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勿近:哀家是祸水-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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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的小伙伴都打起精神做着游戏,有赛跑的,打雪仗的,堆雪人的,溜冰的比赛等等。。。。。。他们玩的不亦乐乎,而林掠空和令如雨双手紧紧地拉在一起,令如雨那时候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美丽的童话世界。
等到回山上的时候,他们便在一起对口令,他说撒盐空中差可拟,她道未若柳絮因风起
风雪虽大,遮挡不住两颗年少炽热的心。
她萧小花算什么东西!令如雨从小就和他在一起,她比得上吗!比得上吗!
每每冬日酷寒,夜晚山上的雪被风吹着,像要埋蔽这傍山的小房似的。大树号叫,风雪向小房遮蒙下来。一株山边斜歪着的大树,倒折下来。寒月怕被一切声音扑碎似的,退缩到天边去了!林掠空就会来到她的房间,抱着她为她取暖。
她萧小花又做得到吗!
“娘娘,有人来报,毒门门主没了。”
忽然,一个小太监低声在她身后喊道,令如雨的眉头瞬间蹙起,“怎么回事!”
“娘娘,似乎,绿衣门主没有打过那萧小花,反而是让他们跑了!”
“封锁城门,一定要抓住他们!”
令如雨脸色剧变,这事情她是瞒着爹爹,万一被爹爹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简短分割线,割掉假林掠空
爹答应了她,一旦事成,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时候,她就可以带着林掠空隐居江湖一想到以后可以见到他,她便十分开心。
可眼下,实在是令人担忧。若让她跑了今后必是后患。
“娘娘,悦然公主不愿意独自过去,非让将军八抬大轿去接呢!”太监继续说道,“悦然公主文娘娘怎么办?”
令如雨冷笑,那个悦然倒是真傻,她还以为自己是想帮她,她有那么蠢吗?
“不理她。吵闹极了,便杀了。你好生看着玉瑶,药按时给她吃,听到没?”
“是”那太监领命下去了,令如雨斜靠在柱子上,望着天空的云彩,时间,快点过吧让她赶紧见到她的林掠空。
十月怀胎,一旦生下龙子,她便和林掠空可以逍遥江湖,快意一生
她的想法还在脑海中酝酿,笑意还在脸颊的时候,那边一声疾呼,“娘娘!娘娘不好了!玉贵人,小产了!”
“什么!”
…割了令如雨的坏心肠…
今日,真是诸多不顺!
令如雨听着宫女的禀告,脸色剧变,慌忙跟着那宫女就来到了玉瑶的寝宫。玉瑶住的乃是极为偏僻的允帘宫,离皇帝的宫殿最远,离太后的宫殿最近。
按理说都是些不受宠的嫔妃所住。
过了抄手游廊,当中是穿堂。当地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转过插屏,小小的三间厅,厅后就是后面的正房大院。正面五间上房,皆雕梁画栋,两边穿山游廊厢房,挂着各色鹦鹉、画眉等鸟雀。台矶之上,几个穿绿色宫衫的宫女正忙活着倒着一盆子的血水。
她走上去看,果然,一盆子的血,带着极寒。
散发着冰冷。
令如雨险些跌坐在地,被宫女扶着才没倒下,她喃喃道:“怎么怎么会这样,是什么原因?查出来了吗?”
“太医说,娘娘喝的水里含有大量的暖物,所以才会”一个陌生的宫女端上一个空碗,“混账!”令如雨接过那碗,嗅出里面的暖莲子(纯属虚构),猛的摔碎了碗!
“太医!太医在哪!把太医给本宫找来!”令如雨花容失色,这个皇子有什么作用,她在清楚不过!
…好人短命,坏人长命?
