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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重生之嫡子-第96章

小说: 重生之嫡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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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京城的时候,唐敬就出了马车,让人驾着马车往唐家去,郁瑞没有官衔,和文武百官客套是一件受累的活计,唐敬自然舍不得郁瑞受累,让他先回唐家休息去了。

大军凯旋是京城里没人不知道的事儿,唐家里早早的就准备上了,老太太听说儿子回来,还立了不可一世的战功,心里自然高兴,他唐家终于又找回了颜面,早就让下人们安排着,要风风光光的迎接唐敬。

郁瑞的马车一停在门口,就有人簇拥上来,老太太被峤襄扶着,芷熙时钺都抢出来,俩眼就直直的盯着马车。

马车的帘子被打了起来,郁瑞从里面探出头来,老太太道:“还不快扶少爷下车?”

郁瑞却笑着摇了摇头,只是道:“时钺,脚踏子。”

时钺怔了一下,立马醒过梦来,原来少爷还记得老太太的话,只要他能在老太太面前走一步,老夫人就会承认他是唐家的嫡子。

时钺当下从旁边搬来脚踏子放在马车边儿,往上面扑了猩红色的毡子,随即看着郁瑞。

郁瑞这才点了点头,双手扶住马车框,手一撑从车里下来,当他双腿落到脚踏子的时候,所有人顿时屏住了呼吸,老太太也禁不住睁大了眼睛。

郁瑞稍微颤了一下,当下惊得老太太也一晃悠,喝道:“扶着少爷,摔个好歹你们担待的起吗!”

只不过郁瑞马上抓住了车沿子,又稳住身形,膝盖微弯,从脚踏子上走了下来。

芷熙和峤襄终归是姑娘家,看着这一幕登时眼眶里都是眼泪,溜溜的打转儿,几乎就要哭出来,也不知是为了少爷平安从沙场回来,还是为了少爷能站起来,能走路。

老太太也有些红了眼圈,但她终究秉性掘,不喜欢向人低头,只是点了点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芷熙当下抢过去扶住郁瑞,也顾不得规矩,哽咽道:“少爷您可回来了!”

众人这才将郁瑞簇拥进府门去,太夫人一面怕郁瑞长途跋涉累坏了身子,催促着他去休息,但是一面又放不下心来,想要问问他们在边关的事儿。

郁瑞自然知道,老夫人虽然很多事情上偏执了些,但终归是为了唐家的门楣,并没有什么大错,他也不想让老人家担心,就留在正堂,说喝两口茶,陪着太夫人说了好一阵子的话。

唐敬回了京,赵黎率领百官迎到城门还不止,又准备的宴席,将唐敬一直迎进宫去。

他立了大功,赵黎想要赏他,酒宴上问唐敬想要什么,唐敬没有回答,只不过散了席,唐敬却留了下来,要和赵黎单独说说话儿。

赵黎喝了些酒,因着连赫回来了,他现在看什么都欢心,自然愿意和唐敬说话,就遣退了所有宫人,让唐敬单独留下来。

唐敬开门见山的道:“陛下方才问微臣想要什么,微臣现在想到了。”

赵黎笑道:“哦?你想到了,那就说罢,你放心,朕活了半辈子,从没这么欢心过,唐敬啊,你立了大功,除了这个皇位,你想封王,你想圈地,朕都能依你,只要你开口。”

唐敬听了,却轻笑了一声,似乎并不把这些看在眼里,道:“唐家的家产,即使不封侯拜相,也足够微臣风风光光的过一辈子微臣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赵黎哂笑了一声,道:“也对,唐四爷是什么人物,即使朕是皇帝,也不一定能跟的上,在百姓眼里,你是名传千古的铁将军,不需要这些劳什子的铜臭的玩意儿。”

唐敬道:“微臣只有一个请求。”

他说着,将手伸出来,手心上托着的赫然是虎符。

唐敬接着道:“微臣只希望陛下能够恩准,让微臣辞官,继续去做一个商户人家。”

赵黎震惊的看着他,也不知是不是他喝了酒,有些醉意,说的反而没有顾虑,道:“你为何还要辞官,唐敬,你立了大功,朕不会再排挤你,你为何要辞官?难不成生意场真的比沙场更能容得下你,你天生该生在朝廷里,生意场上有多少被人津津乐道的商户,陈仲恩就算一个,他们并不缺你,但是朝廷却不一样!”

