调成的,很有点冰清玉洁的韵致。
下轿,皇帝搀扶太后步入梅园,凤之淩由书童推着跟在后面,凤之清紧随其后。
太监尖声通报:“皇上驾到——皇太后驾到!”
屋内二十几人跪身相迎,响起一片恭迎声。
皎儿与湘儿此刻只能跟在远处,凤之淩身子不便身后才能跟着人,她们跟到梅园里,行到厅外,便被拦截,只好止步了。
因为宴会,厅前的几扇门全部敞开,尽管不能进去,只能站在门前与众多宫女一起站岗,但仍旧可以将里面看个大概,一桌一桌的案几上,摆满了酒菜,每个案几旁都放了暖炉。
“众卿平身——都就坐吧”皇帝搀扶着太后落座,众人谢过隆恩纷纷落座。
听他们各自的自称,皎儿鄙视了远处那抹朱黄色,果然是个种马,十一个儿子,七个女儿,八个妃子,没入席的妃子不知多少人呢!(皇后已逝,未再立)
想她父王凤煜轩,一生到现在亲生的就三个孩子,其中一个还早早夭折了
这场家宴,两个主角,一个一声不发,一个也极少言语,但并不妨碍那些妃子、王爷、公主饮酒欢笑。
凤之清是庶出的,凤之淩是个残废之人,皇帝的妃子和王爷们怎会将他们放在眼里。
凤之清相貌俊朗,与皇帝的儿子们相比,相貌并不差分毫,举止谈吐却更显修养。
凤之淩却是比王爷们俊美许多,虽然冰冷异常,仍引得几位公主谈笑间偷偷瞧他。
殿里却有一道视线有些不同,虽然也在谈笑饮酒,却总有意无意的瞧这两人。
那人衣着与旁人略有不同,坐在皇帝下首,正是当今太子。
宴会,不乏有歌舞,只是宫里的众人都见惯了,而这场宴会的两位主角也完全没有兴趣。
丝竹声响起,飘飘袅袅,一群女子从厅外慢慢地舞了进去。
一个多时辰后,这场无聊的家宴落了幕。
送药方
凤之清回到楚王府,皎儿与湘儿回了房,皎儿用左手提笔写了个方子,她的左右手都惯用,只是之前在王府都用右手。
将方子递给湘儿,让她明日去找金侍卫以凤之清之名去齐王府送药方,若是凤之清问起,医者父母心,没什么可怀疑的。
皎儿不再是十年前的皎儿,十年前会因凤之清淡淡的忧伤微微扯动了她的久违的伤感,莫名的希望他可以快乐,她主动的靠近他,凤之清确实渐渐褪去了忧郁的神情,如今的他温和内敛,虽然依旧寡言,却不在是那般风轻云淡的伪装。
皎儿从始至终都了然,那是青梅竹马的亲情,绝不是爱情,然而他却喜欢上了她,注定了她要伤他。
男女有别,为何在十年前没有想到?
十年一瞬弹指间,如今的她再不会轻易接近他人,若是再惹上个把痴情种子,而自己又再把那种子淹死了,下辈子会不会有报应?
看到那个少年会心痛,听到那冰冷且极其沙哑的声音会揪心,但绝不是一见钟情,就是单纯的心疼,那个如玉一般的少年。
忍不住写了治嗓子的方子,欲借他人的名义送去,希望他可以减轻一些身体上的病痛。
翌日,湘儿并不知道侍卫们的名字,皎儿告诉她就是昨日一同进宫的那名侍卫,湘儿拿着折好的方子去找金侍卫。
金侍卫对她此举初感讶异,转而一想人家路上经过都能出手救了中了剧毒的他们,何况现在不过是写了个方子罢了,所谓医德,不就是救死扶伤嘛!
