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你好,我是马尔福家规-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算是意见上有分歧其实他们四个依然是最好的朋友最放心依靠的战斗伙伴。
萨拉查是贵族,他在成为公爵的同时就已经成为了一个父亲。
可是他能活的太久了,一个半精灵可以活四五百年,可是四五百年已经够一个家族传承几代的了。一个物种不管是什么活的太久都是一种寂寞。所以在他们建立霍尔沃茨的第三年斯莱特斯带走了分院帽,然后制作出器灵。
当年的斯莱特斯用了一半生命提出契约,要求分院帽为四个学院辨别学生直到霍尔沃茨消失为止。
没有一半生命的萨拉查·斯莱特斯其实可以活两百多年,可是一场霍尔沃茨学生的逆袭让他深受重伤。那是一场极为残酷的战斗,其实那场战斗最残酷,最让人煎熬的是人的内心。他们辛辛苦苦教导出来的学生带着麻瓜还有教廷的人士袭击了霍尔沃茨和巫师的村庄,如果不是当年霍尔沃茨防御力强大几乎整个霍尔沃茨都将陷落。
可是就算是这样,一切恢复过来的格兰芬多依然坚持着自己的信念。
霍尔沃茨他们只是创始人,而真正应该感谢的其实是那些已经将自己的所有献祭给霍尔沃茨的那些巫师们。
是那些人献出的生命,所以他们在那场战斗中才能最大程度上保护了霍尔沃茨的每一个学生。
也许是萨拉查太过固执还是说那些年他的伙伴其实已经改变,三个巨头都在坚持以往的理念巫师界的人太少了,拒绝了那些孩子的进入他们将以后再无新鲜的血液流入这个世界,他们不能因为一点事情就将巫师界的一半未来放弃。
没人想放弃自己的想法,没人愿意放弃自己的原则,可是他们很老了。没有谁活的会更久,他们死后的霍尔沃茨可以交给下一任的校长,可是霍尔沃茨的防御也要交给校长么?霍尔沃茨不大可是同样不小,不是每一个学生都是安静懂事的,他们还有活泼的格兰芬多。
萨拉查给自己的宠物建造了一个密室,这是一个公认的秘密。其他三个巨头也默认了斯莱特斯以这样的方式保护自己学院的孩子。
密室从建立那天开始就不是为了清理,而是为了守护。
后来的后来,萨拉查辞去了魔药教授的职位,他只是作为一个学院的院长留在这个学校。
没有课程的萨拉查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浪费在自己的地窖中。
其他三个巨头虽然不知道萨拉查在做什么,可是没有影响到学院和学校他们从不去管对方去做什么。纵然他们已经相识多年,但是他们都习惯的给与彼此私人的空间。
地窖的阴森恐怖和总是不出现的院长再去其他的学院的小动物眼里变得诡异,他们总是不自觉的去避开地窖,但是有的小动物则激发出强烈的好奇心。
悲剧是怎么发生的谁也不知道,但是三巨头赶来的时候一个孩子已经死在了魔药教授的办公室。
依照萨拉查对混血和泥巴种的鄙视,几乎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这位院长。
他骄傲的不屑辩驳,他鄙视莽撞无知的孩子,他同样仇恨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不过他没给任何人一个解释,这件事只是一个孩子的好奇心引发的悲剧,可是正因为如此萨拉查有了离开的理由,还有什么比理念不和负起出走更加适合的理由,至于其他人会如何称呼他,如何看待他都已经不重要。
这样的理由比什么都适合他,近一百多年的接触魔药,还有各种各样的魔法实验,已经侵蚀了萨拉查的身体,他已经无法像预计的那样活到200多,他的身体在虚弱,虽然不是很快,但是他的确没有多少时间了。