唐敬只是道:“微臣名唤唐敬,无论是在朝还是在野,都叫唐敬,哪里缺了唐敬都能继续下去,而百姓并不能缺了陛下。”

唐敬顿了顿,看着赵黎越发震惊的眼神,道:“或许这些话连大人不知道该如何来劝诫陛下,那就由唐敬来说天下人没谁都可以,微臣也只是天下人中的一个,而陛下是一国之君,只要陛下记得这些,便足够了。如今铖国已经和赵国立下盟约,而且铖国元气大伤,几十年之内根本不能有所作为,陛下倘或为百姓想一想,就不该再发兵动乱,打仗到头来,苦的只能是百姓。”

他说完,将虎符递给赵黎,“如果没有战乱,就没有什么铁将军,唐敬就只是一介凡夫俗子。”

唐敬说着,跪下来拜在地上,扣头道:“草民,谢陛下恩典。”

唐敬出了宫,天色已经很晚了,却见宫门外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他识得赶车的人,正是唐家的下人无疑。

唐敬走过去,车帘子顿时里面的人掀开了,却是郁瑞。

已经快到了过年的时候,夜里头天气太冷,郁瑞一面搓手,一面哈着气,见唐敬上了车来,笑道:“还以为唐四爷醉在宫里头,今儿晚上不回来了呢,那我可是白等了。”

唐敬看他冻成这个样子,伸手将郁瑞搂在怀里,郁瑞挣扎了一下,毕竟郁瑞正是拉高身子的年纪,也不如以前那般小巧了,身量渐长,也越发的有了一些成年的男子气,唐敬再把他揽在怀里,郁瑞都觉着别扭。

只不过唐敬却不放手,张嘴将郁瑞的手指含进嘴里,郁瑞哆嗦了一下,唐敬喝了酒,嘴里头非常热,一股灼烧的感觉登时从郁瑞的指尖儿蔓延开来,和身上的寒冷对不起来,竟然分外的敏感。

郁瑞轻哼了一声,压低了声音道:“你干什么,这可是外头。”

唐敬放开郁瑞的手,摸了摸他的脸,是冰的,道:“一直在等我?”

郁瑞不愿意承认这种跌面子的事儿,哼哼了一声,道:“那可不是,谁都知道唐将军一表人才,又立了战功,我怕哪个名门闺秀瞧上了你,只好跟这儿等着了。”

唐敬笑了一声,亲了亲郁瑞的嘴唇,郁瑞尝到他嘴里淡淡的酒味儿,似乎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嗓子眼儿顿时干渴起来,双手一勾揽住唐敬的脖颈,主动加深了亲吻。

唐敬怎么可能错过这个大好机会,死死捏住郁瑞的腰身,将郁瑞亲吻的大脑放空,顿时软了腰,只能乖顺的任由唐敬为所欲为。

唐敬一吻之后,才道:“我方才辞官了。”

郁瑞只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辞了也好,不过唐四爷早就将家产都交给我了,如今太夫人又承认了我这个嫡子,唐四爷也算是一文不值的穷人了,往后里你若不巴结着我些,可让你净身出户。”

“要怎么巴结?”唐敬一面轻笑,一面伸手从郁瑞的下摆摸上去,炙热的手掌磨蹭着他光裸的腰际,道:“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嗯?怎么样?”

郁瑞赶忙挣扎着从唐敬怀里起开,道:“别开玩笑,看你往后还如何嚣张,往后你年纪大了,肯定要换我来伺候你才是,到时候可别不行啊唐敬嗯!”

