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好当-逃妃御夫-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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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反正要说的话都说了。从今以后,夏伶舟跟云亦痕一点关系也没有!
迷雾般的身份(6)
“小姐,你这是何必呢?论姿色和学识,那个郡主哪里比得上你?将军只是一时间被她给迷住了,以后他就会看清谁才是真正对他好的。”素晚不停的在李碧寒耳边恬躁,在她眼中,夏伶舟只是个小罗罗,跟李碧寒没法比。
“素晚,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将军对郡主的心吗?”她淡淡的笑笑。
“可是那个郡主丝毫不领情,而且还说出那样的话。”素晚嘟着嘴,对伶舟的印象差到极点。“看看她嚣张跋扈的样子,跟小姐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郡主活泼可爱,天性率真,无人能比。况且她和亦痕本就有婚约在先,我才是插足的人。”望着疾走而来的竹枝,已心知他要见她。
“小姐呀”
“夫人,将军在书房等您,叫您马上过去。”竹枝看了看鼓着脸的素晚,传达云亦痕的话。
“好,我马上过去。”她坐在梳妆镜前稍稍整理一下妆容,“素晚,你留在这里等我。”
“小姐”素晚正想抗议,对上李碧寒坚定的眼,抿着嘴不说话。
“怎么素晚没有跟着你一起来?”书房内,云亦痕翻着一本兵书,抬眼看了一眼。
“素晚说话不知轻重,我让她在房内等候。”她轻轻关上打开的窗,“夜深了,关上窗可避免风寒。”
“我今日见到郡主了。”云亦痕纠结着眉头,这样为他着想的人
“恩。”云亦痕前脚离府,后脚素晚就高喊着告诉她,云亦痕去见郡主。“你今天的气色比前几天好了很多,果然只有郡主才能这样。”
“你”面对这个惹人怜爱的女子,他怎么动怒的起来。“你应该知道,就算你去劝她,也没有效果,伶舟说过的话绝对能够做到。”
说要逃跑就一定会想办法逃跑,说不成亲就一定逃婚,说不嫁给他就不会答应。
“可是不试过,就不知道她的答案。也许她只是不好说出来。”
“那结果呢?你也知道了吧。”云亦痕站起来,转身在书架上寻找什么。
“”是的,她的游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她决定的事并没有因为自己说了几句话的关系而改变,反而更加坚定。
迷雾般的身份(7)
“以后不要做这样的傻事,她不会听的。”他实在没有办法对她发火,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一直在眼前摇晃。
“亦痕,我只希望你开心,就算离开你,我都不后悔。”平缓轻柔的嗓音伴着点点颤抖,“这是休书,我已经写好了。”
李碧寒将一张黄色的信封轻轻的放在书桌上,噙着泪水的大眼睛拼命的笑着。云亦痕僵直了背,休书?她连休书都已经准备好了。
“你不需要这样做,伶舟不嫁跟你没有一点关系。”按着太阳穴的云亦痕瞟了眼信封上隽永的字体。
“你不用觉得对我有愧疚,回到家后我便回去乡下。”李碧寒自顾自的说着,她始终都认为自己是阻碍,以为只要她消失一切都会按照她预定的方向发展。
“我说过了,这跟你没有关系,不要再自作主张。”云亦痕发怒的吼道,猛然的转身。
李碧寒的泪水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滴在地上,他原本生气发怒的磅礴火星被这滴泪水灭的没有一丝遗漏。她咬着下唇不让它们继续滑落,可是她根本忍不住。
不知所措的云亦痕上前一把抱住她,“都是我不好,让你伤心了。”
“没有,没有”她一直拼命的笑着,雨水般的泪一次次的出卖她。
“以后,不会再让你伤心了,休妻的事不要再提了。”轻轻在她幽香的发丝上印下一个吻。
听着耳边的声音,她破涕为笑,不用强装的笑容那么轻松。
“夜深了,早点回去歇息吧。”云亦痕拦腰横抱起哭的眼红的人儿,向他一次都未踏进过的新房走去。
若这是她希望的,他会按照她所说的做,珍惜眼前人
“小姐,将军”素晚着急的在房中来来回回的转,听到脚步声连忙迎上去,险些撞上抱着李碧寒的云亦痕。
“你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云亦痕冷冷的说。
“是”素晚听出话中意,兴奋的回答。
“还有,不要做不该做的事。”说完云亦痕用脚关上门,把一脸迷糊的素晚关在门外。
迷雾般的身份(8)
轻柔的晚风吹进透着奇异香味的房间,散落一地的衣物在晚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摆。云亦痕拉过被褥的一角,盖住李碧寒裸露在外的肌肤。又抚了抚她凌乱的头发,那粘着汗水的发丝此刻也散发着幽香。
他悄悄的起身,披上薄薄的衣物,关上半开的窗户。月色诱人的散在院子里,他带上房门,漫步在明亮的月光中。
花园中已经枯萎的蔷薇树,枝桠弯弯曲曲的向上延伸着。不知几个月前,这里站着身着粉衣的女子,赏着盛开的蔷薇花,倔强的笑着说要逃跑。从此一去不回头
无数次他站在这里想着那个女子,想着她什么时候还能站在这里,灿烂的笑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只耳环,月光下闪着幽暗的光。就这样埋葬吧,他松手,耳环咚的一声掉进水池里,缓缓的沉底。
一支雀尾箭稳稳当当的射在伶舟的床上,她猛地一惊睁开眼睛。那支箭正停在木床的床支,箭上还绑着一个小纸条。
伶舟赶紧翻下床打开窗左右查看,早已没有人影,只要那支箭因为射过来的力量太大,箭尾还摇晃着。
她利索的取下箭,展开纸条,借着明媚的月光看清了纸条上的字。
伶舟的脸色在明媚的月光下瞬间惨白,手指僵硬的执着纸条。上面只有几个字“洞房花烛夜”,落款是“将军府”。
滚烫的泪一滴滴的落在伶舟的手背,灼热的温度似乎要她整个人燃烧起来。心像有着上千只虫子在咬噬,每咬一下都对她投来讽刺的笑容。
天舞静静的在窗外守着无声落泪的伶舟,当她听到箭的声音早已醒来。
这边是凝望蔷薇树的云亦痕,这边是呆滞着无声落泪的夏伶舟,天舞无奈抱着剑靠在墙上。
蔷薇树的树影下隐着修长的身影,他静静的看着云亦痕叹气,哀伤。
坐在屋顶的黑衣人扯下面纱,黑色的面纱随着微风轻摆。
迷雾般的身份(9)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他发现了那树下的影子,平缓的呼吸跟夜色一样静谧。“这么久没见,你的轻功越来越好了。”
“比起飞燕君,这点轻功根本不算什么。”树下的身影带着明朗的笑容,缓缓走出月光下的投影。
“以你现在的身手,早已超过当时的飞燕君了。”坐在亭子里冰冷的石凳,“你怎么会来?宫中的事物不管了吗?”
