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春色-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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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世子爷再中意这门亲事,再欢喜女儿,可是,至始至终也没见到王爷和公主一面,不知那两个尊贵的家长是个什么态度,总让她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叶氏心中百般矛盾,加之丹丹一口一个混蛋,叶氏便有些口不择言了起来,惊觉自己的话严重了,立刻手慌脚乱的安慰丹丹,心疼的落下泪来,她如何不知道女儿心里的苦,冷君奕,多优秀、稳重的一个孩子,到底还是伤了女儿的心。
丹丹抱住叶氏,垂涎了笑脸贴着叶氏的脖颈撒娇道:“孬的不去,好的不来,娘骂的对,鸿运当头是你闺女太得意忘形了,娘放心,我保证不骂他混蛋了,但是凭什么他一来就讨得娘的欢心,害的娘骂我,我心里泛酸难受”
叶氏啼笑皆非,“一个女婿半个儿,娘还不是因为你才喜欢他的。”
丹丹撇嘴,不管是因为谁,喜欢就是喜欢,娘以前可没有这般将姑爷挂在嘴上,在冷君奕面前虽然温和慈爱,却没有这般发自内心的亲近、自然。
娘还是一样的娘,态度不同,却是因为那两个人对娘的态度不同,给娘的感觉不同,旁观者清,娘看的分明,他们两个对她真的有那么大的差别吗?
冷君奕不是个爱酒的人,更不酗酒,因着是纳妾,毕竟不是正式的大婚,还有那个大家心照不宣的事,虽然宾客和族兄、表亲都来了,却是无一人提及闹新房。客人说了吉祥的话送上厚礼早早的散了,冷君奕已经喝的不少,却是又自斟了满满三大碗,一气饮下,辛辣的感觉瞬间顺着喉咙流入肺腑,直到覆盖了那抹一直存在的痛感,才紧抿了唇一言不发的朝新房走去。
红烛粉帐,玉炉暖香,屋里侍立了一排打扮的俊俏娇美的侍婢,个个捧了吉祥如意的物件屏息伺立,满头大汗的喜婆见新郎官终于进房了,立刻大松了一口气,堆起笑脸正要说吉祥的话儿,奢华、精美的粉红盖头下忽然传来一声冷笑,“你们都出去!”
丫鬟们个个缩了头脚悄无声息的往外走,这些人都是沐国公府的陪嫁丫头,完全不看新郎官的脸色,不顾喜婆的眼色,顷刻走的一个不剩。
喜婆尴尬的看了新郎官不知所措,冷君奕默默的看了粉红盖头下的人一眼,对喜婆摆摆手,喜婆飞快的捧上金玉秤杆退了出去,准备好的满腹吉祥话儿竟是一句也没来得及说。
入手的温润清凉让冷君奕怔了怔,勉强凝住心神,握住秤杆的手有千斤重,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沉默了片刻方喑哑道:“我要挑盖头了!”
秤杆还未触及盖头的一角,盖头下的人忽然一把扯下盖头狠狠的摔在地上,琉璃珠玉瞬间碎了一地,破碎的残片在火红的烛光里,反射出一种绮丽又凄离的美艳,更映衬的新娘原本清艳绝尘的脸上的那道长长的疤痕更加的狰狞、扭曲。
从眼角纵穿至下颔,厚厚的脂粉依然掩盖不了翻起的皮肉,像一只蜿蜒的蚯蚓更像一只可怕的蜈蚣紧紧的巴覆在粉嫩精致的脸颊上,绝美与丑陋对比的淋漓尽致,任谁看了,都会猛然缩紧了心脏。
冷君奕眸色深黯,弯腰捡起地上的盖头,痛苦的闭了闭眼。
这个动作深深的刺激了半仙半鬼的新娘子,她霍的扑上来抢了盖头拿到儿臂粗的龙凤烛上烧了起来,烧了一半不见新郎上来制止,面色越发的恐怖怵人,将熊熊燃烧的盖头直直往新郎身上扔去,不偏不倚落在新郎的肩头。
新郎一动不动,任由那滋滋的火苗烧着了他的肩头,隐有皮肉焦糊的味道也不为所动。
房门猛的被推开,“天啊,快救火,快救世子爷身上的火!”沐氏放声尖叫,幸好素雨机敏的端起角落的铜盆,将半盆水对着冷君奕迎面泼了上去。
“到底怎么回事?”沐氏一声厉喝,却是明显的中气不足。
早前冷君yue砸了凤冠霞帔,撕了嫁衣,寻死觅活的不愿意上花轿,将房里的丫鬟、婆子砸伤了两个,挠伤了三个,她本就摔断了胯骨,这是大伤,没有三五个月是不能有大动作的,就是仔细养护一年半载,也怕是会落下残疾,双腿一长一短,走路颠簸,偏皇上赐了婚,还不足两月,又经她那般使力的扯打,当场就疼的昏死过去,这才顺利的让花轿抬走。
想想冷府和太子妃的天降横祸,偏又传来艾春丹那个贱丫头与江瑾瑜定了亲,自己的女儿要嫁给融世俊那个不成器的浑人,她便心里火辣辣的恨痛,连宾客也懒怠应酬,窝在房里,一天下来心力交瘁。
若不是素雨又哭又求的喊她过来瞧瞧,冷家今晚怕是又要出两条人命了!