郁瑞话还没说完,就被唐敬按到在马车上,一下子抽掉了腰带,衣裳乱七八糟的散下来,郁瑞惊得要撑起身来,这里是马车,虽然夜里头街上的人不多,但随时都可能被外面的人发现。

唐敬却压住他的肩膀,道:“那是往后的事儿,如今看看谁不行。”说着拉下他的裤子。

“别唐敬”

唐敬笑着亲了他的嘴唇一下,道:“叫爹爹。”

郁瑞瞪了他一眼,唐敬的手指却动了一下,惊得郁瑞腰身猛颤了一下,一股酥麻猛地袭了上来。

唐敬很淡然的道:“不叫的话,真的在这里做了。”

郁瑞拿眼去瞪他,却没有什么威严,勾起的吊梢眼尾发红,氤氲着一片湿气,只能服软儿道:“别爹、爹爹”

唐敬这才将手指抽出来,亲吻了郁瑞的额头一下,道:“回去再说。”

唐敬所说的“回去再说”,自然是狠狠的折腾一番郁瑞,在阵前的时候因为忙于军务,而且是军营里,两个人除了偶尔亲吻,再没有超过的事情,如今回了京城,唐敬又辞了官,可谓是成了闲人,没了负担,自然要放肆的折腾一番郁瑞,好把这些日子的补偿回来。

郁瑞的身子骨比以前强了好多,不至于被唐敬折腾昏过去,但是也觉得自己的命去了大半,累的全身酸疼,本来是让唐敬将功补过替自己洗身子,但是他高估了唐敬的定力,两个人在汤池里又来了一次。

郁瑞被“打捞”上来的时候已经只剩下喘气儿的力气了,多一句话都张不开嘴来说,唐敬给他上了药,就拥着他在郁兮园睡下了。

齐章立了功,得了封赏,加官进爵无可限量,正当公主出阁的时候,无意间在酒席上见到了齐章一面,竟是仰慕的不可自拔,非齐章不嫁。

也正是门当户对,连赫的伤势好了之后,亲自上唐家说的煤,在旁人眼里齐章是唐家的义子,但老太太非常爱见这个孙子,觉着他有唐敬当年的风范,听说丞相亲自来说媒,高兴的什么似的。

齐章没有见过公主,本还不是很愿意,连赫拿着画轴与他看,只是刚看了一眼,齐章顿时愣住了,他还记得,凯旋之时皇上曾在宫里办酒宴,齐章因着觉着喝多了酒胸口憋闷,才去外面透透风儿。

哪知道遇到了一位姑娘家,齐章常年在外面打仗,哪知道宫闱里都是什么规矩打扮,当时还以为是宫女,都没往公主身上想。

齐章从未涉及过感情的事情,只是到后来几次三番的再想起那位姑娘,但不知是为什么,如今连赫上门来,齐章看了画轴,才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他心里一直装着这位姑娘。

公主的婚事很快就定下了,齐章改了姓氏,跟随唐敬姓唐,和郁瑞一个辈分,中间自然是郁,就作“唐郁章”,唐家竟然出了一个驸马爷,如此光宗耀祖的事儿,把老太太又乐呵了。

等唐家操办完娶公主的事儿,没成想又来了事儿,那日郁瑞正坐在铺子后堂看账簿,陈仲恩也不知是怎么的,竟然突然上门来,说要迎娶时钺。

郁瑞登时愣住了,当时时钺也在,郁瑞向他看去,只见时钺面色有些尴尬,恼怒的瞪了陈仲恩一眼,但也不是真的恼怒。

郁瑞是聪明的人,而且他和唐敬也是这层关系,怎么可能看不明白,郁瑞当下并没有吱声儿,而是装作高深莫测的道:“陈老板,这是哪档子事儿?郁瑞知道之前出征的时候,是陈老板一直照顾着唐家,只不顾一码归一码,时钺也算是唐家的左膀右臂,如何能随你这么顽顽。”

陈仲恩看了一眼时钺,又看向郁瑞,道:“唐少爷开玩笑了,陈某自然不是顽顽,而是认真的,时钺只要过到陈家,陈某不会再娶或者再纳一个人。”

郁瑞挑眉道:“当真?”

陈仲恩道:“自然当真,我陈仲恩说过的话,还没有不当真的。”

郁瑞立刻笑道:“这可不行,当真也不行,除非陈老板愿意嫁。怎么说,时钺现在也算是个老板了,甭管生意做得有没有陈家大,那头等是一个辈儿的,除此以外,我可不知道陈老板说的是不是真当真。”

陈仲恩愣了一下,时钺明显也愣了,不过立马转头看向陈仲恩,似乎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郁瑞将这些看在眼里,禁不住叹口气,时钺这样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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