“来调查一件事,有点眉目了,处理了就会回去。”月光下,御零那双清澈的眼荡漾着幸福的波浪。
“什么事能劳烦你亲自来调查?是件非同小可的事吧。”云亦痕淡淡的看了看已经能独当一面的御零,在他离开的这些年里,都是他一个人在努力。
“当然,不过我还有件更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御零一转顽皮的语气,央求的扑到云亦痕面前。
“”
“你赶快回到射予吧,那些事我应付不来。”他只想跟心爱的人在一起,过无拘无束的生活。“母后天天都我耳边唠叨,我都听腻了。所以你还是赶快回去吧。”
“我还没有查到烈焰符的秘密,现在还不能离开夜宇。”他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返回,这样的话他前面所做的一切全都白费了。
“你都查了这么多年还是一点没有进展,说不定在射予反而好行事。难道你不知道他们已经在怀疑你了吗?”御零清楚的记得他在战场上看到那个王爷的身影,犀利的眼神要把云亦痕洞穿。
“越怀疑就越不能离开,我屈就自己就是为了能把射予发展成大国。只要有了烈焰符,世界都在我手中,还会害怕夜宇么。”在御零眼里,云亦痕一直都这么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才会这么放心。
“那她知道吗?”御零话中有话的问。
“她还不知道,我想等我准备好的时候才会告诉她。”云亦痕以为御零说的是李碧寒。
“哦?哦。。”他说的她,指的是伶舟啊。不过云亦痕根本不知道他跟伶舟认识,他会误认为是李碧寒,也是应该。“那你什么时候,才能以御痕的身份以示天下?”
“名字,只不过是代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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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示云亦痕真正身份。。呵呵‘‘‘‘
迷雾般的身份(10)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以御痕的身份以示天下?”身为射予的大皇子,他才是独掌天下的人。
“名字,只不过是代号而已”月光淡淡的洒在花园的池塘中,碧清的池水映着天上那轮弯月。
“看来皇兄是用云亦痕这个化名的时间太长了,忘记了自己的真名叫御痕。”那个落进水池的耳环,他好像看伶舟也有一只。
“对了,你还没跟我说你来夜宇调查什么事。”要不是御零出现,他甚至都忘了自己的真名叫御痕。
“比起叫皇兄回去,那件事不算什么了。”现在还不要说是为了伶舟的事而来,要是被他知道伶舟将会嫁给自己,可能伤痛更大吧。
“是吗?长大了学会瞒着我做事了。”御零的笑容里满是隐瞒。
“你也有自己烦心的事,不给你增加烦恼不好吗?”夏伶舟啊夏伶舟,能让我瞒着皇兄的人,只有你一个。
“好吧,不要留在夜宇很久,这个将军府不安全。早点回去主持大局,母后一定很担心。”云亦痕看着渐渐发白天空。
“可是”他还想说些什么,射予没有御痕,要怎么生存,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我不在的这些年里,你不是也把朝中的事物处理的很好。”他收紧了腰间的腰带,不知不觉一夜都过去了。“等我调查到烈焰符的事,自然会回去。”
“那好吧,皇兄保重。”云亦痕神情坚决,他也不便再说什么。
枯萎的蔷薇枝层层掩盖御零消失的身影,他昂头看着只剩点点星辰的天空。当年名极一时的飞燕君,此时也将消失了吧。现在射予国的君主御零,才是真正的飞燕君。
而他的?御痕。。年代久远的名字,现在还被世人记住吗?反倒是云亦痕这个化名,三大国五小国倒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隐在雾般的身份,谁能了解?
“御痕,御零”云亦痕苦涩的笑笑。
人在屋檐下(1)
“你这是怎么了?眼睛怎么这么红?昨晚没睡好吗?”早膳的桌上,镜非细细研究了一下伶舟因为哭泣而红肿的眼睛。那比核桃还要黑的眼圈无论静怡怎么用胭脂,也无法掩盖。
“没什么,昨晚蚊子太多顾着抓蚊子。”伶舟瞪着静怡化的夸张的眼睛。
“是吗?没想到都已经深秋了,还有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