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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残暴女丞相-第119章

小说: 残暴女丞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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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终止在云逸被车子撞飞的一刹,“云逸——”岚岚撕心裂肺的声音犹在回荡,转瞬,却变换了天地。
  跌入深渊的她,摇身一变,成了燕国冷宫的公主,开始了与百里嚣的孽缘。
  最终他登上帝位,她沦为政治的棋子,和亲途中,被他射杀,心怀怨恨。
  沈画楼救了她,并成为她的师父她无意中发现了“无我”神功,开始疯狂练习,性情大变。
  她女扮男装,混入朝堂,呼风唤雨,玩弄朝纲,成为人人得而诛之的佞臣私底下,与享誉朝野的姬允祯却成了知交最终,被她背叛,成为阶下囚。
  曾经的知交,摇身一变,换了红妆,登上后位,母仪天下。她则被判处五马分尸之刑。
  行刑那日,轰动天下。
  浮华尽散然,她却并没有死。师父沈画楼,暗中救下她。被分尸的,不过是另一个死囚。
  她再次下山素手翻云,却是掀起了腥风血雨。火药、火炮,热兵器的出现,震惊了整个龙延大陆。
  她成为扶兰国史无前例的女相,成了兰皇麾下最冷酷铁血的女将军,文武兼备,身兼二职。
  兰烨,他给了她最大权力和最大的信任。她为他,马踏山河,征战天下。唯独,给不了他要的爱情。
  冷酷凶残,成了她的代名词。她率领她的惊云军,席卷了整个龙延大陆。每过一城,必屠戮殆尽,无论老幼。所到之处,血流成河,尸积如山,怨气冲天。
  师父沈画楼为此再下山,试图让她回头是岸,然而,她已经什么也听不进去,心中只有杀戮与鲜血。
  她成了无情无爱无情无我之人,获取王者之钥的力量,天下再无敌手,而她的“无我”神功已练至巅峰。
  落日城头,残阳如血,她冷眼俯瞰城下无情的杀戮。他翩然而至,却不再苦口婆心的劝诫,而是亲自出手,将利刃刺入她的身体
  她猝然回首,他清华如水的面容近在咫尺。眼神沉痛,让她麻木不仁的心蓦然一揪分明痛入骨髓,嘴角却不禁扬起一抹微笑。
  原来,她还会痛从不知道,疼痛也是种幸福
  谢谢你,师父!
  她微笑着伸手,想触摸他眼角的晶莹
  “啪”手背上火辣辣的痛楚,让她不禁猛然缩手。身体如被抽光了力气,云意软软地跌坐在地。
  眼前是师祖放大的脸,黑白分明的胡子在剧烈的抖动:“臭丫头,竟想占师祖的便宜!”
  云意摸了摸疼痛的手背,满脸震惊:“刚才那是、幻觉?”
  “不!”师祖肃容,眼神深不可测:“那本是你,今生的命运!”

☆、121 解疑,锁心

  “什么今生的命运?”云意瞠目,心头疑云重重,却隐约有一种诡异的猜测。
  师祖背着手,沉沉看了她一眼,旋即指着法阵,道:“你可知此阵名曰轮回?”
