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战纪-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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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饶还不成吗?”张玉哀呼道。
张小龙在一边偷笑,方静雅忍俊不禁“扑哧”笑出声来,临行前叶钰儿觉得奇怪,于是派人查了关于蓝林二人的家庭资料,结果发现某位大小姐正和张玉曾为同事,曾专程到地球来寻过他,这其中的关系不言而喻,于是偷偷的将这些告诉了方静雅才有得这一顿奚落。
三人又唏哈一阵,这才各忙各的去,张玉和张小龙钻进了一间重力训练室,二人也有段时间没有动过拳脚,这翻去救人,少不得打斗,自然要先热热身,方静雅则连接通讯联络方家明,这些联络资料全是叶钰儿给的,一般负责与其他各方联络都是叶钰儿,不过此次叶钰儿之所以能如此大方,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准备要偷偷的尾随而来。
“小叔,是你吗?”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音从通话器中传来,方静雅心中一阵紧张,又一阵激动,好几年没见过小叔了,从影象上只看一个男子的手。
对面传过话来:“是小静吗?哦!我的好侄女,怎么是你跟我联系?”方家明猛地从影象边上跳出来,仔细端详着他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方家明的样子比几年前略显一些风尘之色,眼角多了些皱纹,眉目间的气质也变了,与以前那个性飞扬迥然不同,方静雅眼睛微微湿润,笑道:“她有些事情在地球,这次由我来联系。”
方家明皱起眉头问道:“这么说来,中北会谈的事情是真的了?”
方静雅道:“并非如表面一般,小龙的意思是暂时不与李竖名对立,所属名义是中部,可西北地区还依然不是李竖名所能控制,无非是做做样子罢了。”
方家明这是明了,口中忿忿道:“我当这小子心智突然失常了,搞出这么个事情来,害得我担心了许多天,对了,我看你的通信位置怎么在南部的双子星区?你们全来了?”
方静雅心中暗暗叹气,将事情的经过原本说了一遍,至于救人的原因她却说因为以前同蓝觉将军相识,这其中有厉害的关联,所以不得不救,方家明听了之后,反笑道:“你呀!还没出嫁就开始向着那臭小子,他心里想什么我是不知道,可我知道如果真是一般的事情,他断然不会拉着一起来,唉!我将008的通讯方式给,他们这些人全都不相识,直接向我负责,所以不必担心会暴露太多的人,如果出了事情随时和我联系,我会策应你们。”
“多谢小叔。”方静雅飞快记下给的联络号码,二人又说了几句,最后方家明告诉她,在离开之前必须到坠落之星来,否则他会臭骂张小龙。
少时,方静雅寻到张小龙和张玉,将适才的事情告诉二人,张小龙莞尔道:“你这小叔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火气不减,也好,等回的时候从坠落之星走上一次,让你们两人见见面,也别说我不近人情。”
三人商议计划,5、6钟头之后才各自行事,方静雅第一次做情报工作,觉得脑袋有些涨涨的,看来这种事情还是叶钰儿最为合适。
大结局 第六章 心上人
正子行星位于双子星座最中央的位置,庞大的星云围绕其侧,与其所对应着是负子行星,周遭航行环境极其恶劣,在其A7大陆的某城市中,郊区的一栋别墅被核枪实弹的士兵警戒,周遭各种监视仪器在监视着这里。
别墅的主人是蓝觉将军,他与许可言算是多年的故交了,当日的南部自立如没有他的支持,许可言断难成功,也不会有今日的安逸,可如今物是人非,谁也没想到当初力挺许可言的蓝觉会兵变,事败却直接导致唐星会战的失利,如今这位满头苍霜的老将军,被囚置与方寸之地,再难有作为。
淡淡的阳光从窗户中透进房间,深秋季节,带着阵阵萧索的寒意,蓝觉靠着窗户的摇椅而做,花白的头发在光芒的照射下银光闪闪,抬眼望去满院落的梧桐数落叶纷纷,好似在说万物萧索,英雄迟暮。
蓝觉怔怔地望着院落,身后的房门被人推开。
“爸爸。”
闻人唤他,蓝觉知道是自己的女儿来了,也不言语,转过身走回的书桌前:“许老头不杀我,就这样将我关起来,小云,你能不能给爸爸说说许老头是怎么想的?”
