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春色-第15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姐…太子妃恕罪,君玥错了,君玥不该当着太子妃口出秽语!”冷君玥这下真的知道怕了,脸上火辣辣的痛倒是让她头脑清醒了很多!
蠢货!活该!沐冰兰厌恶的瞥了眼冷君玥,谁稀罕你个蠢货出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悲催的冷君玥!江夜蓉飞快的翘了唇角同情的看了眼冷君玥,又悠然的扫向沐冰兰,唇角拉上更高的弧度,暗自对丹丹竖起大拇指!
冷君敏看了丹丹一眼,见她丝毫没有为冷君玥求情的意思,只得咬牙对冷君玥斥道:“给艾小姐道歉!”
让她死了吧,死了吧!冷君玥心中哀嚎吐血!很想牛气、高风傲骨到底,可是她还真没那份傲劲不屈,青白了脸色颤抖了身子,流着血泪对丹丹福身赔了一礼,“对不起!”
丹丹却慌忙的看了她一眼,认真道:“不是你的错!”
那是谁的错?众人无不瞪大了眼,倒吸一口冷气,不约而同的看向一人!
沐冰兰险些没憋死过去,全身血涌、目眦欲裂,清冷绝俗、高傲睥睨的脸白了青,青了白,一瞬间都狰狞变形了,与羞愧窘迫无关,全是活活被丹丹给气的!
☆、第145章不吃羊肉也要惹的她一身膻
(九千分两更吧,先更四千,二更五千放在下午四点四十,姐妹们,求票票,求票票!)
在冷君玥跳起来大叫的时候她就应该主动向太子妃认错,是向太子妃,而不是艾春丹,这个女人永远不配她高看一眼,更不配她弯下头来半分,可是她气的手脚冰凉,全身僵硬,根本不听使唤,她甚至发不出半分声音。
沐冰兰深深的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已是淡然如水,云淡风轻,“冰兰有愧,令皇室蒙羞受辱,请太子妃责罚!”
不得不说,即使在盛怒气极之下,沐冰兰依然很聪明,她不狡辩也不解释,不说她有错,只是敛衣跪下,轻轻一句有愧。
有愧是因为令皇室蒙羞,而羞辱皇室之人是谁,是跪地之人艾春丹!
羞辱皇室,这是大不敬的死罪!江夜蓉一惊,好毒的心思,好狡黠机敏的反击!
冷君敏对今日的沐冰兰着实意外,原本只需她一句简单宽容的话即可解决的问题,如今却滚成天雷地火,稍有不慎连带她这个太子妃也会被炸的体无完肤,虽不至于粉身碎骨,却也少不得坏了大局,满盘皆输!
她竟然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这个才貌、品性在大朱举世无双的冰兰郡主,更不曾晓得她是如此的情势不分、不识抬举、锱铢必较!
冷君敏眯紧双目,隐忍住怒意,冷冷扫了沐冰兰一眼,转脸看向丹丹,神色愈发复杂阴晦,惊的殿内众人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息。
丹丹却不以为然。
偷梁换柱,想的美!丹丹心中冷笑,动了动跪的发疼的膝盖。对冷君敏郑重的磕了一个头,扬起脸道:“太子妃,臣女与天家无仇无怨,更深沐浩荡皇恩,臣女的最大愿望就是盼我大朱昌盛繁荣,国富民安,绵泽千秋万载,不敢有丝毫羞辱皇室之心!臣女是粗鄙之人不假,可是臣女认死理,只会就事论事。就理论理,就人论人,更不懂的以小谋大。含沙射影,含血喷人!”
说到最后,丹丹面色凛然,慷慨激愤,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震惊的桀骜不屈气度。
嘶!不知是谁发出一声抽吸。沉默后的爆发导致寂静的大厅不再静谧无声,众人不由的交换神色,窃窃私语,有不少人对丹丹投向钦佩的目光,不说别的,单她不卑不亢、傲然倔强的气度就让人叹服。
沐冰兰惊怒交加。只想暴跳而起,可是在太子妃面前容不得她放肆,她咬了牙忍住掌心火辣辣的痛就要驳斥丹丹。却听厅口一内侍喝唱道:“皇太孙驾到!”
冷君敏一怔,迅速敛了神色,“都起来吧!”
