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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烟水寒-第178章

小说: 烟水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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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孩子的诞生,而普天同庆。

    谢顺平和他爹象州王谢成武,也第一时间派了人快马去上阳报信。

    东南和北地,隔着青江,如今已是快要到了汛期。

    那报信的人,乘了象州王水军的快船,不过一日一夜的时间,就到了对岸的北地。

    当范朝晖知道自己做了外祖父的时候,象州王府上的流水席,才摆了六天。

    安解语听说,也是百感交集,对着镜子照了半天,不敢相信,自己也是外叔祖母了。

    范朝晖便又让人带了厚礼,快马去了朝阳山给太夫人报信。

    太夫人见到信,就让人拿着厚礼,送到程氏那里,让她明日启程去象州王府上贺喜。

    第二日,程氏便过来给太夫人磕头。

    太夫人沉默了许久,才道:“馨岚,你自从嫁到我们范家,虽受过不少委屈,可我自问我这个做婆婆的,却是从来就没有亏待过你。如今你女儿绘歆也是做人家媳妇的人,你也是做外祖母了。希望你能好好改过自新,放下你的执念。——你要记得,你是我们范家的宗妇,出去行事说话,都是我们范家的脸面,也是你女儿绘歆的脸面。”

    程氏恭恭敬敬地答道:“娘放心。媳妇如今日夜诵经,已是反省了很多。以前种种,已是过往。媳妇不会再纠结。如今,绘歆再不用媳妇操心了。媳妇唯一挂念的,就只有绘懿。她年岁大了,还未定亲。媳妇不得出去,只有托娘好好看看,帮绘懿也找一户好人家。”

    太夫人点头要说话,又觉得胸口有血气要上涌,便急声咳嗽了好几下。

    孙妈妈赶紧过来给太夫人捶背。

    程氏却在地上跪着,低眉垂目,似是没有听见太夫人咳嗽一样。

    太夫人见状,心下黯然,便摆手让她下去了,又道:“如今天气正好,你早去早回。”

    程氏柔顺地应了“是”,便起身退下了。

    孙妈妈见大夫人下去了,才担心地对太夫人道:“太夫人,您真觉得这样子妥当?”

    太夫人闭目歪躺到榻上,道:“让绘懿跟着她去,应该走不了大褶儿。绘歆也是识大体的。——无论怎么说,她都不能不顾她两个女儿。”

    孙妈妈还想再劝,只是想着到底是范家的家务事。自己对太夫人再忠心,也只是下人,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就把到嘴里的话,又咽了下去。

    这边大夫人程氏便带着二女儿绘懿、张妈妈,以及自己的三个大丫鬟和绘懿的两个丫鬟,走到山下,分坐了三辆大车,在翠微山门人的护送下,往东南去了。

    她们到底都是女流之辈,行路不比军士迅捷。紧赶慢赶,等她们到了象州谢家府上的时候,绘歆的嫡长子,已是快要满月了。

    绘歆也快要出月子。她在月子房里迫不及待地见了自己的娘亲,要不是张妈妈拦着,母女俩就要抱头痛哭一场。

    程氏也是过来人,便也拉了绘歆的手道:“千万别哭出来,月子里头哭了,对眼睛不好。”

    绘歆赶紧忍住了,也回拉了程氏的手道:“女儿见到娘,实在太高兴了。”

    程氏赶紧用帕子印了印眼角,就道:“娘也是。”

    旁边绘歆的陪房妈妈就将屋里的丫鬟婆子都带下去了,又带了程氏的丫鬟婆子去别的屋安置,就只留了绘歆和程氏在屋里叙话。

    绘歆便问道:“祖母的病可是要紧?”

    程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她老人家福大命大,身子比你母亲还要好。——哪有什么病?”

    绘歆却是难以置信,忙问道:“娘这么说,倒是何意?”

    程氏心里憋着一腔话,如今好不容易出了那地儿,见到女儿,就道:“太夫人称病,不过是要将你母亲圈在朝阳山。”又冷笑一声道:“谁稀罕去那王府?——如今那里妾室、寡妇当家,不成个体统,我都不好意思跟人说起来。”

    见绘歆露出担忧的神色,程氏又后悔自己说得太多,便赶紧道:“其实也不相干。好歹你爹一直在外带兵,并不在王府里住着。——所以无论谁在王府主持中馈,都不打紧。”

    绘歆听了,奇怪道:“爹爹一直在王府里啊?前几日世子还说,爹爹在上阳做了几件大事,很是了不得。”

    程氏唰地一声站起来,脸色发白,急匆匆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正文358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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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错过 下

    ※正文374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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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的时候,两个车队终于一前一后进了柳城。

    前面车队的领头人,是个走南闯北的生意人,见过不少世面。对范家车队一行,他直觉不简单,却也说不出有什么不同,只能待对方更加恭敬有礼。

    柳城确实是北地的大城,虽比不上旧都的奢靡和上阳的繁华,却有一种独特的勃勃生机。

    安解语经了先前在路上的事儿,就对则哥儿越发着紧。这一路行来,就跟则哥儿在车里絮絮叨叨的说着话。

    则哥儿偎在娘亲怀里,不时露出个可爱的笑颜。每一次笑,左脸上就会露出一个小小的笑涡。安解语看着这个笑涡,越来越沉默。她清清楚楚地记得,范朝风的脸上,笑起来的时候也有这样一个笑涡,却是在右脸。她以前还暗地腹诽这父子俩互为镜像,所以记得特别清楚。可那日,她居然在王爷脸上,也看到这样一个笑涡,却和则哥儿一样,恰是在左脸上。她有些坐立不安,心里隐隐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可是又觉得有些荒谬,每每这种奇怪的念头浮起,她都要费尽全力将之压了下去。

