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才神棍-第79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从师父那里出来,徐天胤低头看夏芍,浅笑,“可以去前面了。”
他今天笑的时间最长,让她总是忍不住抬头看他。但听见这句话,她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去了前面。她知道,这几个月,他为她布置的心血都在前面。她昨晚就来了度假村,却没有开天眼先一睹为快,她忍着,就等这一天,这一刻。
度假村的占地很广,但徐天胤却将婚礼场地布置在别墅区前方百米处。他不想让她多劳累一点点,就是这百米的路,他也不想让她走。两人坐上了布置豪华的婚车,慢行百米,到达了场地后方。
下了车来往前看,已经能看见宾客们。绿油油的草地上,摆放着白色圆桌,百合花、香槟酒、自助餐点,宾客们穿梭其中,脸带笑容。
宾客们也已看见徐天胤和夏芍,纷纷端着香槟,转身望来,目光聚焦在这一对新人身上。
夏芍却没有注意到宾客们,她下了车之后便呆住,怔怔望着面前红毯——数百米的红毯,两旁是搭建起来的玻璃屋。
离她最近的左右两间玻璃屋里,一间是酒吧,圆桌红凳,后头是舞池。一间是茶座,中式装修,窗边一张桌,两张椅,桌上两杯热茶。
夏 芍看见这两间玻璃屋的时候便怔住,只觉眼熟。而当她接着往前头看,看见紧挨着茶座的玻璃屋的布置时,她顿时心还是跳起来。那是一片传统小院儿,花草布置颇 具风水精妙,院中一棵石榴树,不远处一张石桌,两只石凳——这处院子她不可能忘记!这是师父在十里村后山上住过的宅院!只是望着那颗石榴树,她就能回想起 她以前坐在石榴树下剥石榴的样子
当看见这座宅院,再回头看那间酒吧和那间茶座,夏芍忽然眼一热,抬头望向徐天胤,不敢相信他的心思。
见她才看了一会儿就明白,他只是回给她浅浅的笑容。这时,婚礼的奏乐在场地中响起,宾客们欢笑的祝福声中,他让她挽好他的胳膊,帮她把花接过来,带着她缓缓走上了红毯。
她 没看见宾客们的笑脸,没听见祝福,她只是左看看,右看看,每一步都异常珍惜。她看见两侧的这些玻璃屋,每间屋子里的布置都风格迥异,她看见了东南亚风情的 餐厅,看见了地中海风情的餐厅,看见了维多利亚风情的餐厅、澳洲风情的餐厅,还看见了中世纪酒庄一般的餐厅
不过是些茶座、酒吧和餐厅,今天来的宾客有一部分身份尊贵,世界各国顶级的场所,哪里没去过?看见这一排布置,起初所有人都不意外,最多只是觉得这些都在玻璃房中,颇具情调罢了。但当宾客们看见夏芍一步步走来,眼含热泪的目光,他们就知道,或许他们猜错了。
这些玻璃房子,对这对新人来说,可能有着他们难以领会的特殊意义。
这些玻璃房子,对徐天胤和夏芍来说,确实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这些酒吧、茶座、餐厅,每一间都是他们曾经去过的地方,承载了他们偶遇、相识和相爱的旅程。
那 间酒吧是东市亿天俱乐部的酒吧,那晚他在酒吧里喝酒,恰遇她打上亿天;那间茶座是东市福瑞祥对面的茶座,她第一次在那里与他在那里相认,第一次叫他师兄, 给他敬茶,带他回去见师父。他们在师父的宅院里过了一个新年,那个新年里,他为她雕了一支小狐狸的玉簪。后来,她去青市读书,他去了青市军区,那间东南亚 风情的餐厅是他们第一次去吃饭的地方。后来,他们又去过了很多地方,香港、澳洲,最后一次是在酒庄。
