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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掳爱成婚-第223章

小说: 掳爱成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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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在这个地方留下痕迹,也没有让滕睿哲看见她,悄然的来,悄然的走,没有留下她的任何一丝气息。
  而办公室内的古傲,早在叶素素突然从里间出来,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出去,他就停止了和滕睿哲讲话。毕竟黛蔺是他带过来的,也是他让黛蔺站在外面,听着他们讲话。
  原本他以为他把邹小涵的一番话录下来,拿给滕睿哲听,滕睿哲一定会有什么反应,但遗憾的是,滕睿哲非但没有反应,还将叶素素藏在他的办公室,两人私下幽会,坦坦荡荡的眉来眼去,直接让黛蔺抓个正着!
  这无疑是适得其反,让受尽打击的黛蔺雪上加霜,失去一切希望!
  想到此,他忽然恼怒起来,微伏桌面,与滕睿哲视线平行,怒气冲冲盯着办公桌后的滕睿哲,冷厉道:“现在苏黛蔺就在外面,将你所说的话一字不漏全听进去了,并且与你的叶素素在门口狭路相逢,不知道又要遭到什么样的挖苦!你滕睿哲若还算是男人,就不要让这些人这么肆无忌惮的糟践黛蔺,她爱你并没有错,可恶的是你这个伪君子明知她已属于你了,还脚踏两只船!”
  “你带她过来了?”滕睿哲剑眉一皱,立即站起身,大步走向门口,“古傲你真他妈多事!”
  他走到门口,发现叶素素已经离去了,黛蔺也不在,走廊上没有一个人。他眉心挤成一个川,长腿迈大步,穿过走廊,来到严秘书的办公桌前,“刚才有个女人一直站在我门外?”
  “是的,是古检察官带过来的,说是他的助手,看起来是个年轻的女孩,年纪不大。”严秘书点点头,缓缓站起身,等待吩咐。
  滕睿哲顿时沉脸,撇下秘书大步追向市政厅门口,寻找苏黛蔺的身影。
  但党院里没有黛蔺的身影,就算他开车去追,也不知道她去了哪。他烦躁的叉腰遥望远方,低声骂了一句,俊美五官越发阴霾,转身走回办公室。
  此刻古傲已经在沙发上坐下了,将那卷录音带又听了一遍,冷笑询问去而复返的滕睿哲:“既然你在乎黛蔺,那就起诉叶素素?女人的心是水做的,如果对她太冷,她会凝结成冰,再也不会对你敞开,你信不信?”
  滕睿哲面目阴沉看他一眼,一双锐眸射出寒芒,扫过他的脸,视线森冷,走到桌前直接按开电话:“严秘书,带法警过来请走这里的不速之客!以后若还是有人不经通报,直闯市政府,直接让法警过来维护治安!”
  古傲见他这么绝情,站起身把那卷录音带放他桌上:“这卷录音带送你了,我们的合作也到此为止!现在不管是为了谁,我一定会起诉叶素素,将她的恶行公布于众!你滕睿哲若执意维护她,那就不要怪我连你一起起诉!你身为新市长、政治家,位子还没坐稳就不要太滥情,绯闻丑闻能给你带来灭顶之灾,你不要不信!”
  冷冷一笑,转身走向大门口,快步离去。
  他发誓,以后若没什么重大的鸟事,他绝不会想再看到这张脸!想必苏黛蔺也是不想再看到这张脸的,那他就不要再多事了,他滕睿哲有大能耐,目空一切,登峰造极,其他的人都是多余,谁能左右得了他?!呵呵,就让滕大少爷与叶素素一起过吧,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看哪哪契合,珠联璧合自天成,黛蔺母子就是个多余!
  他将车开出市政府,疾驰而去,直奔古宅。
  不出所料的,他在自己家里看到了黛蔺,看到她脱下了一身警服,正在抱孩子。
  奇怪的是,他在她脸上没有看到伤心,看到的却是她在对宝宝笑,逗宝宝玩。宝宝挥舞着小手,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妈妈的嘴巴,在努力学习这个新世界的新事物。
  “古傲叔叔回来了唷,我们去开饭。”黛蔺抱起宝宝,用鼻尖蹭了蹭宝宝的小鼻子,然后抬起头对他嫣然一笑,示意午饭做好了。
  她亲自去桌前摆碗筷,还给宝宝热牛奶,先让孩子吃饱,然后自己吃饭。
  古傲也不提刚才的事,坐桌前吃着,问古妤去哪了?
