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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薄情佣兵妃:嚣张女丞相-第175章

小说: 薄情佣兵妃:嚣张女丞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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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现在让开,我可以不杀人!”孤月明寒声开口。

不论如何,无双都是游离谷谷主的孙子,如果可能,他现在还不想招惹这样的大敌。

无双抿抿嘴唇,听着萧遥拉着崖生落下,却没有回头看她,“除非,你放他和萧遥走!”

“哈”孤月明眼中闪过暧昧之色,“少谷主,你真是好传大,我可以放他们走,你也可以安全离开,不过”

眼角余光注意到远处朱砂悄悄捡起思无邪之前出手时抛在地上的锦盒,孤月明眸中杀机暴涨,手腕轻转,两颗金色气子就从指间激射而出。

朱砂人刚逃到竹林附近,感觉到身后杀气袭、来,她猛地转眼,只看到两道金光逼近,不等她反应,那两颗气子已经分别射入她的手臂与胸口。

血液从伤口喷溅而出,朱砂手中锦盒无力脱手,人也随着软软向着地面倒下。

冷笑一声,孤月明身子轻晃,已经使用瞬移之术来到她的身侧,一把从她手中拿过那只锦盒,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娇艳的脸,“就凭你这样的女人,也想跟我斗?!”

扬腿,他一脚将朱砂踢飞。

“朱砂!”

崖生眼看着朱砂飞起,一对剑眉瞬间皱成一团,皱眉跳起,他在空中接住朱砂的身体,重重地落在沙地上,双足溅起细沙一片。

“萧遥,我们后会有期!”

抱紧锦盒,孤月明转身欲走。

☆、魔宗后人!(8)

锦盒内,一声异响。

呼得一声,整个锦盒就在孤月明手心里燃烧起来。

孤月明眼中闪过惊讶之色,慌乱地松开锦盒,又急忙地伸过手去,顾不得火焰伤焦袍角拉开盒盖,从里面抓出已经燃到一半的书册。

看着他满脸惋惜心疼,萧遥等人只是轻轻摇头。

“哈!”远处,彩竹楼上传来男子狂傲的笑声,“眼看到手的天书毁于一旦,诸位是不是觉得很心疼?!”

随着这人的笑声,众海盗也分别退出战圈,几人去扶起受伤的同伴,剩下的依旧围住众人住相恃之态。

众人转眼看去,只见彩竹楼上,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一位中年男子,珍珠与二当家就站在他的身后。

那人也就是四十几岁的年纪,身上套着干练的玄色劲装,剑眉星目,气宇不凡,足可想象年轻时也是迷人的俊逸少年。

看到此人,思无邪的眸中闪过一抹异色。

“天书在哪儿?!”

丢下手中已经烧得只剩小半,跟本就空无一字的破书册,孤月明厉声喝问。

“南唐太子孤月明?!”玄衣男子瞳孔微缩,“我记得,当年几大派血洗飘渺岛,就是你的父亲提供的战船吧?!”

“不错!”孤月明淡淡扬唇,“如果你不交出天书,我同样可以调来战船,将你的这个破岛夷为平地!”

玄衣男子眼中闪过异芒,突然向前一步,然后,凭空消失。

见此情景,众人眼中同时闪过诧色,孤月明也没有意外。

林边阴影中空间一阵异样扭曲,然后一只拳头就突兀地出现在孤月明面前,带着狂暴的力量如巨浪一样猛撞在他的胸口。

那哪里是一只拳头,跟本就是一座山、一片浪、一道惊雷!

孤月明跟本就来不及反应,人已经倒飞出去,笔直地砸入身后的竹林。

噗!

一声闷响,竹林之上,瞬间多出一个人形的孔洞,孤月明的身影已经消失无踪。

片刻之后,被直接撞掉中间部分的竹子才终于从半空中落下。

“你”□□握着剑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脸上露出无比恐惧之色,注视着玄衣男子修长的身影,他仿佛是见了鬼一般,面色苍白,“你是魔”

“剑阁□□?!”玄衣男子缓缓转过身,“我记得,当年那些破魔箭好像都是你剑阁所铸,对吗?!”

