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风流枉少年之奸臣-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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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妇人停止了哭泣,怔怔看着宋夕客,但有求于人,且四人根本就不懂其中的厉害关系,只能移师到御使台察院监察御使马行风的府邸去了。
马行风皱着眉,看着正在表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四个妇人,又看了看手中宋夕客的书信,颇有些无奈,如果部打发了她们,就让她们这么闹下去,实在师有碍观瞻,于是,马行风一脸诚恳的劝解四人:“四位夫人,你们的心境,本官十分明白,况且,四位大人与下官有着同僚之谊,在情在理,本官都应该帮助四位夫人讨回公道,故,四位夫人请放心,都回去吧,等明日上朝的时候,本官自会向皇上禀明一切,请皇上为四位夫人主持公道。”
于是,第二天的早朝,叶思忘被皇帝从忙碌的准备中招了来。
“陛下,臣以为,叶大人胡乱使用天龙剑、九龙玉佩,是对朝廷、对皇上的侮辱,为了皇上的声誉和朝廷的威严着想,臣请陛下收回赐出的天龙剑和九龙玉佩。”倒霉的马行风又被右相一派推了出来,做此次参奏的发言人。
在昨日柳智清给宋夕客的书信中,柳智清让宋夕客把事情随意的处置一下就行,因为在现在这样的时候,皇帝是不会太过为难叶思忘的,况且,叶思忘的行动虽然过分,但皇帝根本就没有什么反映,看来好像是默许了似的。
那么,就没必要在这种时候触皇帝的霉头,徒自惹皇帝不高兴,况且,死了的常福清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三个军官也被罢了职,就是找回了公道,皇帝也不会再恢复他们的职位,柳智清手中的权力也被抢走了,皇帝根本就不可能再把这几个位置还回去。又何必在这种最不该出风头的时候出头呢?
于是,柳智清明知道皇帝不会处罚叶思忘,便让宋夕客随便的敷衍一下四个妇人,打发了他们,如果能让叶思忘获罪,那就尽量的让他获罪,如果不能也不用勉强,只是警告他一下就可以了。
皇帝点点头,转向叶思忘,道:“叶卿,卿有何解释?”
叶思忘神色平静,丝毫不为马行风的参奏而惊慌色变,笑了笑,道:“启禀陛下,臣问心无愧。”
“既然叶大人问心无愧,那么就请叶大人为我等解释一下其中的因由吧,皇上,毕竟,叶大人如此栋梁之材,怎能随意的让人侮蔑呢?”老狐狸一般的柳智清呵呵笑着向皇帝提议,说的在情在理,根本就让人无从反驳。叶思忘也不反驳他,道:“皇上,既然右相大人过问,那臣就说一说臣的理由。”
“准奏,叶卿尽可把你的理由说出来。”皇帝点头同意。
“是,陛下!”叶思忘应是,面色诚恳恭敬,但口中却来个睁眼瞎说:“陛下,右相大人,此次臣奉命领军出征南荒,乃是重振我朝天威的第一步,如果这一步走好了,那放眼四海,天下谁还敢轻视我朝?谁还敢认为我朝可欺?”
皇帝点点头,表示同意,虽然皇帝心中不愿承认,但事实就是天朝一向不被各国所重视,俱认为天朝文强武弱,软弱可欺,根本不把天朝放在眼里,天朝确实需要一场可以证明自己强大的战争,那么,这一次的战争,就如叶思忘所说的一般,是一场具有重大意义的战争。况且,死的人全部都是柳智清的人,在皇帝心里来说,死的越多越好,他不仅不会怪责叶思忘,反而想赏赐他。
“陛下,右相大人,但凡战争,讲究的是粮草先行,充足的物资准备,保证粮草的供应,才是获胜的基本保证,但常福清此人,包藏祸心,故意为难臣等,左右找借口不肯给臣需要的物资,臣受点委屈事小,但战争的胜负事大,如果损到我朝、我皇的天威,让各国轻视,那常福清担当得起吗?”
