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地窖蛇王-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十章 女人
家里充满爱情的气息。阿玛兰妲因没有回应的爱情饱受折磨。她把自己关在浴室,写下一封封狂热的信,以摆脱没有希望的激情带来的折磨,然后把信深藏在衣箱内。(妈妈)乌尔苏拉费尽心机也没问出她萎靡的缘由,她撬开衣箱,发现用玫瑰丝带系好的信,信内塞满百合,信上泪痕未干。——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
第二天早上斯莱特林的餐桌上早早的就整整齐齐的就坐着一年级几乎所有的学生,其中有三条非常“异常”的小蛇。一年级的级长修格·奈特诺伊不知道抽的什么风,开学以来第一次尽到身为一个级长的“荣耀职责”却是一大早就把所有一年级学生叫醒,坐在一堆昏昏沉沉的小蛇中,显得异常(囧囧)有神,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其实就是傻笑……)与他旁边的马尔福和扎比尼更是形成鲜明的对比。铂金少年除了灰蓝色眼睛下深深的黑眼圈,其他倒是还好。而旁边的扎比尼就完全是一副阿茨卡班囚徒的落魄样。其他小蛇都在心里暗自思量是不是扎比尼夫人的婚礼又出了什么岔子……
直到教授来席,大家的心思才转移到今天的黄油面包为什么比昨天的小之类的问题上。修格傻傻的扯着衣袖上大把大把的蕾丝,冲着盘子里嫩滑的荷包蛋傻笑。德拉克和布雷斯死死地抓着手中的银质餐刀,直挺挺的立着腰杆,忍受着教师席上射过来的两道死亡射线……
早餐将近结束的时候一只猫头鹰扑向了就要离席的马尔福和扎比尼。复古的羊皮纸上细长的花体字母很尽职的表达着他的意义:
德拉克·马尔福、布雷斯·扎比尼:
斯莱特林行为守则抄写500遍,禁止使用魔法。
论乌头与狼毒乌头的关系作论文20英寸。
S。S
哈啊……狼毒乌头和乌头完全是一种东西啊!他们能有什么关系啊?还要写20英寸!德拉克和布雷斯捂着胸口直奔图书馆……反正上午没有课。所以他们并没有看见猫头鹰由伸出它的另外一只爪子——给修格。
修格解下爪子上的羊皮纸,一看整个脸就笑的更欢了。
修格·奈特诺伊:
每天晚上八点,准时到魔药教授的办公室接受禁闭。不许迟到!
S。S
于是整个上午修格都趴在图书馆一角无声的笑,他旁边的两个少年却简直就要直接进化成阴尸了……强大的怨念笼罩着角落方圆三尺。昨晚巨大的惊吓直接导致两位少年依旧没有反应过来而趁着修格发傻的时候询问“真像”也只能说是修格给他们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
温暖的阳光照在孩子们青春活泼的脸上,风卷起少年的衣摆,吻过女孩子们精细的裙角,然后远远的离开地面,飞向灰蓝色的天空。耀眼的太阳高悬在空中,彰显着晴朗。翻卷的浮云张扬着欢快的肆意。远方是一片无垠的高山……
修格趴在高高的天文塔上,英国六月的凉风翻卷着少年银色的碎发。殴若拉·辛尼斯塔教授(天文课教师)端着一杯冒着暖气的热茶倚着扶手看着修格。
“教授,你相不相信世界上有神?”少年拢了拢颊边飘飞的银发,神色淡然的说。辛尼斯塔不自觉的摩挲了一下左手无名指上暗淡的银戒,说:“奈特诺伊同学怎么突然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了呢?”