  云意抿了抿唇,轻轻摇头。
  师祖哼了下,继续说道:“蜀山之所以敢号称仙山,乃是因为祖师爷们神通惊人,有不少秘法武学堪比仙术。只是后来蜀山发生了各种变故,导致那些惊人的术法武学失传。如今,偶尔还能从上古的典籍中窥得一二。”
  说到此,他怅然一叹:“可惜了你师父本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他无意中发现了一张兽皮残本,从那玄奥古怪的文字参悟了此阵,配合本门的入梦之术,可穿越时空原本以为,这只是传说。可是,他让传说变成了现实”
  “穿越时空?!”云意失声低呼,心莫名地急跳不止。浑身的血液恍如倒流般,有种难以名状的窒闷。
  师祖淡淡扫她一眼,眼神中有一丝凝重。沉默了下,才又沉声继续:“你刚才所见,并非幻觉。而是,你的、前世今生。你本已死,又或者,连我这糟老头子也早已入土画楼那小子,一人、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
  闻言,云意浑身剧烈一震,手指不禁深深扣入法阵的纹路之中,恍惚地低喃:“前世、今生?”如此玄奥诡异的事情,简直让人难以置信。然而,她偏偏却信了。
  无数的念头涌上心头,让她无法保持平静。
  她缓缓合上眼,想起那些如同电影的镜头,一时竟有些分不清,究竟那些才是真实那些才是幻梦。
  她的前世,分明有两种不同的人生轨迹。
  刚才所见,她虽长于孤儿院,却有幸结识了如阳光般温暖明媚的岚岚。岚岚温暖了她短暂的一生,也影响了她的两世性情。以至于她堕入另一个时空,身处冷宫,却依旧保持着热情蓬勃的活力。
  子幽说过,她像火,吸引着周围的人走入她的光芒与温暖之中。
  可是,那是她的前世?那她之前的记忆里,被师父领走,由师父抚养长大,跟随亲生父亲进入豪门,被同父异母的姐姐所害的人生,只是她的幻觉么?
  还有,若师祖所言是真,那些当是真实发生过的故事,却记载在话本之中是师父,他写下的?他藏得深,却还是被她挖出来,并且翻看了。
  也许,从她打开话本的那一刻,命运之轮已经开始运转。画楼他费尽心思,却也没能彻底改变她的命运。
  她终究还是丧生与车轮之下,穿越到这个时空。只不过,因为前世的命运改变,今生的命运也有了变化。
  和兰烨也即是风息在燕宫产生了交集,身边也多了个子幽护航,还有倾心守护的华殇
  她穿越燕国之时,知道自己穿越而来,记得现代的所学的知识,却独独忘记自己的人生。性格却还保留着受岚岚影响的热情与明媚命运还真是玄妙,让人无法参透。
  在成为襄王阶下囚之时,她记起了前世,记起了师父,却又将燕国的一切忘记。那时,还以为自己的初初穿越而因为记起翻看的话本,对姬允祯早早产生了警惕,也避免了被其算计最后落得五马分尸的下场。
  脑海中浮光掠影般回放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幕——那是她本来的人生?在凄冷的燕宫,没有子幽、也没有风息,只有薄情寡性的百里嚣。故而,被射杀的命运,也并没有改变。
  只是,想不到的是在大禹国,她和姬允祯表面是势不两立的政敌,私底下竟是知交?
  她的人生未免也太凄惨了。一个百里嚣还不够,竟还遭到姬允祯的背叛,落得五马分尸的下场。惨烈如斯,悲哀如斯。光是回想,都觉苍凉。
  按理说,画楼既然改变了前世她的人生,也就抹去了岚岚的存在,可刚才,她还是看到了自己和岚岚相处的美好时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思路似清晰又似模糊,脑海中一片纷乱,云意不禁头疼地扶了扶额,口中发出一声哀叹。
  师祖眼皮懒懒一掀,目光却通透睿智,一言点破:“别纠结了。命运的轨迹已经改变,你身边所有的人都将受到影响。画楼他不惜代价,利用血禁之术,去寻你,老头子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你终究还是回来了,并且没有踏上那条不归路。老头子我也还活的好好的只有画楼那小子唉!”
  那一声叹,如此沉重,让云意不禁有些心惊肉跳:“师父他怎样?”
  “但凡逆天之事,必定要付出代价。他自苏醒后,表面看来无恙,实则五脉俱损,已是油尽灯枯。若非有蜀山天池之水还有各种奇珍药草维持,只怕早就命归黄泉。何况,他还——”
  心似被狠狠揪作一团,云意急问:“还怎样?”之前一直对自己被画楼刺一剑的噩梦耿耿于怀,如今得知真相,却是释然。那对她,未尝不是种解脱。
  无情无爱无心无我,犹如行尸走肉,只知杀戮的她,活着,又有何意义?
