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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满愿石-第462章

小说: 满愿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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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脚,才是最有成就感的。” 
  一时间,在场没有人还能说得出话来。 
  “变态啊~~~”昭霆已经跳过歇斯底里的状态进入癫狂的初期症状。耶拉姆感同身受地拍打她的背。莎莉耶躲到他身后。希莉丝握紧穿甲剑,用尽全力挤出声音:“席恩,我以我的姓发誓,总有一天要宰了你!” 
  “哼哼,只要你不怕他伤心。”席恩无动于衷地冷嗤,投下致命一击,“奉劝你们一句,别刻意疏远他,不然他颓废到极点,也是一样的下场。让他开心点,还有段好日子可过。” 
  语毕,刚刚还侃侃而谈的人双眼蒙上涣散,直直坠落下去。 
  “肖恩!” 
  俯视忙乱的众人,黑环白袍的青年一手抽离法杖,缓缓擦拭,随着这个动作,混合着汗渍的血液染红了原本干净的下摆。趴在他肩头的冰蓝色小兽道:“你为什么不出手?” 
  “我怎么出手?”帕西斯反问,一边吐纳调整情绪,再开口时语调已恢复了平静,“现在也不是我出手的时机。” 
  “对了,杀了席恩,肖恩先生也会死。”刃雾叹气,狠狠骂道,“这个卑鄙的东西!”受到影响,帕西斯没有按捺住,眼神微微动摇,仿佛梦呓般喃喃道:“当年也是这样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伪?展现在你面前的是真实,你过去经历的是虚伪不!那不是他!”猛然摇头,从即将灭顶的回忆中挣脱出来,他大口喘息,一手j□j汗湿的发:“钻入人心的缝隙,利用我对人性的怀疑,他还是和那时侯一样。” 
  “帕西斯”刃雾担忧地凝视他。 
  “没事。”帕西斯镇定下来,将冥灵之杖搁在膝上,“我已经不是当年被他耍得团团转的嫩小鬼,这一次不会再让他得逞。”刃雾重重点头:“嗯!” 
  跟着主人把注意力转回下面,它不知所措地道:“现在怎么办?以后席恩想出来就出来了,你是不是找个机会解除魂凭术比较好?”帕西斯摇头:“关键不是魂凭术,是席恩本人。解决这件事的方法很简单,就看他们想不想得到。” 
  “肖恩!肖恩!” 
  希莉丝焦急地摇晃湿淋淋的情人。昭霆紧张地道:“喂,别摇啊,万一把那个席恩摇出来就糟了!” 
  “先扶他回房间。”维烈用戴着力量手镯的手托起友人。“我要设下隔离结界,叫普路托过来。”杨阳拦住他,眼睛却看着希莉丝:“一个身体是不是最多只能容纳两个灵魂?” 
  “是你想!” 
  “没错,这样席恩就没有趁虚而入的机会了。其他的,我们可以慢慢再想办法。” 
  众人面面相觑,觉得可行。维烈歉然注视她:“辛苦你了。”杨阳脸上掠过复杂之色,随即绽开发自心底的笑容:“没这回事,我很庆幸是他宿命的另一半。” 
  ※       ※       ※
  醒来的一刻,棕发青年隐约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抬起右手,呆呆看了一会儿,他一骨碌坐起,拍打胸口,停在两团柔软上,捏了又捏。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很小,但这分明是 
  《不许吃我豆腐!》本想给他一段缓冲时间,听到评语,火气上窜,黑发少女忍不住扁了他一拳。 
  “杨阳?”肖恩反射性地抱着后脑勺,余悸未平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我又跑进你的身体了?”已经和同伴串通好的杨阳不慌不忙地解释:《简单的说,就是定幻石没电了。》 
  “没电了?” 