“另外,臣是此次出征的元帅、领将,不止要保证战争的胜利,还要最大限度的减少士兵不必要的伤亡,为我天朝开疆拓土。”
“天龙剑和九龙佩乃是皇上亲赐,代表的是皇上对臣的重托和信任,臣无论如何也不敢辜负,战争是不容许犯错的,错了可能代表的就是永远的失败,今日臣容忍了他们的错误,那来日如果因为四人的过失导致了我军的失败,那么,请问马大人,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参奏我吗?”
马行风被问得一窒,面上肌肉抽搐着,皮笑肉不笑的看了叶思忘一眼,却不知该怎么回答。
叶思忘神情一扬,砰一声跪在地上,昂然道:“臣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错?如果一心为了朝廷着想也有罪,一心为了振我皇声威也有错,那臣无话可说,请陛下赐臣死罪,臣必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叶思忘的话刚说完,皇帝还没说话,耿直的柳严已经当场喝彩:“壮哉,斯言。陛下,行军作战,纪律为先,叶大人此为也可说是为了严明军纪不得已而为之,请陛下明察。”
皇帝点点头,这时,柳智清突然微微的笑着道:“叶大人真是用心良苦,不过,本相还有一处不解,希望叶大人为本官一解疑惑。”
“右相大人请说。”
“好,本相听说叶大人选拔此次随行将领的时候,故意让前去候选的十名武官在大太阳底下等了一天,不止一口水也不准他们喝,还在叶大人珊珊去迟之后命人端上火盆烤之,不知是否有这回事?”
“没错,是有这么回事。”叶思忘面不改色的承认。全朝官员为之哗然。
“原来真有此事,叶大人如此苛待朝廷命官,不知是为了何故?”柳智清装出一副关心的神色问着叶思忘。叶思忘粲然一笑,道:“这样做有两个原因。”
“哪两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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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兵困南荒 第十六节 责难
“第一是考验他们,第二是锻炼他们。”叶思忘笑了笑,朗声说道。皇帝和群众都是一愣,只要明眼人都看得出,叶思忘根本就是故意整人,现下却夷然不惧的要在朝堂之上讲出,众人心中不禁涌上一阵怪异的感觉。
“此话怎么说?”
皇帝问着叶思忘,其在皇帝心中,对叶思忘的作为可谓万分的欢喜,该杀的就杀,不能杀的就只是警告一下了事,可谓没有一点过分之处,反而减少了他的心头隐患,因此,在他的心中,只要叶思忘能说出个理由,他就不会治叶思忘的罪,只要让他有一个可以堵住群臣嘴巴的理由就够了。
柳智清则眯起眼睛看着叶思忘,心中不停的揣摩着,不知叶思忘会说出什么理由,虽然这一次已经做好了不能治叶思忘罪的准备,但是,诚然如柳文龙所说的,难得有机会可以收拾叶思忘,即使不能一次就收拾了他,但给他一点警告也是好的。因此,柳智清一脸关切的问道:“哦,叶大人此话怎讲?我等愿闻其详。”
叶思忘笑了笑,慢条斯理的环视一周,让众人对自己眼中的坦然清晰可见,表示着自己的问心无愧,道:“首先,是第一个原因。不知皇上和各位大人是否知道,南荒天气湿热,与京城大大的不同,特别是现在的季节,毒辣的太阳,根本不是我等这样的北方人能承受得了的,许多从北方去的人,就因为适应不了南荒的气候而导致客死异乡。臣等此去不是为了别的,是去打战,如果南蛮王故意隐匿不出,让我军因受不了严苛的气候而不战自败,那莫说胜利,恐怕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个问题。况且,臣早已说过,兵者,诡道也。臣之所以故意迟到,乃是为了考验十位大人的耐性,如果仅仅为了区区几个时辰就暴跳如雷,那么,如果敌军使用毒计算计我军的时候,需要将领们沉着冷静应对的时候,带兵的将领就必须冷静,不能因为轻举妄动,沉不住气而导致战争的失败。”
众人点点头,带兵的将领需要拥有绝佳的冷静功夫,这是众人都赞同的事情,欲速则不达。
“那第二个原因呢?”
