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金牌相公-第10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潇潇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三天后,来此拿解药!”
“为何要三天?”寒一皱着眉头,伸手揽着林潇潇的去路,语气中隐隐的夹杂着一抹怒气。
“放心,我不是你,我从来就很讲究信誉问题!”林潇潇冷笑两声道。
寒一脸色微微一僵,望着林潇潇离去的背影,突然间,心中空荡荡的,一直以来的自由此刻却显得不是那般重要了,其实,说到底,他一直以来渴望着自由,但是自由之后呢?他却是无家可归。
念琴微微蹙眉的望着那突然间变得萧索的身影,心下微微叹息一声,眼神望着寒一:“你既已失了王妃的信任,那她以后必定不会再相信你了,是不是突然间后悔了?”
“多事!”寒一冷冷的嘲道:“你永远都不会明白,自由之于我,是多么的难得!”
“但是你真的自由了吗?”念琴亦是一脸嘲讽:“先不说,你那边的人会放过你吗?想来,这世上,也唯有王爷才有这般实力保全你了,只可惜,你错过了机会!”
☆、第八十五章 安总管的弱点
“有什么话就问吧!”林潇潇轻轻地翻了翻手中的书,有些无奈的看着面前那好几次欲言又止的念琴,心里有些惶惶的,就连藏书楼里经典的医书都是没办法继续看下去,林潇潇轻轻地深呼吸了一下,旋即便是轻轻地靠在身后的软垫上面,窗外的清风吹着那边的帘子,不知不觉的,天气也开始变凉了,林潇潇几乎都是忘了计算日子,来这个世界差不多好几个月了,也就是到了此时,她心中才开始有些怅然,想到还在现代的父母,心中突然间有些空落落的。
“王妃,当初你不是解了寒一的毒吗?他不是逃走了吗?”为何又
林潇潇轻轻地将一片纸张夹到那书页中,然后将书合上,置于身侧的矮桌上,适才缓缓的道:“念琴,你觉得寒一这个性子怎么样?”
“冷漠,孤傲,还有就是讨厌!”念琴说道寒一,便是满脸的没好气,尤其是对于寒一那忘恩负义的做法更是嗤之以鼻,因此,对他自是没什么好印象,只是王妃为何如此问?念琴疑惑的看着林潇潇。
“不错,寒一此人孤傲,但是你不觉得当初,他交代的也太轻易了吗?像他这样的人,就算是拿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不想说的,也是问不出来的,可是当初,我一问他,他竟是什么都说了,偏生就是如此,这其中的可信度便是大打折扣。”
“可是当初他是在得知王妃会医术的情况下所以才”念琴想,他当初是如此的渴望解毒,为了解毒,说实话这也并不是没有可能啊。
“你也说了,他是如此的渴望解毒,可见,此人定是一个渴望自由的人,为了自由,不惜背叛组织,那你说,他又岂肯为了解毒而再次的失去自由,所以,我便知晓,他那个时候说的话,亦是半真半假,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为他解毒,然后跑人!”林潇潇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那边嘴角大张的念琴,微微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是吧,王妃当初竟是连此都想到了,那么当初王妃为何还要”
“为何还要给他解毒是吧?”林潇潇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或许,我也是在赌”
念琴见林潇潇竟又是发起呆来,便没再多问收拾了一下,便是走了出去,刚刚关上门,便见着念书站在了身后,这普一转身,念琴吓了一跳。
“作死了,站在背后吓死人了!”念琴嗔怪的瞪了念书一眼。
“王妃休息了?”念书没有理会念琴那佯怒的话,只是微微朝里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问道。
“王妃看起来好像有些疲倦的样子”说着,念琴眼神与念书二人对视一眼,一同转身朝着走廊另一边走去:“这件事王爷那边怎么说?”
“王爷说会处理好的”刚刚转过走廊,便听得那边一处尖锐且带着几分嚣张的女声,二人对视一眼,一同走了过去。
“做什么瞧不起人啊?告诉你,我可是王妃娘家来的陪嫁丫鬟,小心我告诉我家小姐,让她将你乱棍打死!”西兰单手叉腰,一手狠狠的戳着面前低垂着头的一个小丫鬟的脑门儿:“别以为我现在在亭花苑,你们一个个就能欺负到我的头上!”
“西兰姐,我没那个意思”面前的小丫鬟是后面才招收进来的,此时她真的是快要哭了,心里委屈的要死,却是不敢反抗,只是乖乖的低着头,任由面前的西兰在那里愤愤的怒骂。
“没这个意思?没这个意思那你看看你这是什么饭菜,这怕是给猪,猪都不吃!”西兰此时简直是快要气炸了,正好逮着一个好欺负的丫鬟,她正好可以出一出积压已久的怨气,所以这个小丫鬟便是倒霉了。
“这是王妃的命令,府中要缩减开支,亭花苑的人皆是如此!”面前的小丫鬟虽然心中害怕,却还是勇敢的抬头与西兰对视着。
“王妃怎么可能下这种命令,我看定是你这小蹄子故意的吧?”西兰整日憋在亭花苑,此时都快发疯了,更别提一日三餐,菜色都是一样的,就算是山珍海味,都有吃腻味的一天啊,更何况,整个亭花园的人,主菜竟都是换成了萝卜,这让她如何受得了?
“小环,你怎么在这儿,厨房里的人找你半天了!”那边,念琴终是看不下去了,轻轻地走了出来,眼神略带着嘲讽的看了看那里脸色突然间变得很奇怪的西兰,嘴角突然间愉悦的扬起:“王婶要出去采办,一会儿小环你便跟着去吧,对了,去城南那边水湾买最新鲜的甲鱼,王妃今儿个想喝甲鱼汤!”