  《没能量的意思。》 
  “哦。”肖恩仿佛看到节食的未来,陷入一片愁云惨雾。杨阳正想再赏他一拳,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敲门声响。 
  “希莉丝!”看到进来的人,棕发青年惊喜万分,“你没事!?昭霆呢?昭霆是不是也和你在一起?还有耶拉姆怎么了?你脸色好难看。” 
  红发少女一言不发地走到床边,伸臂搂住他,把脸深深埋进他的肩窝里。 
  ※       ※       ※
  海盗与海军的战斗以胜负未果告终。 
  后方的变故被东城的幕僚判断为敌人的伏兵,马尔亚姆果断地下令撤退。同时,拉克西丝在自己的旗舰上跳脚,咒骂破坏了她包挟计划的小辈。 
  有些烦躁地在船头来回踱步,铁壁将军无意间一瞥,瞪大眼。 
  一具凹凸有致的身躯冉冉上浮。 
  甲板上一阵鼓噪,人人围上去观看。那是个美丽的女子,碧蓝的海水拥着她苍白的面容和优美的肢体,墨绿色的长发海草般飘散开来,在水中载沉载浮,宛如沉睡未醒的水仙子。 
  “啊!她的耳朵!”眼尖的副官大叫。马尔亚姆循声望去,倒抽一口凉气。 
  尖耳——她是精灵。 
  ※       ※       ※
  【后记】
  和第二卷一样,每篇扩展一章,预定十篇完结,能否达成就看老天保佑。 
  


☆、第七章 登陆

  作者有话要说:  
  寒意宛如针尖刺入肌肤,他不由得拉紧衣襟,走向眼前黑沉沉的树林。 
  一灯如豆。 
  本是满含悲愤的眸子,触及灯火的刹那,融化了些许,溢出一丝丝的安心与柔软。 
  '出了什么事,肖恩?' 
  黑夜里传来的声音,也像那灯光一样,虽然微弱,却充满了慰籍之意,温暖而指引。 
  '导师。'他哽咽了,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导师' 
  那声音笑了:'你还叫我导师?我只不过教了你几天剑术的理论。'少年定了定神,诚挚地道:'你教我的,比所有人加起来的都多。后来的那些老师,只教我怎么精进武艺,甚至不允许我有自己的思想。' 
  琥珀色的眼眸蒙上肃杀,在暗夜里,更显雪亮。 
  '他们需要的只是一把剑,一把刺向魔族的剑。' 
  彼方的人沉默了一会儿,幽幽叹息:'你终究是知道了,那些肮脏事。'少年微微一笑,却是不带笑意的笑容:'是啊,我也知道了你当年为什么会被调走。即使是联盟第一世家,也逃不过东方学舍的干预。' 
  '这些年,你姐姐想必很辛苦吧?' 
  '嗯。'少年震了震,神色有一瞬间的动摇,随即被坚定取代,'导师,什么是命运?' 
  '这个问题你第一堂课时就问过我了。'那声音沙哑地咳了咳,似乎有沉疴在身,'命运是注定,是偶然,是不能掌控的东西。' 
  '但是我不服啊!什么都是注定好的吗?我的出生、席恩的出生、莉的出生,还有我们的遭遇我被预言为救世主,就必须救世?席恩是暗之子,他就活该被放弃,在悬崖底下烂掉?他们还骗我骗我他过得很好,切断我和他之间的感应——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的双胞胎哥哥一直活得比狗还不如!' 
  最后的音量拔高为怒吼,吓到了在场的另一个人,一阵清亮的啼哭划破天际。 
  '莉!?'少年刚才的气势荡然无存,手忙脚乱地安抚怀里的小婴儿,'乖乖,不哭哦,哥哥给你糖吃。'说着,当真掏出一颗粽子糖,递到红润的小嘴前面。 
  婴儿用胖胖的小手挥掉他的糖,继续哭。 
  '呜'久哄不下,少年头痛得差点陪她一起哭。 
  '哈哈哈!'林子里的人发出爽朗的笑声。焦头烂额的少年求助地望着他。 
  '别看我,我也没哄过婴儿,你试着一只手抱她,另一只手轻轻拍。' 
  少年依言照做,动作从生涩到熟练。半晌,哭声渐小,女婴挂着两行泪痕,咬着大拇指进入梦乡。师徒俩不约而同地松了口长气。 
  '这孩子——' 
  '嗯,她是世界之相。'凝视那恬静纯真的睡靥,少年的眼神转柔,'但是从今天起不是了,我会带着她离开这里,不像我一样被人利用,成为一颗身不由己的棋子。' 
  '肖恩,你还是没明白,我说命运不能掌控,但并不是‘不能违背’。' 
  少年转向师长,眼中迸出希望的火花。 
  '只是,要违背命运,必须付出极大的代价。也许伤痕累累到最后,发现依旧是一场空也未可知。' 
  '可是不踏出第一步,就永远没有挣脱的可能!' 
