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猎杀者-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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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如此?邢浩有些犹豫。说实话,他并不相信什么所谓的神。只是,他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提升自己实力的机会。反正,这间屋子完全由我所掌控。只要按下手边隐藏的信号发射器。所有的目标,都会在瞬间击杀。在这里,我是安全的。
抱着如此想法,邢浩最终还是迈入了六芒星阵的范围。李元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相比之下,邢浩只觉得一阵莫名的恐惧。只是,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这种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这就是给我的祭品吗?”突然,被铁丝捆绑在阵心中央,已经流干体内血液,僵死半天的男性活祭。猛然睁眼开口。“什么,他,他竟然还活着?这,这怎么可能?”大骇之下,邢浩下意识地抽身要跑。他很清楚:一个体内血液完全干涸的死人,不可能说话。更不可能用如此口气与自己交谈。然而,已经晚了。一道强大无比的意识,瞬间从外界突入,占据了他的整个思维空间。那种情形,就好像被一阵巨大的气流,彻底裹入其中。邢浩圆睁双目,眼窝中央两颗球形物,拼命想要凸出眶外。的手、脚、身体,已经不受任何控制。僵直地站在那里,略微歪斜着。似乎支撑身体的脊椎,已经整条被扭曲。
“尊敬的将军阁下,现在,您应该明白,神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中?”神情诡异的李元叉抱着双手,悠闲地站在一旁。面上的表情,满是显而易见的嘲讽。邢浩想要说话。喉间却无法发出任何音节。一个莫名的块状物,似乎死死堵住了那条任由声音出入的通道。不仅如此,就连那些控制发声系统的肌肉与器官,此刻完全丧失了最基本的作用。它们虽然仍在自己的身上,却像是属于另外一个人。
'BT'第二六五节 破杀
你自己的嘴巴不属于你。这种事情,他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更不要说是诸如现在这般,张口说话连最基本的舌头松动也无法完成。“你,你究竟对我都做了些什么?”想说的话,只能在邢浩脑子里来回打转。无法冲破身体的限制。“这就是神降。尊敬的将军,难道您还不明白吗?”李元似乎明白他想说什么。故做惊讶地走到面前,怜惜地抚了抚对方的肩膀:“我看中的,只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你所拥有的一切。明白吗?”明白!当然明白!到了这种时候,如果邢浩还搞不清楚状况。那么他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白痴。很明显,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某种不知名的东西所控制。它正以飞快的速度,占据体内的每一个角落。手、脚、身体最后,将是大脑。肌肉不受控制,声音无法发出。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由大脑控制这一区域的神经系统,已经与中枢部分失去了根本的联络。
用地球医学上的名词解释,这叫做神经阻断。豆大的汗珠,从邢浩额头缓缓淌下。他在使劲儿,在用最后的控制能力。尽量合紧上下两排牙齿。想要把扣在中间无法动弹的舌头咬断。刺激,对于人体器官的迟钝和麻木,具有相当显著的调解作用。瞬间感知剧痛的神经末梢,会使得麻醉中的大脑做出反射。从而瞬间将麻痹的系统作用恢复。甚至,功能提升数倍以上。这也是邢浩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只要短暂的恢复,他就能按动手边的机关。然而,连这种最基本的动作。他现在都已经无法完成。甚至就连已经接触到牙齿的舌面,也没有丝毫的反射意识。我,我已经没有痛觉了吗?不,感觉,触觉,我我已经丧失了吗?
