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萌物天堂-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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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帕契小心地将草药涂到霍珀的伤口上,看见失去了皮肤保护的肌肉收缩了一下,他抬头看向狮子,“疼吗?霍珀。”
狮子摇摇头,眼神温柔。
“怎么受伤的,你不是咱们部落里的勇士吗,居然给别的兽人咬伤了。这么大一块伤口……”阿帕契念叨着,想到如果这么大一个伤口出现在自己身上,身体不禁自行抖了下。
“唉,这得多疼啊。”
“不疼。”霍珀出声安慰着,偏过头来,巨大的狮头在阿帕契肩上蹭了两下,便搁着不动了。
“又是那群外来的兽人干的?”阿帕契气冲冲地问,抖抖肩,狮子点了两下头。
“上次韦尔奇哥哥肩上就被抓去了一把毛。”阿帕契皱起眉毛,“冲突越来越激烈了。啊!”他突然叫起来,摸着被敲疼的后脑勺转头,“祭师叔叔你干什么?”
祭师瞪了下眼睛,“你手抓哪呢?涂药的时候专心点。”
阿帕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抓在霍珀后腿伤口的边缘,因为用力,伤口边缘的皮被向外扯开,一股鲜血正流下来。他连忙拿起旁边干净的兽皮将血擦干净,边涂药边向霍珀道歉,嘴里顺便抱怨道,“都是那群兽人,我们都给免费他们提供吃的喝的了,居然不知道报恩,霍珀,下一次再碰见就毫不客气地打过去,也咬它个几口,让他们疼两下。”
霍珀在阿帕契的肩头无声地笑了笑。
祭师在旁边看着阿帕契的动作,点点头,这小子的包扎手法还不错,看来没有忘记当初教给他的东西。
“阿帕契,要不要跟我继续学医啊?”祭师突然问。
阿帕契听到,愣了下,便迅速如小狗一样扑了过去,眨巴着眼睛,“祭师叔叔,你还收徒弟?”
祭师摸摸他的脑袋,“明天早上到我那里来。”草原越来越不太平,如果再发生流血事件,有阿帕契在,也算是有个帮手。
“我先走了,记得明天早上别起太晚。”
“嗯,祭师叔叔再见。”阿帕契高兴地向祭师挥手作别。从乌阳山归来后,自己一直昏睡,后来知道祭师的徒弟定了,心里也有点沮丧,毕竟本来是想学医帮助家人的,没想到自己会被双王掳去,失去了机会。但现下又可以学医术了。
他转过身,双手叉腰,“哈哈,我要当医师了,霍珀,以后你受了伤,就由我来负责。”阿帕契很豪爽地拍着自己的胸膛。
冬日的阳光从窗户外射进来,给霍珀的狮身罩上一层金色的光晕。半长的鬃毛柔软地垂在狮子的脖颈间,粗壮的爪子蜷缩着。尽管收敛了自己在外的杀戮之气,安静地伏卧在兽毯上,一股百兽之王的锐气还是围绕在霍珀周身,让它显得威严无比。
阿帕契赞叹地看着霍珀,无论多少次,他都为自然的创物而折服。对面的生物如此强大,呼吸臾间便可撕裂生灵,夺去生命,却又如此美丽,光耀闪眼,让人心生肃穆。
狮子金栗色的眼睛明亮惊人,杏仁状的瞳孔里倒映着站在门口处的雌兽。
阿帕契看着那样的眼睛,心底深处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阿帕契,你过来。”霍珀突然说。
“呃,噢,什么事啊?”拉回自己的思绪,阿帕契走到霍珀面前蹲下来,去看狮子的伤口,“是不是伤口有点疼了?”
