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神欲·逆天劫 作者:金庸隐徒风笑天-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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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一阵,百禽与百兽都渐渐散去,只听王母娘娘一挥手道:“传瑶池仙子献舞。”却听到三声仙钟敲响,自王母宫的方向忽然飞来了一群素衣飘飘的仙子,长裾广袖,身形婀娜之极。
任天弃这时顿时睁大了眼睛,只想见到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子。
那些仙子很快就飞到了群仙宫之前,任天弃已清楚的见到了领头的那名仙子如凌波而来,只见这女子年约十六七岁左右,雾鬟蝉鬓,明眸皓齿,眉如新月,唇如新樱,肌如凝脂,脸似朝霞,环佩叮铛,罗裙曳云,当真是体欺皓雪之容光,脸夺牡丹之娇艳,神情微有一丝忧色,但却是说不出的一种高雅清华,飘然出尘之致,让人莫可逼视,心旌狂摇,而其他的仙女虽然皆容貌秀美,气质典雅,然而与这名雪莹光艳的仙子站在一起,恰如众星捧月一般。
那些大仙们见到这般绝美无匹的容光,也都停住了手中的酒樽。
然而瞧清此女,任天弃身子顿时一震,胸口像是被人用极大的铁锤猛击了一下,这领头的仙女不是别人,竟是那个让他又爱又恨,但在心中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想起来就隐隐作痛的蛛儿,当年她正是想要成仙,才狠心割舍了与自己浓厚的情意,任天弃也曾经想过在这天庭之上会碰上她,但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但瞧样子蛛儿做了这瑶池仙子,那母亲啦,母亲又到那里去了,任天弃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
只见到蛛儿带领一群仙子向玉帝与王母娘娘伏地拜道:“瑶池仙子率众舞仙参见陛下、娘娘。”
王母娘娘点头嗯了一声,一挥手道:“平身,开始罢。”
蛛儿站起身来,一施广袖,霎时之间,仙乐奏响,香风阵阵,裙裾飘飘,已经带着一群仙子翩翩舞动起来,却见她舞姿曼妙,飘逸处如风动海棠,河岸杨柳,辗转处如露旋荷叶,轻云聚散,当真是翻若惊鸿,婉若翔凤,谢阿蛮也算是天下绝顶的舞者了,但比起这蛛儿的飘洒轻灵,梅菊之清,竹兰之雅,实在也逊色了不少。
过得一阵,却听到一声嫩如初鹂的娇声响起,却是蛛儿款起朱唇,轻舒莺舌,唱起歌来,高一声如凤鸣之清,低一声似鸾啼之美,当真是清音雅姿,舞唱无双。
任天弃一时之间也瞧得目驰神旋,听得痴迷欲醉,浑然忘记了蛛儿对自己的无情,过得良久才醒悟过来,一瞧周围的诸仙众神,眸光皆注视在了蛛儿的身上,有微微含笑的,有随着歌声抚掌的,有眼露倾慕之意的,有面无表情内心不知汹涌不汹涌的,就是佛祖与三清,也是微笑着停酌而观。
瞧到这里,任天弃不知怎的,心中竟然涌出了一股强烈的酸意,恨不得将这些大神上仙们的眼珠子挖下来,也就在这时,他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这天上的神仙们,看起来像是无人无我,绝情绝欲的样子,但内心深处却不尽然,他们或许绝了情欲,绝了性欲,但并没有绝了色欲,否则也不会喜欢瞧美貌的姑娘跳舞,他们本是凡人所渡,虽然成了仙,但那凡人喜欢美的本性却永远不会消失的。