玉瑶安静的睡在床上,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寒气都消失了,肚子也不再隐隐作痛。
近来她越发觉得身子不再冰冷,只是不知为何,问了乔正仁,乔正仁说是服了药后的正常反应,她便放心下来。
近日,她喝下的药味道略有不同,殊不知,是乔正仁在药水中加了一味药,将她体内的寒毒全数逼到孩子身上,时间一到,自然孩子便落地,她也无恙。
这乔正仁,最喜欢的就是攻克难题。
此番变故自然也难不倒他。他故作惊讶的来到这里,“参见令嫔娘娘,参见玉贵人。”
“大胆乔正仁!竟然敢谋害玉贵人的龙胎!”令如雨怒斥还在耳畔,乔正仁已经跪下,“微臣不知娘娘说什么,还请娘娘赎罪,但请娘娘让一让,皇上曾吩咐微臣专职照顾玉贵人”
“好,你倒是好好把脉,若是瞧不出个里索然来,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令如雨也不怕他一个小太医能翻了天,坐下来,事已至此,她不能坐视不理。
这后宫就属她最大,当然归她管辖。
半响儿,乔正仁把完脉,站起来道:“娘娘,请问玉贵人刚才是否受了暑热?还过渡劳累?”
玉瑶刚巧这时候醒来,她蹙着眉,“桥太医,发生什么事了?”
目光忽然触及地上的血水,她猛的看向自己的小腹,“我我的孩子是不是”
“玉贵人节哀”乔正仁看着玉瑶苍白的脸,低头叩了叩首。
“不!!!!”
小小的允帘宫里,传来玉瑶的声嘶力竭的呼喊
第三卷 第八章 回家,回家~回家~
以萧小花和林掠空以及玉璧青衣这几人之力,是万万抵不上毒门,何况,此时看起来大有蹊跷。也许,这背后还有别人,在为毒门撑腰。
甚至,萧小花联想到了阿狗。
为何,阿狗前脚刚走,后面就有人追杀?显然,这是在调虎离山。好在萧小花也不受毒,且青衣的毒已清,不然,这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萧小花不是傻瓜,那绿衣死得蹊跷,绝不是自己那一脚的缘故。
因为,她踢过去的时候,她甚至躲都没躲,她那一脚只是把一根竖着的木桩打倒而已。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真不假。
萧小花杀了两个人之后,越发的顺手了。
只可惜化尸水不多了留着总比没有的好。
不晓得这东西要是带回现代,呵呵那可真是杀人的利器啊!尸骨无存,说的便是如此吧?
“你在想什么。”
冰冷的手上忽然一暖,萧小花回神看着对面坐着的林掠空,冷冷的把手甩开。林掠空笑着再次把手伸过来,“天气不冷啊,手怎么这么冰。”
“儿子,我是你母亲。”
萧小花抽回手,淡淡的望着林掠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林掠空呵呵一笑,“那儿子为母亲暖手有何不可?”
说罢再次拉住她的手,轻轻揉|搓着,暖暖的热一股脑儿的传进心底。玉璧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萧小花叹一口气,另一只手,拉过玉璧的手,“玉璧,可是在想那岳小群?”
“放心,等安定下来,我便想办法去找百里修,我会再回宫,为你主持公道。”
“岳小群他抱都抱过了,亲也亲过,不能白吃不是?”萧小花似乎是没变,但似乎又变了,玉璧也说不上来,她浅浅笑着,应了一声,算是答复。
实际上,她想的是待会回了家,要怎么说。
她的母亲红杏出墙,父亲被贼人用棍子赶出门,因此烙下病根儿,后来在京城受了寒,最后无药可医,病死在床头。
她只恨自己是个女儿家,不能为父亲做什么,最后决定拼死也要葬了父亲!街头上,她卖身葬父,引来无数人指指点点,说她是骗子,更有甚者看她摸样俊俏上前来调戏。
萧小花就是那时候出现的。
她身边是一个俊美的男子,看不出年纪。浑身充满着一股威严劲儿,但眉目间看着萧小花都是柔情。她看着萧小花那样可怜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找到了名主。
只是没想,她居然是当今的皇后!
而她旁边站着的是皇上!
