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佐卡鼬卡]落幕-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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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风水门点点头:“卡卡西在哪儿?”
“他睡着了。”佐助避重就轻,“你们还是先回去吧。”
水门拿这个二少爷最没辙,与鼬讲过的道理佐助都听不进去,来硬的这又是个不要命的主,他发愁的很。今天要不是卡卡西落在佐助手上,水门是万万不想和他打什么交道的。
鸣人急性子,先不依了。他上前一步和鹿丸并肩站好,一双大眼睛瞪圆了瞅着佐助。
“你不交出卡卡西老师,我们今天就不走了!”
“鸣人!”水门低声斥道,“别耍小孩子脾气。”
佐助一抬下巴,一脸倨傲:“那你们就站着吧。”
他并不觉得警局的人堵在门口是什么丢人的危险的大事件,倒是木叶的人趁着天黑来也必然想趁着天黑走。夜里虽然不安全,但总比大白天的被盯上来得好。佐助知道卡卡西的身份,但是“晓”和大蛇丸那边的人恐怕不知道。
今天这场戏演的不算成功,但是也不是没有圆场的可能,毕竟卡卡西到最后一秒都是坚持与宇智波家两兄弟做个“陌生人”。可惜佐助是个不上道的,鼬也难得冲动了一把,把三个人都陷入了一个不尴不尬的境地。
水门最后妥协地叹了口气:“卡卡西伤在哪了?”
佐助不愿详谈这事,敷衍了一句:“不是什么致命伤,只是有点失血过多。”
“他醒来了让他打个电话给我。”水门拍了拍自家儿子的肩膀,“走吧鹿丸、鸣人,我们回去。”
送走他们,佐助摇摇晃晃的上楼,趴在卡卡西床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鼬在医院忙活到天亮,还没来得及整理一下自己,就被阿飞的人堵在了门口。鬼鲛脸上挂了彩,脑袋上还包着绷带。他斜吊了嘴角朝着鼬笑得非常难看,声音不大的说了句:“大少,请吧。”
鼬自然是知道阿飞“请”他做什么,也早就与止水谋划了万全的法子——阿飞那里肯定没有实质的证据能说明卡卡西的问题,他只要把注意力引到那批货上,死死咬定是他与“零”之间的私人恩怨就好了。
不过……鼬合上眼睛,他是没想到卡卡西和佩恩居然也是“老熟人”的。木叶警局、“晓”之佩恩、大蛇丸,他到底是几重间谍?
事情果然如鼬所料,很简单的就以“内斗”定性解决了。他免不了要和佩恩和解,阿飞充当和事老的角色。鼬走出大门的时候,鬼鲛喊着他的名字追了上来。
“大少,昨天那事儿,你可不能怪我,我也是无奈。”
“我知道。”鼬还是那样的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是喜还是怒,“不过我们是搭档,鬼鲛桑还是记住这件事会活得比较久。”
鬼鲛讪讪一笑,不再说话。
卡卡西在宇智波家睡到第二天正午才醒来,佐助端上一碗红枣银耳莲子粥,板着脸死活要给卡卡西全都灌进去。卡卡西无力地挥开递到眼前的勺子,想说话但是说不出来,喉咙里火烧似的疼。
他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努力做出个喝水的动作。佐助立马心领神会,给他喂了小半杯温水后,等卡卡西顺过了气,就又喂他吃那碗粥。
“我自己来,自己来。”
“我喂你。”
佐助非常执拗,那副样子恨不得把勺子都送进卡卡西嘴里,无奈之下卡卡西也只好像个瘫痪在床的病人一般给人伺候着。他有些不自在但还好没什么人围观,否则以后出去也没什么脸面继续混下去了。
若是被木叶那帮小鬼知道他受了这么点儿轻伤就躺在床上等自己昔日的学生来喂饭吃的话,大概就更不服管教了吧。
走着神,一浅碗粥就见底了。卡卡西觉得饱了,顺手扯了纸巾刚擦了擦嘴巴,鼬就进来了。
他在自己家随意的很,完全没有平日里表现出的那样礼貌疏离。佐助像是有世仇似的瞪了一眼他哥,端着碗一声不吭的就走人了。鼬非常自然的坐在床边佐助刚坐过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卡卡西。
“卡卡西桑。”他表情一点也没变,“你感觉怎么样?”