素雨梨花般静谧美好的脸上满含了泪水,一声不响的扶了冷君奕去处理烧伤,沐氏情绪复杂的瞪着抬高了下巴与她对视的新娘子。
满室金玉奢华,瑰丽的烛火下,那张半美艳半丑陋的脸让她看的心惊肉跳,特别是那细长眸子内浓烈怨憎的眼神,死死的盯了她,竟是让她一瞬间有种毒蛇爬身的感觉。
沐氏心底狠狠的惊颤了一下,将丫鬟、婆子遣了出去,皱眉看着新娘子道:“冰…”她竟是一下子语噎,不知该如何称呼。
新娘子猝然冷笑,“怎么,姑母也不知道我该是谁吧?”
☆、第083章亵裤在炎亲王府
(小包子发烧了,无比揪心,上个月的小粉加更只能放在下周一了,抱歉,抱歉,勉强保持不断更。)
这样的态度一下子刺激了沐氏,若不是她的恣意妄为、愚蠢行径,又怎么能连累的君奕被皇太孙和皇上警告、质疑,又害的太子妃小产,还有她可怜的君yue,明明是大婚喜庆的日子,撒泼打滚的不愿意嫁,最后被昏死了抬过去,融世俊还不知会怎样对她,沐氏一想到这一团糟乱、天灾**,就心肝俱裂。
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她的眉心重重的堆在一起,再也不见以前的慈爱、奉承,瞪了沐冰兰怒道:“冰兰郡主已经死了,你只是沐王府的一个庶女,就安心的做冰芝吧,你要记住你已是君奕的妾室,夫为妻纲,你不想着贤良恭淑、低调做人,反而差点烧死君奕,枉我和君奕一片真心待你,生怕你受了委屈”
“低调做人、真心待我?”沐冰兰一把抓下头上的凤冠狠狠的摔在沐氏的脚下,将沐氏吓的一声尖叫,“你疯了!”
沐冰兰又用力扯断脖子上的百年好合金玉锁扔到沐氏脚下,“你才疯了,你们全家才是疯了,要不是你们算计、肮脏,我怎会沦落成这般低贱的境地,人不人鬼不鬼,明明活着却是死了,随便给我个下贱的名分,倒变成了你们的大义,我这一切都是你们害的”
沐冰兰一把掐住沐氏的脖子,疯狂道:“我明明是高贵的太孙妃,却变成低贱的沐冰芝,你们却还在算计着怎么再给冷君奕娶个得利的正室,这叫真心待我,怕我委屈?你们想的美,我今天的一切全是你们冷家人害的。全是你们害的,要死大家一起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沐氏翻着白眼拼命的挣扎,沐冰兰真是要掐死她,手上下足了力道。
高高在上的冰兰郡主,准皇太孙妃,极万千宠爱和荣耀于一身,身份、美貌、才情、权势,她拥有所有女人羡慕的一切,可是。这一切顷刻间毁于一旦,什么都没有了,就连她引以为傲的脸蛋都变成了可怕的魔鬼。这是她最不能接受的,没有了身份、声望,她可以凭借才智和手段夺回来,可是没有了容貌,她拿什么去夺?
