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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重生之天才神棍-第53章

小说: 重生之天才神棍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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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芍当即便表示没有意见,夏志元这才松了口气,他就怕女儿不同意。
    夏芍暂时没把希望父亲打理慈善基金的事说出来,这些他突然得知的事太多,她觉得还是有必要让他适应一段时间。且基金会现在还没建立起来,东市这年头还没有这种慈善组织,若是要建,想必也给市里某些人的政绩上添上一笔。
    这样的事,自然要拿来笼络人脉。如果可以,夏芍倒是想把这政绩交给副市长刘景泉,但前提是,他得过得了这次官灾才成。
    三天前在酒店里遇见时,夏芍便将自己的私人手机号码给了刘景泉,却没接到他的电话。直到又等了两天,他才打了来。
    因为夏芍说,要去刘景泉的办公室里看看,可现在正值换届的敏感时期,他的办公室不少眼线盯着,哪能说进就进?
    好不容易今天得了空子,刘景泉便赶紧给夏芍打了电话。
    两人到了刘景泉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没人,刘景泉却显得很谨慎,就怕被政敌看见。他这么谨慎,夏芍却悠哉散漫,很随意地往办公室里瞄了一眼,转头就走,“没问题。”
    刘景泉被她来去匆匆的做派给闹得愣了愣,但却不好说什么,只好带着她离开,驱车前往自己家中。
    刘景泉家住在政府小区的房子里,妻子是一位温良女子,教养极好,也会察人观事,见夏芍来,冲她笑了笑,给两人倒了茶来,便避开进屋了。
    夏芍一身白裙子,魂儿一样在刘景泉家中晃了晃,每个屋里至多看一眼,便晃回了客厅。往沙发上一坐,捧茶笑了笑,“没问题。”
    刘景泉这回算是真愣了,愣过之后不由脸上现出薄怒。
    她就是这样给人看风水的?!
    刘景泉虽不怎么信这些,求助于夏芍也是被逼无奈之举,但他也能看得出,她实在是很草率。俗话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风水师是怎么跟人看风水的,刘景泉也是知道些——最起码要拿个罗盘,各个屋各个角落仔细地看。
    而夏芍却是从他的办公室到家里,每个地方充其量就是瞄了一眼,可谓正眼都没瞧上一瞧,这就告诉他没事?
    这就是圈子里名声响亮的风水大师?
    刘景泉是又恼又怒,自己从政多年,还从来没被人这么草率地对待过!但恼怒之后,便是失望、失落,乃至沮丧。
    如果不是真被逼到了绝路,他是不会做出请求风水大师这样的事的。现在市领导班子里,对方胜局已定,是个人都看出来他不可能连任了。他这些年做出了这么多的政绩,东市的发展陶瓷和古玩产业,引进香港集团投资,这一切都是他促成的。眼看着成效在即,东市形势大好,正是要出成绩的时候,他自然是不甘心将这些拱手让人。那不等于自己铺桥,为他人搭了登山之梯?这一番努力,岂不是为他人作嫁?
    他不甘心,但却翻盘无力,只能等着被宣判失败。他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夏芍身上,她可谓是他绝命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哪知她却是这种态度
    刘景泉皱着眉,脸色从恼怒到失望再到绝望,夏芍看着他的脸色一变再变,却是淡然微笑,不言不语。
    而刘景泉此刻哪管她为何如此?他心境已乱,绝望之后,多日来的忧焚涌上心头,让他一瞬间心力憔悴。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眼底已如死潭,摆了摆手,“罢了,是我自己先寄托于这些的,如今无论结果有没有,都不是你的错。我这就让内人送你回去。”
    说罢,他便很累地站起身来,要去招唤妻子。
    哪知夏芍在他转身后,望着他的背影,倒是微笑点头——她其实早知刘景泉的问题不是出在风水上,那天已看出他犯小人,之所以让他带着她去办公场所和家中看看风水,只不过是为了试探他。
    这场官灾对刘景泉来说是大劫,前世时刘景泉是下台了,之后再没有能够从政。如果她帮了他,让他连任,势必会改写之后东市的政局,打乱本该有的因果。这因果可不小,她不知道刘景泉值不值得她这么做。
    这不同于夏芍平时给人布布风水,改改运程的小事。风水相师这个职业的人,给人化劫,便是要介入别人的因果。那些小灾小难,因果也小,夏芍自然是不惧,但像这样的大劫,她却不是什么人都愿意化的。
    要看这个人品性,他若度过这一劫,日后为恶,那何必救这样的人?那岂不是连累自己要帮他承担恶果?
