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女二代-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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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一把拉过她手中的图,扬起袖子在上面拂了一把,再含着自己都觉得刺眼的笑容,递给冯妈!她果然伸手接过。拿起画柄,展开细看上面的荷塘图!
“呀!”我声惊呼,一把拉下她的手:“冯妈,我忘了跟你说,像画什么的,都是不能粘半点油腻的,更不能用手直接触摸,您又是厨房的管事,您来之前,没用过厨具的什么吧?”
“没用呀!”她摇了摇头。
“您真没用?”
“我真没用!”
“你当真没用?”
“我当真没用!”
“哦,你没用呀!唉!我还以为前院盛传的冯妈,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呢!原来终还只是没用之人呀!”
“你”她总算听懂了我的话,脸上顿时气得通红,手抖抖的指着我,就要开骂!却被一声惊叫声打断。
“啊!”旁边一直静立的人,突然一脸惊恐的,大张的眼睛直瞪着冯妈的手里,“那那幅画!”
只见,那幅还未来得及收起的画卷上,顿时被泼了水似的,一圈圈的化开,更有漆黑的墨汁不断的往下滴。
冯妈吓得手一抖甩下手中面目全非的画,跳开一步,瞪大着双眼盯着地上。黝黑的脸上瞬间惨白。提起头狠狠的瞪向我:“你你刚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我耸耸臂,拉开一个无辜的笑容:“冯妈您刚刚也看到了,我把画送给你的时候可是好好的,而且我也提醒过你,这画不能粘油腥,您偏偏唉!”一声长叹,再附送万分同情。
“我我没有!”她一下就慌了,两只肥爪不断在空中摇动着:“我今天根本没去过厨房,怎么可能”
“你没去过厨房?您可是那里的管事,您没不去那,可是算善离职守?这按照府中的规矩”我特意不点明,斜着眼瞄着她铁青的脸。
前院的对下人的管束甚严,是绝不允许在工作的时候,善离职守的,否则会被赶出上官府,这是上官家的家规。
“你我!”她顿时语塞,说去过也不是,没去过也不是,脸上青红交接,那叫一个灿烂。
“唉!冯妈,你就是再不喜欢这图,也用不着毁了呀,我家小姐可是很看重这荷塘图呢!您现在把它毁了,小姐必定大怒,就连在她身边执事的我,恐怕也要受您的牵连呢!”
“小姐!”她呢喃一句,瞬间大悟,眼睛慕的睁大,惊恐的盯着我:“你你是伺候小姐的”她看看我,再盯向旁边肿胀着右脸的人:“那是你她的好呀!你们合起伙来栽赃我!”
“栽赃?”我冷笑“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而已,论起栽赃我又怎么比得过你?”
“你”她一脸愤懑,走上前来,扬起手,就要朝我脸上扇下来,我一个闪身躲开,一把扣住她落下来的手,轮起空闲的右手,礼尚往来,啪啪,就还她两个耳刮子。
“这其中一下就是我替莹霜还你,一下替小姐罚你!”两巴掌连本带利。
“你你敢打我!”她一手捂着脸,脸上满是不敢置信,“就凭你个奴才!”
“没有人是奴才,只有把自己当成奴才的人,才是真正奴才”我瞪回去,例如像某人。
“好!你给我记得,我冯妈虽说只是个下人,再怎么说也算是两位主子的奶娘,你个丫头给我等着!”说完,来回的瞪着我俩,捂着双脸,愤愤的走了。
“绝姐!你不该得罪她的!”莹霜满是担忧的瞅了我一眼,低下头缓缓道:“她怎么说也是少爷和小姐的奶娘,你得罪了她,只怕日后”
“你给我闭嘴!”刚压抑已久的怒火,因她这话全部爆裂出来:“你是猪头吗?就因为怕得罪人就一味忍让,你打算忍到什么时候,你以为这样有用吗?你也是爹生娘养,凭什么要受她之气?”缓口气,继续发泄:“你上次来找我也是被她欺负了吧?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在你心里我这个姐姐,就这般不值信任?”
“不不是的!”你立马否决,拼命的摇着头,脸上瞬间飙出串串泪珠。低着头抽泣着。“我是怕怕再给您添麻烦所以”
“麻烦?麻烦你个头!你猪头、白痴,笨蛋,长得鱼脑袋的家伙!”
那冯妈明知这复心阁不让人随意进出,却还让她去取画。摆明就是找喳。她之所以在园里流连,想必是来找我求助,等着我回这院子。偏偏我正在充当“三陪”中,抽不开身。她现在才拿到画,许是遇到了如画吧!
“我是你姐,姐姐你懂不?就是专为妹妹收拾烂摊子的那种!”就像家中某只一样。
“绝姐”她哽咽着,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我,哇的大哭起来。
任由她画花我的裙子,拍拍她的后背,看来我得找个机会跟依依美人说说,看看能不能把她也调到复心阁去。至少那,还算清静。
寫幾個字、明我很有文化
'18 楼' | Posted:2009…02…08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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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午夜奇梦
暗!黑暗的世界,漆黑一片,这像是被人遗忘的地方。除了黑色,一无所有。那沉闷的颜色,仿佛所有一切都会被吞进去一般。
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从黑暗中传来,细小而清晰。我不由自主的寻声而去,虽然四周漆黑,但不可意思的是,我虽然可以看清前方的人。不远处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曲膝蹲坐在地,双手紧抱着脚,小小的臂膊轻颤着,那哭声就是从她嘴里传来的。
内心不明的一阵抽痛,反应过来时,我已抚上了那头凌乱的发丝,柔声问:“你怎么了?”
