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王爷恶搞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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瞟着那搁在被子上,还在晃荡的两碗水,他有些哭笑不得,很有一掌劈翻它们的冲动,不过却是苦笑着忍了下去。
“不然,你以为呢?”说话间,她连外衣都不脱,只是脱了鞋子,便上了床。
王爷很赖皮4
开玩笑,以为她那么容易就让他上床啊,怎么说,她也还是一位如假包换的黄花大闺女,当然要为了自身的清白,防着他点。
“莹儿,不要这么无情嘛!”他将身子慢慢蹭了过来,讪笑着讨好道:“就让我给你暖被窝嘛,好不好?”
“啊好困,我睡了。”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后,便自顾自的闭上了眼睛,不再理睬他。
而他却是傻傻地望着她的睡颜发呆,出神。
灯火摇曳中,她的容颜越发俏丽迷人,他看着她一时竟没有睡意,只是在唇边噙一抹浅笑,痴痴地将她凝视,心中更是无比的甜蜜。
不管怎样,她还是让他上了她的床,这是否代表,他又向她迈近了一步。
“喂,你不是说来睡觉的吗?你这样睁着眼睛瞪着我也算睡觉吗?”她突然睁开了眼眸,怒瞪着他。
他深情痴恋的目光,将假寐的她激醒,白天睡的那么多的她,此时晚上根本就没多少睡意,只是为了回避他的软泡硬磨,才逼不得已的闭上眼睛假寐。
“你好看的让我睡不着。”他的话语总是那么直白,且动听。
“肉麻!”她轻淬一口,并不见生气,没有那个女人被赞美能不开心的,就算明知说的是假话,也甘之若饴。
女人就是这样虚荣,但也可爱!
“莹儿,我们聊天吧!”他将手伸出去,抓住她放在被子外面柔若无骨的小手,心中好不甜蜜,能这样躺在床上,和自己心爱的人手牵着手聊天,也不枉为人生的一桩美事。
她挣了挣被他抓住的手,却是挣不脱,也就无奈地笑着由他了,让他包在大掌中被疼惜的感觉,也还不错啦,她也不想太反抗,因为很温暖。
往事往事
“聊什么?”其实她也睡不着,找个人说说话也好。
“说说你为什么要装傻子的原由吧!”他一直都很好奇。
“这个呀,”她侧过头对着他笑了笑,很甜很迷人,让他看的有些发痴,随后,她又转过头,望着粉色的帐顶,思绪飘远,连带声音都有些缥缈。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由,刚开始是为了保护自己,后来就是觉得好玩,习惯成自然。”
“习惯成自然”他默念着她的那句话,想到以前被她装傻充愣恶整的事件,他就不禁有些冒冷汗,“难道你就不怕自己嫁不出去?”
“不怕,也没想过。”她回的干脆利索,却叫他再次冒冷汗。
“为什么?”
“我没想过要嫁啊!”侧头笑睨他一眼,“不要问我为什么。”
他与她对视着,宠溺而宽容地笑着,将握她的手暗自紧了紧,“好,我不问你为什么。”反正她现在已经嫁给了自己,追溯那些源头也没什么特别的意义,“那你说说你装傻子的详细经过吧!”