“嘛,还不赖。”
“那么看来你恢复的也差不多了,晚上跟我去阿飞那里走一趟吧。”
“这么着急拿我去邀功讨赏?”卡卡西扯了扯盖在身上的被子,拍了拍松松软软的枕头,“鼬君,你真绝情啊。”
鼬没说话,他只是淡淡的抬了抬眼睛,看着笑眯眯的卡卡西。人人都说宇智波鼬喜怒不形于色难以琢磨,但对于鼬来说,卡卡西的面具比他的更加完美。
佐助放下碗就上了楼,他几乎将鼬视为隐形人。扔给卡卡西一部手机,然后报上水门的名字。
语气是强装的波澜不惊,实际上的咬牙切齿。卡卡西看着那个少年模样的佐助,把手机放在枕边。
“我想喝水。”他说,“喝了水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 章
第七章
佐助没动,他冷冷地看着鼬,表情却是有些凶狠的。鼬识趣地起身离开,走之前还不忘记嘱咐卡卡西一句:“卡卡西桑,今晚七点,不要迟到。”
然后不动声色地转身,替弟弟和自己的前男友轻轻地关上了门。
卡卡西手里被塞进一个杯壁温热的玻璃杯,里面盛了大半杯水。佐助一定要他小口小口地喝,且只能使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来拿着杯子。一杯水见底后,佐助又拿过放在一边的手机,问道:“卡卡西,波风的电话是多少?”
卡卡西微微偏过头去盯着佐助,他收起了方才的无痕迹的尖锐,变得柔软起来。
“不着急。”他说,“比起水门老师,我现在更想和你说说话。”
口气温和到让血气方刚的少年生生读出了亲昵,佐助不可遏制地微红了脸,别扭的把目光从卡卡西脸上移开。
少年语气因而为激动微微打着颤:“鼬可是要把你交给那个阿飞了,你不着急逃跑吗?”
“嘛,阿飞是什么,会吃人的怪物吗?”卡卡西装傻,“佐助这么担心老师,老师非常感动呢,真是个尊师重教的好孩子。”
旗木君状似欣慰地一笑,抬起胳膊想去揉他的黑发,却尴尬的发现自己摸不到佐助的头顶。宇智波家的少年“切”了一声,带着不屑,板着俊脸,微微弯了膝盖,自己乖乖送上门去。
“长高了啊。”卡卡西对着十三岁的弟子,用叹息的口吻说出一句意带沧桑的话。手掌心中的黑发倔强地扎着他的皮肤,让他忍不住回忆起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
那年,佐助好像只有六岁吧。
原来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水门按捺不住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卡卡西正和佐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不知道他哪里弄来佐助的私人号码,电话一接通就指名道姓的要找旗木卡卡西。旗木君顺从的拿过手机放在耳边,规规矩矩的喊一声老师,然后告诉他,鼬打算把他交给阿飞。
“我不打算逃跑。”卡卡西倒是云淡风气的口气,“如果我不去,大家都不好办。”
水门叹口气:“我不放心你。”
卡卡西心道一句,你若是真不放心我当初就不会选我执行这个任务。不过他嘴上不逞能,只说了一句“请老师放心”。
佐助不满的皱起眉头,等卡卡西挂了电话后单刀直入的问道:“你不怕死吗?”
被问到的人微微一笑:“怕死也要去。”
吃过晚饭,佐助被鼬找了个借口支了出去。卡卡西自觉地跟着来人走到被改造过的地下室,他脱掉上身的衣服,眉头都没皱一下的任由鼬的人把他捆住手腕吊了起来。
“卡卡西,对不住了。”
森乃伊比喜语气生硬,举起沾了盐水的鞭子,用了九成的力气朝着卡卡西光裸的上身抽去。鼬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听着森乃伊比喜数数,数到十的时候,喊了句:“停。”
然后转过脸去问森乃伊比喜:“这样可以了吗?”