霍珀变成了人形,伸出双臂抱住了阿帕契,在雌兽的肩上摇摇头,低声道,“记住你说过的话,我的伤口以后都由你来包扎。”
“这是当然的吗,我将来会是部落的医师,当然要替你包扎了吗。”阿帕契得意地说。
霍珀没有说话。
诺斯早就出去了。房间里很安静。
霍珀炽热的鼻息吐在阿帕契的耳边,他的脸轻微地摩擦着阿帕契,那一下一下的动作,让阿帕契的血液微微叫嚣起来。一丝的不安和尴尬在被紧紧抱住的阿帕契心里升起。
霍珀的脸轻轻地碰触着阿帕契,略微一偏,再偏。
阿帕契感觉霍珀的鼻子贴到了自己的左脸上,慢慢碾转着,一个温软的东西就贴到了耳根上,带着湿润的触感。
等意识到那是什么时,阿帕契一下子跳起来,挥起双手就往出挣。
霍珀紧紧地搂住他,贴在耳边的嘴抿了下,眼神有微微的黯淡。
阿帕契心里大叫着“放开我放开我。”嘴巴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拼了命地往出挣。他的心里乱成一片,脑子里轰鸣地响起霍珀曾经说过的“我会等你”,之前在雪地里亲吻的场面和现在的情形一遍遍在脑海里翻腾。
“阿帕契,你在躲什么?”
阿帕契一惊,动作僵住。
霍珀放开他,微垂下眼睛,“不喜欢我啊……”
“啊……,不,不是的。”阿帕契连忙摇头,挤出一丝笑,“我喜欢你的。”
霍珀伸出手。
阿帕契往后一闪。
两人同时沉默。
“啊,哈哈哈,我要回去告诉凯勒曼和韦尔奇,我要当医师了,啊,霍珀你没什么事就好,哈哈哈。拜拜。”
阿帕契说完,逃亡一样转身,独留下栗色头发的青年,保持了个起身伸出手的动作。
还是逃了?
霍珀黯然地想,他看着那个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身影。
你要逃到什么时候去?阿帕契。
“要死要死。”阿帕契边跑边扇着自己的脸,“大事不妙啊。”
刚刚霍珀抱住他,在他耳边舔吻的时候,阿帕契震惊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居然兴奋起来。
“啊——不要啊——”他鬼叫一声,抱头狂蹿,引得周围的族人纷纷看向他。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就算是,就算是接受了这个世界的兽人+雌兽伴侣,应该应该还有个适应期吧,而且,要提到自己心里头喜欢的人,那不是小白么?为毛被霍珀抱着起了反应啊。
“啊,NONONO——”
当天夜里,阿帕契做了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场春/梦。梦里的人,他看不清模样,只觉得自己兴奋得连脚指尖都在颤抖。
第二天,他揭开兽皮,老脸发红时,他家大哥进来,愣着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走过来欣慰地摸着他的头,“阿帕契,你终于成熟了。是时候给你找个伴侣了。”
成熟,成熟个毛啊?
阿帕契的内心滔浪翻天。
然而最惨的不是这个,最惨的是,他收拾好心情,迈出自家的房子向祭师家去的时候,一路上大家都以一种笑眯眯的眼睛盯着他,一些年轻的兽人,那眼睛就像饿狼见到肥羊一样。年长的雌兽则纷纷在他背后指指点点。
他克制住自己转头大声质问的冲动抵达祭师的门口后,揭开帘子的一刹那,拉坎冬部落的族长正打算外出,听到声音转过头来,惊讶地了一下,开口,“阿帕契,你成熟了?”
?????
阿帕契一脸血地看着肖金。
祭师从里屋里转出来,“唔,阿帕契,你终于成熟了,我这几天还在想要不要给你弄点药吃吃呢。”
成熟了?成熟了?
这什么意思?
“啪”,阿帕契的脑袋忽然亮了。
记得以前老人们说过,男孩子那啥,就算是发育完整了,长大成人了。
他昨晚,做了个很爽的梦……
“轰”阿帕契的脸瞬间通红。
他气愤地伸出手指,指向族长夫夫们,“你,你们……”
你们这群野蛮人,鼻子要不要这么令人发指地灵啊!!!!我今天明明是专门洗过澡后才敢踏出房子的!!!