想到这里,任天弃只觉对这些神仙们过去的那种神秘感、尊崇感全部如泡沫一般的破灭了,人与神并没有多少的区别,只是凡间的人强行把自己做不到的事附在了神仙的身上,而且将之越传越广,越传越玄,离真相就越来越远。
正在出神,却见蛛儿正向这边舞至,他急忙想将自己的头低了下来,自己虽然上了天庭,但混成这付小瘪三的样子,那能让蛛儿见到,那实在是太没有脸了。不过他很快就镇静下来,自己此时的容貌与过去已经是天壤之别,蛛儿应该认不出自己才对。
然而就在他思想之间,蛛儿的星眸已经无意中瞥了过来,正好与任天弃的眼神相触,任天弃明显的感觉到蛛儿的眼眸睁大了许多,流露出了震惊之色,但只过一瞬间就消失了,反而越舞越远,就好像果然没有认出任天弃一样。
任天弃见蛛儿那表情的确有些奇怪,也不敢确定她认出自己没有,不过最好是没有认出来才好。
下部 天地至尊 第25章 天弃救母(1)
过得一阵,蛛儿歌停舞罢,向玉帝与王母裣衽一福,告了辞,带着一众仙女,又向王母宫飘然而去,自始自终,再没有朝任天弃这方向瞧上一眼,任天弃顿时一阵酸痛,要是刚才蛛儿从眼神中认出了自己,那她如此冷漠,看来的确是瞧不起自己啊。
酸痛了一阵,任天弃又暗自咬牙,默默的捏起了拳头,其他的事对他来说,现在都不重要了,要紧的是查到母亲的下落,这个天庭,绝不能让她再呆下去了。
此刻任天弃已经将目光落在了那文曲星君的身上,却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空樽,而一名天役站在旁边,一坛千年以下的天仙酒早就被他与其他几名星君喝完了,心中暗忖:“也不知这个文曲星君还记不记得过去的事,对我这个兄弟卖不卖帐,不过要打听娘的消息,也只有落在他的身上了。”
正在思索,这讨魔大会已经结束,众仙先请玉帝与王母离座,然后纷纷离去,任天弃等监事与一众天役就留下来收拾残宴。
等到众仙一走,那些天役就是一哄而上,剩下的那些仙果仙食自然是不敢动的,就将众仙家吃剩下的那些交梨之核、火枣之核吞入了腹中,争得最厉害的自然就是那酒樽中的余沥,那马公公一边叱喝,一边将玉帝王母及三清佛祖留下的酒樽放入嘴中伸舌砸吸,倒没有天役敢来和他争。
任天弃瞧着那马公公拿起王母娘娘喝过的酒樽,微闭着眼睛好生闻了一阵,然后才慢慢伸舌品砸,那模样甚是陶醉,跟着便见他将那酒樽放入了自己宽大的袖袍里,想是要拿回去好好意淫一番,也是暗笑这马公公鸟死心不死,要是知道王母娘娘是个那般的怪物,实不知又有什么反应。
他走了过去。在马公公的肩上一拍,道:“公公,你刚才往袖子里放的是什么?”
那马公公骇了一跳,回过头来,见到是他,期期艾艾的道:“没没什么啊。”
任天弃低声在他耳旁道:“那玩意儿好像是王母娘娘喝过的,有没有唇印啊,不过要是让玉帝知道了,恐怕有些不妥罢。”
马公公一阵惊慌,一把拉住他的手道:“天弃,这事你可别声张,玉帝责怪下来,咱家可吃罪不起。”一边说着,一边就想将那酒樽重新拿出来。
任天弃按住他的手道:“公公,你这是干什么,实不相瞒,小人在凡间的时候最爱弄这些,那些小姐夫人们的肚兜亵裤小人的床头也不知道堆了多少。公公若是喜欢这酒樽,只管拿去便是。”
那马公公没想到这小子与自己倒是志同道合,干干的一笑,道:“咱家果然没瞧错人。你小子真是乖巧得紧,好好,有什么好事,咱们今后一定多多的照顾你一些。”
任天弃眼珠子一转,道:“公公,小人现在就有一事相求?”
马公公道:“什么事,只要咱家方便,给你办了就是?”
任天弃知道这马公公此时有把柄落在自己手中,说话自然肯切,便笑道:“方便。方便,小人想求公公帮我见着一位神仙。”
马公公道:“哦,你想见那一位神仙?”