  '是的。'对方低声承认,似乎在压抑身体的病痛,良久才道,'你既然有了觉悟,又何必特地过来一趟?' 
  '我想再见导师一面。'少年稚气未脱的脸浮现一缕脆弱。 
  '傻孩子,人生在世,谁能不死?你这样不干不脆,又能走多远?' 
  '才没有!我没有去见义父,也没有去见姐姐,我只是来见您而已,因为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会来这里!'少年抱紧女婴,仿佛要从她身上汲取力量,'在我答应了奥佛瑞特陛下,守护莉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心一个人走到底。即使身败名裂,即使客死异乡,也不后悔。' 
  林中人心疼地劝道:'肖恩,现在还来得及,带着这孩子回去。以珂曼世家的势力,应该能提供你们一定程度的保护。' 
  '我知道,但是我不想再麻烦姐姐。为了我,她已经付出太多。'少年忧伤地低语,'我也不想一辈子当笼子里的鸟,我想看看这个世界。还有席恩,我的哥哥,我想找到他。' 
  '是吗,那我就不劝你了。' 
  '导师,谢谢您给我鼓励和建议。'少年深鞠一躬,转身欲走,却又忍不住回过头来,眷恋地看着那一星橘色的火光。 
  前路漫漫,黑暗而坎坷,从此以后,他只能依靠自己。跌倒不可怕,死亡也不可怕,可怕的是迷失,是没有人相伴指引的孤独! 
  仿佛察觉了他的心情,对方叹笑:'真是个傻孩子。人生那么长,岂会只有一盏灯。你再经历一些事,成熟点,也会成为许多人心里的灯。' 
  '真的吗?我也可以给别人温暖?引导他们?' 
  '一定会的,你是个坚强的好孩子。' 
  少年内心的恐惧消退了大半,下意识地搂紧往后的养女。见状,老者温言道:'何况,对你怀里的孩子而言,你是她的灯,她又何尝不是你的灯?人嘛,都是互相帮助才能活下去。' 
  '嗯。'少年重重点头,绽开明粲的笑靥,'我走了,导师。' 
  '保重,孩子。' 
  殷切的叮咛,萦绕背后,一直伴了他很久、很久,久到一度遗忘后,再次拾起 
  ※       ※       ※
  青年睁开双眼。 
  纯净的蓝光铺满视界,宛如星屑的物质在周围闪烁;放眼望去,一片钻石花,情景美得令人屏息。脚下是一泓明镜般的水池,沉睡着他的倒影,也是过去的他。 
  摊开手,仿佛还能感觉到刚才的温度。那小小的、温暖的躯体。 
  莉 
  握紧双拳,他感受着残留的余韵。 
  这是他目前所能达到的极限了。封印的力量太强,又等不及天杖那个大蘑菇,他只能一丝一丝的,从缝隙里抽取记忆,再牢牢刻在心里,珍藏起来。 
  虽然杨阳他们竭力隐瞒,但以他的敏锐,怎么会察觉不出蛛丝马迹?旁敲侧击的结果,有了个大概,也冒出更多个问号。 
  而问号,只能从回忆里找答案。 
  开始很痛苦,真的很痛苦,每想起一点,心就像针刺一样疼,但随着某些事的鲜明,他已经坦然。 
  五岁的他因为捅马蜂窝被叮得满头包,陌生的妇女生气地扬起巴掌,轻轻落下,一脸心痛地敷药,他叫她“妈妈”;
  六岁的他被不修边幅的中年男子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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