“可以”她回答的倒是干脆,这表现倒有点出乎齐云飞的意料之外,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被信任的喜悦和甜蜜。
所谓宋莹装傻一事,要说起便要追溯到她六岁的时候。
原来,在宋莹六岁那年,她的亲娘就去世了,而后没多久,他爹就娶了后娘。
于是由那后娘进门之后,宋莹的身子一直就不太好,一个六岁的小孩在失去了至亲的人后,伤心生病,也是很正常之事。
只是她那时病的却有些蹊跷,每次喝了药,就晕晕忽忽,犯迷糊,直到她的师傅清风居士出现,来到宰相俯帮她看病,才发现那让她喝的治病药里,竟然另参了一些让人神智不清,产生幻觉的迷药,这种药喝一点并不影响什么,只会让人昏睡做梦而已。
但如若长期喝下去,就会让人得失心疯,变的痴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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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往事2
于是,在师傅的一番细心调理下,她的身子慢慢有了好转,神智也渐渐清醒,但为了揪出那下药害她之人,她依照师傅的话,继续装傻充愣。
没多久就发现,那下药之人竟是一向对她关心呵护,嘘寒问暖的后娘张婉。
那个时候,她很气愤,也很恨张婉,准备要狠狠报复她,将她伪善的面具在爹爹宋玉面前揭开。
可是胸怀若谷的师傅,却劝导她不要那么做,说那张婉照顾她爹照顾的很周全,而且看的出来是出自真心实意,她已经照顾了她爹那么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何况她爹肯定也慢慢对她有了感情,她这样莽然说出去,岂不是要令她爹知道了真相后伤心。
宋莹当时为这事也跟他师傅闹过一段时间的别扭,后来再暗中去细细观察了一下那张婉,发现她对她爹还真的是很上心,照顾得也很周全。
然后再仔细回想一下师傅所说的话,觉得也有些道理,说穿了只会令疼爱自己的爹爹更伤心,不说出来也只是她一个人生气而已,所以也就悄悄将这件事情平息了下来。
一隐瞒就是许多年过去了,这次她回来,她爹却告老还乡,回了东陵老家,没见着令自己想念的老爹,让她暗自伤心失望了好一阵。
待宋莹将那装傻的事情说完,已是夜半十分,话音刚落,宋莹便有些撑不住地先沉睡了去。
而齐云飞也是继她之后,温柔地笑看了她一眼,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也跟着进入了梦乡,抓着她的手,一夜好梦,睡的香甜。
翌日,阳光和煦,微风徐徐,锦王府里的丫鬟们却有些惶恐不安。
宽敞的大厅里,站了一排丫鬟,为首的一个红衣丫鬟神情显得有些愁苦,其余的人是站那里等于没站,好似木头人,胆怯地不敢发起一言。
发威发威
大厅的中央站着一个气焰嚣张的贵妇人,她,眉目如画,唇若朱丹,曼妙的身形,裹着一身明艳的黄,与那斜插云鬓金灿灿的发钗相得益彰,炫出耀花人眼球的光芒。
随着她一举,一摔的动作,那云鬓间的金钗上下颤抖着,细细的流苏相互碰撞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宛如被风吹响的金铃,很是动听,明明是悦耳动听的声音,此时却叫大厅里丫鬟们大惊失色,惨白了小脸。
“王妃,你不要砸了”
“碰——”
王府大厅里,那红衣丫鬟的哀求声还没落地,接着就是器皿摔在地上的声音,随着那清脆的一声脆响,上好的古董花瓶,瞬间便被摔了个支离破碎。
“要你管,死奴才,我就摔了,叫你家王爷来找我算账啊!”宋莹摔完一只花瓶,气愤地又搬起了另一件古董花瓶,高高举起,做好了随时摔的姿势。
“啊——”那红衣丫鬟,惊叫一声,却是没了下文。
那个是王爷最喜欢的青瓷花瓶,平时打扫的时候,都特别吩咐,要她们注意,记得有一次,某个丫头打扫的时候,心不在焉,让那花瓶晃了晃,就被王爷罚她抱着一个很大的花瓶,在大厅里罚站了一整天。
结果,罚的那丫头,吃饭的时候,连筷子都握不住,颤抖个不停,还留下了一个不好的后遗症,只要一站定,她就习惯性地将手高举过头顶。
齐云飞为何会对这个花瓶如此上心和在乎,这原由还要追溯到那一年他的生日,这个花瓶就是那俞如意当年送给他的一件礼物,只因为那是他之前的心爱人所赠,所以,他一直很珍惜,视若珍宝。
“王妃,真的不要摔了。”祁红小心翼翼地哀求着,对这个突然由傻子变正常的王妃,她真是又怕,又恨,又无奈。
发威发威2
“王妃那可是王爷最喜欢的花瓶,千万不要摔,王爷会生气的。”
“狗奴才,就知道怕你家王爷生气,难道就不怕本王妃我会生气吗?”宋莹非常不满地瞪她一眼,以眼神示意,“过来!”
