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姨太(军旅)-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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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年昔突然离开他的怀抱,到退了几步,宋博文对她的行为疑惑不已,只听见她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扬声道,“你不是说我是你手里的风筝吗?现在风筝要飞上天,放风筝的人要好好把握住手里的线哦。我们有缘,我和你之间一定有跟隐形的红绳,那根红绳就是你我的线,你要拽紧,如果线断了,我永远都回不来了。”
宋博文看着她欢乐的在地上小跑着,果真如同一个美丽的风筝般旋转、飞跃,她笑,他跟着她笑,她大笑,他也跟着她大笑。他亦步亦趋的跟在她不远处,此刻,他忘记了自己是一军司令,她忘记了自己是最小的七姨太。正如年昔方才所说,他们之间真的好似有根隐形的红线,他拉着她,她引导着他
“啊!”倏地,年昔一声尖叫,不似刚才欢愉的笑声,宋博文只见俩个穿戴普通的男人飞快的将年昔挟持而去。
宋博文立即掏出手枪追了过去,人影晃动,他怕误伤年昔,根本无法开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沿小路下去,淹没在丛林间。当机立断,他举起手枪朝空中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响起。年昔从被挟持到消失在宋博文的视线中,仅仅只用了五秒钟的时间
下一刻,世军紧急开着小汽车过来,老远只见司令一人站在路边,他问,“司令,七姨太呢?”话音刚落,宋博文已经打开车门坐了进来,硬声道,“开车下山。”见司令一脸紧急,世军不敢怠慢,立即调转车头,驶向山下,宋博文接着道,“下令全城戒备,出城者一律严格检查,让人把这座山搜一遍,搜不到,就城里挨家挨户的找,一定要把她找回来。”
“是。”世军肃然回道。心也悬了起来,又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晋江独家
士兵的大肆搜捕行动;惹得运城的百姓纷纷揣测,又是发生了何事?要劳动他们挨家挨户的盘问。密集的搜捕行动一直到晚上,都还是一无所获;根本没有发现半点七姨太和可疑人员的踪迹。
手指间夹着一根未燃尽的烟;烟头的星火一闪一闪;宋博文静静的站在窗边;沉思着。‘叩叩叩’敲门声响起,他旋身踱步走到沙发处,按熄手里的烟头,道,“进来。”
世军举步进入房内,朝着宋博文鞠了一躬,半弯着身子肃然道,“司令,截止到现在,还没有七姨太的消息。”
“继续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宋博文命令道,语气十分冷酷。
“是。”世军一个寒栗,立即低头回道,还未等他出门,一士兵便从门外进来,行了个军礼,正声道,“司令。”
“说。”宋博文没有看他,径直道。
闻言,士兵低眉瞄着宋博文道,“门外有位小姐,说是城中佳人坊的老板,要见司令。”本来像这种人他们都会直接打发掉,绝对不会来通报司令,可是众人皆知佳人坊开幕那天,司令亲自到场祝贺,这点不得不让他们正视,自然不敢怠慢了。
宋博文思付片刻,回道,“带她进来。”
“是。”点头领命后,士兵便旋身出去。
当世军想着要不要先行离开时,那士兵已经高效率的把人给带了进来,然后退了出去。见此,世军也只能站在一旁,跟着听听她的来意。
“司令,年昔姐又被土匪挟持了吗?”因为担心年昔的安慰,荣慧进门后便直接急问道。他们也是看城里有士兵进行大范围搜索盘问,觉得十分疑惑,一问之下才得知,年昔姐被人给抓走了,司令正在命人寻找,铺子里的人都十分担心,让她来打听打听到底发生了何事。
“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待宋博文回答,世军插话问。
荣慧看了一眼世军,解释道,“上次年昔姐从土匪手里逃脱,就是住在我家,后来,土匪也是挨家挨户的找年昔姐。幸好满大姐当时聪明,帮助年昔姐逃过了那一劫。”她重重的哼了一声,道,“那些土匪还真是不死心,没想到年昔姐最后还是落到他们手里了。”瞄向宋博文,她恳求道,“司令,你一定要赶快把年昔姐给找回来。”
“嗯。”撇了她一眼,宋博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反而是世军一头雾水了,上次的劫匪不是七姨太自己设计的,是真的?那这么说来,七姨太是为了躲避那群土匪,所以滑下山后立刻离开了那里,所以和他错过了,他才没有找到
“世军。”宋博文忽然唤道。
世军一怔,迅速从思绪中回神,低下头道,“司令。”
“通知蓉城的人,让他们设置关卡,不要放过任何可疑的人。”
“是,属下马上去办。”行了个军礼,世军带着荣慧出了门。
房内,宋博文扶住额角,闭上双眸,毫无情绪的脸让人完全看不出他此刻的心境。
另一边,蓉城的将领接到这个指令时,不敢怠慢,立即设置关卡,几乎是倾巢出动的守着蓉城以及蓉城外的几条主要通道。
蓉城外的一条主干道上,放置了几个木栅栏,旁边守着两队士兵,手里点着火把,一旁放置着一张木椅,为首的人正坐在上面翘着二郎腿,嘴里还哼着小调。
远处,十来个人推着几辆手推车,正往他们的方向过来,途中,那十来个人顿了下,好似商量了些什么,才渐渐逼近设置关卡的地方。他们刚到关卡前,便被士兵拦下,盘问道,“你们干什么的?那车里装的什么?”
