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柯南黑篮]入目微光by余音在歌唱-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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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早苗优那脸上比以往要灿烂许多的笑容,快斗一时脑子发抽,想也没想的道:“那就把你绑在我身边,我看着你!”说完后快斗就清醒了,像一条缺了水的鱼儿似的张了张嘴,他该怎么给优解释这句话?!我没有别的意思啊优你别多想——混蛋这么一说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有在做什么事情似的!
恰好此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音,快斗立刻站起身:“我去开门!”
来人是两位护士,年轻的小护士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早苗优立刻低下头去,抿了抿嘴唇带着娇羞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黑羽快斗自然没有错过这个眼神,心情瞬间暴躁起来,原本对于能够帮他解了围的人的那一些感激全然消失,冷声问:“来做什么?”
另外一位年长的护士狠狠的捅了一下年轻的护士一下,带着些许笑意道:“早苗君是吧,你有两瓶液体要打。”
“我知道了,快斗,让她们进来吧。”
优发话了,快斗也只能不情不愿的把路让开。
给早苗优扎针的是年轻的小护士,她有一口甜美的嗓音,比起电视里的歌星都不差,“请问要在那个手上挂点滴?”
早苗优生出了左手。
小护士脸红了一下,不过手脚倒也麻利的给床旁边的支架上挂好了输液瓶,准备好了枕头,给早苗优的手腕上扎上了橡胶绳,可是等到开始在手背上扎针的时候,却一连失败了两次。
黑羽快斗听着早苗优第二次拔下针头的时候有痛嘶一声,当下就火了这股火气来的奇怪也莫名,但是却大到连快斗自己都控制不住:“我说你!到底会不会给人扎针?!优那么好找的血管你都扎不进去,护士学院毕业了吗?!”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小护士立刻惨白了一张脸,带着些可怜兮兮的表情瞅了一眼早苗优,便立刻低下头去。
“低什么头?!优的手腕都快被你勒青了难道就不能先解开吗!”
还是一旁的年纪稍大的护士反应快,一边快速的解开了对方的手腕,对着早苗优道歉:“对不起,她是个实习期……”
“没……”
“实习期你们都敢让她来做这种事情?!优不是一般的感冒发烧,万一有什么闪失你们要怎么办?!”
早苗优无奈的看着好像吃了炸药一样的快斗,像输液这种在医学院练习了上百次的工作交给实习期也是正常的啊。不过一般来说胖一点的人的血管难找容易扎错,但他的血管的确很好找啊,一般来说一次都应该成功吧。
“不好意思,你们两位带着这些东西出去吧。”
事关自家医院的名誉问题,早苗优一点都没有那么容易说话。
等到护士出门后,早苗优才揉了揉手背,抱怨道:“疼死了啊……以后再也不要来打针了。”
当着两位护士的面把门甩在她们脸上的黑羽快斗又恢复到得意洋洋的表情,听到早苗优的抱怨,二话不说就冲上前抓起对方的手腕,看着有些冒血珠子的手背,黑羽快斗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想到自己似乎带了两枚创可贴。
他从自己的口袋里翻找出了一枚创可贴,抓着早苗优的手不容置疑的贴上去,然后两只手抓着早苗优的一只手,用着不轻不重的力道轻轻按着刚刚扎针的位置。
“一定会留青的。”快斗盯着这双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做手术的关系,他的手要比自己的苍白许多,而且还非常冰冷,虽然不至于像是从冰窖里拿出来拿一般,却不是夏季的人该有的冰冷。
这双手就是小时候一直照顾着他的手,即使是现在,也要比他大上整整一圈。拿着锅铲,拿着书本,拿着针管……嗯,优虽然是兽医但绝对比那两个护士强多了。
手指上已经有些茧子,看着看着,快斗就冒出一句:“优你难道就不能关心关心自己吗?”
“不好意思,早苗君,重新打点滴。”
“好的。”早苗优看了一眼推门而入的医生,转过头来问快斗:“快斗你刚刚说什么?”
快斗哀怨的给医生让开地方:“没什么。”
这位医生要比那两个护士速度快多了,短短的两分钟之内就搞定了一切,看的黑羽快斗还算满意。
早苗优叫住医生:“绿间医生,刚刚那两个护士麻烦你查一下。”
绿间医生推了推眼镜:“有必要?”