    所以,夏芍便小试了刘景泉一下。
    当人走到绝路的时候,看见一棵救命稻草,一心以为会得救,结果抓上去时却断了,这样的心理落差是个人都会承受不了,迁怒他人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刘景泉没有。他有失望,有失落,却压制了自己迁怒的怒气,明白一切都是他求夏芍来的,结果好坏与她无关。绝望之时还能有这份明白人的心境,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看他的面相,确实是为官的料子,不说刚正不阿,可也稳重务实。只不过中年应有官灾之劫,而他上一世并没能过去。
    但是看刘景泉的反应,夏芍最终微微一笑,有了决定。
    “刘市长,请回来坐吧。”
    她一句话,让刘景泉霍然回身。
    夏芍冲他颔首一笑,“请拿纸笔。”
    刘景泉还没从刚才的打击中反应过来,他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到了沙发前,将纸笔递给了夏芍,且动作迅速。
    “想你心中所想,写一个字。”
    这是测字?
    刘景泉看着夏芍,这东西管用么?怎么看着跟路边的瞎子算命似的?
    夏芍自然看出刘景泉的顾虑,不由垂眸,“别分神,尽管写。”
    刘景泉这才赶忙收敛心神,集中精神。
    测字在玄学诸多门类里算是比较难的一类,说它难,是因为解字之法千奇百怪,全看术士的直觉和天赋。它不像风水布局、相面卜卦这一类,一切有一定的技巧可以学习。测字之法手段之多之怪,让很多人摸不着头脑。它可以加笔、减笔、转注、加字,还可以借助身边一切事务进行推测。正因为它五花八门,是一种很自由的预测学,所以测字这一门类很考验直觉和天赋。
    而这种直觉和天赋,并非每个风水相师都有。
    其实,夏芍完全可以不用这种方法帮刘景泉,她完全可以用玄门的大杀器——很精准的六壬排盘。
    但是,她会告诉刘景泉她根本身上就没带占卜的卦盘和所用的东西吗?六壬式盘师父那里有,是玄门传承了百代之物,上有历代掌门的元气加持,很厉害的法器。夏芍馋那只卦盘馋了很久了,她不肯去买新的,只用师父那只。而且她平时嫌带着那些东西在身上太麻烦,所以一般情况下她是不带的。
    如果今天这事被唐宗伯知道,他一定吹胡子瞪眼——丫头讨打!有你这么当风水师的么?吃饭的家伙都懒得带!