这应该算是邢浩大脑中最后的自我思维了吧!因为,几秒钟后,一道强横无比的意识能量。猛然从外界灌注到他的脑中。顷刻间,将残留的,属于邢浩本人的一切思维。统统冲刷得一干二净。身体,再次恢复原有的平衡。只不过,眼睛,却显得更加诡异。
“这具身体,还算不错。用作代替品,勉强可以吧!”被阻断的声音,从邢浩口中重新发出。只是这已经不再是邢浩本来的意愿。确切地说,应该是另外一个生物占据他的身体后的结果。“皇裔上良宫伏见,拜见上神。”面对神情莫名的上良宫伏见,李元突然伏身跪倒在地。“皇室后裔?这么说,你就是神武的后人?”“刑浩”眼中精光一闪。“御下明鉴。末身正是皇族最后一代血裔。”李元紧紧趴服在地面上,连头也不敢抬起。“很好!很好”“邢浩”连叹数声,转而问道:“既是皇家一脉,擅自招唤之罪。却也可免。说出你的请求,我伊邪那歧,定会全力满足。”地下室里的异动,雷成无法探知。他是神。却不可能知晓地球所有角落里发生的一切。单就这一方面而言,他的作用,恐怕还比不上一颗全天侯的侦察监控卫星。老将军王亢的生活习惯极有规律。每天清晨必须的锻炼之后,玉米粥、粗粮馒头、外加一小碟咸菜的简单早餐。也是将军在例行公务前不可或缺的东西。军官俱乐部虽然也有同样的餐点供应。不过,王亢却仍旧喜爱自己老伴亲手弄制的饭餐。对于他来说,这种保持了几十年的习惯,如果哪天突然终止。根本就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然而,世界上的事情就是如此的莫名。最不愿意看到,而它却偏偏就会发生。就在这天清晨,老将军和平常一样,坐在家里慢慢享用着粗淡的早餐。只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本该紧闭的家宅屋门突然自己弹开。从中走出一名全身披挂的军人。那是邢浩。脸上无时不在的微笑,正是的活招牌。“有什么事吗?”王亢皱了皱眉。右手已经悄悄伸进衣服内袋捏紧了佩枪。左手,则在桌子的掩护下,轻轻按动旁边一角的紧急呼叫器。他没有傻到去问对方如何进来之类的话。按照法律,擅闯他人私宅乃是大罪。何况,自己还是联邦军政府最高权力的代表者。宅院外围拱卫这幢屋子的警卫部队,足有一个中队之多。而且,遇到紧急状况,还能呼救,可能像现在这样,任由对方擅自进出。老将军没有听到丝毫枪声,也没有发觉宅外任何异动。他有相当的把握判断,自己的警卫人员,可能已经全部遇害。“怎么?没事,就不能来吗?”邢浩脸上,仍然挂着无法猜透的微笑。“有什么话,直接点,大家都是聪明人。别婆婆妈妈的。”王亢计算着时间。顶多只需五分钟,支援部队就能赶到。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就不客气了!”脸皮已经撕破,邢浩倒也不再伪装:“交出你手中的一切权力。或者,下令联邦实行你我二人共管。否则就死!”“哦?你想杀了我?”老将军眉头一扬。“不要考验我的耐心。给你三十秒。我有这个能力,也有足够的把握。”“夺权?发动政变?”王亢讥讽地笑了笑:“看来,当时把你提升为准将。的确是我的一大失误啊!”“还有十八秒。”邢浩丝毫不为所动。眼中只流露出诡异的兴奋和莫名的阴冷。见状,老将军反而闭口不言。微皱眉头仔细打量起面前人来。邢浩今天的做法,令他在愤怒之余。也颇有些奇怪。这名下属醉心于权力,他是知道的。他也知道,邢浩是一个极其稳重的人物。任何事情没有绝对把握,肯定不会擅自出手。更不用说像今天这样,突然闯入家门,叫嚣着要自己交出一切权力。这样的做法,若非掌握了绝对的主动,便是痴心妄想企图一步登天。能够在军队下层隐忍多年,一步一步慢慢爬上今天这个位子。邢浩当然不是那种没有脑子的白痴加傻瓜。第二种可能,根本不存在。难道这家伙,已经暗中掌握了军队的实权?
王亢慢慢摇了摇头。自己在军界的威信无人能比。上自将军,下自士兵。无一不以自己为首。对方即便真的有恃无恐,也仅仅不过少数死忠份子。既然如此,那么,他所凭借的优势,究竟是什么呢?