金侍卫回禀了凤之清,凤之清听后只微微点头,让他早些送去。
齐王府内,向侍卫带着金侍卫进入后堂。
内厅,金侍卫见到凤之淩身边那名书童,从怀中取出药方递过去:“这是我家公子寻来治嗓子的方子,望小王爷早日康复。”
虽然凤之清没有打开这折好的方子看过,但金侍卫身为镇南王府首席侍卫,自然要考虑更多,更加谨慎,所以他打开那方子瞧过。
四十余岁的金侍卫自然也懂些医理,更何况虽然他在王府当差,可凭镇南王府和花家的姻亲关系,那花夫人开的奇方他也见过不少。
这方子里写的都是常见的药材,但可谓一般大夫想到的和想不到的都涵盖进去了,其中有两味药材有些毒性,却是常被用来以毒攻毒的,各种药材分量配合的十分大胆,但只要是门内人一看就必定自惭形秽。
少年客气的接过方子,却略微有些漫不经心的当面打开瞧,在扫了一遍方子后,瞳孔渐渐放大。
他家主子前日到京后自然是请过大夫的(不止主子要看大夫,带回来的女子也要看),主子休息了一夜却不见多少疗效,昨日上午又换了个大夫瞧,宴会后回到齐王府,太后也派了御医前来诊治,但主子一听御医就火了,他连忙把人家送出府。
今日一早正要出门去请大夫,镇南王就派人送来这药方。瞧这方子,绝非一般人能开得出
铁砚当然知晓江南首富花老爷(花锦龙年过三十,荣升老爷级别),镇南王妃的胞弟娶了一位妙手回春的女大夫,更是开了医堂,不仅自己坐堂还收了许多徒弟,如今许多弟子已散布在江南各州。
以镇南王府与花家的关系,这清公子身边的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开出这样的方子也应属自然吧,看来那花夫人确实名不虚传!
铁砚笑呵呵的道谢:“铁砚代主子谢过清公子。前辈与向师傅坐会儿,铁砚去将方子送去给主子。”
那个奇怪的丫头
少年踩着欢快的步子来到凤之淩的房前,伸手敲了敲门:“主子,清公子送来个好方子。”
屋内传来一声轻咳。
凤之淩的轻咳代表他有空,示意来人进屋。
铁砚推门进屋,凤之淩正坐在窗前看屋外风景。
铁砚一瞧,皱皱眉,念叨起来:“主子,您都病了这么久,不好好躺着也就罢了,怎么还开了窗!现在可是腊月,冷风都吹屋子里了。”边念边把窗关了起来。
看似没大没小,却都是真正关心的话。
铁砚转身又恢复了笑脸,将手中的方子摊开在凤之淩面前:“主子,你看,清公子送来的药方。”
分明是女子的笔墨,却故意写了草书。凤之淩极好书法,或许旁人看不出,但看在他眼里却是一清二楚。
眼前浮现出那张平淡无奇的脸,莫名的想起。
因感受到大胆的注视而不经意的一瞥所瞧见的神情,不是同情,不是怜悯,是心疼
他怔了怔,待到再次看去,她的眼神已避了开去,只静静地望着自家主子的背影。
畏惧、痴慕、同情、怜悯,他见的太多了,唯独没有见过那样的神情。
那个女子看似只有十四五岁,彼此毫不相识,为何会有那样的神情?
凤之淩不知道为何看到这张药方子会突然想起那个奇怪的丫头。
铁砚见主子竟然出了神,心里莫名了。
他开始想原因啊,难道是主子见了这方子觉得这大夫医术高明,准备挖镇南王府的墙角?
铁砚伸出手在主子面前晃了晃,轻声问:“主子,这方子可好?”
凤之淩回过神来,顿了顿,微微颔首。
“那马上派人把药抓回来煎服吧?”铁砚欣喜道,虽是请示,人却已经移向门边。
一盏茶不到的工夫,少年又欢快的回到屋里。
凤之淩依旧是那个位置,那个姿势。
铁砚绕到他面前,试探性的问:“主子,要不咱把这位大夫借来府里吧?镇南王府向来与咱们平东王府关系不错。”
虽然主子和清公子堂兄弟俩一个在北一个在南,自小没见过,谈不上交情,可上一辈人关系可是相当不错的,每年都能看到镇南王派人送来许多珍贵药材和江南特产,王爷也每次让来人带些珍贵兽皮和雪山参回去呢,不过后面这些铁砚知趣的没说。
凤之淩手指微动,借大夫?只怕他未必肯借。
“主子,既然他府里有这么好的大夫,为何不带那女子回去医治?”铁砚终于想到了为何这两日心里不安的所在。
“”
凤之淩虽腿脚不便,但俗话不是说: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
凤之淩自然对远在江南的王伯一家的脾气秉性有些耳闻。
虽然凤之清不大出门,性格温和寡言沉敛,但镇南王府向来乐善好施勤政爱民,这样的人遇到不平事绝不会听之任之。
那日那名侍卫虽然已经出手,却在遇到“更好的选择”时全身而退,这么做自然有这么做的理由。
凤之淩并不爱管闲事,他镇南王府又不缺银子,何况还有江南首富为亲家,自然有钱又不缺好大夫来救治那女子,他在马车内不问原由揽了这事,无非是还他王伯一个人情。(作者:就这么点小事还人情,你赚发了!)
虽然平东王府上下瞒着当年平东王妃突然病逝的细节,他听到的都是只字片语,所以凤之淩并不知道当年花锦龙夫妇亲自到平东王府诊治过他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