    这边车里母子俩正在闲话,范朝晖的声音在车外响起:“马上要到客栈了。你们收拾一下,等阿蓝和秦妈妈来接你们下去。”

    安解语定了定神,披上斗篷,又戴上一顶带着面纱的帽子,就拉着则哥儿的手,端坐在车里。

    车门打开,范朝晖已是下了马,站在车前,对则哥儿伸手道:“来,大伯父带你进去。”

    则哥儿欢呼一声,就要向前奔去。

    安解语有些不放心,隔着头上从帽子上垂下来的面纱,叮嘱道:“王爷,可别松了他的手。他就跟个猴儿似的,哪里有空就往哪里钻。”说着,又从一旁的包袱里,摸出一根绸带,要递给王爷:”王爷可要拿这根绸带将则哥儿绑在手上?——这样就不怕走丢了。”

    范朝晖哭笑不得地望着安解语,叹息道:“还没人能从我手里逃脱。你放心,则哥儿跟着我,绝对丢不了。”

    “那王爷可要着紧些。如今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人贩子,专门拐了小孩子去卖。”安解语想起前世里见过那么多孩子被拐卖,那些家长个个肝肠寸断,痛不欲生,就更是紧张。

    范朝晖收了笑,正色道:“你要相信我。”又轻声提醒她道:“在路上不要叫我王爷。”

    “晓得了。”安解语这才放了则哥儿的手,则哥儿就如一支离弦之箭一样撞到范朝晖怀里。

    范朝晖一手接住则哥儿,就将他牵在手里,往客栈的台阶上行去。

    阿蓝和秦妈妈也过来,将安解语扶了下去。

    安解语帽子上的白纱,便长长得垂了下来,一直到腰间,随风飘曳。

    阿蓝扶着四夫人,一边往前走,一边道:“这柳城的人真多。街上的女人,有人戴着和夫人一样的帽子,也有人什么都没有戴,就光着头在街上走。”

    安解语微笑,想起前世大街上自由自在的姑娘们,恍同隔世。

    这边范家的人都进了客栈,前面探哨的人早就打点好了,就直接领着安解语和张氏一行人上了二楼的几间天字一号房。

    楼下大厅里正在热热闹闹吃饭的食客们,也未对他们多有在意。——看上去也就是一般富贵人家的女眷出行,柳城的人都见过大世面,对这些都见怪不怪了。

    安解语被阿蓝扶着,进了二楼房间里面的内室,才将帽子摘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秦妈妈带着四房的几个掌刑嬷嬷,便在外间收拾了一通。虽然是将门窗都闭紧了,还不放心,又将一个屏风搬来挡在门口。这样就算大门被无意中打开,也没人能对室内的情形一目了然。

    坐了几天的车,安解语现下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便在内室的椅子上坐下喘口气。阿蓝就拿了一个美人捶过来,慢慢给四夫人敲打筋骨。

    一会儿的功夫,饭菜也都上了,秦妈妈就进来请四夫人出去用饭。

    安解语便问道:“则哥儿哪儿去了?他吃了没?”

    阿蓝忙应了一声,出去寻则哥儿去了。

    安解语隔壁的房里,住着张姨娘和绘绢。

    阿蓝先去隔壁瞧了瞧,看看王爷和则哥儿会不会在那里。

    张姨娘的一个丫鬟言道,她刚才上来的时候,见到老爷和则少爷在楼下用饭。

    阿蓝愕然,便赶紧回去告诉了四夫人。

    安解语到底不放心,便让阿蓝下去看着则哥儿。——王爷虽说功夫了得,可到底是个大男人,万一一时疏忽,眼错不见,看不住则哥儿怎么办?

    阿蓝便领命下楼,在楼下大厅里找到了王爷一行。却是坐在楼下靠近里面窗户的一个桌子旁,又有两个护卫陪坐在侧。则哥儿坐在王爷旁边里面靠墙的位置里,正抓着一支鸡腿啃得满手是油。

    阿蓝抿嘴笑着,过来王爷这边伺候。

    范朝晖见到阿蓝,忙站起来问道:“可是你们夫人有事?”

    阿蓝道:“回老爷的话,我们夫人让奴婢下来看着则少爷。”说着,已经拿了一块帕子出来,将则哥儿的脸上擦了擦。

    范朝晖有些讪讪地,便也不再说话,坐下来低头吃起饭来。

    一边桌子上坐着那群同他们一起进柳城,刚从呼拉儿国贩了皮货回转的商人。几人就将呼拉儿国的皮货先夸了几下,又感叹了一下呼拉儿国里,摄政长公主掌权,刚开始还行,如今却是一日不如一日。呼拉儿国内的局势也日益混乱,摄政长公主的禁卫军大将军未婚夫又要同她解除婚约,企图拉了禁卫军,要另起炉灶。长公主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日日忙得焦头烂额。

    又有人感叹说,当年要不是有人在背后帮那长公主,她无论如何也坐不上摄政长公主的位置。如今真是可惜了,她要还不将那人从天牢里放出来,她的位置马上就坐不稳了。

    旁边就有人诧异地问道:“那是为何?既然那人帮了她,为何又要将他投入天牢?”

    那皮货商桌子上的领头人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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