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大巫师-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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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雄伟的布达拉宫,我一边念经,一边转动着排排的经轮,满心腹却想着你,想我八年未见都有些印象模糊的父亲。我有太多的事物需要祈祷,最后却一声叹息,在这一刻,我忽然下定决心,此次若能找回父亲,我一回去就将终生托付予你,从此双飞双栖,永不分离。”
我看着这封信,心花怒放,恨不得马上飞到西藏,和她一块寻找我未来的岳父大人,请他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但现实只能令我叹息。
现在,我一回家,就能看到气鼓鼓的晓风,一连几天,他一句话也不跟我讲,任我怎么逗弄,都不理我。
但珠儿、小铃他们一来,晓风立即又活跃起来,常常五个人一只鬼锁在书房内密谋什么完全将我排斥在外,连小铃都被收买过去了。
有一次,我将小铃叫过来说:“小铃,他们在干嘛,不会是要去除灵吧,县里的那五只恶灵我已经清除干净了,你们可不能擅自行动,到乡下招惹乡妖野鬼,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小铃俏生生地白我一眼,好像还在为那天我毫无义气地开溜之事生气,噘着小嘴说:“不用你关心,我们已经是大人了,做事有分寸的。”
我轻拉着小铃纤嫩的小手,温和地说:“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呢,你最乖了,告诉我吧,我再不会平白无故地阻拦你们了。而且,我还会支持你们。我的本事你是知道的,那天,我还抱着你飞过学校呢!”
小铃白晰的俏脸上,立即飞上一朵红云,手又颤动起来,却欣喜万分地垂下头来,小嘴呐呐着眼看就要全部招供出来,这时,珠儿在门外探头叫道:
“小铃班长,别上了老师美男计的当,他那点心思你还不知道吗?说不定马上又要出卖我们了,那你可就是历史罪人了!”
我大怒,冲到办公室门口,叱问她说:“你是怎么出来的!”
“我上厕所,不行吗?”说完一溜烟朝厕所那边跑去了。
当我回头向小铃解释什么时,她已经垂着头,仍是满脸嫣红地从我身边跑开,回到教室去了。
他妈的功亏一篑!
中午,我躺在公园的一棵树下,暖洋洋地闭目假憩一番,午后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里漏下来的,刺激我的眼睛,我开始喜欢那些耀在身上的斑驳。
我喜欢在公园里,学校的草坪也不错,但让你静不下心,礼貌的学生见了我要问好,而不礼貌如珠儿、小辉之辈,就会缠得我欲哭无泪。
就在前天,晓风、珠儿和小玲她们首次联合起来,迫使我签下互不干涉条约,但在条约中,我也要求他们,没有我许可,他们也不能随便就去招惹恶灵,擅自行动。
冬日的太阳是非常可爱的,在家里往往被他们搅得不得安宁,我只有到公园到休息了,这也好,眼不见为净。
天下太平,时值盛世,我应该感到高兴。
午休后,因为下午没课,我顺便沿着长长的江滨路禹禹独行。西风阵阵,落叶萧萧,被风吹下卷歪的头发不断地遮住视线,当我将散乱的头发用手指疏理清楚时,忽然看到当年的同学阿新和一位女孩一脸灿烂地向我走来。
阿新是刑警大队的一名民警,因为在城里,哪里朋友结婚办喜事,还是经常有见面。而在这样的好天气里,心情好,话就特别的多,我们坐在一起侃了开来。
女孩是他的女朋友,戴着副眼镜,很文静。我们大概了解了一下对方的工作情形,就大谈起当年在宿舍彻夜长谈过的女生,关心她们现在的“下场”,某某某出国嫁洋人了,某某某还是老处女——当年就自以为优越,没将我们这群追逐者放在眼里。
最伤感的,是一位叫陈艳的女生,以前班上文学社的社长,才貌双全,和阿新同在派出所工作过,一次过马路,被车撞死,是我们同学中最早过世的人,红颜薄命啊!
当然,阳光如此灿烂,伤感中,多了几成的诗意。
这时,阿新的手机响了,是所里的紧急电话。
“糟糕,又有关乎人命的重大刑事案发生了,这两周真是奇了,一连出了两起杀人案。”
阿新向我道歉,带着女朋友急匆匆地离去。
远处,警铃尖锐地在城市的上空响起,如一块石头,在枯燥如工厂流水线的大街上,激起一道异样的波澜。
“有热闹看了,大家快走啊!”好事之人在叫。
“好多血呀,满地都是。”
“在哪里啊?”
“汽车站边上的录像厅里,好像是黑社会的人,叫什么菜的,被刀子割破了脖子上的大动脉”
我全身大震,想起了与阿莹同学吴该隐游森林公园那晚所做的恶梦,原来竟和真实如此吻合的,有被割断动脉的,有个我熟悉的民警去侦察,那么,是否还有个黑影呢?是否在死者的脖子上,还有两个齿印呢?
再也不想了,我立即叫一辆摩托车,坐上后座,风驱电掣般朝车站而去。
两分钟后就到了。
车站外面挤满的人,越来越多的民警在维持场上的秩序。
我奋力挤了进去,对里面的一位民警说:“对不起,民警同志,我是报社记者,也是阿新的朋友,我想进去看一下,对案件进行跟踪报道,并弘扬我公安大无畏的精神和破案的英勇智慧的形象。”
自从永安镇回来后,我也学会了撒谎,反正我相信阿新会为我遮掩。
果然,连记者证都不要现一下,我就进去了,死者是在一个录像厅的放映厅里,这个放映厅是以前车站旅行社的活动室改造的,非常宽阔,死者躺在东面的角落里。
最里面的是阿新,正在现场取样,看到我,吃了一惊,低声说:“你怎么进来啦?”
