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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原配嫡女-第50章

小说: 原配嫡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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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因为当年太夫人对自己的不喜,对老夫人的磋磨,温家二爷对温家大爷心中也生了不小的间隙。
    如今温家大爷做出的糊涂事得了恶果,进而影响到父亲与他的官途,温家二爷心中更是不喜。
    可再不喜,这也是自己的大哥,一母同胞,血脉相连。
    温家二爷垂下眼,心底再怪大哥糊涂,到底还是希望没事。
    温家老爷子上了马车,见两个儿子跟着上了,也并未说话。
    车夫赶着马车离皇宫大门越来越远,车轮声与马蹄声传入静默的马车中,显得尤为刺耳。
    温家老爷子闭眼半晌,重新睁开眼了便问:“温长明可是我温府血脉?”
    温家二爷闻言一下子看向温家大爷,嘴张了张,到底没能说出话来。他以为自己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哥做的糊涂事够多的了,哪知道还有更多?
    温家大爷低着头道:“只是在外捡的一个没人要的孩子罢了。”
    “可知其父母?”温家老爷子恨声道。
    温家大爷摇头,当年那个孩子他也是从别人手中接过的,并不知其父母。
    “既不知其父母,那当年你是从谁手里得到的?”温家老爷子问。
    温家大爷闭嘴不言,只继续垂着头。
    这幅模样得温家大爷气的温家老爷子直想跳脚,只道:“若是今日温长明的亲生父母上堂作证?你当如何?”
    若是温长明的亲生父母寻到了,要真是路边随意捡到的便罢了,要是牵扯出人口贩卖,恐怕温家大爷也逃不过这一罪。
    要知三司中的两司都是氏族之人,此回案件恐不好了结。
    可惜温家大爷不明白,亦或是是明白了却不想供出那人,只当没听懂温家老爷子的话,回道:“还他们便是。”
    温家老爷子冷笑了一声,温长明也算是自己这个儿子自幼教导的,往日里装得是十分喜欢,如今说起他的归宿来竟是这般的薄情,也难怪当年会把孩子送到弘文书院去让移了性情。
    这时温家老爷子才觉得,当初不论是仇氏也好还是温家大爷,面上虽对温长明各种喜爱,但实际上心中当是有想法的。
    不然怎的没念过要让温长瀚去府外读书?因念书不如庶弟,又单独请了西席?
    还有温长明的性子,未必不是真的移不过来了,反而是仇氏故意放纵的,好让他把这笔账记在温余卿的身上?
    怀疑的种子一旦被种下,就会寻着机会破土发芽,而后长成参天巨树一般横在人的心中。
    温家老爷子不喜欢仇氏已久,怀疑的种子早就在多年前种下,如今发生的所有事也不过是那粒种子的肥料,让那粒种子发芽后长得更加茁壮罢了。
    茁壮到现今,温家老爷子开始真正考虑是否要休弃仇氏出门,与仇府断绝姻亲。
    十多年前,当今陛下尚在潜邸,自然对仇府与温府的结亲十分满意,只因那时当今需要将两家连在一起,争取温家的支持。
    然当今已上位多年,手中的权势却是越握越紧,温府和他想要再进一步,陛下未必不会因为温府跟仇府的关系而有所顾虑。
    这门亲温老爷子也有些糊涂了。
    **
    温家大爷一直都没再说话,只到快要到三司会审之地时,像是憋不住般自顾自的抱怨道:“非吾之罪矣。”
    这几个字的声音虽小,却是让温家老爷子听了个清楚,只恨不得手中有根拐杖打死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不是自己的错,莫不是这是在怪他这当父亲的当年棒打鸳鸯?