望着神情诡异的邢浩,老将军炯炯有神的目光中,突然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惊讶。“不对!你,你不是邢浩。你究竟是谁?是谁?”他注意到一个细节。
邢浩平日里,有着喜欢用左手捏玩衣上纽扣的习惯。而且,手臂摆放的姿势也与之相差不大。更重要的,邢浩是一个极其注重仪表的男人。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头发凌乱地出门。“果然不愧是亚洲联邦的第一执掌者。既然已经被你看穿。那么,你也没有必要再活下去。”说着,“邢浩”狞笑着猛冲上前。一把捏住老将军的脖子。带着残忍的冷漠,将其生生拧断
与此同时,身在研究室内的雷成和莫清,也不约而同地相互对望了一眼。虽然不能感知地球任何角落里发生的异常。但是,感应到身边最亲近的人的安危。这点能力,对于他们来说倒也不难。“老将军死了?”从对方的眼中,他们看到了惊讶、愤怒、不解
几秒钟后,“尧”号指挥舰上,负责监控地面的卫星屏幕上,忽然在靠近西京等新建城市的外围区域。捕捉到大量异常画面。那是一群群全副武装的进攻者。其中,也搀杂间有少量装甲部队。不过,若是就其实际的攻击力量而言。量最多的,却是冲在队伍最前面,面目狰狞的人形生化怪物。这些东西,联邦军官并不陌生。此前在西京保卫战中,他们曾经亲眼目睹过:从那些死亡的东瀛人尸体上,再次爬起重生的同类生物。“命令所有地面城市进入警戒状态。具体指挥权交由各守备部队军官执行。太空轨道炮随时临机调整。一旦需要,立即发射。”“后备机动部队马上集结。随时等候支援命令。”“天军突击分队马上出发。所有战斗人员集中轰炸首都郊外的攻击者。给我狠狠的打,杀光这帮该死的狗杂种!”发布一系列命令的,是联邦军首席参谋长。按照惯例,往日这个时候,老将军早已身在西京的指挥室中。与太空指挥中心遥相呼应。然而令他奇怪的是:从刚刚收到的讯息来看,王亢并不在自己固定的指挥席上。“管不了那么多了。老将军不在,这仗,也要打!”突然,一阵剧烈的爆炸,从指挥中心紧闭的钢铁闸前震起,几个靠近爆炸点的参谋官,当场被气浪撕裂。一个米许的大洞。一干手持武器的联邦军人,正面表情地从中蜂拥而来。
“背叛者!”参谋长的脑子里,顿时闪过了这个念头。没错,就是背叛者。这群身着联邦制服的军人,看起来衔级颇高。其中最低的,都甬已带着上尉徽章。他们面色冰冷,手中的武器无情喷射着弹雨。很快,指挥中心里所有的官兵,已经被屠杀过半。“将军,请移交您的权力。”一名带队的叛军准将走上前来,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道:“从现在起,您就是我的俘虏。请配合我的行动。否则,我有权将你当场格杀!”参谋长认识这家伙。他是一名从中队长升迁上来的临时准将。也是邢浩控制的直属队官。刹那间,参谋长隐隐猜到了事情的一切内幕。他敢打赌:如果不是邢浩这混蛋出了问题。他的手下,肯定不会有胆子如此妄为。地面的战斗,仍在继续。只不过,城市的守卫者们并不知道。头顶上被他们看作保护神的太空战舰,还有威力强悍的轨道粒子炮。正在悄悄掉转攻击位置。将死亡的聚焦点,慢慢锁定自己所在的方位。老将军的家,一片狼籍。
望着脚下破碎的残骸,以及老人冰冷的尸体。雷成明白自己来晚了。“是谁?是谁干的?”蹲下身,从一片被砸碎的碗碟瓷片中抱起老将军的尸体。雷成的眼中,满是冰冷且残忍的愤怒。一直以来,他都把王亢当作自己的父亲。这老头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