蓝静云面色苍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爸爸,都这样了,您还想这些做什么?我们连报纸都没有,完全隔绝与外界的联系,许部长大概想让我们一家一辈子都不出这里。”说着,心头黯然,低头瞥见胳膊上的黑纱,一时间眼眶红了。
蓝觉嗯一声点点头闭目坐下不言语了,半响问道:“晓儿这几天怎么样?”
“唉!没什么爸爸,他还是个孩子能知道什么?今早,有人送了一张纸条,说说”蓝静云犹豫地说道,“林叔叔一家被送进72号监狱了。”
“哦”老爷子含糊地应了一声,“早晚的事情,这也是好事早去早解脱,免得为这事心烦,那林家的丫头呢?”
“菁菁也被关了,想来这次是出不去了。”蓝静云黯然道。
蓝觉摆摆手道:“好了,我知道了,你把晓儿带我这来就行了。”
父女二人的对话草草的结束了,蓝静云一身戎装英姿飒爽,偏偏手臂上的黑纱和面上一副哀伤的神色,衬出一阵萧索之意,从书房里走出下楼来,三岁多的儿子乖巧坐在客厅的沙发,同样他的手臂上也带着一道黑纱。
蓝静云走过去,爱怜的抚着儿子的头发,小儿仿佛没有感觉似的,任凭蓝静云拉着他上了楼梯,那双眼睛中似乎失去了生气。
兵变失败,蓝静云的丈夫是蓝觉得力的部下,也是林清风最小的儿子林爽,两家联姻多少有些政治味道,三年前蓝静云被劫持到坠落之星,被张小龙送回7个月之后诞下一男婴,也算合美幸福,夫妻恩爱,可事事难料,蓝觉和林清风不晓得如何知道了许可言的秘密,被逼之下只好兵变,战事一起,林爽带兵遭合围,力战而死,这是月前的事情,后来蓝觉和林清风被抓,而蓝静云也被送到这里。
蓝静云心中的凄苦不复多言,儿子林晓知道父亲死了的消息,一个三岁大的儿童就不再说话了,其时蓝静云也失了方寸,等待发现林晓的变化,不论怎么逗他都不在说话。
将林晓送到书房,蓝静云愁云满面去了厨房,快到中午了她去准备午饭,家里的用人都被遣散了,在这个院落里只居住着她一家三口,还有院墙外的一队队看守士兵。在厨房里的切着蔬菜,整个的思维空空的,忽然觉得手指一阵疼痛,鲜血不止,原来割破了手指,吹了几下,如失魂一般发起怔来。
张玉翻开着月余来的报纸,电子信息版面上没有任何消息,看得性子,口中不清不楚地骂着一头老狐狸,这时间在宾馆里就餐的人多了起来,他浑然没有在意,心里直想着我又没提姓名,谁知道我骂谁。忽然感觉有人立在自己面前,张玉抬头瞧去,竟然是一个风骚入骨的女子,穿着暴露异常不说,更是一双水汪汪的眉眼对着他直放电。
张玉这时那有粘花惹草的心情,不耐烦地斥道:“去去去,一边凉快去,没看见正在读报纸。”
那女子扑哧一笑,双目微眨,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环顾左右笑言道:“先生呀!你看看现在住宾馆的人这么多,吃起晚饭来位置都满满的,这四周哪还有一个空位,难道就不能让我挤一挤?”说罢眨了眨眼睛,张玉一怔,只见那女子从胸口的乳沟处翻住一张黑鹰图象的卡片。
张玉笑道:“那感情好,有美女伴着我来吃东西,我也能多吃些,不如我请吃如何?”他这话说的有些大声,招开周遭不少女性的白眼,显然是看不起这“妓女”和“嫖客”的勾当,二人吃喝不说,公然在餐厅调笑。
周遭的保安到饶有兴趣打量着这对鸳鸯,低声在一边说着龌龊的话,张玉吃饱喝足带着那女子回了房间,一进房门嬉笑收敛,贴在门前侧耳倾听,确定无人,这才对那女子说:“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就来见我,我记得你可是在军部任职!”