三人立刻起身,还未归至坐位,一身炫紫卍字纹袍服。腰扎三色锦带,金丝嵌玉宝冠。长眉俊目,尊贵英挺的朱逸博走入厅内,对殿内的情形微一怔忪,目光从三人身上扫过,讶然的看了丹丹一眼,对冷君敏恭敬行礼,温润朗声道:“儿臣见过母妃!”
虽是早已安排好的,冷君敏还是含笑点头亲切问道:“博儿何以来了别院?”
朱逸博笑道:“回母妃,今早皇爷爷考量皇儿功课,命皇儿做满十首咏月诗画,可真真是苦煞皇儿,皇儿忽然想到别院的月儿分外圆,便邀了好友在此一聚,倒是没想到惊扰了母妃,望母妃恕罪!”
“哦,这可真真是巧了!”冷君敏笑问道:“这诗画可做足了?”
朱逸博摇头,“不曾!”又伸手指了指天,笑道:“皇爷爷指定了要十五的月桂!”
此时不过申时三刻,半下午,秋高气爽,艳阳正好,哪有那月儿的影子?
冷君敏轻笑出声,众人也纷纷附和抿嘴偷笑,暗中打量这大朱第一龙孙,少不得一番敬仰、倾慕。
丹丹暗叹朱逸博好造化,得天独厚,真是大富大贵的命,多才多艺的身,人又生的英挺如玉、气质不俗,当得大朱第一高富帅,不知谁家的白富美能嫁给他。
“母妃,皇儿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母妃应允?”
“哦?”冷君敏显得很有兴致。
朱逸博认真道:“皇儿才学浅薄,恐有负这金秋玉月,所以才邀请了一众好友,一来可向皇爷爷交差,二来,也锦集了众数才情,所以儿臣斗胆,想请母妃当今晚的评判可好?有了母妃的把关,皇儿才敢放心的呈皇爷爷御览!”
冷君敏想了想笑道:“也好!只是独乐不如众乐,巾帼也不逊须眉,在坐的女子在才情方面也是不遑多让的,如此,本宫便带着她们也做得几首凑趣可好?”
众女立刻起身拜见皇太孙,腹有诗华的暗自窃喜,已经开始打腹稿,也有不擅长、不自信的不由有些恐慌,生怕在太子妃和皇太孙面前出了丑、丢了颜面,也有几个心宽的,暗想今儿丑和风头早已被之前三人抢了,就是不出彩也不遗憾了,再丢人谁还比得过冷君玥去,竟然在众人面前说那般粗口!
众女心思各异,朱逸博不着痕迹的看了眼沐冰兰,又向人群中窥了一眼,眸色微深,笑着对太子妃点头,“谨遵母妃之意,皇儿这就去布置一番,恭迎母妃!”
朱逸博稳重又不失优雅的离去,冷君敏仿佛早已忘记之前之事,对众人客套一番,又对内侍做了一番吩咐,天色尚早让众女游赏自便,只等晚宴过后带领众人拜月、赏月,评诗画、定人选,这次宴会,不光为沐冰兰造势成为皇太孙正妃,还要敲定侧妃人选,在冷君敏心底,还多了一层,好好的、仔细的观察艾春丹。
到此,丹丹才算窥出太子妃设宴深意中的一角,不由的暗自打量这群生香美人,这些优雅、华贵的美人,让她有好感的实在不多,却也有几人,可人家之前还对她微微点头。自她对沐冰兰的那一出,不对她避若蛇蝎的已经没有几个了!
“丹丹,给你介绍几位!”江夜蓉异常熟稔的扯了三个女子过来,自动的改口喊她丹丹,口气极其亲近。
丹丹淡淡的看江夜蓉,今儿若不是江夜蓉配合,她也不会这般顺畅的报复回去,虽对她还有防备,却已不再反感了。
江夜蓉指了三个女子道:“明国公府詹惜雪、老帝师孙女叶青桐、工部阮大人之女阮听白。”
又指了指丹丹,对三人笑道:“她就不用我介绍了吧。经过今儿,只怕整个京城没有不识她的了!”