若不是熟知这位医生说话就这种腔调的话,早苗优一定会觉得对方是故意说出三个字来告诉他其实没必要的。但他对这位他们医院里最权威的医生想当熟悉,知道绿间医生不过是在真的询问他着件事情真的有必要否。
“我虽然已经不怎么管理自家的产业,却不能视而不见。”早苗优微笑着,快斗却知道优已经有些生气了,这个人若是真正的和你摆一张严肃的脸反而代表着他其实并不是很生气。
“我不想要在医院看到以其他目的而来的医生或者护士,永远不。”
因为表哥的某件事,给了他们家人太多的伤害。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和前面的设定有些不符合……去改改
第40章 chapter40
“我虽然已经不怎么管理自家的产业;却不能视而不见。”早苗优嘴角的弧度就没有下来过,让绿间医生忍不住抚了抚额头:“别用那种你父亲教给你的表情来面对我。”
早苗优虽然表面上看去就是一个温文尔雅君子如玉的人,可是他怎么说小时候都是在早苗正树那个狐狸怪的教育下成长起来的孩子,就算真的不喜欢商场权术这些东西,也不代表就不会那些东西。
“我不想要在医院看到以其他目的而来的医生或者护士,永远不。”
因为表哥的某件事,给了他们家人太多的伤害。
大约只是会咿咿呀呀说着那些别人听也听不懂的话的三岁时期,他只知道自己的哥哥生了病;却不明白为什么爸爸妈妈要冲着医生发脾气。从父母那些听不懂的言语中选取着,只知道一直对自己很好的表哥可能会一直睡下去下去,不会再陪他一起游玩;不会再用有些冷漠的声音代替妈妈给他说故事;不会在晚上两个人偷偷的藏在被子里拿着手电筒看漫画然后被保姆抓个正着。
纯白的屋子里,他没有办法见到被隔离治疗的表哥,也害怕父亲和母亲的怒气,他只好缩在一旁,狠狠的将脸遮起来,似乎这个样子,就能躲避来自不知名角落里的怪兽的袭击。那些怪兽是名为他人的语言、目光、以及心中那些想让人呕吐的愿望。也是那一天,早苗优发现了自己可以和动物交流的能力。
这件事是早苗优对幼年时几乎唯一清晰的记忆画面,表哥因为医院想要多赚一笔钱而胡乱用药,最后导致了表哥几乎要投入到死神怀抱的地步。
“绿间医生,我知道人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工作,工作的理由之一也是为了能够让他们生存下去的钱财,我不管他们到底有多么看重医生这个职业的油水到底有多好捞,但是我必须要让他们知道,别拿患者的健康和命来捞油水,一报还一报,这家医院的前身,不就是这样消失掉的吗。”
绿间医生推了推眼镜,知道这件事也不是扣薪水或者写检查就能解决的地步了。
等到绿间医生离开了早苗优的病房后,黑羽快斗才上前,他说道:“优,那么我先回去了,你自己要注意身体啊。”说着,他两手一翻,又翻出一朵玫瑰:“额外的礼物,要好好休息哦。”
“就只知道送玫瑰吗!”早苗优皱着眉头,用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接过玫瑰,严肃的盯着黑羽快斗,把他看的直接结巴了起来,摆摆手摇摇头却又我我的说不出来什么,早苗优这忍不住破了表面上的功夫大笑起来,他靠着两个枕头,原本即使坐着也无比直立的身子都弯了腰,笑够后,他抬手拂去眼角笑出来的泪水:“我开玩笑的啦,那么紧张做什么!”
黑羽快斗只能逃也似的离开这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根本不是为了早苗优那个玩笑般的责难而紧张的。“……不会吧。”黑羽快斗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心脏上,那里正宛如战鼓一般跳的厉害,走廊上医生护士人来人往,总不是长久呆立的地方。黑羽快斗几个呼吸平复自己的心情,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两个小护士毫不掩饰的叽叽喳喳让他听到了一些东西。
“哎哎,你知道吗,小沼那对姑妈侄女被开除了,绿间医生还为此特意给我们开了个会呢,让我们专心照料病人,别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是啊,还特意说了下个月的技术考核要严肃处理呢。”
“呵呵,小沼那个新来的,不就是仗着她姑妈有些门路,成天在一些高官权贵面前露脸,说到底也不过一个是个年老的护士罢了,听说她侄女想要去勾搭这个医院所属人的儿子,这不,凤凰没变成,连麻雀都没得做了。”
“就是啊,想男人去相亲啊,干嘛来这里当护士,我都感到丢脸。”
“也别说她们两个了,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那对护士啊,算了,走了也好——我为什么会觉得她们走了也好?!
黑羽快斗顿时抓狂,直接从楼梯几个大步就到了一楼,心里觉得应该不是那样吧,可是那种心情……看到那个女的接近优的时候的心情,如果用词正确,那的确是……叫做嫉妒的心理吧。
黑羽快斗一直把早苗优当做父亲死后的唯一依靠,为此他还推迟了回到日本的时期,直到初三才听从了母亲的安排,回到了日本念书。父亲过世后,母亲因为丧事而每天都会忙到深更半夜,偶尔早晨五六点醒过来的时候,快斗还能看见母亲坐在化妆镜前给眼底下那一层厚厚的黑眼圈拍上一层又一层的粉底。
十几岁时就在全世界做巡回魔术表演,年仅20岁就夺得了有着“魔术师的奥林匹克”的国际魔术联盟大赛最高奖的天才魔术师,人称拥有“天才的魔术之手”即使已经不在人士,想要从他那里得知各种魔术秘密的人也比比皆是,想要接着对方的死亡成为下一个舞台上的宠儿的更是多到好像田里的蝗虫,他的母亲也不得不去提起精神来护着这一个已经濒临崩溃的家。
那时候,将他们这个家粘合起来的就是早苗优。
黑羽快斗对于早苗优的感情必定是复杂而且无解的,对于他来说,早苗优像是一个突然从天而降的英雄一般,为他们驱散了寒冬,带来了春天。又像是一个不离不弃的朋友一般,会打趣他的魔术,会带着他在美国街头吃遍有名的点心,也会在夏威夷的海中故意在教自己游泳的时候潜入水中。又像是一个长辈,在那段痛苦的日子中成为了他心目中的另外一个家人。
母亲也一定是感谢他的,少年用单薄的肩膀扛起了本该不属于他们家中的一切,不管是抱着各种目的而来的各路记者或者其他的魔术师也好,还是父亲走后无时无刻都笼罩在他和母亲心头的阴影也好,全部都被他扛了下来。
黑羽快斗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心想着这次他突然发现,他可能对早苗优的感情,远远不如他自己所想的那样复杂。
根本就是无解。
麦斯威尔站在对面的街道上,看着黑羽快斗低头皱眉的快步走过的样子,心里微微哀叹,仅仅是像无意中注意到了一般,只是看了他们几秒后,便转头目视着前方,头也不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