萨拉查离开了霍尔沃茨,如同他说过的那样子,他确实报复了其他人。他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将霍尔沃茨据为己有。
他用尽三年的时间,将霍尔沃茨做成了另一个器灵,不是用生命,而是用自己的灵魂为代价让霍尔沃茨签订一份契约。
霍尔沃茨属于萨拉查·斯莱特斯,并且保护每一个在霍尔沃茨的孩子不受伤害,契约的期限是直到永久。
第一条,是萨拉查对其他三个巨头的报复,除了他没有任何人有权利关闭霍尔沃茨。同时其实也是阻断了后来的人对霍尔沃茨的贪婪。斯莱特斯已经将自己的灵魂作为契约物品,所以他将永世不会轮回,并且永恒的沉睡。
第二条,则是萨拉查真正的目的,他虽然更偏向于纯血,可是他不代表他不爱其他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一万五完毕。这周有没有,摊手我也不知道。因为最近写这篇文已经卡死了。总是在纠结怎么样子才能合情合理的继续下去。
☆、第 52 章
雷京就坐在大蛇的另一边。垂眼;浓密的睫毛半掩。乌黑的头发黑色的衣袍。比起萨拉查的气质;他的气质则似乎接近于中国的水墨画浓淡相宜,可是只要他愿意;算是单色的墨迹依然可以描绘出最瑰丽的风景和魅惑邪气。
等到提丰雅特则是一个颓废糜烂的贵族子弟,苍白;病态;扭曲。带着厌世可是却又眷恋人间温暖的纨绔子弟。当然如果单从外形来看,提丰雅特的气质和斯莱特斯是极为相似的,只不过萨拉查更加冰冷优雅,而提丰雅特就是颓废的魅惑。
郎盖沃提再仔细的观察着每个人,殊不知其实他也是别人眼中的一道风景。
大概是际遇的关系;郎盖沃提的气质是冰冷的,灰蓝色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你;压迫感十足。但是就是这样的压迫感让斯莱特斯有些伤脑筋。
冷冰冰的美人,家族却没有什么能耐的人都是高等贵族玩弄的对象,除非是郎盖沃提有高等的贵族愿意将他纳入羽翼否则贵族总是会有一种手段让你屈服。
关于这地其实雷京做的一直不错,要不是斯莱特斯对他这个器灵好奇,他绝对不会注意到雷京这个人。
斯莱特斯曾经问过雷京为什么会把自己弄的平凡。
当时雷京的回答是,只有美貌的花瓶是最容易毁掉的东西。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雷京能吸收月光已经不是一个秘密了,所以他没坐多久就直接找到一个可以吸收月光的地方。提丰雅特靠在树旁直接化为蝙蝠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至于郎盖沃提和斯莱特斯已经将器灵实体化提上日程,但是他们现在束手无策中,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直接让雷京继续吸收月光,这样子的话,按照这几天的观察来看,也许月光上有什么能量可以让器灵凝聚成实体,而另一种方法就是直接塑造出一个身体。
塑造一个身体倒是不难但是有一点器灵和器是一脉相连,将灵和器强行分开,估计的结果就是器灵损坏,就算不是器灵损坏,器和灵联系减弱也是一种损伤。
只能说他们现在毫无头绪,不过斯莱特斯倒是可以给雷京的器上添加吸收月光的魔法阵,不过怎么添加,如何添加还是一个问题。
所以到头来所有的问题都已经停滞。
他们几个的生活也变得极为有规律,上课,看书,偶尔聊聊天。
不过雷京和郎盖沃提都发现,提丰雅特和萨拉查的关系很紧张。这种紧张倒也没什么危害,只是会让其他的人感觉到别扭而已。