任天弃道:“就是文曲星君,我有一位表兄,十六岁进京应试,到现在七十六岁了还没有进榜,我上天之时,他哭着求我一定要找到文曲星君,向他问询高中之法。这事我可得给他办了。”
马公公微微皱了皱眉道:“文曲星君不是什么大人物,要见他倒也不难,不过你只是一名酒监,是不能离开瑶池的,这事就难了。”
任天弃在马公公手里又塞进一物,道:“小人知道马公公在天庭上面子大得紧,办法多得紧,这点小事,难道还能难住公公你老人家么?”
马公公向手心里一瞧,却见是和上次一样的赤色宝珠,心中也是一动,暗道:“这小子知道我偷了王母娘娘饮过的酒樽,要是声张起来,那可是了不得的大罪,罢罢,只要咱家不说,他就是去见见文曲星君也是不妨。况且还有这宝珠可得。”
当下点点头道:“任天弃,你那个表兄的确可怜,好罢,咱家就帮帮你们。”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令牌来,道:“你且去东边的文曲仙馆,拿着这令牌,守护的天兵自然会放你进去,见到了那文曲星君,将你表兄的事说给他听,这文曲星君为人一向好说话,与咱家也有些点头之交,随梗朱个梦给你那个表兄,他自然就可以妙笔生花,高中魁首啦,不过你要快去快回,否则咱家可不好交差。”
任天弃心中大喜,接过那令牌,仔细打听清楚那文曲仙馆的位置,再不多说,驾着遁光,就向东而去,他此时元婴已成,遁光之速又提高了一倍不止,那马公公瞧着他的去势,实不在自己平素所见的那些元帅、星君之下,一时也是大吃一惊,嘀咕不禁。
且说任天弃一路向东,见到了无数的仙殿仙馆,也不逗留,按着马公公所说,到了东边的文曲仙馆,却见馆外果然站着一队手持神枪的天兵。
见到有人落在仙馆外,那些天兵顿时围了过来,喝叱道:“来者是谁,敢闯文曲仙馆?”
任天弃一扬手中的白玉令牌道:“我是石麟宫的小仙,前来求见文曲星君。”
那些天兵认得这令牌果然是石麟宫之物,便有一名天兵前馆内通禀,过了一会儿便出来道:“星君让你进去。”
任天弃便走进馆中,却见是一座大宅,里面种满了仙竹仙花,甚是清雅。一名仙僮见到他进来,引着入了一间偏厅,那身穿官袍的文曲星君手里捧着一本仙书正在翻阅。
任天弃一进屋,那文曲星君就抬起头来,见到是他,“哎呀”一声,将书一扔,就过来抱住了他道:“任兄弟,怎么你也上来了?”
任天弃见他果然还没有忘记前情,心中一阵欣慰,笑道:“我是叫你李大哥呢,还是叫你文曲大哥。”
文曲星君拉他坐下,也笑道:“李白是我历劫之名,你还是叫我文曲大哥罢,任兄弟,想不到你这么快就会上来,不知是谁举荐的,玉帝可封了你官职。?”
任天弃闻言,长叹一声,便将自己上天来的一切说了一遍。
文曲星君也没想到他会被安排做一名瑶池的酒监,不由大是为他报屈,又叹自己在天庭位卑言轻,否则一定向玉帝保荐,让他怎么也要做一名天庭里的小官。
任天弃摇了摇头,沉声道:“文曲大哥,做不做官,我已经不放在心上,这次来,我实在是想给你打听一件事,也要请你如实告之。”
文曲星君听他说得凝重,道:“任兄弟,你只管说罢,只要为兄知道的,一定全数相告。
任天弃道:“文曲大哥,我的身世你是知道的了,那我想问你,过去我娘不是瑶池仙子么,现在怎么换了换成了蛛儿,我娘又到那里去了?”
听到任天弃问到此事,文曲星君脸色也是一黯,有些犹豫的道:“这这。”
任天弃忽然离座,向他深深一揖道:“文曲大哥,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了罢。”
文曲星君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道:“任兄弟,你且坐下,我都告诉你便是。”
任天弃立刻落座道:“文曲大哥,你快说啊。”
文曲星君道:“这事还要从嫦娥仙子说起,过去在瑶池领舞的,本来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