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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57章

小说: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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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皎儿扯开一抹淡笑上前伸手扶她往屋里去休息,暗自佩服安柯儿也不嫌肚子沉,怀着身孕却总也没个安分。


    安柯儿在厅中落了座,反手却将皎儿拉住,一脸忧色道:“皎儿,出去一趟回来怎突然沉闷了,那人同你说了些甚么?”


    “柯姐姐,爹娘命我回去,大哥他特来迎我。”皎儿略微一顿,淡声道。


    “啊——师父她未允这门婚事?”安柯儿一怔,惊问。


    皎儿听她又说起此事不由得又再蹙了眉,一旁百里鸿怔了怔,小心探问道:“柯姐姐,你说得可是郡主与小王爷”


    安柯儿顾不上给百里鸿确信儿,刚落座的她心里一急便又要起身,正巧腹中胎儿一阵乱踢,痛得她立时跌坐苦了一张脸。


    “柯姐姐——郡主,柯姐姐是否要生了?”百里鸿惊呼道。


    皎儿已探上安柯儿腕脉,虽是乱了些却远不至于早产,皎儿示意翠儿与萍儿扶安柯儿回房歇息,让安柯儿一吓两个丫鬟便不顾她的“意愿”伸手来搀扶,安柯儿不得不满心不甘地回房去,谁让她论功夫压根不是两个丫头的对手。


    百里鸿既担心安柯儿想去帮手,又想问问郡主离府之事,迟疑一阵还是快步追上了回房去的皎儿。


    百里鸿跟进了房,虽说三人平素在一起,但她与安柯儿都是直来直往的性子,彼此间到底无束些,而同皎儿说话总多一分礼数。


    “郡主,今日就走?”百里鸿关上房门问道,原以为日后郡主得喊她四嫂,谁成想起先是郡主无意,这会儿却又是家中不允。


    皎儿回房径直打开衣橱收拾衣物,背身答其所问:“鸿姐姐,待日后天下太平了可到江南来游玩,到时定视鸿姐姐为上宾。”


    百里鸿未接口看着她/炫/书/网/整理行囊,颇有离别伤感,忽然好似想起甚么,断言道:“郡主,王爷与小王爷定不会答应。”




务必亲览

皎儿闻言手上一顿,却极是短暂,转身又去收拾那些瓷瓶药物,就好似未闻她言,百里鸿委实看不下去,上前来夺她手中之物。


    “郡主,自古女子姻缘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素闻镇南王爷、王妃极为疼爱郡主,断不忍违你心意,兴许就是太过疼你才不忍见你远嫁此事未必无转圜余地。”百里鸿道出自己心中所想,在她看来郡主神情落寞,苦于父母之命。


    “”百里鸿所言令皎儿无从辩解,但此时皎儿紧张的是百里鸿夺去了她手中的瓷瓶,那瓷瓶装着天下剧毒赤灵花粉


    若是与其直言,恐怕她受惊失手碎了一地,若开口要回,恐怕她又当自己未听进她的话紧握着不给反而一再劝说。


    “鸿姐姐,我离家已三年有余确是不孝,父王母妃与爹娘心中气恼也是自然,不管日后如何,今日的确该当先回府去”


    “如此也对,回去可好言相劝,待他们消了气自是雨过天晴,只是南桐城与青州城路途遥远,到那时迎亲岂不是”


    乘百里鸿分神思索,皎儿将她手中瓷瓶取回,不禁暗自长吁。


    百里鸿之所以伤愈仍留王府,原是因当今天下表面看似太平,暗中早已处处危机,百里将军宁可将其留在此地以保爱女周全。


    此后两家许下婚约,按礼俗百里鸿本当归家待择吉日迎娶完婚,但恐往来途中遭遇不测,两家相商不拘小节万事从简即是。


    百里鸿此刻便是在忧此事,平东王府与镇南王府相距比与百里家远上十倍,自己尚且如此,何况郡主纵是届时这桩婚事已无人反对,若要两家送亲、迎娶一路平顺无阻亦是万般难事。


    皎儿见百里鸿倒真心在替自己担忧,尽管在想那些个无踪无影的事儿,却也不免心生感触,彼此到底也是数月相处,而与这座府内之人更是零零总总相处了年余,人生不过数十载,此生又能再有几回遇。