她的脸蛋毁了。她的一切的一切都随着脸蛋葬送了,这一生她都要改头换面、见不得人的苟延残喘,比阴沟里的老鼠还要低贱、见不得天日
她最恨的是冷君奕和艾春丹,是他们两个让她失足落下悬崖,毁了她的一切,她不会放过这两个人。她不会放过冷家和太子妃,还有那个抢了她太孙妃位子的叶青桐,她不会放过任何人。
沐冰兰的恨焚天灭地。恨的全身都抽搐了,可是,她恨的所有人此刻都不在她身边,只有一个沐氏近在眼前,所以。她将所有的恨都爆发在了沐氏身上。
沐氏觉得眼冒黑花脖子都要断了,偏又喊不出来。生死间,求生的本能让她再也顾不得长辈尊卑和教养仪态,双手挥舞,拼劲力气踢打,竟是让她抓住了沐冰兰的头发,狠狠的用力拽扯,试图让沐冰兰放开她的脖子。
于是,布置的华贵精美的婚房成了她们婆媳、姑侄的战场,两人跌跌撞撞,撕打成一团,撞到了百年好合的屏风上,哗啦屏风倒地发出巨大的声响,将桌上的龙凤烛震倒了,蜡烛烧着了桌上铺设的华丽锦缎,可是一个掐着另一个要同归于尽,另一个拼命的撕打要活命,谁也顾不得火势。
丫鬟、婆子怕有偷听的嫌疑,被谴的很远,这么大的动静虽然有听到,但侯夫人没发话,她们便自觉的离了更远,更方便了婆媳两个动手。
火势瞬间蔓延,顷刻烧着了帐幔,沐氏蓦然回首才发现两人已经身处火海,不由煞白了脸色、心中惊恐,用尽全身的力气扯住沐冰兰的头发,因为吃痛,沐冰兰不得不松开一只手,另一只手却是紧紧的抠住沐氏的咽喉,长长的指甲已经嵌入了沐氏的皮肉里,“死吧,死吧,死吧”
沐氏立刻扯着嗓子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太太”许婆子神色慌张的走了进来,看了丹丹欲言又止。
叶氏看了丹丹一眼,“小丹,你进去躺一躺。”说着和许婆子一起走向外间。
丹丹侧着耳朵偷听,“秦夫人又来了,同来的还有炎亲王府的一个大丫鬟,手里拿着一件小衣,说是二小姐的说还有亵裤在炎亲王府”
丹丹倒吸了一口冷气,叶氏似是被惊住了,半晌才气的颤了音,“这个秦夫人太无耻了,这种事也做的出来,炎亲王府真是太无耻了”
看来炎亲王府已经狗急跳墙、不择手段了,这种低烂卑鄙的招数都使的出来,全然不要脸面了,只要逼的艾天佑靠拢就可,或者艾天佑对他的作用已经在其次了,而是要吐出心中的恶气,炎亲王府的脸面不容人轻蔑,无论如何都要压的艾天佑低头。
“去喊老爷!”叶氏气的身子乱颤,这个艾冬梅,太不知廉耻了,不管炎亲王府是不是污蔑,有个春芙的事在前,再清白也会被人污垢了,她能那般陷害春芙,也清白不到哪里去。
虽然她厌恶艾冬梅,但是,从没想过在她的亲事上做文章,顶多选个合适的人家快点嫁出去,毕竟是艾府的女儿,小丹的妹妹,艾冬梅的名声不好,嫁的太差,影响的还是女儿的名声,所以,艾天佑选的那些可靠的人家给艾冬梅,她也没有反对,却不想在女儿大喜的日子,竟这般污秽的让人找上门来,而且姑爷还没走,这不是让姑爷看笑话吗。
许婆子立刻急匆匆去了,清水咬牙切齿的进来,丹丹以为她是因为艾冬梅的事,不想清水竟是道:“世子爷喝的多了,起身出去吐酒,二小姐竟是横赤里走了出来,差点与世子爷撞个满怀,幸好连祥机敏扶了世子爷拐了个弯,二小姐若无其事的走了过去,却是将一方帕子落在了世子爷脚下”
丹丹愣了愣,眨了眨眼睛翘唇轻笑了一声,清水怒其不争的瞪着自家小姐,二小姐下作到了极点,竟然行这种恬不知耻的行径,小姐却不以为然、笑的云淡风轻,让她说什么好。
清水正欲开口,清慧脸色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