□□身子一抖,胆怯地倒退一步,“你究竟是谁?!”

玄衣男子没有回答,他只是平静地挥出右拳——上钩拳!

一瞬之间,那拳头还在竹林边,一瞬之后,□□的身体已经化成飞向天空的一颗流星。

许久许久之后,很远的海面上才传来一声很轻地落水声。

注视着已经近在几步之间的玄衣男子,萧遥眼中满是惊讶,之前,她原本以为身为兽王的崖生力量已经足够强悍,可是就在刚才,玄衣男子的两拳已经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

如此强悍的力量,他还是人吗?!

拉着崖生的手指收时,伸出手去,萧遥很自然地握住思无邪的手掌。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动作,玄衣男子的目光冷冷地落在她脸上,“千秋学院代表,萧遥?!”

PS:11。18更新完毕。

☆、生离死别!

“不错,是我!”萧遥的两手越发收紧。

“当年几大派围攻飘渺岛,唯千秋院长未允弟子到场,今日,你可以活!”玄衣男子的视线在她明若星辰毫无惧色的黑眸上片刻停留,眼底闪过一抹欣赏,“原以为萧三公子役后,学院再无后人之人,不想却出了你们二个,看来千秋学院傲立世间也不是没有理由!”

侧眸,玄衣男子的目光落到无双脸上,已经再次化为冰冷,“游离谷少谷主,无双?!”

“你是要杀我吗?!”无双平静地反问,右手手指却已经并指如笔。

“不要浪费力气,就凭你那一笔神划,对我跟本形不成威胁!”玄衣男子瞳孔收缩,眼中闪过一抹艳紫光华,杀意再起。

“令狐叔叔,不要!”思无邪轻喝一声,探臂将无双拉到自己身后。

听到“令狐叔叔”这四个字,玄衣男子瞬间面色大变。

定睛注视着思无邪,他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目光,“你你你”

连说三个你字,他身形轻晃,下一瞬人已经来到思无邪面前。

一切太过突然,萧遥跟本来不及念出咒语,情急之下,展臂将手中墨竹笛刺向玄衣男子胸口,玄衣男子长眉轻挑。

萧遥还没有看清他的动作,手腕已经被一只如铁钳一般的手指夹住,疼痛钻心而来,仿佛手腕都要断掉,她强咬牙关,再出右手。

“不要伤她!”

思无邪急急探手,抓住她击过来的右手。

玄衣男子夹住萧遥手腕的两指没有再用力,一对目光带着疑惑盯住思无邪,“你究竟是谁?!”

松开萧遥的右手,思无邪小心地将手指伸到萧遥的颈间,扯出她一直戴在贴身处的那只紫色吊坠,“您看过这个就知道!”

火光中,紫色吊坠微微闪烁,现出瑰丽的紫色光华。

“你”玄衣男子身子巨震,松开萧遥的手腕,他的目光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落在思无邪的脸上,细细端祥,一对眼中就闪出泪色,“怪不得我觉得你如此面善,重楼,你真的是重楼,岛主和夫人果然在天有眼,竟然佑你不死!”一把将思无邪拉到怀里,这位一拳便可夺人生死的汉子,竟控制不住地哭起来。

无双在一旁目露疑惑,看看思无邪与玄衣男子,他的视线本能地转到萧遥身上,在她露在衣襟外的那只紫玉吊坠上片刻停留,他眼底现出了悟之色,表情也越发黯然。

“萧遥,快来,救救她!”

身侧,崖生的声音急急地传过来。

萧遥转过脸去,只见朱砂面色如纸地躺在崖生怀里,身上溢出的血将身上的红裙都染成如夜一般的墨红。

没有说话,她只是将指间捏着的几棵银针迅速刺入她的伤口四周,朱砂伤势严重,恐怕内脏已经严重受损,萧遥所做的不过就是让她多活一会儿,如此而已。

也许是银针的作用,也许是回光反复,就在萧遥入针之后,朱砂轻咳一声,缓缓地睁开眼睛。

“你醒了?!”