  “早上她跟我说去办点事,可能要晚一点回来。”黛蔺能很正常的回答他,而且俏脸上的笑容也没有刻意,非常自然,身上脸上散发一股柔柔的母性光弧,“古傲,这一顿你洗碗,我带宝宝去院子里散步。”
  她把孩子放进粉红色推车里,自己披了件薄薄的披肩,走出大门了。
  外面日光正好,撑把遮阳伞,走在花木扶疏的院子里,很是惬意。黛蔺推着宝宝车走到古宅的大楼前,望了望她房间的方向,不明白那一晚为什么要在阳台上吹一整晚的风。
  虽然有一瞬间,她是想直接从那上面跳下来的,但也仅是一闪而过的杂念而已。她最后还是坐在上面吹风了,脑袋越吹越清醒,心也越吹越凉。
  很多时候,她望着月亮,就会想起以前的萧梓;望着远山,就会想起滕睿哲;她忘不掉萧梓帮她在苏家大院用手拔草的那一晚,也忘不掉滕睿哲将她背上山顶,一起遥望壮丽河山的那一刻宁静但让她更难受的是,这各种回忆交杂在一起,让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苦;让她随时随刻都会成为被遗弃的那一个,时而快乐时而痛苦,冰火煎熬。
  她幸福过,但总是很短暂,似流星划过天际,一闪即灭。于是次数多了,她才发现,原来是她太投入,永远把自己放在被动的位置。
  为什么是被遗弃呢?他滕睿哲没了她,可以有叶素素,让他们这段被人为拆散的感情更加浓烈的燃烧;可她没了他滕睿哲,她就只剩下伤心,让自己在阳台上吹风。这就是差别之处。
  几个小时前,她从市政府匆匆跑回来,不知为何,心忽然就不那么痛了,看着天上的阳光,她就觉得明朗。看着无辜的孩子,她恍然明白自己不是一个称职的妈咪。
  泽谦在她肚子里就跟着妈妈受苦,她又为什么不能把心思放在孩子身上,让孩子快快乐乐的长大?
  “等谦谦满月,妈妈就给谦谦办满月酒,请老辅导员、对妈妈有恩的江经理、还有古傲叔叔、torn阿姨去外面吃一顿。不过谦谦不要怪妈妈没有留住爸爸,妈妈现在没有能力,追不回一个原本就不属于我的人,那就以后带宝宝周游世界。”她蹲在宝宝车旁,与好奇盯着她的宝宝说话,捏着孩子的小手,“妈妈跟在爸爸身边很累,已经不敢想象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所以等宝宝长大一些,想爷爷奶奶了,再将宝宝带回去见见奶奶。”
  “黛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滕母走到宝宝车旁,愧疚的看着他们母子,“摆满月酒的时候,将泽谦接回滕家去摆吧。我现在对睿哲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当初我伤害了你们,所以一直愧对你和睿哲,只希望你们幸福,平平安安;但现在叶素素突然出现,我忽然不知如何来面对这个儿子?我希望睿哲幸福,但我不希望看到他伤害你,与叶素素幸福;叶素素当年也是一个受害者,但比起她,我更希望站在睿哲身边的那个人是你。”
  “您抱抱孩子就离开这里吧。”黛蔺站起身,淡淡一笑:“今天我见过叶素素了,见到她与睿哲刚亲热完,大大方方的从办公室走出来,也听到睿哲说,先帮叶素素,再来解决我苏家的案子。”
  她遥望湛蓝的天空,凝眸轻笑:“其实我也有想过他与叶素素接触,是为了帮我苏家翻案,找回一些证物;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当我在旅馆抱着泽谦等了一夜,没有等到他的电话,我就知道我的贸然出走,彻底激怒了他。如果说叶素素是温柔聪明,那我就是任性妄为;当叶素素的出现唤醒以前的记忆,我在睿哲心目中任性刁钻的样子就重回他的脑海,一旦我有情绪反应,那就是孩子气、不懂事。而叶素素,一定有苦衷让他割舍不下。”