三人之前自我介绍丹丹也有留意,知道这三位也都是嫡出。詹惜雪的娘也是位公主,福齐公主,只是不如和嘉公主、宁平长公主那般受宠而已,詹惜雪身量最小,小脸粉白如玉。像只可爱的玉兔,甜美可爱。
对叶青桐丹丹很有好感,身量高挑适中,衣着精美又不张扬,五官秀美婉约,双目清澈宁静。让人一看就觉得这女子端淑娴雅,纯澈如水。
阮听白的爹是工部正五品,她相貌不甚出众。可是胜在活泼开朗,双颊一对深深的酒窝,笑起来一口整齐洁白的小贝齿,让人越看越喜爱。
能让江夜蓉亲自扯来的,自是交情匪浅。三人笑看她,没有一丝轻怠和忌惮。顿时让丹丹心生好感,与三人一一见礼,又引见了春芙与她们。
詹惜雪仰了小脸对丹丹笑道:“艾姐姐长的真好看,这打扮也好看!”
丹丹笑道:“詹小姐才是甜美可爱,让人喜欢!”
詹惜雪小脸羞红,嘟嘴道:“艾姐姐就唤我雪儿吧!”
江夜蓉插嘴道:“我们几人年岁相当,雪儿也别姐姐长姐姐短了,直呼其名的好,阿蓉、雪儿、青桐、听白、丹丹!”
阮听白第一个拍手雀跃,“太好了,我赞成!”
叶青桐也含笑点头,丹丹只得从了,却听阮听白问道:“丹丹,我真是大大的服了你了,我以前服阿蓉,现在多加一个你!”
江夜蓉哈哈大笑,引得远处围了沐冰兰和冷君玥的一群人愤恨的朝她们六人看来,满脸的激愤轻蔑。
叶青桐看了远处一眼,认真道:“丹丹,你勇气可嘉,胆识让人钦佩,可是,太极端了!”
丹丹笑了笑,不说话,不极端难道让沐冰兰见一次软刀子的折辱她一次吗?就是要来个釜底抽薪,一次撅的她够呛,下次再想欺辱她,也要想想后果,好好的思量一番!
拍马屁的人再多,她也总不能一手遮天,总有人会思量她是不是又睚眦必报、公报私仇了!
就是要让她知道,不吃羊肉也要惹的她一身膻!天家贵女就了不起吗!
江夜蓉立刻不赞同,“丹丹做的很好,她这种人就不能给她留脸,当真以为自个穿个白衣就真干净了,只有瞎子才看不清她是个什么货色!
这主还在纠结沐郡主的个人私密爱好呢!丹丹很好奇沐冰兰究竟对她做了什么缺德事让江夜蓉这般憎入骨髓,发狠的与她死磕!从这方面说她和江夜蓉倒是志同道合,有个共同的死敌!
詹惜雪拉了江夜蓉的手轻声道:“阿蓉,她们往这边看了,咱们换个地方吧,前面有片芙蓉园,开的正好,可漂亮了!”
几人携手往前去,不出片刻果然有一片姹紫嫣红的木芙蓉映入眼帘,白的、粉的、红的花大重瓣,朵朵开的正艳,近看极似牡丹,远看一丛丛一簇簇宛如天上彩云绵延,蔚若锦绣。
好一片绚美的芙蓉花海。
“哇!好美啊!青桐,你最擅丹青,快,快给我做画一幅!”阮听白立刻叫了起来,踮起脚尖携了一株盛红的芙蓉花枝臭美的摆了个姿态。
几人笑作一团,俱羞笑阮听白,阮听白也不着恼,可劲的央求叶青桐。
叶青桐看了看丹丹,丹丹立刻摆手,“我手腕有伤,拿不得笔,即使拿的笔,我的字如狗刨,画如墨倒!”说着对阮听白喊道:“要不,你让我试试,我来墨宝一下,如若纸张够大,说不定我能勉强将你画成个人形,实在不行,你躺在纸上,我将你细细临摹?”
江夜蓉立刻转过来大笑丹丹,詹惜雪笑的抱了肚子直哎呦,叶青桐文雅的多,也是捂嘴笑红了脸颊。
阮听白一听高声叫道:“不要,不要,还是青桐来吧!”她长的本就不如这几人出众,再让丹丹这水平执笔,那画还能见人吗?
几人又是一通大笑,叶青桐处事向来落落大方,当下不再推辞,立刻让侍婢抬来小几,铺了香雅纸墨,敛了衣裙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