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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北邪情种-第8章

小说: 北邪情种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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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全身的血液在瞬间沸腾,他仍然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你怎来过来了?”

  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娜云强迫自己微笑,但她知道那只是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尴尬淡笑而已。“我、我想、想”

  她哪说得出口。她困窘地涨红着脸,胸口同时因恐惧而不由得缩紧;她后悔没仔细考虑清楚,便莽莽撞撞地跑到他面前。现下她直想打退堂鼓。

  “没事,我还是回去了。”她羞惭地转身。

  “等一下,别走。”他担心她真的转身回房,赶紧一个俐落的翻身跃过沙发来到她身后,一把揪住她的手臂。“别急着走。”

  娜云惊讶地僵住。

  他将她转向自己,“我真的很高兴你会来找我。”

  他的感情已脱缰完全不受控制,而且行为表现就像个嘲弄者,一会儿对她热情、一会儿对她冷漠,但他完全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你准备好了?”

  “不、不,不是这样。”她羞红着脸急忙辩驳。

  他颓丧地放开手,“那你为什么突然造访我的房间?或是你想要在上床前重新认识彼此?”

  她内心涌起一股受伤的感觉,彷佛他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只想刺探她不欲人知的伤痛。“不,也不是这样。”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该死,娜云,难道说,你接近我其实是想报复我当年离你而去的仇恨?”他嘶哑地怒吼。

  “不!”她看着他,眼中尽是痛苦之色。“不,我从来没想过要报复你。”她轻柔地说着。

  “娜云。”他的目光随着她表情的变化而透露出一丝心疼。“告诉我,在我身上你除了想要精子外,还想要什么?”

  她怔愕地听着他发出温柔、低沉、迷人的嗓音,直觉得这才是她所认识的元千骏,也认为他其实一点都不像所装出来的冷静、冷血。“经过这么多年再和你上床,是需要、需要”

  需要什么?她也不知道,至少她不会呆得说是要爱;如果这么说,她可真的成了大白痴。

  此刻,空气突然变得凝窒,他没有再移动、也没伸手触摸她,但她仍是能感觉到他炽热的呼吸,而他也正激烈地人神交战着。

  他的自制力随着每一次粗声呼吸而快速消逝,他感觉自己愈来愈失去控制,很想将她拥进怀里,无法抵挡要她的欲望。他自认输了这场意志战。

  “千骏,我真的不知”

  他的双手猝然抓住她的双臂,强迫她贴近他,而后俯下头,直到他的唇触碰到她柔软、芬芳的朱唇;他内心迸裂的狂烈欲火在他的亲吻中表露无遗,此时所有的疑虑、争辩都已消失,他的唇只是不断地汲取她的甜蜜。

  她热烈地回应他、饥渴地攀住他,感觉到他的心跳犹如万马奔腾般隆隆作响;她的手抚过他的背,使他全身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

  她的头服帖地倚在他肩上,愿意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献给他,同时体内那股强烈的欲望也驱使她想要得到更多。

  他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用热切、渴望的双手抚过她每一寸柔细,晶莹的肌肤,并迷眩地在她耳边呢喃:“你还是像以前那么美。”

  她的回应也是迫不及待地将手潜入他的衣服内,触摸着他强壮结实的肌肉、肩膀、胸膛、腰及窄臀,享受感官的触觉;这是她失去已久的感觉。

  倏地,他以唇代替手抚过她的肌肤,教一股狂炽的热火淹没了她。

  她喜悦地娇喘,叹息,希望可以维持现状,但转眼间又改变心意,想要更多、更多;缓慢、性感的前戏虽挑逗着她,令她尽情投入,但是她知道这些都还不够,她要更狂野的结合。

  “千骏,我要你的全部。”她在热情的晕眩中低语。

  “会的!”他低声地道:“你是属于我的,这是命中注定。”

  随着体温不断地升高,他和她都已经失去控制,而他的目光却仍注视着她,温柔地笑着。

  他对着她笑,使她的心跳几乎漏跳了一拍。

  她感觉自己在黑暗中不断地旋转,只想紧紧攀附着他,因为他是她的安全港,即使在黑暗中,她相信他会拥抱她、安抚她。

  “千骏、千骏、千骏。”她不断地轻呼着他的名字。

  他也不断地回应她:“爱我,爱我。”

  他是力量、她是热情,他们俩同时沉醉在无止境的饥渴与火热需求中。

  美姬喜孜孜地捧着精心为元千骏准备的下酒菜,兴匆匆来到他的房门外,而且站在门口时还刻意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

  “元爷,下酒菜”当她推门而入时,震惊得张大双眼,目睹元千骏与娜云翻云覆雨的狂热交欢。

  她的脸色骤变,捧着下酒菜的双手因惊怒而泛白,然后踉跄地转身退出房间,全身瘫软靠在墙边。“为什么是她,不是我!”她有着欲哭无泪的悲愤。

  听着房里激情难抑、欲火焚身的喘息声连绵不断,美姬手中的碗盘因忿怒颤抖而发出碰撞的匡啷声;目光滑过那道门,她咬着下唇将所有的痛苦吞进肚里。“有一天我要让这整个情势改观。”

  她起身,捧着碗盘离开这令她难以忍受的房间,走进厨房将所有为他精心准备的下酒菜一一倒掉。

  当初头头原本伤脑筋不知该如何安排她,让她能轻易地接近元千骏,恰好奴矣岛别墅的总管请辞,奴矣岛别墅又是元千骏与元令香家人聚会的地方,所以头头才认为机不可失,安排她进入奴矣岛别墅。

  在与元千骏面晤后,她就情不自禁地偷偷爱上这位头号敌人,但岂知自从元令香准备嫁给龙盛集团任君叡之后,元千骏就极少再踏入奴矣岛别墅,她也为此感到抑郁失望。

  今日,她终于有机会可以再度接近元千骏,却不料他的身边多了一个娜云!