作为一个无法与野兽比拟五官的人类,阿帕契深深地悲摧了,他飞奔回家后,把自己又泡到木桶里搓了五遍,可是当他踏出房门时,还是被族人们笑眯眯瞧来瞧去。
于是,当霍珀说出:“阿帕契,我终于等到你成熟了。”时,皮薄的地球人向狮子腹部挥了一拳,恶狠狠地喊,“你才成熟了,你们全家都成熟了。我要掐死你这该死鼻子。”
霍珀连忙去挡那挥舞的爪子,将阿帕契的手抓到手里,放到脸上,温柔地看着自己心爱的雌兽,“既然我们都成熟了,那我们来生宝宝吧。”
“啊?哈——!!!”
作者有话要说:霍珀是个直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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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帕契的身体终于成熟后;凯勒曼和韦尔奇为它举办了个小小的家庭盛宴;以庆祝自家弟弟终于长大成人。
阿帕契对此表示非常愤怒和尴尬;他躲在家里不肯出门。好在第二天天空突然阴沉下来;还没吃早饭,天空就大雪纷飞,凯勒曼向祭师告了假;戳了两下窝在被子里不肯露头的自家弟弟,安慰了两声“这么大了还害羞什么?”“不管是雌兽还是兽人都要经历这个事吗”;见阿帕契还是别扭着不肯出来,便笑着出门了。
这场雪一下便白天黑夜没停止过。
终于;到第五天时,雪渐渐小了;夜里升起了月亮;又大又圆。因为天空还有些飞雪飘落,空气中带了些淡蓝色的轻雾,缥缈地铺在银白的大地上。
拉坎冬部落的族人们都安静地睡过去了。只有警戒的兽人们收起锐爪轻轻踩过雪地时,发出“嚓嚓”的细声。
忽然,一声咆哮从部落的东南方传来,声音里充满愤怒与警告。原本已经睡沉的族人纷纷被这声怒吼惊了过来,平静的夜色被瞬间打破,接连起伏的声音不断在拉坎冬部落的上空响起。
“东南方,东南方有不明野兽入侵!”
“森格,森格,速派兽人过来支援……”
“天啊,这什么东西?”
“滚开,从我们部落的地盘滚开。”
小雌兽们纷纷躲到了阿爹怀里,惊恐地望着外面。小兽人们则呲牙裂嘴地在房子里打转,鼻息间发出低低的吼叫声。
“雅米尔津,发生什么事了?”肖金披着件兽衣,从屋子里赶出来,连声喊住正往东南方跑去的花豹。
花豹转头,“族长,守在南边的格米发现一些黑影正朝咱们这边冲过来。情况非常危险,他快撑不住。森格已经赶过去了。”
花豹说完,转身就跑。肖金大喊,“回来,你离开,北面的警戒谁来管?你,你,你,”肖金连手指了几个在他身后的兽人,“跟我到东边去!”
原本平静的天地间忽然起了一阵强风,夹杂着冰冷的雪粒抽打到肖金的眼睛上,化出兽身的它闭了下眼睛,加速往部落东边跑去。远远便看见几个熟悉的身影正与某种高壮的生物打拼着。野兽粗重的喘息响起,肖金一个顿步,低腰一扭,一个瘦小的影子从它头上扑了过去,落到雪地上,发出“嗵”地一声,继而“叽唧唧”尖叫起来,一双暗红色的眼睛在夜色里发出嗜血般的光芒。
肖金还未出口说话,那道影子又扑了上来。
后面的兽人大惊,“族长!”
“哼!”狮子鼻息间发出一声冷笑,站着没动,待那道黑影扑到身前,右爪忽然狠狠挥起,脑袋一偏,影子在半空中发出一声惨叫,挣扎了两下,便整个身体耷拉在肖金嘴边。
肖金将野兽尸体往旁边一甩,大喊道:“还愣着干吗?”
跟在它身后的兽人回过神来,大吼着向入侵野兽赶过去。
夜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