其实他们去过的地方并不多,但每一次她都印在了记忆里。
他不是个懂得浪漫的男人,追求她的过程中,他闹过她至今还记着的笑话。他也不懂得说好听的情话,唯一的一句“爱你”,她在他求婚的时候才听过。可就是这样笨拙的他,在这一刻用这些玻璃屋子告诉她,她和他去过的每一个地方,他都记着。
这几个月,他忙到睡眠时间都很少,她常常猜,他想要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但其实没有。没有盛大的场面,只有一条百米红毯,但她这条红毯给了她太多的感动,最珍贵的心意都在短短的百米中——没有劳累到她,却带她走过了这些年的回忆。
夏 芍抬起眼,在红毯的尽头,她看见举杯祝福的宾客们,这些人都是她的朋友,和当初在昆仑山为救她出过力的人。她没有请那些各界的名流,只请了这些帮过她的 人,连当初曾经到华夏集团里问过她安危的人都请来了。这些对她真心的人,在她发请帖的时候说过,不希望他们带贺礼来,这一天她只想简简单单地,请他们喝杯 喜酒。
当看见所有人的人都到了,戚宸、杜平所有人都在成就她一个圆满的时候,她除了幸福的微笑,没办法说出一句话来。
连一句感谢,这个时候都嫌多余。
她偎在徐天胤怀里,渐渐笑出泪花来。没有人责怪她连句场面话都不说,她的笑容说明了一切。她今天不需要招待任何人,任何人都是为了祝福她而来。招待宾客的事,自有两家长辈来做。
徐 夏两家长辈很快从后面过来,徐康国亲自对宾客们发表了感谢的话,夏志元也代女儿向来祝福的人表示了感谢。两家人招待着场地上的宾客,夏芍在徐天胤的怀里转 身,去看后面的玻璃房子,她知道他为什么只布置餐厅酒吧和茶座,因为这些地方可以给累了的宾客们进去歇息,坐下来好好吃东西。她相信,那些菜单上的餐点也 跟他们去过的餐厅都是一样的。
一个既能给她回忆,又不失实用性的好想法。
“你出的主意?”夏芍探过头去,问后头的伴郎秦瀚霖。
秦瀚霖端着酒杯,差点一口喷出来,反应很大地道:“别!我发过誓,再也不给你们出主意了!”
夏芍盈盈一笑,她知道不是秦瀚霖。若是这小子的主意,大概就只考虑浪漫了。而且他的浪漫,她可受不了。能给她这么大感动的人,只有徐天胤。她抬眼望他,却看见他正用杀人的目光盯着秦瀚霖。
他那么用心想出来的,为什么她会以为是他?
秦瀚霖一个激灵,被看得背后发毛,他有一种很不妙的预感,顿时端着酒杯,脚底抹油,往场地里躲去。
夏芍噗地一笑,刚想跟某人解释,身后便有人来祝福她了。她一回身,龚沐云、李卿宇、杰诺、伊迪一起来了,最难得的是,戚宸居然也过来了。但戚当家永远是最煞风景的那一个,在龚沐云和李卿宇都含笑祝福她的时候,只有戚宸盯着她的肚子,“快生了吧?”
“是啊。”夏芍对戚宸的性子很无奈,只是笑一笑应道。
“生个女儿出来!我回去找个女人生儿子,以后你女儿嫁我儿子!”
龚沐云和李卿宇一怔,杰诺和伊迪噗得喷出来,随即弯腰笑着很有先见之明地往后面退。
徐天胤望着秦瀚霖的冷寒目光还没收回来,一听这话整个人都罩上一层寒霜。戚宸挑眉瞪过来,战事一触即发。
远处,想要道喜的人还有很多。
曲冉躲去角落里的一处圆桌前,便瞄着夏芍这边,等一拨道喜的人散了,好过去道贺,一边端着盘子拼命吃点心。抬头间看见展若皓走过来,她脸色一变,端着盘子就溜。
“又想溜哪去?”展若皓又好气又好笑,“你说过答应我考虑的事呢?”
曲冉步子一僵,头一回,“我我先去问问小芍!”
“问什么?”