那女子笑着拿去发套,寸寸短发,刹是爽利:“没办法,我也是想不出好的法子,也该是今天有个机会我才能出门,将盯梢的特务甩开,换了这个装扮就来见你了,幸好我是在情报部门,没人监听我的电话,你们来的消息已经被情报部门知道了。”
“啊!”张玉头脑顿时蒙了,“那”
女子苦笑道:“今早林清风一家被关到了72号监狱麻烦的很呀!”
张玉道:“那蓝觉呢?”
女子脸色一变道:“这正是我来的目的,千万不要接近蓝家的人,那是一个圈套,许可言想抓到你们,按现在来看,你们一行应该有人告密,或者我也不敢胡乱猜测,要小心提防呀。”这女人本身就是一个间谍,对这种勾当了解颇深,言语里忧虑甚深。
张玉稳了稳心思道:“好了,不论情况怎么变,我都会保证不会将你暴露。”
“将军说哪得话,我在想即使我们全都暴露,也要将此行的人安全保回北部,唉!将军,坐下说话吧?我要等晚些时间才能离开这里。”说了半天的话还不知晓女子的姓名,张玉随口问了,那女子笑回她名叫吴小军,是蓝静云以前的同僚,后来女军整编她被分配到了情报部门,就在那里扎了根。
张玉奇道:“那你是怎么怎么进了方家明的门槛?”
吴小军笑道:“说来也巧,在我在女军二团做参谋那会,认识了几个小丫头,许部长忌惮女军,遂将部队解散,我们一干人也分得天隔一方,三年前在蓝静云的婚礼,我们才算见了面,那晚不晓得几个丫头怎么了,情绪总是不对,眼巴巴地看着蓝静云嫁出去一句话也没说,后来宴会散了,几个丫头喝高了几杯,说漏了一个消息,我才知道张小龙还活着,第二天,她们就告诉我要么杀了她们几个,要么就跟着她们连长,于是我就同意了。”
张玉讶道:“就这么简单就同意了?”
吴小军笑了笑,眼神刹时间充满炽热的色彩:“你不懂,他是军神,是所有女军士兵胜利的信念,当听闻他被处死的时候,不晓得多少姐妹们哭着退役幸亏许部长解散了女军,不然嘿嘿就不好说了。”
明白其中的关节,张玉也不想到小老弟昔日竟有一批如此忠心部下,想来如果早生个几千年,混个什么教的神当当应该没大差,面色古怪,似笑非笑的摇头。
吴小军笑问道:“将军,恕我问一句不该问的话?”
这个女人给张玉太多惊讶,从头到尾他都是被动的配合,欣然应允,吴小云身着一套暴露的衣服,此时站起身来,脸上一红道:“将军,身边可带有别的衣服,我实在有些不习惯。”
张玉哈哈大笑,将外套脱与她,披上外套吴小军脸上红潮退去,眉头慢皱一起,来回走了几步:“这其中我有些不明白的事情,希望将军解惑?”
“请讲。”
“我看关于北部一些战情,不可否认的是反击战打的尤其漂亮,可以说是空前绝后,但随后几次战斗中观察到,似乎我军有能力将战果扩大到最大化,中路一站将军与高明表现的不理想,却跑了一路大军,如果被围困住只怕这时也该打到洪遥远的门前了。”吴小军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指出关键所在,张玉听得一怔,心中想到若论带兵练兵,在内部怕是少有人能与我对之,若是机谋权变用兵用策,我比李天秀、高明都有不如,这中路的失误旁人虽没说什么,自己心中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