只可惜皇上后来得了疾病,忽然就离去了。她跟着萧小花左右也快半年,进了宫,她才知道宫里头还有个姐姐,说是姐姐,实际上年纪却比她小。
玉璧就那么不痛不痒,不吵不闹,不争不抢,跟着萧小花服侍了约半年光景这一晃就快一年了。萧小花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眼底,越发喜欢萧小花的为人。
她以自己的方式去对别人好,不管别人怎么想。
这样的人,世间那里找?
后来,她听说玉瑶是从窑子里赎回来的,不禁更加佩服萧小花,也体贴这个先入宫的妹妹,她和她一样可怜。
都是被亲生的人,葬送了一生。
不过,她和她比较幸运吧,遇上了萧小花
想着玉璧笑了出来,看的萧小花一愣一愣,“玉璧,你该长笑笑,你笑起来,很好看的。”虽然不懂她笑什么,但萧小花的夸奖让玉璧心头又是一暖,“玉璧没笑什么,小姐,你饿不饿,看天儿也快晚上了。上午才吃的东西,恐怕您该饿了吧。”
萧小花摇头,“不饿,车夫!还有多远啊?”
驾车的车夫乃是青衣信得过的人,跑南跑北多了去,他爽快一笑,大声道:“马上就到了。您是去李府是吗?哟,这李府在江南可是大家。”
“哇,玉璧,你居然这么厉害啊”
“恩小姐,不是这样的。”
“喊什么小姐啊,待会到了,就说恩,你和我是姐妹,他是小厮!”萧小花娇嗔玉璧道,随后指着林掠空语气一变,听得林掠空差点一口口水呛死,“什么!”
“怎么!你不愿意?”
“我乃是”
“那你说啊,你看看,会不会有人当场扣了你,送去大牢!”
林掠空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这辈子是栽在她萧小花手中了。谁让自己先动了情,爱情里,认真你就是输。
“好好好,我是小厮。不过我有个条件,”林掠空一抹坏笑扬起,“我只照顾你一个人。”
“成交!”
萧小花邪魅一笑,照顾别人?那那个人以后还能活么她心底擦一把冷汗,不过,这林掠空还真是好说话啊,似乎变了一个人。
难不成,不当皇帝他就转性了?
她哪里知道,林掠空这次是认了真。因为失去,所以懂得珍惜。
因为爱,所以宽容。
“吁——小姐们,到了!”车夫的吆喝马儿的声音响起,萧小花眯眸笑,冲林掠空勾勾手指头,“小林子,把包裹都拿好了,先下去,小心扶着玉小姐,不然不发工钱哦!”
“我说了,我只伺候你一个人。”
小林子,林掠空在心底微微一笑,他喜欢这个称呼,虽然像是称呼太监,可是如此亲昵,还是第一次。
“真没趣。玉璧,我先下,我扶着你!”
眼看着林掠空下去,萧小花这厢也跟着下车。她这边被林掠空稳稳的扶住,那边萧小花又赶忙去扶着玉璧。待马车掉头离去,这三人被李府门口的人已看了许久。
“你们是”
眼瞅着面前两位女子衣衫华丽,不似下人,气质非凡,几个奴役也不敢不待见。玉璧张开巧嘴刚想说自己的身份,门口,走来了一位女子。
这江南的女人就是不同!第一眼萧小花就觉得此女子定是阴柔型的。大大的眼睛像是映满了星星的湖水,一汪春眸,莫过于此。她只款款走了几步,便停下步子。
“你是大姐?”
玉璧看着这个传说中的小妹,百闻不如一见,果真如此。不过此话,乃是对玉璧说的,那位美丽的江南女子早就偷偷见过玉璧,她只知道这是她的姐姐,父亲挂念的很。
虽然时隔多年,可她依旧记得长姐的摸样。
萧小花看着面前的女人,听她的声音美得能掐出水来,不禁回头看一眼身后大包小包的林掠空,恩孺子可教,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再回首,那美人儿已经不见了,便疑惑的问道玉璧:“玉璧,她去哪儿了?”
玉璧低着头,语气泱泱:“想必是去找娘亲了。”
“娘亲?”萧小花眼前一亮,“玉璧,你居然有娘亲?”
“恩呢此话太长,不说也罢。”话音刚落,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