时间晃悠悠的走过,转眼间雷京他们已经在沼泽里面呆了一年,但是雷京的器灵实体化还是没有实现,他只是被在器上安装了一个魔法阵,使他更快速的吸收月光。
而怎么将灵不受损害的放到制作的容器中,他们也
只是隐隐的有点头绪。
但是太晚了,萨拉查的身体已经腐朽,仅仅是一年的时光,萨拉查已经从一个半精灵少年的样貌,变得苍老如同七八十岁的老人,他的行动已经不能用迟缓来形容,从一个月前开始,萨拉查更多的是坐在椅子上面,然后通过语言去指点雷京和郎盖沃提。
他们都知道这个老人已经油尽灯枯了。
“郎盖,把你手上的秘银,放进八号容器中。”
“是。”
一直站在旁边的雷京看着洞外,那条名叫瑟的大蛇从三天前开始就忽然失踪,但是他们没有分心思去找。因为他们要守着萨拉查,这是身为一个学生对将要逝去的老师能做的唯一一件事。
“郎盖,将七号的液体倒入到中心。”随着郎盖的动作,烟雾从容器上升起。
洞里面的三个人都知道,实验再一次失败了。萨拉查靠在轮椅的椅背,疲惫的摆手。
“算了,雷京带我出去走一走。”
雷京推着萨拉查来到外面,自从安装魔法阵之后,雷京吸收的月光速度加快,虽说化为实体大概还需要几年的时间,但是推动轮椅这件事他还是能胜任的。
洞外的样子和他们刚来的时候没什么不一样,要非说什么不同的话,大概就是这片地方,因为几个人都喜欢围着篝火坐下,所以空地多了一片什么杂草都没有的土地。
“雷京,那天你跳的舞不错。”不知为什么萨拉查忽然想起这件事的雷京,迅速的回答。
“老师想看,今晚我就再跳一回。”
老人摆摆手,挪动膝盖上的皮毛。将自己的腿围的严严实实。
“有些东西,保留在记忆中是最美的,要是看第二遍恐怕再也没有当初的惊艳了”
那是一天的晚上,站在月光下的雷京不知道想起什么,对着坐在一边的提丰雅特和郎盖沃提说道。“给你们跳舞”
一个不能算是巨大的火堆被他们堆起,按照雷京的说法就是想要养眼就要付出相应比例的代价。
雷京穿着一身类似于浴衣的东西,宽大的领口露出小半的胸膛,肩处到上臂的位置紧贴着肌肤,从上臂一下布料开始放宽,一根纯黑的色丝带系在腰间,显得雷京的腰型有着一种一折就会碎掉的错觉。
火焰这种东西对雷京来说没有半点的用处,所以他可以直接的站在火焰中央跳舞。
雷京曾经见过一个人跳这种舞蹈。他们搭建了一个巨大的台子,然后上面放置着隔热的措施,下面是燃着的火堆,台子不能太大不然便没了那种美感,也不能太小这个舞蹈不需要太多的翻转挪移,但是也是需要,足够的空间。
闭上眼睛站在火堆之上,雷京感觉不到有任何的灼热感,但是那个只为他跳着舞蹈的人不是他,那个人只是一个普通人,就算
是有着隔着的措施。那个人走下来的时候也是满头的大汗并且脚上还被撩出一两个水泡,半个月之后才敢下地。
回忆那个人亮晶晶的眼睛,记起那个人跳舞的动作。,
挥袖,旋转。腾挪,空间都似乎已经开始沉寂,完全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雷京在心里默默的惋惜。
可惜这里没有鼓,可惜没有鼓。更没有那个人
犹记得当年是他靠在一棵老树的旁边,为那个人敲击着节奏。
犹记得那身影在鼓点中是一种怎样的柔美姿态。
这个舞被他命名为火舞,需要男性穿着者中性的衣袍,然后在鼓点中演绎出一种柔的美感。最重要的是眼神,火焰中的舞者的眼神坚定并且凌厉。
整个舞蹈体现出本就是一种极致的反差感,鼓点为刚,舞蹈为柔,神态为刚,火焰为柔,这种极致的反差就象是凤凰的涅槃,凌厉张扬,却带着一种刺骨的哀伤。
火焰中起舞,火焰中的重生,火焰中的永恒。
“说的很对,美景看一次停留在记忆里刚好。要是看第二次可是一种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