  蜀山派弟子非但驻颜有术,而且因为修习功法缘故,寿数也比寻常之人长许多。而画楼本该是被寄予厚望前途无量的弟子,若非因为她,他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师祖狠狠揪了下胡子,龇了龇牙,嘶声道:“他妄自动用禁术,擅改天命,已是大大触犯了门规。那几个老顽固自然不会放过他。若非老头子我拼命保全,加上门中恰好找到一批上古遗留的典籍需要他这天纵奇才破译,只怕他早就性命无存。如今他虽挂着掌门的名头,却是手中无权。”
  “你们这些老家伙,对他做了什么?”想到身坐轮椅的他,云意的脸上不禁蒙上了寒霜。
  见她如此态度,师祖有些愠怒,重重哼了声:“臭丫头,竟敢责怪师祖。要不是有我这老头子,你的亲亲师父如今焉有命在?何况,这一切,皆因你而起。若非为了你,他怎么触犯本门大忌?本门惩罚叛徒,惯用的手段,你也清楚,又何须多问!”
  云意一怔,脱口道:“锁心麟?”锁心麟类似于蛊,寄生心脏之中,以血液为食,限制人的修为,并且令人失去行动能力。每天锁心麟吸食血液之时,被寄生者都会痛不欲生。
  画楼他、被种下锁心麟,无怪乎他看起来毫无功力的样子,无怪乎他的双腿不良于行。
  心口涌上一股难言的情绪。酸涩难明,苦涩难当。
  云意深吸了口气,心中依旧有许多疑惑:“既然师傅已经改变了命运,为何还会因为擅用禁术而被责罚?”
  师祖摸着胡子,一脸的高深莫测:“天意难测。那小子逆天而行,又岂能有好下场!”
  “罢了罢了!”师祖摇头连声哀叹,转而盯着她,耷拉的三角眼中迸出精光:“你既已知晓来龙去脉,是否还执着于报仇?”
  云意内心一凛,这才是师祖的目的。他害怕她利用前世所知,再次为祸天下。
  “怎么?莫非你还要重蹈覆辙,让你师父的牺牲白费?”师祖陡然疾言厉色起来,空气中流动着骇人的气流,仿佛要将她挤压碾碎。
  云意挺直了脊背,缓缓站起来,平视他,语气决然:“但凡的欠我的,势要一一讨回。师父和师祖的苦心我理解,但是,这是我选择的路,哪怕最后跌个粉身碎骨,也无怨无悔!”
  “你、你、你——”师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你怎如此顽固!”
  云意抿唇不语,神色坚决。画楼的牺牲,她不是不感动,但是只能辜负。
  她如今并没有再练“无我”神功,相信也不会变成冷酷弑杀的行尸走肉,自然也不会有为祸天下苍生的惨剧发生。
  目光飘落他蜷握的左手,眼底掠过一丝精光,“师祖——”
  “干嘛?”他没好气地瞪她,“你裤子掉了!”云意慢吞吞说道,手指往他腿部轻轻划过,师祖呀地低呼,双手往裤腰上一提,手中却蓦然一空——
  “臭丫头,敢算计师祖,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云意如阵风般卷出破屋子,身后是师祖暴跳如雷的怒吼,却并没有见他追出来。
  “师父?”她蓦然止住,眼前的熟悉又陌生的背影。他背对着她,银发如瀑,逶迤在地,绽放着惊人的美丽。
  他没有转身,淡声问:“你、都知道了?”
  “是。”语声低低,云意满腹心思。前世的师父与今生的画楼在脑海中缓缓合二为一,容颜绝色,性情清冷,却让她眷恋不已。
  她恨他怨他,如今又掺杂了更多的情绪,一时心中百味杂陈,悲喜莫辩。
  她胸臆翻腾,他语气平静:“我只是不忍苍生受苦。”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如同兜头冰水将她内心的波动顷刻封冻住。
  云意复杂的神色僵滞在脸上,他在强调,之所以不惜代价,只是为了天下苍生,并非为了她!
  刹那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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