“王王妃干干吗?”祁红胆怯地向她走了过来,还没立定,宋莹就要将那花瓶转交到她手上,“拿着,拿好了”
“啊?”还没反应过来的她,神情一滞,迷糊地伸出了手,谁料,她的手根本还没碰到那花瓶,宋莹就坏心眼地将手松了开来。
下一刻
“碰——”又是一声脆响,那青瓷花瓶摔在地上,落地开花,摔了个粉碎,碎片飞溅洒落了一地,很是壮观。
宋莹望着碎了一地的青瓷花瓶,和被吓傻了的祁红,她心里笑翻了,可脸上却故意装出盛怒的表情,呵斥道:“你这个狗奴才,是怎么办事的?叫你拿个花瓶也拿不住,没吃饭呀?看你怎么跟王爷交代?”
神啦,那可不是她的错,祁红心中哀号,嘴上却有些哑巴吃黄连无法辩解的苦,一想到会被王爷罚的可能,她就腿脚发软,一下跌坐在了地上,望着那满地的碎瓷片,欲哭无泪。
天啦!她就是卖了自己也陪不起啊!
死丫头,看她还敢以那种鄙夷的目光瞧她不,以前瞧不起她的人,看她此次回来怎么一个个收拾。
“香草,走,到街上逛逛去。”拂拂衣裙,斜眸,扫一眼那呆坐在地上的祁红,她心中偷乐不已,甩着优雅的水袖,潇洒地一转身,一派悠闲自得,事不关己的模样,带着香草,抬脚便离开了大厅。
离去的她不曾注意到身后祁红转回头时的模样,她暗沉的双眸,瞧着她离去的背影,放射出怨毒的锋芒,那怨毒的目光,凛冽地几乎可以刺穿她的背脊。
发威发威3
宋莹,不管她是傻子,还是正常人,都令她讨厌,如若有机会,她一定要令她痛不欲生,她祁红暗暗对天发誓。
这边,宋莹带着香草方走到大门口,正准备出去的她,就被护院拦在了院内。
“王妃,你不能出去。”
“让开,敢当本王妃的道,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一道凛冽的寒芒,跟随着骄蛮的话语一起射向那护卫,护卫被她凛冽的眼神吓的缩瑟了下身子,却是仍不愿退去。
“王爷吩咐,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准放王妃离开王府。”
宋莹心中好一阵恼火,该死的齐云飞居然真的关住她,不让她出门,脸上却不动声色,挽唇讥讽地一笑,冷冷的道:“好啊,看你有那本事没?”说话间,老动作,随手几枚银针就向他洒了去,趁他躲避的瞬间,她灵活的身子,轻轻一跃,就飘飞到了大门外。
香草站在后面看的目瞪口呆,她们小姐什么时候会武功的?旋即,回过神来后,便大声的叫喊着。
“小姐,等等我呀!”她边大叫,便急速追了出去,那护卫见主子已出了大门,再拦下丫鬟也没什么意思,从刚才的那一瞥,他发现这古怪刁钻的王妃,也不是好惹的主,所以也就没拦阻于香草,让她畅通无阻的跑了出去。
京都的大街永远都是那么繁华,人潮汹涌,人流如织,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街上一黄一绿,两个娇俏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着,相较后面那绿色身影的慌乱与焦急,前面的黄色身影,显得自若快活多了。
“小姐,不要跑那么快,等等我呀!”香草跟在身后,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叫喊着。
“呵呵,不告诉你。”吃着那串酸酸甜甜的糖葫芦,宋莹扬唇丢给香草一个略现神秘的笑容,就快步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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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等等我呀!”身后又是那香草那千篇一律的喊叫声,和追赶声。
主仆两个就这样一前一后,追追跑跑,吃吃喝喝,游荡了一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