伊比喜点了点头,马上就有人上来为卡卡西处理伤势。樱拿着碘酒瓶的手被卡卡西推开,松开了束缚的银发男人斜倚在椅背上,朝着鼬笑了笑。
“不用麻烦了,这样看起来逼真一点。”他说,“伊比喜,回去的话,告诉老师我这边结束了就回去述职。”
阿飞的“临时据点”选在山里的一个别墅里,那里冷清清的没有半点人气,一个装神弄鬼似的戴着面具的老大更添诡异之感。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瞅着被鼬押送来的卡卡西,蝎和迪达拉充当保镖,立在两侧。
“这是你的间谍?”阿飞问一起进来的佩恩,“还是鼬的间谍?”。
佩恩冷冷的瞥了一身是伤的卡卡西一眼,干脆利落的承认:“我的。”
“他什么来头?”
“我的间谍。”
阿飞听了这个答案有些生气:“我是问你,他的来历身世,你都查过了吗?”
“查过。”佩恩撒谎都不眨眼,“没什么问题。”
大约是因为佩恩的表情真的太过严肃,一向多疑的阿飞居然没有让佩恩把卡卡西的资料拿给他看看。从沙发的靠背后面摸出一把上了膛的手枪,阿飞把它扔给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的鼬。
“杀了他。”阿飞说,“就当是佩恩给你赔礼道歉了。”
鼬没动,他拿着枪的手垂在身侧。卡卡西始终保持着进门时低着头的姿势,在听到阿飞那句命令时,也没什么反应。
“我不需要。”过了快一分钟,鼬才开口说话,他的姿态分明是不屑。
“是不需要还是舍不得?”阿飞逼问,“鼬君,我可是听说这个间谍当时昏倒的时候,你很着急呢。”
想也知道是谁多的嘴,鼬非常后悔那天没有一枪崩掉他。
快速的在短时间内权衡利弊做出选择,鼬举起枪,对着卡卡西的脚腕扣动扳机。那颗子弹从枪膛射出,打碎了卡卡西身上的一块骨头。
他颤抖了一下差点跪倒,却硬生生的一声都没吭。
鼬做完这些,看都没看卡卡西一眼,将手枪交还给了阿飞。他站在佩恩的对面看着他:“我们两清了。”
佩恩没有说话,阿飞也没有拦他,鼬头也没回的离开了。迪达拉在鼬离开后多了句嘴:“宇智波还真是傲气。”
阿飞没有说话,他将卡卡西“还给”佩恩由他发落后就带着两位“保镖”走了。佩恩搀扶着卡卡西往出走的时候,屋外停车的地方只剩下属于零的那一辆,孤零零的趴在稀稀拉拉的星星底下等着他们。
“我送你去医院。”佩恩先把卡卡西塞进后座,然后发动了车子。他刚才摸到卡卡西的手,凉且湿,额上的冷汗几乎把那层薄薄的银发全都浸透了。
亮起“手术中”的灯时,佩恩突然想抽一支烟。从兜里掏出烟来在手里碾揉了半天也没有点燃,烟丝落了一地,有个蓝黑色长发的护士模样的姑娘站在旁边看了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佩恩抬起头,看到她胸牌上写着“日向雏田”。
“怎么了?”他问。
“那个……医院不可以抽烟的先生。”叫雏田的姑娘好像不善与人交往,红着脸声音小小的提醒道。
本来也没打算抽,佩恩把手里的东西扔进垃圾桶后用脚踩了踩地上的烟丝。他心烦意乱,小护士也屡屡徘徊。
卡卡西被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麻药的效果还没过于是昏睡着。佩恩接了个电话匆匆忙忙的离开,走之前随便扯了个人拜托她照顾卡卡西。
被拜托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