我悄悄地跟他说了情形,并要求看一看死者的遗体。
阿新无奈,掀开白布。
这个刘菜尖嘴猴腮,一看就是一个猥琐卑劣的小人物。
阿新轻声地说:“当时这个录像厅里在放黄片,过程中,刘菜去上厕所,结果在门口边倒下都没人发现,当时里面太暗了,地上满是血,直到有人被刘菜绊倒才报案。四周的脚印太乱了,没法取证,当时事发后,录像厅的人一哄而散,也找不到嫌疑犯,我们初步断定是帮派间的仇杀,想从身份上入手。”
“谁会去杀这种小角色呢?看他样子,顶多就是打探点消息的份。”我一边说,一边在脖子上仔细地看。
此时,录像厅四周厚厚窗帘都被拿开了,阳光照在这个阴暗的地方,不再是死气沉沉、阴郁暖昧。透过这些光线,我看到刘菜削瘦的脸无比的苍白干瘪,大动脉一刀割断,失血过多》,这时的血渍已经被清理过了,留下完整的刀口,然后经我仔细观察,还是发现在刀口附近,发现了两个紫红色的印痕。
“上次的案子也是这样吗?”我严肃地说。
“是的,不过那是在南区的南坡路段,那里比这偏僻,属是城乡结合地带,但都属复杂地带,常发生各类刑事案件,非常难查。”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盖上白巾,然后拉着阿新到没多少人的大厅门口,对他说:“如果》,我是说如果,这起案件不了人为的,也就说不是仇杀——而是,而是吸血鬼做的,他们吸了刘菜的血,再割他的动脉以做掩饰,你相信吗?”
正如我预料的,阿新像看神经病人一样看着我,嘴巴一张一翕,努力合拢,好像要为这荒谬的判断忍不住笑出声来:
“老兄,你刚才说你梦见过今天的案情,我满听蛮信也就算了,吸血鬼?你以为这是拍好莱坞电影啊!你是教师我是警察,咱们都是学唯物论长大的,读的是马列社会经济学,什么鬼怪啦、巫师啦、世界末日啦,看看电影消遣一下就算了,千万别当真,那可就走火入魔了!”
“那脖子上两个紫印怎么解释呢?传说中,吸血鬼吸了人的血后,可以用舌头将伤口舔合,但会留下紫色的齿印。”我发问。
“可能在拉扯中抓到的。”他淡淡地说,显然有些厌烦,不想在这个无聊的问题上纠缠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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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吸血鬼
在阿新的陪同下,我离开了现场。
但我确信自己的判断,自从我拥有大师级的灵能后,我的灵觉也异乎寻常地增长,就连做梦都能警示现实生活中的许多事。既然案件是真实的,那么那个黑影,那印痕,就与我的判断吻合。
因此,我相信,在我们的城市里,已经潜藏着巨大的危机,是的,潜伏千年的吸血鬼,又开始从地底里爬出来为祸人间。
我想起了一本古书上写的:
“准备好如何对付吸血鬼了吗?最好尽早考虑因为炼狱之门,就要敞开了。”
当天晚上我没回家,我打电话叫了我家附近的快餐给晓风送去,然后又电话告诉晓风,今晚我要参加同学的一个婚礼,不能回去了。
为了找到更加确凿的证据证明我的判断,我开始自己行动。
我当然不能跟晓风、珠儿、小铃、靖儿和小辉他们说,关于吸血鬼的事,我没成为巫师之前,就从中国香港和西方影片中知道得一清二楚,僵尸片或者说是吸血鬼片一向是我最爱看的恐怖片。
后来真成了巫师,立即从晓月给我的书籍中研究,那是一种游离天、地、人之外的一个神秘的种族,是可以自由穿梭仙道、人道、妖魔道而又不受这三道任何法规和时限限制的介于半人半鬼半神的东西,它们比恶灵还要可怕和具备攻击性。
这样的东西,其异能绝对是常人的想像之外,因此我不能跟晓风和珠儿透露任何风声。
只是我不知道,在我这个小城里,怎么会有产自欧洲的吸血鬼呢?
据西方的史料记载,吸血鬼最初的形象是纯粹的恶魔、人类的敌人。
通常对吸血鬼的描述是这样子的:不需呼吸没有体温的不死生物。它们具有人类的智慧,白天躺在棺材里,夜晚才出来活动,它们能够将形体雾化或是化身成吸血蝙蝠。它们具有巨大的力量,而保持这种力量的法子就是吸食鲜血。它们在吸食鲜血时,被吸食者将失去反抗的力量。
由于吸血鬼不会衰老,具有长久的生命,最长可活到一千二百岁左右,它们往往是受不了无休无止的生命折磨,又性格暴躁,于是选择在阳光下自尽的。
在中国,吸血鬼常常是以僵尸的形象出现的。很小的时候,我就看过上个世纪
80年代香港的清朝僵尸片,那种平举着手、膝盖僵直、一蹦一跳的官服吸血鬼,其实像个小丑。
网上查到的资料告诉我,吸血鬼怕阳光,而案发当天阳光普照,从外面进去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再次进入录像厅。
录像厅空荡荡的,放映的生意停止了,发生了这种事,谁还敢来?
大厅空荡荡的,在刘菜被杀的东北角,我发现一米外就是厕所的小门,里面仍旧阴暗着。我心念一动,朝厕所进去。
这是一个加盖的小房间,在左侧,我看到一个下水道的水泥盖,我观察到,那只生锈的盖把有握过的痕迹。我小心地打开一看,下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