  美姬茫然地回到她的房间,整个人因大受打击而显得死寂。忽地,手机铃声大作,她怔了怔从身上拿出手机;这手机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响过。

  “喂,我是美姬。”

  “元千骏已经到了别墅吧。”是头头的声音!

  美姬不由得又是一怔,“头头,有、有事要吩咐?”她的声音有着明显的惊讶与愕然,还有几分紧张,但她可没忘记元千骏是组织里的头号敌人。

  “美姬,机会来了,你要好好把握。”接着电话中传来一阵邪恶的贼笑。

  美姬最担心的事终于要发生。“头头,现在就要对付元千骏?”她整颗心已经紧紧纠结在一块儿。

  “不,黑总裁下达另一道命令,暂时先撇下元千骏。”头头意外地道出这个指令。

  “暂时先撇下元千骏?”美姬吃惊地喊出声,觉得太意外了。

  “美姬,你听好,黑总裁的意思是要你先对付元千骏身边的娜云。”头头说出目标。

  “娜云?什么理由?”美姬难感到讶异,不过正合她的意。

  “娜云是含月的妹妹,本以为含月会完成任务,谁知她明着是完成黑总裁的命令,暗地里却早已是东狂飞鹰周时焰的妻子;为此,黑总裁决定要还以颜色,除去娜云让含月悲痛、内咎一辈子,这就是背叛黑总裁的下场。”头头道出黑蓓嘉的指令。

  太好了,美姬心里雀跃地想大声欢呼,这样一来她不但可以除去娜云,又可以在组织里立功,真是一举两得。

  “好,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美姬这下子乐不可支,答应了下来。

  “太好了,就等着你的好消息。”头头随即挂断电话,

  美姬笑嘻嘻地看着手中的电话,认为这道指令来得真是时候,如此一来她便可以放心大胆地除去心头刺。

  第六章

  娜云微撑起身子注视着地上的衣服,然后又将头轻轻地靠回枕头上;偏着头凝视元千骏那张沉睡的俊颜,她不想叫醒他,只把目光挪向头顶上的天花板,和他共枕在偌大的床上,心里也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撼。

  他们温存了!

  原以为早巳淡忘爱的滋味,温存也只不过是一种敷衍的性行为,她的目的只想要一个他的种,岂料他让她再一次领受那最美、最惊心动魄的爱,让她心里没有一丝芥蒂,全心全意融入他所给予的奇妙感觉。

  不过一旦将温存扯上“种”,娜云不禁忆起一本书上的介绍——

  若是真心想要一个孩子,每天温存的效果没有比相隔一天温存的机率大,一定要让精子有足够的时间大量制造并释放,所以还是每隔一天温存较为理想。

  若是这样,她必须再和他继续努力。

  思及此,把脸贴在枕头上看着元千骏的她忍不住噗哧笑出声。

  “我好喜欢你偷笑的声音。”他沙哑喃语,随即张开眼睛看着她,将手臂滑至她背后一把搂住她,让她靠在他身上。“是不是想到什么鬼花样准备暗算我?”他眼中闪着淘气的光彩。

  “你怎么这么说,我才没你想象中那么坏。”她的秀发直泻而下,轻拂着他的胸膛、他的脸,甜美的笑容使她那双明眸更加动人。

  她不经意的举止流泻出无限娇媚,教元千骏迷失其间地闷哼一声。“是吗?”

  “当然是真的。”她忽略他眼中出现的狂野热情,举手投足间净是挑逗着他,浑然不知自己对他的影响力有多大;她抬起手将一边的头发拢至另一边,朝他娇美一笑,“你真的是女人最棒的情人。”

  双手抱住她的小蛮腰,他不解地盯着她,“你是我唯一的情人。”

  “真的吗?你的话让我感到惊喜和意外,不过我是不可能当真。”她俯下头飞快地给他一吻,然后从他身上抽离躺回床上。“千骏,说真的,我好象又回到了从前。”

  “是吗?”他的神情倏地一变,“你的意思是想和我回到从前的时光?”

  她愣住了!

  她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从开始找寻他,直到找到他,她的心里从没有一丝这样的念头。“我不知道,不过最好不要,这样对我们来说都好。”

  元千骏侧身看着她,心想这些当真是她的真心话?

  “你一直都这么认为?”

  “对!不要沉浸在过去。”

  元下骏突地抓住她的手臂,目光凌厉地看着她。“这些全都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想法和感受?”他提高分贝吼叫。

  他强烈的反应令娜云吃惊,“这些都是我们之前协议好的,过了这两星期”

  “两星期,两星期!我警告你,不必在我跟前不断地对我耳提面命,我会记住这两星期的时间一到,不是你结束陪宿女郎的身分,就是我结束当牛郎的日子。”他狂怒地对她咆哮。

  “陪宿女郎?牛郎?”娜云讶异他的比喻。

  “我们两人现在其中一人不正是扮演这样的角色吗?”怒火已潜入他的神经,教他无法将心情平静下来;他要问清楚那件困扰他多年的事。“当年你真心爱过我吗?”

  “我当然真心爱过你,要不然我会怀有你的孩子吗?”她颓丧地沉下脸,和他据理力争。

  “孩子,孩子!你一直不断地重复这个字眼,我都已经说得很清楚、很明白,那不是我的孩子,我根本没有能力让任何一个女人怀孕。”这个痛像把刀狠狠地在他心上刻下血痕。

  剎那间,一种无助感侵蚀着娜云,因为他的顽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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