  她轻叹一口气,看向滕母怀中的孩子,“伯母,您是不是也觉得当初的我刁蛮任性,没有教养?我剪过叶素素的裙子,打过她,如果没有这些大小姐脾气,我也不会冲动的找去她的花店,打翻那一排蜡烛,从而落下她的圈套”
  滕母沉默着,心疼的看着她。以前的黛蔺的确是这样的,可那时的她,还是个孩子。
  “所以我尊重睿哲的选择,祝福他们。”黛蔺抒出一口气,微笑着,似是放下了心头的一个重担,“睿哲对她也有一份歉疚,如果不让他去还,他会一辈子记得。”
  “睿哲对你就没有亏欠吗?”滕母听到这里,微微的激动起来,“如果你现在选择放弃,那睿哲就铁定会与叶素素在一起。但如果你争取,睿哲就依旧是以前的那个睿哲。他不可能变化那么大,除非是有事拖住了”
  “但他与我商量过么?我对于他来说,到底算是什么?”黛蔺清冷一笑,终于说出了她一句心里话,“我争取他的结果,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拒之门外,被当做一个外人!但如果我现在放弃了,我就不会过的这么痛苦,不会让孩子跟我一起痛!伯母,我现在有了泽谦,还需要什么?”
  滕母无法驳斥,将小泽谦抱在怀里,低头看着孩子那双黑宝石般的大眼睛,心疼的抱紧,“谦谦和妈妈不要伤心,奶奶会疼你们的,太爷爷和爷爷也会帮谦谦把爸爸找回来。我们是一家人,谁也分不开我们”
  下午,黛蔺倚在沙发上小憩,厅里的电话突然哗然作响,嘟嘟声在空荡荡的大客厅里回荡,一声高过一声。
  她睁开眼睛,发现头很痛,拿起话筒心不在焉的说了一声‘古宅’。
  古傲为了让她清净,特意开车出去了,没有任何人在家;滕母抱了抱孩子,也立即离去了,没有再提某些事。这一天,应该是不会有人打搅她的,让她一个人待,但是现在,有人把电话打进了古家。
  “我的车现在在古宅外面。”话筒里传来滕睿哲独有的磁性嗓音,低沉浑厚,带着张力和沉沉的气息,“散心散够了,现在回来吧。”
  “可是我已经放弃你了,睿哲。”黛蔺轻轻一笑,用手抹了抹脸,继续欢笑道:“如果我现在回去,说不定会再用一把火烧了叶素素的花店,你不心疼她么?睿哲哥哥。”
  她喊他睿哲哥哥,恢复她很多前年的模样,一直在笑,笑声脆脆的,却隐隐哽咽,然后挂断电话,躺在沙发上。
  电话再次响起来,她没有接,静静躺卧在沙发上,闭着双眼,泪水悄然的流,听着电话的声音。为什么一直要这样?为什么要在伤害过后,才想起有一个她需要被他接回家?而且他不是来接她,而是让她自己回去。古傲,你回来吧,我现在害怕听到这样的声音。——
  古傲开着自己的车,并没有离开这里太远,当他看到滕睿哲的车朝这边开过来,他就知道苏黛蔺的生活即将又不得安宁了。
  他将车开回来,在外面等了一会,见黛蔺一直没有出来见滕睿哲,便将车开进院子里,进厅找苏黛蔺。
  只见黛蔺睡在沙发上,无声无息,却在闭着眼睛哭,表情很痛苦。
  他轻步走过去,没有喊她,而是给她盖了一件薄毯,黛蔺立即睁开眼睛,怔怔望着他,洁白精致的脸蛋柔弱而又无助,却没有说话,两排长睫毛下闪耀着泪光。
  “如果你想见他,就出去与他把话说清楚。”他坐在她身边,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安慰她,“只有把事情讲清楚了,心里才会真正放下。你现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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