    温家老爷子对温家大爷此话恨极,然却忘了当年温家大爷敢出去抱一个孩子进府说是仇氏生的,以要挟他要娶仇氏进门确实是因为他的一句话。
    当时温家老爷子的话温家大爷至今还记得,只记得那句话之后,才有的后面的想法。
    那时张氏似乎已怀孕八月,温家大爷便是即将有第二个孩子,依然还在因与仇氏被棒打鸳鸯而痛苦,一个人呆在书房中喝着闷酒。
    那时他身边跟着的小厮并不是如今这一个,那小厮当时怎么道的?
    温家大爷其实还记得,便是醉了,醒了也记得,还记了十多年。
    那小厮一边给他斟酒,一边安慰道:“大爷何必这般愁眉苦脸?人家都说生孩子就像是闯鬼门关?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那一句话大大的安慰了他,当时的温家大爷脑中想的便是那般,若是张氏产子而亡,他不是便可娶了仇氏?
    可惜此话却被来寻温家大爷的温家老爷听见,当即便将那小厮杖毙,随后将那小厮全家发卖出京。
    最后还对温家大爷发了一次狠,“别想着娶仇氏这档子事!便是张氏因产子不小心死了!你也别妄想!”
    其实在那个时候,整个温府的几个拥有决定权的人,就已经开始在谋算张氏的死了。
    温家大爷见温家老爷子这般说,一时酒气冲脑,暗中想当初张氏与他只因失了闺誉便要嫁给他,那仇氏若是比张氏更严重呢?
    到时是不是不只是温府必须得同意,便是一向不喜欢他的仇家伯爷也会同意这一门亲事?
    当一个人在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的时候,那件事似乎会变得异常简单,简单到温家大爷将此事做完后竟没人有半点怀疑。
    如今事情被揭穿,温老爷子不觉是自己的错,温家大爷尚且委屈。
    只可惜亡命于地下的人,不知可有合上眼。作恶之人,心中可有悔意。
    这是清辉在看见温家一行人时,心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然后才是事关自己母亲之事。
    ‘谢氏明珠’当年遭罪,也与这位看似深情却多情的探花郎脱不了什么关系呢?此人说是恶鬼之源怕也不为过。
    清辉垂下眼帘,心中暗想到。
    此时南宁太子在外仍宣称的是镇国公世子,因镇国公当年在四公之首,又多年征战南蛮有功,高皇帝一封再封,竟是连世子位都是一品。
    因此温家老爷见了镇国公世子,从礼法上来讲,就算是一个是侯爵、一位是官爵,却也要先行礼。
    “世子也安好。”温老爷子笑着道。
    南宁太子并未起身,只微微抬了抬手,便表示知晓。颇有打温家老爷子脸的意思。
    可温家老爷子也只能生生忍了,眼神只往南宁太子身边的娘子身上看去,又拱手道:“这位当是当年谢氏明珠家的娘子罢?”
    清辉抬眼看了温家老爷子一眼,也并未出列行礼,算是无礼至极。
    不过此事清辉亦有话说:“我们南蛮人素来不喜欢这些客套,温老爷客气了。”
    温家老爷子连着两次被打脸,脸色也有些微红,除了心中暗恨儿子不争气外,也真拿清辉没办法。
    虽清辉今日穿的是男装,且站在南宁太子身后,然穿得并不隆重,明眼人一看便知只是个小女子。
    温家老爷子是宁愿被打脸,也不愿传出自己为难谢氏之女的名声的。
    且不说当初谢氏的倾慕者尚在,便是谢氏女站在南宁太子身后,他也要给南宁太子一个面子。
    “风俗各异,各自本真就好。”温家老爷子笑着道。
    三司之人随后便到,因温家大爷有官位在身,被刑部尚书让人给了座。另温家大爷与温家二爷可在一旁旁听,也有座。
    随后被打得满身是血,只微微处理过的红姨娘便被衙役抬了进来。
    原告、与被告到齐,另有证人若干。
    开堂在既
    温老夫人醒来之时,三司会审已然开始,也传遍了整个京城。
    “咱们温府到底哪点对不起她啊!她要来害咱们!”老夫人一醒来,就抓着温宥娘的手开始哭。
    温宥娘只能安抚道:“祖母,不过是污蔑罢了。咱们温府行得正,立得直,又何须别人诬告。”
    温老夫人听到温宥娘这一句行得正,立得直哭得更伤心了,只抱着温宥娘道:“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母亲啊!”