“问你这辈子有没有大劫,会不会被人寻仇早死再说。”这样的话,她说得理直气壮,好像很有道理,是必须考虑的问题。而且说完,她真的往夏芍那边走去。
展若皓一眯眼,脸色顿黑,大步上前,揪着她的礼服便把她拎去一边。这个女人为什么总觉得他会早死?
这个问题看来必须要好好探讨探讨了。
而另一边角落里,杜平也望着夏芍的方向,眼一扫间,看见刘翠翠和周铭旭走了过来,脸色顿时变了变,垂眸低头便走。
周铭旭已经开了口,“干嘛?打了我一拳,我还没还回来,就想走啊?”
杜平停住脚步,回过头来,面色尴尬,却最终笑了笑。周铭旭和刘翠翠过来,两人一人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三人相视而笑。
另一头,胡嘉怡和柳仙仙在香槟美酒最丰盛的一桌前,眼睛放光,自从胡嘉怡去了英国,两人很久才能见一次,这回相见,说好不醉不归。两人拿起酒杯,刚要豪饮,身后有人笑了笑,“酒量不多就别喝那么多了,每回跟人拼酒,就没赢过。”
胡嘉怡一听这声音便一僵,回身一看,果然是亚当。
柳仙仙见两人对望,向来八卦的她这回难得识趣,瞧瞧往后退走。没想到刚退了两步,忽然踩上一人,险些摔倒。
“小心!”旁边伸过一只手来,扶了她一把,挽救了她穿着热辣的伴娘礼服摔倒走光的命运。这人声音温醇好听,一听这声音柳仙仙就知道是极品,猎艳本性不改的她立刻眼冒狼光,挤出一坨笑来,扭着腰回身。但一看见身后的人,立马没了兴趣。
徐天哲。
这人她见过,印象不好,曾经带着刘表妹找过夏芍的茬。
柳仙仙脸一拉,转身就走。
徐天哲眉一扬,一脸无辜。
这热闹的场地里,各个角落都上演着小插曲,徐天胤和夏芍那边却气氛冷到极致。
夏芍无语一笑,刚要开口,一抬眼,看见展若南走了过来。
展若南还是一头刺头短发,不良太妹的形象。在别人都在等待着下一拨来道贺时,她从来不遵守这一套。她想过来就过来,而且一过来就是不满,“有没有搞错?你们这婚礼也太简单了!走了个红毯就完事了?连个宣誓也没有,把我们请来看什么?”
“那你想看什么?”夏芍笑着歪头看她。
“来个吻!”展若南一嗓子,把场地里大半宾客的目光都吼向了这边,“来个长吻!”
不少人都笑了起来,觉得这个热闹可看。
但上一刻还在和徐天胤挑衅对视的戚宸,立刻脸黑成锅底,转身,提了展若南就走!
一场危机就这么化解,等着看吻戏的人却还没散。
徐天胤面罩寒霜,看了眼戚宸离开的方向,又看向自己面前还没走的龚沐云和李卿宇,最后低头看向夏芍。
他觉得,这个吻很有必要。
夏芍抬眼一望他,顿时一愣。嗯?他真要吻?
这样想着的时候,徐天胤已经抱住她的腰身,低下头来。龚沐云和李卿宇顿时垂眸,夏芍的脸颊也霎时飞红。她没有大庭广众之下吻给别人看的习惯
可徐天胤已经低下了头来,夏芍情急之下急急抵住他胸口,还没偷偷对他瞪眼,肚子里忽然猛地动了一下!
夏芍脸色一变,抚上九个月的肚子。这一抚,似抚了漫长的半个世纪,随即,她慢慢、慢慢地抬眼。
在她脸色一变的时候,徐天胤就发现了,停下了动作,见她抬眼,他在她眼里望见震惊、疑惑和少少的慌。
“不舒服?”他的脸色也跟着一变,呼吸都停了。
“羊水,好像破了。”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镇定。
但周围,忽然变得不镇定了
听见这话的龚沐云和李卿宇倏地抬起头来,杰诺和伊迪也耳尖地一呆。
“医务组!救护车!”徐天胤第一个喊出来。他一生中孤漠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