“嗯……没什么,就是随便问一问。教授不想说也可以。”修格转过头来,跃下高脚凳,站在辛尼斯塔的面前。
辛尼斯塔笑了笑,摸摸修格的头,“啊……怎么说呢,就像我们常常说的梅林,和麻瓜们信仰的上帝,其实都是所谓的神。可是大家都没有见过他们。有的人不是崇尚‘眼见为实’吗?没有见过的‘事实’有又是什么理由称为‘事实’呢?其实神也许并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么厉害……因为,也许神也是需要亲情,爱情,友情的,不是么?他创造出了我们,而我们拥有亲情,爱情,友情,那么‘神’一定也拥有这些感情,但是拥有了这些感情的‘神’就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已。”
嗯……拥有亲情,爱情,友情的神又怎么会是神呢?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已,那么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说要做的也不过是随心所欲……
修格点点头向辛尼斯塔道谢然后轻轻的走下天文塔。
辛尼斯塔看着修格纤瘦的背影,右手再一次抚上左手食指上的银戒。太阳的余晖落在戒指上,暗淡的戒指也反射出了浅浅的光泽。
“呐……西斯蕾,世界上是没有神的……”女人的低喃在溢出唇畔的那一刻就被微风卷走了,消散在无垠天空中。
=======地窖蛇王第一卷 END========
番外 那之前
残缺就是孤独,寻求弥补就是要摆脱孤独。当一个孤独寻找另一个孤独时,便有了爱的欲望。
——史铁生《务虚笔记》 Photo by Elena Kalis
|
这是一间阴暗的地下室,空气中充斥着刺鼻呛人的气味。
一个看上去大约14、5岁的少年蜷缩在潮湿的角落,身上宽大的衬衣倒是与环境相悖的洁净。远处隐约传来了整齐地脚步声,且逐渐靠近。
一丝微光从声源处传来,橙黄色的光线逐渐把四周的环境映出了大概的轮廓。很明显,这是一件牢房,约莫5、6平米的空间里什么也没有,四
周除了正面是一扇铁栅栏,其他都是冰冷的金属墙壁,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一群人举着几个橙黄色的光源站在了栅栏前面。他们穿着类似于医生的白色大褂,但是全神都包裹的严严实实,斯内普按照记忆中麻瓜的形象
隐约记得这是霍乱流行时麻瓜们所谓的“隔离服”,其中每一个人都举着一把所谓“枪”的武器。
一个人拿出一张卡片,在门边刷了一下,铁栅栏打开了一道狭窄的门。两个举着大型武器的人走了进来,粗鲁地拖起角落里蜷缩的少年。昏暗的灯光打在少年嶙峋的脸庞上,是一张惨白精致的脸蛋。
少年微眯着眼,神志似乎非常的迷糊。一群人就这么拖着他走过迂回曲折的长廊,来到一个明亮大大厅。这里有许多人来来回回的忙碌着,但是都十分的安静。每一个人都穿着严实的隔离服,手中摆弄着各式各样的仪器,小声的交谈着。
少年被粗鲁的注射了一剂大红色的药剂,然后被用力扔进了大厅中央一个高高的笼子里。原本神志不清的少年在笼子被锁上的那一刻却突然大大的张开了眼,浑身大力的抽搐着。干细的手指紧紧的抓握着洁白的衣摆,不一会衣摆就染上了鲜艳的红色。
几个拿着记事簿的人站在笼子边缘,似乎是在记录着什么。旁边一个人摁了一下红色的按键,笼子里的少年逐渐平静了下来。冰冷的光线落在他苍白的脸上,瞪大的眼珠茫然的望着刺目的光源,如果不是干瘦的胸膛在微微的起伏着,简直让人以为这是一具饿殍。
如此反反复复折腾了几遍,笼子才被打开。又是一管淡蓝色的药剂注入少年满是针孔的手臂。然后少年才被扔回那个冰冷的牢狱。
就这么不断的重复了好几天,似乎是被按了重播键,这些真是的影像几乎是分毫不差的不断重现。直到有一天——这一天与往常一样,直到被注入第三管红色药剂的时候少年骷髅似的脸庞突然明亮起来。少年第一次不需要外力站了起来,少年好像是在笑,纯黑色的瞳仁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上明亮的光源,好像那就是明亮的太阳。身体也向前大大的跨了一步,双手紧紧的住着笼子。