马上,车队后有个人跑上前,哈腰道,“老总,我们是跑江湖卖艺的,要赶到蓉城去给人贺寿,这车里装得都是行头。”那人解释完,话锋一转,道,“这么晚了,老总们还守在这里,是不是发生什么重要事情?我看沿途过来都是关卡重重,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少啰嗦,箱子打开看看。”说着,那个士兵拿着火把走近推车,作势要把箱子挑开。
那人见此,忙道,“老总,我来我来。”说着,他把箱子打开,并道,“您看,都是些表演要用的衣服什么。”
士兵斜视撇了他一眼,看着后面的推车,扬言道,“后面的箱子全部都打开。”
闻言,推车的人神色都有些变化,只见那个一直与士兵接洽的人谄笑着道,“您稍等片刻。”话音刚落,他忙跑到一边,弯着腰对坐在椅子上假寐的人道,“老总,咱都是老实人,不会干那些违法的事儿,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您一定要收下。”说着,他从袖口拿出两锭金子,塞到他手里。
假寐的人闻言,微微睁开眼,垂下眼帘看到手里那两锭金子时,顿时放光,嘴角也微微勾起。接洽的人见此,忙道,“老总,我们真的赶着去给人贺寿,您就行个方便吧。”
那人手下金子,含笑着道,“放行。”他一声令下,士兵们便立即拉开木栅栏,让车队顺利通过,那个接洽的人连连弯腰感谢,最后一个离去。
他们走后,一旁站着的士兵蹲在木椅边低声道,“长官,刚才那辆车分明就有可疑。”再说了,他们跑江湖卖艺怎么可能拿得出两锭金子来孝敬他们,分明就是别人假扮的,很有可能,上头要找的人就藏身在里面。
“我不说,兄弟们不说,有谁知道。”那长官撇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上头要找的那个女人,就是害我们白白被民众使唤了一个月的女人,此仇不报非君子,现在还害我们大晚上的跑来守夜,我到希望挟持的她的人,好好替我教训教训她。”
士兵闻声一愣,道,“话虽如此,可是”
“没有可是,反正人已经过去了,大不了说是查漏了,而且那些人也不一定是从我们这儿过去的啊。”那长官摸着手里的金子,突然扬起笑脸,朝着身后的士兵道,“待会儿换班,咱们一起去城里最好的夜总会玩玩儿,我要犒劳犒劳众兄弟们。记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没有人从这里过去过。”
士兵们听说要去夜总会那种高档场所,齐声应道,“是。”那蹲下的士兵见此,也悻悻然的站起来,没往下说。
山上立着几间石屋,主屋内的大堂里,围着一群男人,他们从放置在屋子中央的箱子里将年昔抬出来。众人见她还在昏睡中,将她放在地板上,其中有一人看着正在主位上的人问,“寨主,您一向不干这种买卖,怎么今儿个冒这么大风险答应那个买主,替他绑了这个女人。”不止他一个,兄弟们都很纳闷,虽说他们的身份都是土匪,但他们也都是干正经买卖,唉,说来,土匪也都是那些官兵给叫出来的。这次,他们都会寨主的决定很费解,刚才,如果是阿斯机灵,他们早让人给拆穿了。
“给她松绑,让她坐在椅子上。”孔祥东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吩咐道,他喝了口茶,又道,“你们都下去吧。”
“寨”有人还想问什么,但被人拉住了,拉住他的那人忙道,“我们先下去了,寨主,您也早点休息。”说完,他立即让屋里的人都一同离开。
偌大的堂屋只剩下孔祥东和昏睡在木椅上的年昔俩人,孔祥东闭上眼睛静静的坐着,不知过了多久,年昔动了动,孔祥东察觉到细小的声响,张开眸子,往年昔方向瞟去,直到看到她睁开双眼,他才淡问道,“你还好吧?”
年昔刚刚醒来,脑子有些混沌,她单手扶着脑袋,眉头皱了皱,环顾四周,疑惑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家。”孔祥东淡笑着回答。
“你家?”年昔转头看着他,蓦然,她想起来了,她和宋博文在放风筝,突然出现一伙人捂住她的嘴,把她给打晕了。她凝眉直视着孔祥东,道,“你绑架我有什么意图?”
“你怎么不会觉得是我救了你?”孔祥东挑眉道。
年昔一怔,手触摸到自己做的木椅,遂道,“如果真的是你救了我,怎么会让一个昏睡的人做在椅子上,而且,你认识宋博文,按理,你应该会将我立即送回宋公馆。”
“或许我家没有床呢?”孔祥东淡淡道,“我确实认识宋司令,但你看看外头的天,黑灯瞎火的,我怎么把你送回去?嗯?”
对他的话,年昔感到无奈,她深吸一口气,道,“你不是想和我交朋友吗?朋友不是该坦诚相待?难到,你那日的话都是骗人的?”
孔祥东一怔,笑眼看她,“没有,那不是骗人的。”
“那你为什么要绑架我?”年昔随口急问。
“有人想买你的命。”孔祥东不绕弯子,却也言简意赅。
“所以你为了钱,而不惜出卖朋友。”
怔怔瞟了她一眼,孔祥东并未因为她的话动怒,眸子中的笑意却越发明显,“你知道这里有多少土匪吗?如果我不接,还有人会接这单生意。”
“你”年昔一愣,突然想明白了,“你是为了救我,所以假意绑架我。”
孔祥东笑着点了点头,起身走到门口道,“我带你去休息,走吧。”
年昔虽有疑惑,但她也自觉疲乏,不再多问,跟上他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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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刚刚亮,年昔本还在睡梦中,但听见屋外人声此起彼伏;她遂睁开眼;清醒了过来;坐在伸了个懒腰;静坐片刻后穿好衣裳便打开门。蓦地,门口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见她开门,怔怔的盯着她。
看到她,年昔起先是一愣,莞尔一笑道,“小妹妹,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等你起床啊!”小女孩歪着脑袋看着她道。看了她半响,她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