她抬起头,一双泛着明显红肿,却又亮如水晶般的眼眸瞅向我,满布泪痕的小脸,精致的像是偶落凡尘的天使。她愣愣的看着我一会,吸了吸鼻涕,脸上的悲伤更盛,豆大的泪珠哗啦啦的往外冒。那悲凄的样子,谁见了都得心软三分。
我慌了,这娃怎么越劝越哭呀,一把拥起地上的小女孩,抱在怀里柔声安慰:“乖,别哭,别哭,发生什么事了?告诉姐姐!”
“没没来呜呜没来!”她哽咽着,边哭边回答我的话。
“什么没来呀?”我拍着她小背,给她顺气,再擦去她不断外冒着的眼泪:“别哭,慢慢告诉姐姐!”
她使劲的吸了吸鼻子,回身回圈住我的脖子,往领口和臂膀处使劲蹭,一会我纯色的衣领及臂膀上就一片色彩斑斓了。这小鬼还真会选地。
她抽抽了好久,才止住不断外冒的眼泪,“我等了好久他都不来接我!”她的小臂膀一抖一抖的,精致的小脸纠成一团,嘴巴早已弯成下弧形:“他说过会来接我的所以我很乖很乖的在这等!”
摸摸她圆圆的小脸蛋,惊叹她长大后是怎样的倾国倾城呀,“你叫什么?”
她一呆,眨了眨水晶般的大眼,愣愣的瞅着我半晌,脸上闪着大大的问号,喏喏的道:“姐姐应该认得我的呀!我是无泪!泪儿呀!”
“无泪!”心中一颤,因这名,我是在哪里听过呢?不,我应该没有听过才对。但好熟悉的感觉,却又好似夹着什么别的情绪,压得心口闷闷的。
摸摸她的小脑袋“这名字还真不适合你呵!”瞧你哭得小花猫似的,再擦擦她如兔子般红通通的大眼睛,看着她眼里自己的倒影,不知怎的,就能让我从心里痛惜她起来。
“你在等谁?很重要的人吗?”
“嗯!”她直视着我,重重的点着头“最最最最重要的!他说,只要泪儿乖,他就会来找我,无论我在哪里,都会来的!可是”她小嘴儿一塌,伤心的情绪又席卷而来“可是泪儿等了好久好久”
“别哭!乖!那我们自己去找他不就好了?”我掐掐她下塌的小脸,阻止她再次山洪爆发,笑容可掬的道。
“真的!”她一脸的惊喜,“姐姐真的会帮我找吗?”
我点头!她刹时乐开了花,圈住我的脖子,一阵狠蹭“姐姐答应了,不准反悔哦,要去找哦。”说完白嫩嫩的小手一指:“他是从太阳公公的那个方向来的,姐姐往那边去,一定可以找到,一定!”
语落!一阵耀眼的白光从她指的方向射来,刺得人睁不开眼睛,怀里的小女孩脸笑得亦如阳光。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要找谁?叫什么?”
“你知道的呀!”她笑,身影渐渐在白光中,小嘴儿一张一合的像还在说着什么。却听不太清楚!
“因为我你”
她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直至完全消失在白光里。
“等等!”
慕然惊醒,却发现浑身冷汗粼粼。思及梦中所见,那个小女孩真的只是梦吗?为什么会这么真实,抓了抓胸口的衣襟,那股子忧伤的感觉盘踞在心口,挥之不去。原来悲伤也会传染吗?
再也无心睡眠,外面到是挺亮腾的,明月高挂,漫天繁星,诱人想奔出去欣赏一番。行随意动,拉开房门,正欲踏出。忽的眼前黑影一闪,如一块超大的黑色幕布,遮住了半空繁星。
一个灿烂到让人手痒痒的笑脸(简称:欠扁),挂在前方,要不是我长久以来练就的良好承受力,不吓掉半条命才怪。
“兄弟,你混哪条道上的!”
他抓了抓头,露齿一笑,不紧不慢的回道:“屋顶过道,摔下来的!”
语落!只闻叭啪的一声巨响,紧接哗啦啦一阵破碎之声,我房内正中央,一阵尘土飞扬,大片皎洁的天然月光,透过屋顶的临时入口,照亮了整间屋子。盯着房顶那突如其来的大洞,我感觉到了眼角那鼓动的青筋,暴风雨在酝酿,酝酿!
罪魁祸首却豪无半点悔意,一个利落的翻身着地,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嘻笑道回视我:“要丫头,你这房顶时候久了,改修修了!”
忍耐!忍耐!K,这种事谁忍耐得了,他丫的就是圣人了!
“姓、圣、喑、的”我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低吼出声,身侧的手弓成爪形,紧了又松,收集体内所有气力,狂吼出声:“你不睡觉,跑来拆我的房子!”
“我睡不着呀!”他一脸坦然,毫无半点悔改之意。
“你睡不着?你睡不着,我的屋子就活该被拆?”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别生气嘛!要丫头!我踩坏你的屋顶是我不对!”他嘻笑着陪罪,却全然看不到半点诚意,“大不了,我帮你修!只是”他抬头打量着开了天窗的屋顶“只是这屋子还能不能承受住我的重量就不一定了!”他单手支撑着下巴,摇了摇头,一副万分苦恼的样子。如果嘴角少了那股奸笑的话。
“不必了!我自己修!”这人只会拆房“你给我回去睡觉!”
“不要!”他立马一口回绝,再忧忧的转过头看向我,嘴角笑意加深:“要是梦见你,多吓人!”
“圣喑其!”
“我在!”
“你的找死!”
于是,月色下,一向戒备森严的上官府,先后闪出两个身影。一前一后,一黑一白,如果你眼力够好,就可看到,在前方的仍是一名男子,宛如朝阳的脸上,笑得甚是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