“还是如上面所说的,南荒天气炎热,将领的健康左右着军队的胜败,如果此次跟随臣到南荒平乱的将领病倒了,那对于士气、对于军队的指挥都将造成巨大的影响,甚至可能导致战争的失败。臣之所以故意烘烤十位大人,乃是模仿南荒最炎热的天气,让十位军官体会,如果不能撑过去,那么,他就没有资格参加此次南荒平乱的战争。”叶思忘气定神闲的说着,表情轻松,一点也不为柳智清等人的责难担心。
皇帝点点头,道:“爱卿之言有理,爱卿所作一切都是为取的战争胜利做准备,朕不认为有过,反而有功,各位爱卿认为呢?”
柳智清板着脸孔,冷冷一笑,道:“那么,叶大人为何要杀了曲飞三人呢?难道不是倚仗着手中的天龙剑和九龙佩,恃强凌弱吗?”
“哈哈”叶思忘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仿佛柳智清说了一句多么可笑的话。叶思忘先朝皇帝告罪,请求皇帝原谅自己在这个金銮殿上还如此的轻狂,然后看着柳智清,一副冤枉痛心的表情,道:“原来右相大人宁愿被冤枉,宁愿被破坏名声,宁愿让人认为大人是一个不知进退、结党营私、以权谋私、只手遮天,凌越皇上的人。”
“放肆!”柳智清想不到叶思忘竟敢如此说,脸色一变,一边大声呵斥,一边偷看了一眼皇帝的表情。“叶大人怎可当着皇上如此侮蔑本相,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皇上,叶思忘如此大逆不道,请皇上治他一个心怀不轨,侮蔑朝廷命官的罪责。”
皇帝脸孔绷得紧紧地,表情阴沉,轻轻放在龙椅地扶手上,有些高深莫测,让人摸不准他的心思:“叶卿,朕要知道你何处此言?柳相是朝中重臣,国之栋梁,如果没有证据,朕不准你如此说他。”
“是皇上,臣遵旨。”叶思忘恭敬的应着,然后转向柳智清,满脸不解的说道:“柳大人,在下官前去领取战备物资的时候,在下官挑选随行将领的时候,常福清、曲飞、彭春、钟昌四人,不止一次的提到右相大人,皆言如果没有右相大人的手令,即使下官有天龙剑和九龙佩也不能提取,特别是曲飞三人,身为军人,理应服从上司的命令,可是三人倚仗着右相大人的提携,蔑视下官手中的九龙佩,本官欲治他们蔑视皇上,不从军纪之罪,曲飞三人甚至威胁下官,即使下官手中有九龙佩,只要右相大人出面,下官一样脑袋不保,就算是皇上也保不住下官,不知右相大人是否知道此事?”
朝中群臣听了叶思忘的话,不禁倒抽一口气,虽然柳智清势大,但皇帝终究是皇帝,臣子以就是臣子,即使权倾天下,也只是一个比较得势的臣子而已,根本就不可能凌驾皇帝。
柳智清心中大惊,连忙跪在地上,恭敬的向皇帝说道:“陛下,臣从来没有此意,请陛下明察。”
皇帝的脸色颇为难看,冷哼了一声,冷淡的看了柳智清一眼,问叶思忘:“叶卿此言可当真?”
“陛下,当时在场的郭啸武和苏长风一干军官都可以为臣作证,曲飞三人确实是如此说的,但臣以为,右相大人对朝廷、对皇上皆忠心耿耿,先后服侍三代君王,乃是我朝一大大的忠臣,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皇上、对不起朝廷的大逆不道之事,一定是曲飞三人侮蔑右相大人,于是臣当场审问了曲飞三人。”叶思忘昂然说道。
“结果如何?”皇帝淡淡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柳智清,问叶思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