崖生眼中现出一丝喜色。

萧遥在一旁看了,只是微微心疼。

☆、生离死别!(2)

不论如何,朱砂都是崖生的第一个女人,对于这个刚刚变成男人的兽王来说,都有着是非常重要的意义。

“崖生?!”看着崖生近在咫尺的脸,目光掠过一旁的萧遥,朱砂的眼中有片刻茫然,然后现出自嘲,“没想到,我将死之时,竟然是你们陪着我!”

“你不会死,萧遥会救你!”崖生轻声道。

朱砂唇角微扬,沾着血的唇瓣美艳如花,“崖生,你也学会说谎了?看来,是我把你带坏了!”

“我”崖生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能感觉到,她身上的生机在迅速地流失。

她要死了,就如同无妄大师一样,也要离他而去,想到这里,他就会觉得很难过。

他的喉咙里仿佛塞了棉花,让他无法出声,他的眼睛和鼻子酸酸得好难受,有什么东西从眼中溢出,模糊了眼中她那张苍白却依旧美丽的脸。

啪!

一滴泪水,轻轻地落在朱砂的脸颊。

“你哭了?!”朱砂的声音也干哑起来。

她没有想到,他会为她而哭!

心中生起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朱砂抬起手掌,无力地轻抚上崖生的脸庞,看着他紫色的剑眉,刀雕斧刻一样的脸庞,还有那如紫色玉石一样的眼睛,她突然发现,这个男人比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好看。

她,突然好舍不得!

最初的最初,如果不是因为他在萧遥身边,她肯定不会接近他,接下来,她对他的第一点好,都是为了将他留在身边,好好利用。

在朱砂看来,这个兽一样的男人完全不是她想要的那一种。

他什么都不懂,他不解风情,甚至在床上也显得笨拙而粗暴可是现在,为什么看着他为她落泪,她会那么心疼?!

“我不值得,崖生,我不值得你为我哭!”她的手指轻轻地抚去他眼角的泪,“我是个坏女人,我对你说过许多谎,我都是在骗你”

一定是因为自己快要死了,所以才想要对他说实知,这个笨笨的兽王,他应该会很快就忘了她吧?!

“不!”崖生有些固执地摇头,“我知道,你现在在骗我,你放心吧,等你死了,我会像埋葬无妄大师一样,在你的坟边种上漂亮的野花”

“真的?!”朱砂有些无力地问。

“他从来不会说谎的!”萧遥在二人身侧,低沉开口。

朱砂微怔,然后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血便同时从她的伤口和嘴唇里不断地溢出,她抚在崖生脸上的手掌也无力地滑下去,好一会儿,她才终于喘息着止住咳嗽。

“崖生,你爱我吗?!”

“我喜欢看你对我笑,还有你的红裙子被风吹起来的时候,就像雪山上的红莲一样漂亮!”崖生顿了顿,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我喜欢你,不过,那好像不是爱!”

“你竟然连骗骗我都不会!”朱砂的表情即无奈又忧伤,她用尽最后的力气从颈上摸出一只小小的金锁,侧目看向萧遥,“萧遥,这辈子,我彻底输给你了,不过,在我死之前我要请你帮我一个忙,帮我把这个交给秋先生,师傅要我在杀她之前交给她,看来我是没有机会了!”

☆、生离死别!(3)

重新看向崖生,她的眼睛里只剩下眼泪和柔情,“如果还有机机会,我我一定会让你爱爱我”

含着笑,流着泪,朱砂的头无力地歪下去,倒在崖生的胸口。

这个阅尽天下各色男子的女孩,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才终于明白,她最需要的原来不是什么天书,更不是天下所有男子的仰慕,真正让她依恋的不过就只是一个温暖的怀抱而已!

只可惜,她明白这一切已经太晚。

至死为识爱,却永无爱的机会,朱砂的遗憾只能永远地成为遗憾!

轻呼吸,萧遥从身上取出一方布帕,送到崖生手中,“去吧,帮她仔细把脸擦干净!”

接过帕子,崖生将朱砂的尸体横抱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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