    张氏之死,温老夫人也是生过几个孩子的人,又哪会不知道里面的内情。
    可在内院中,她被婆婆压着,与温老爷子也感情平淡。
    因此对于张氏,她除了将两个孩子护住,竟也做不了任何事情了。
    自己娘家远不在京中,张府当时又触了圣怒,这种事情除了忍下来,死死瞒住不让小辈知道又能怎么样。
    孝道大如天,当祖母的害死孙媳妇了又能怎的?
    当初太夫人出门在外,处处说着张氏的不孝。便是张氏确是不孝,难道不是她逼的?
    最后就是她搭着被休的脸出去说了,可京中的人又会有谁信?
    温老夫人越想越伤心,竟是哭得不能自已。
    温宥娘抿着嘴,不再说话。
    她这副身体母亲的死,这温府谁干净呢?害人的害人,旁观的旁观。
    可便是去恨温太夫人、恨温老爷子、恨温家大爷,温家老夫人与温家二房何其无辜?
    当长辈的、当公爹的、当丈夫的都要一个女人去死了,旁观的人谁又能制止得了?
    待老夫人哭累了过去,温宥娘替她盖好被子,走出老夫人的内室,就见着宛娘在一边来回走动,绕得能让人眼花。
    宛娘见温宥娘出了内室,连忙用嘴型叫了一声,无声的大姐姐。
    温宥娘对她点头,跟着就走出了室外。
    院子里人并不少,然宛娘也只将就近的人撵开了些就急忙忙问:“大姐姐,外面传的可是真的?”
    温宥娘随着宛娘坐在一边,偏着头问她,“你觉得呢?”
    宛娘顿时哑火了,张氏当年死之时,她才多大一点?外面传的那些又哪能知道真假。她唯一知道的就只有大伯并不喜欢先前的大伯娘,也不喜欢温宥娘姐弟。
    “那红姨娘?”宛娘忍不住又问。
    温宥娘一笑,说不清道不明的说:“许是拜佛拜魔症了。又或许是别人许了她什么好处?谁知道呢。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可红姨娘说长明不是咱们温府的”宛娘挤了挤眼睛,她是半点不信的,要是真的,仇氏可待他跟亲生儿子似的。
    其实街头巷尾的谣言传进温府二房宛娘耳朵里时已然变了样,宛娘以为红姨娘说温长明不是温府血脉,实际上此话却是温家大爷在大朝疑上对红姨娘此事的辩解。
    至于是真是假,温宥娘觉得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清辉对此事是即兴而起,还是筹谋良久。
    若是即兴而起,温家未必会因此事名誉、前程受损,尚有翻盘的机会。
    若是筹谋良久,温宥娘试着回想当时与清辉见的那一面。
    清辉看起来十分不像个年轻的小娘子,言谈举止间,情绪波动上,都比她还像是活了几十年的人。
    像是古刹中的得道僧侣,冷静自持而性情温和,见泰山崩而面不改色。
    这要是个男子不,便是女子,也当不是池中物。
    温宥娘想起薛九话了,清辉是嫁给了南宁太子的。
    “谁知道呢?或许是父亲在外无意中捡到的罢。”回过神来,温宥娘轻轻道。
    宛娘心里跟蚂蚁咬似得,是密密麻麻的不舒服感。
    此时的她并不知事情的轻重,只觉得让温长明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在温府少爷似得养了十多年,许多时候都压在她弟弟头上而不甘心。
    完全没想过,若温长明是仇氏与大伯的私生子,温家会受什么影响。
    温宥娘打发走宛娘,问身边的冬梅,“红姨娘说温长明不是温府的孩子,是谁传到宛娘耳朵里的?”
    按道理,从消息的劲爆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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