可是少年的面容也逐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了变化。原本凹陷的五官逐渐圆润起来,精致的五官变得明亮秀挺。纯黑色的长发迅速的灰败,直到成为闪亮的银发。在这一切中最为奇特的就是少年的嘴角伸出了一对尖利的獠牙。
四周的人们却慌乱起来了,大厅里逐渐嘈杂。几个高壮的男人举着几只黑黑的长枪瞄准了笼子里的少年。毫无声响,几缕银光迅速的飞向了笼子里美丽的男孩。然后穿透男孩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可是少年却毫无反映,机械的转身,随手撕开了铁笼。
所有人都慌乱的抓起一些资料什么的,迅速的向出口涌去。
少年坐在洁白的地板砖上,鲜血在他的身下蜿蜒出一个美丽反复的法阵,阵中的男孩在一阵血光中消失了。
就像一场惊悚的无声电影,画面里的场景不断闪烁。这是一片绝望的黑暗编织而成的故事,没有亲临的人无法言喻出那种从心底长出来的黑暗,那种感觉就好像泡在水中的鱼被撕掉了红嫩的鳃,活活的窒息在一片纯洁的黑色之中。
过了好久的空白,眼前才出现了一些其他的场景。这是一片斑斓的花海。黑暗中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的少年盘着腿坐在一片刺玫花蔓藤里。远处是一栋灯火辉煌华丽的城堡,很明显这里就是这栋城堡的花园。
几个衣着古老的女人逐渐靠近,她们毫不掩饰的獠牙彰显着与少年一样的身份——是在,寻在同类……吗?
然而——
当女人们走进花丛的时候,少年突然跃了出来,直接抓住最后一个女人的脖子,用力咬了上去。“咔嚓”一声,这是整个记忆之中能听到的唯一一个声音。
仿佛全世界都在破裂。但是无所谓……已经这样了,又能怎样呢?这样肮脏堕落的自己。
这是一种从灵魂升起的悲伤,仿佛被整个世界排挤的伤痛。
少年饥渴的吸干了这几个女吸血鬼的生命只留一地的干尸。据说吸血鬼只要心脏不毁就不会真正的死去,可是被扔在的地上的尸体却在一阵清风吹过的时候化成了一片尘埃。
少年抹了抹嘴角的红丝,飞速跳跃着向灯火辉煌的城堡跃去。这里起码也是一位公爵的领地,似乎正在举行什么大型的聚会。奢侈糜烂的香水味混杂着人血的腥甜。少年踢开华丽的大门,面无表情的抓住最近的男人扭断了脖子,然后跳向下一个。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上一分钟还在嗤笑人类无力弱小的吸血鬼们这一刻却像人类似的四处奔逃。就连最年长的吸血鬼也无法躲开少年细长的指节。
是撒旦重回人间了吗?是炼狱终于来清洗罪恶了吗?
几乎每一个角落都布满了吸血鬼的骨灰,暗红的鲜血掩盖了空气中颓废的奢侈。
……一切就这么突兀的结束了。眼前从新归于苍白。
再一次出现影像的时候,是在一个艳阳高照的午后,男孩躺在茂盛的刺玫花丛,温暖的阳光落在他的脸庞却没有任何反应。离少年不远的地方站着一排排整齐的军队,他们的衣服上绣着银色的十字架,胸前佩戴者“H。S”的标志,代表着——
“Holy See”教廷。
为首的男人手中拿着一本方方正正的书本,打开的一页用优美的花体字写着:
“有一日,那人和他妻子夏娃同房。夏娃就怀孕,生了该隐,便说,耶和华使我得了一个男子。 又生了该隐的兄弟亚伯。亚伯是牧羊的,该隐是种地的。
有一日,该隐拿地里的出产为供物献给耶和华。 亚伯也将他羊群中头生的和羊的脂油献上。耶和华看中了亚伯和他的供物,只是看不中该隐和他的供物。
该隐就大大地发怒,变了脸色。 耶和华对该隐说,你为什么发怒呢?你为什么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