    房内二人正各有所思,门外传来脚步声,一轻一重,房门随即被叩响。


    “郡主,小王爷送来一卷画,请郡主务必即刻亲览。”翠儿脆声道,她身旁尚有一人。


    皎儿闻言蹙眉不应,百里鸿见状便去替她取来,画管眼熟得很,平素皆置于凤之淩背后的书架上,皎儿初见它正是在开封城中。


    “郡主,快打开看看!”百里鸿的神情起了急遽变化,如她所料小王爷迅速来了示意,令她为此暗自颇为得意。




红梅傲雪

百里鸿迫切想看这画中究竟画得是何物,皎儿在开封城时曾偷眼瞧过,因而并不好奇此时无所表示,按耐不住的百里姑娘,顾不得“主次”之分走到房内书案旁,将画管中的画卷取出,缓缓展开。


    “呀——”画卷尚未全展,百里鸿便已惊呼出声,不由得急声唤道:“郡主快看,好一幅红梅覆雪图!”


    皎儿距书案丈余,但那上面如火般的红异常醒目岂会无睹,他将此画送来,其意是赠还是借,莫不是那时他作此画便是为她


    “临霜墨,绘深浅,蓦相逢,宛如曾相见,梅花染,谁的念,一湖雪,梦里寻嫣然。”百里鸿将画上字句缓缓念来。


    凤之淩的亲笔题词一字字落入皎儿耳中,顷刻间纷乱的思绪如覆冰雪,冰冻了万方经续,眼前却浮现出一幕又一幕昔日景象。


    京城初见他时如遇故人般的心痛与伤感,那一年秋日里的湖心梅林、天涯海阁,冬日里双阳郡的漫天飞雪,相见、相处与离别倏然间纷纷浮现,一幕幕清晰得恍若昨日般,眼前的画面渐渐停在了那夜偷瞧画卷之时,白如雪的宣纸上一树红梅傲雪。


    百里鸿唤了多声不见她应,便索性过来拉她,真实与幻象交叠重合,眼前的红梅傲雪图一成未变,接近画轴处却有四行小字,前次她未将画卷展尽,以至于那时错会了意,只以为他待自己是兄妹之情。


    百里鸿见她看得“痴”了,顺势慨然道:“郡主万不能负了小王爷这番情意。”


    自百里鸿许给了烨然,有了名份自然便将自己归于了平东王府,他日小王爷尚需唤她一声嫂子,自然少不得热心关切,这月余来她从安柯儿口中探知了不少,好譬如小王爷冰雪严寒出府去寻郡主,原先还真以为是为那颗佛舍利


    皎儿因百里鸿道了一言而渐回了神,略是一怔,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百里鸿所言为何,委实与她无言以对。


    身为女子,却被勒令不得负一名男子,世间事真是无奇不有!


    院子里忽然起了响动,来人似乎不少,皎儿隐约好似听见了焦白的“愤愤恶语”,这人进来做甚么!


    皎儿方蹙起眉,便听门外翠儿匆匆来报:“郡主,小王爷来了,焦公子与古公子也跟进来了,此刻已到了厅里。”


    就在方才回沁馨园时,皎儿便希望凤煜辀能来“待客”,如此便可省得她去青桐苑跑一趟告辞。


    但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却来了,他曾以同返来作“威胁”,此画留意分明,送来不过片刻人又亲临,究竟想要怎样!