    如果这事被刘景泉知道,他大概要泪流满面,一口血喷出来了。
    但有的时候,不明真相是件幸福的事。
    所以,死里回生、又看见一线曙光的刘景泉在集中精神之后,缓缓在纸上落下了一个字——口。


 ☆、第一卷 重生之始 第六十四章 解字,拍卖会
    俗话说,字如其人,看一个人的字态便能大体看出此人的性情。
    比如说,笔势浑厚挥洒,此人性情必定慷慨且雄心万丈;笔画规矩严谨,此人必定是循规蹈矩之人;笔势如针,为人尖锐;笔势如钩,心思多奸。
    刘景泉的字笔画稳重端正,且圆净,一观之下便可见其沉稳、务实,且处世圆滑的性情。若是平时,夏芍一见他的字,便可断定此人衣禄丰隆,但此刻她的目光落在那“口”字上,却是笑了笑。
    这字稳重圆净不假,但落笔已经少了神采,一个“口”字,笔画这么少,却写得犹犹豫豫,下笔略抖,不够果决。
    夏芍唇边勾起抹意味颇深的笑意,解字道:“口字遇木,是为‘困’!刘市长如今就像那笼中困兽,明知败了,却不知败在哪儿。想要冲出困局,却发现四面皆死,寻不见突破口。且你如今已是乱了阵脚,无法静下心来理出头绪,心底已是灰心,有些认命的想法了。”
    夏芍说得不紧不慢,刘景泉却是一副怔怔的表情,待她说完很久,才呐呐地一点头。
    对!说的都对!
    他如今就是个困局,心境也是如此!
    就凭写一个字,就能看出来这些?
    刘景泉有些不解,“夏小姐说的是不错,但我明明写的是口字,你为什么给解成了‘困’?”
    夏芍含笑,悠闲道:“口字遇木,自然是个困字。”
    “哪里有木?”刘景泉更是不解。
    夏芍捧着茶杯,也不动作,只是笑着往面前的茶几上瞥一眼。
    只见得,刘景泉家中的茶几是件红木老桌,方才他写字之时,就是在这红木茶几上写的。
    “这、这就是木?”刘景泉更是惊奇,好不容易刚才夏芍解字极准,他有点信了,现在一看这茶几,他立刻觉得有点扯,“我是测字,这茶几也能算的?”
    夏芍却是一笑,“万事万物都能借助,这在测字中属于比较特殊的加字法,不是每回都能用,端看当时情景。至于何时能用何时不能用,却是只可意会难以言传。”
    这话可不是夏芍故作高深,而是事实就是如此。测字是玄学里很有意思的门类,它没有固定的解法,同样一个字,不同的人问,当时情景不同,解法便不同。
    拿一个有趣的小故事来做说明——有两个读书人结伴去乡试,在半路遇见了一位风水先生,两人同时写下一个“立”字,问乡试前途怎样。先生解曰:“一人高中,一人奔丧。”两人都不以为然,后来果然一人丧父,不得参加考试,而另一人高中。有人问及其中道理,先生道:“丧父者问时,恰有人从旁汲水而过,水遇立为泣,我知他必有丧事。考中者问时,恰有人立于旁,人遇立成位,我知他必高中。”
    这故事听起来很是玄乎,就像夏芍把红木茶几拿来加字一样,听起来像是无稽之谈,但测字恰恰就是这么有意思的门类。假如有别人写了“口”字给夏芍解,她不一定如此解字,因为每个人情况都有不同,到底怎么解,靠的是解字者的一种直觉。
    这种直觉是一种天赋,并非每个风水师都有,所以测字这件事,不是每个风水师都能办到。
    “刘市长请我帮忙,为的就是走出如今的困局,我怎么解不重要,重要的是,准就可以了。”夏芍淡淡一笑。
    刘景泉却是一愣——确实,对他来说,准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为什么准,那不是他现在该考虑的事。
    “既然夏小姐看出我现在的困局,那我要怎么才能走出来?”刘景泉问道。
    夏芍略微挑眉,又看向桌上的纸笔,“我那天在酒店见到刘市长的时候,曾跟你说过犯小人吧?你集中精神,想你该想的事,再写一个字。”
    犯小人?刘景泉点点头,他是记得她说过这么句话。
    他蹙着眉头,低头看纸笔。官场上的争斗,派系复杂,凡是身在其中的人,没有能独善其身的,都得站队。越到了敏感的时期,派系斗争暗地里斗争越厉害,甚至会做出拉拢对方队伍里的人的事。所以越是敏感时期,官场上的人做事越是小心,自己人之间也有那么一分提防。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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