心池城防

皎儿被百里鸿拉拽着无奈下楼,楼梯上未闻厅中三人言语,就连焦白也安静得很,不知是否是因凤之淩不作理睬自觉无趣。


    绕过屏风,百里鸿上前福身问安,皎儿神色、语调尽力如常地与凤之淩招呼:“淩哥哥。”


    “不必多礼——”凤之淩的凤眸落在百里鸿身上,将皎儿“冷落”在了一旁。


    那幅红梅她已看过,分明动容却敛着神色,执意要离开,凤之淩尽管前来挽留,见她如此神情又难免心生几分“怨”气。


    焦白尽管不愿见这二人于他面前浓情密意,但见她受这病殃子冷落亦是万分来气,倘若眼神能伤人,凤之淩已体无完肤。


    “妹妹,怎未将衣物行囊一同带下来,是否太沉了?”焦白侧目脸色已变,说话间一副良兄模样,言语关切恰如其分。


    “大哥,你怎么进来了”皎儿蹙眉低语,心道自己白白“嘱托”古峰了,幸而此刻安柯儿已回了房。


    焦白听她一语略失颜面,微微一顿,又再好言催促道:“妹妹,天色已不早,你我当早些启程,迟了耽误行程。”


    皎儿未接其言,转眼去看凤之淩,巧的是凤之淩亦因焦白此言抬眸看她。


    “你就是‘名满天下’的小白龙?”百里鸿星目微眯,言辞语调之中不乏讥讽厌恶之意。


    百里鸿此语捅了焦白痛处,惹得桃花眼内立时怒火炎炎,却碍着自己的的确确曾是作恶多端的采花贼,只得是隐着怒。


    “在下不过是名江湖人,岂能及得上名动天下的平东王世子,姑娘谬赞了。”


    百里鸿见他“牙尖嘴利”竟将自己讥讽之言当作了恭维,更是深信了安柯儿对此人的评语,不解郡主何以同他兄妹相称。


    “皎儿。”凤之淩对焦白的讽刺之言不予理会,薄唇微启,轻声唤她。


    凤之淩一声唤打破了此刻二人之间的沉默,皎儿面不改色,心口却猛然间怦怦直跳起来,瞬间之念便是断下他的后续言语。


    “淩哥哥,爹娘命我速回江南。”皎儿将话说得简洁明了且不容再议,心中好似有一种近乎恐惧之感,不想再听他多言一字。


    恐惧——这两个字在心里倏然浮现,皎儿不禁暗自懵然,自己恐他于众目睽睽之下再出惊人之语,但这又何至于深恐。


    皎儿此时尚未醒悟,她恐的是继画卷词作之后凤之淩又说出甚么让她再无力招架,辛苦构建的心池城防就在方才已摇摇欲倒。




未再强留

因出神心续未敛,皎儿面上神色瞬息万变,她的惧意与茫然皆落在那双凤眸之中,凤之淩始终猜不透她何以会如此。


    究竟是何缘故,令她有情也作无情。


    “郡主,何不亲笔修书道明难处,求得镇南王爷与你爹爹谅解,总有一日天下太平”百里鸿按着自身意会建言道。


    百里鸿之言与焦白“所见”一般,皆以为这桩婚事她并不反对,只是今日焦白要带她先回家去,具体事宜待日后再做计较,而百里鸿则是在琢磨如何能省去这数千里遥途,以免途中遭遇“不测”。


    今晨得知此事,凤之淩当即惊怒,父王太糊涂,此事不得她允言如何可行,这般荒唐,岂不弄巧成拙!


    凤煜辀早已料到此事未成前势必要让儿子生气,除酉时前见过安柯儿,他今日便打算在青桐苑闭门称“乏”概不见客


    凤之淩在来时路上听云霄转述清风楼内的对答并未全数当真,云霄耳力再好也是身在屋外,岂能观其神色辨得真伪。


    方才她见了自己刻意“神色如常”便是应证了自身所想,然而百里鸿此语却令他起了“疑”。


    她要走只因离家日久思亲?她眸中惧意莫非是恐自己开口挽留使她为难!


    凤之淩思及此,心中忧虑立时去了半数,面色不禁又柔和起来,但他尚未再言,焦白便蹙眉抢言。


    “姑娘此言差矣,子女婚嫁当由父母做主,如今镇南王与义父概未应允此事,妹妹岂能在此私定终身!”


    焦白此语可谓义正言辞,容不得百里鸿再行反驳,百里鸿愤然脸红,星目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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