“唉,奴婢知道了!”此时,小环是打心眼儿里感激念琴,重重的对着念琴弯腰行了一礼:“奴婢这就去!”说完,便像是后面被鬼追一般快速的一溜烟的就窜了出去。
“你这贱人,就是喜欢和我作对!”西兰此时声音中满是尖锐,看着面前红光满面的念琴,她心中的嫉妒便是蹭蹭的升腾而起,若不是她们几个,现在王妃身边,定然还是她在侍候,都是她们,肯定是她们在王妃身边乱嚼舌根子,说了她的坏话,所以现在王妃才没有来理会她!
念琴闻言冷笑不已:“只有贱人才骂人是贱人,嚼舌根子,你也配,西兰,我奉劝你,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亭花苑,别再耍什么幺蛾子,不然,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到时候你便是自找死路!”念琴自是知道,林潇潇并不会因为她是自小侍候在身边的人就会饶了她的。
“你是怕我会去抢了你的位置吧?”西兰不屑的笑道:“小姐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没有人比我知道的更清楚,我比你还懂得怎么服侍小姐,你自是怕我抢去你的位置,所以才来警告我的吧?”西兰一脸的不屑。
“有的人,总是这般自以为是!”念琴微微的笑了笑,然后才轻蔑的看着她:“夺走我的位置?那你大可以试试看!”
——
林潇潇原本打算斜躺着休息一下,谁知道竟是睡了去,醒来的时候时间都过去了差不多两个时辰。
“王妃,醒了啊?”念棋轻笑着掀开珠帘走了进来,服侍着林潇潇起了身,一边笑着道:“王爷刚刚派人传了话,说是今儿个可能要晚一些回来!”
“可是去了宫内?”林潇潇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内照映出来的那个模糊的身影,脸颊上的稚嫩已经退去,原本便是极美的面孔更是渐渐长开,就这么随便的一个模糊轮廓,却也是极美的,但是却是分外陌生,轻轻伸手,抚上那铜镜下面镂空叼着紫荆花的架子,一手轻轻地抚上脸颊。
“是啊,昨日是太后大寿,今日才是专门召见三国使臣!”念棋见林潇潇眼神微微有些呆滞的望着铜镜内,微微抿了抿嘴笑道:“王妃是奴婢见过最美的女人了,就算是女人见着也得看得痴了!”
林潇潇轻笑着摇摇头,伸手正欲去拿一边的木梳,却在看到那旁边的铁盒子的时候微微顿了顿,然后转过方向,拿着那个铁盒子,。
“嚓——”铁盒子弹开,里面那枚白(河蟹社会)虎令正静静地躺在那里,当时从寒一手中拿过白(河蟹社会)虎令的时候,她便将之搁在了一边,这这白(河蟹社会)虎令间接地造成了林潇潇的死亡,又间接地造成了她的重生,一枚小小的玉佩,却能蛊惑那么多的人。
“念棋——”林潇潇突然唤道一旁眼神亦是有些失神的落在白(河蟹社会)虎令上面的念棋,眼神微微一黯:“念棋你可知这白(河蟹社会)虎令的用途?”
“这”念棋忙低下头来:“奴婢只是听说,这令牌可以调动一神秘势力!”
神秘势力么?林潇潇轻轻地握住掌心冰凉的令牌,适才微微起身,突然间想到,自己貌似好久没有见到那条跟来的花斑蛇了,微微怔了怔,也是,都秋天了,怕是躲在哪个地方冬眠去了吧。
“王妃!”珠帘外面,念书的声音恭敬有礼的响起:“永和布庄的人来了,说布庄那边出事了!”
“布庄出事了?”林潇潇脸色微微一沉,然后道:“你且先去告诉安总管一声!”
“呃,是安总管让奴婢前来通知王妃的!”念书额头上忍不住滑下一滴细汗。
林潇潇亦是一脸的黑线:“那你去告诉安总管,说本王妃让他走一趟!”林潇潇眉头蹙了蹙,看来,这攘外必先安内啊,虽说安伯没什么坏心,长此以往可不行听着门外念书的步子远去,林潇潇眼神上下的打量了念棋一眼,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念棋,你可知安总管有什么弱点?”
念棋微微愣了愣,但是转而一看林潇潇的神情,便是知道这安总管定是惹恼了王妃,在这二人之间,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所以当即,念棋便将自己知道的毫不保留地说了:“这王府上下,皆是敬畏安总管,可是安总管却是唯独避马房的徐寡妇如蛇蝎!”
“哦?这是为何?”林潇潇来了兴致,当即将手中的令牌随手置于铁盒内,盖上,这才满眼兴趣的看着念棋。
“因为这徐寡妇看上了安总管”念棋说着,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第八十六章 快被逼疯的婷夫人
马房的徐寡妇是王府的家奴,夫家姓徐,在王府也算是老资历了,这徐寡妇彪悍更是出了名,尤其是嘴巴子特别毒辣,所以一般的丫鬟小厮之类的,见着她皆是远远地绕开。
但是这些并不代表徐寡妇人缘差,相反,众人皆是很尊敬她,因为这人是泼辣了些,可是心肠却是顶个儿的好。
徐寡妇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离开马房,更是从未想过,新王妃竟是让她到身边侍候着,一时间,心中有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莫不是她做错了什么,新王妃这是变着法儿的惩罚她来着?
——
林潇潇从安华楼出来的时候,院子里惊雷几人正在埋头打扫着落叶,因为府中下人并不是很多,所以整个院子稍显有些清净。
“王妃!”见到林潇潇,惊雷几人忙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恭敬的朝着林潇潇行着礼。
林潇潇淡淡的颌首,正欲离去却在看到那边被扫成一堆的积叶,脚下步子微微一顿,然后转身走到另一边的树下,那树下仗着一堆形状好看,但是却似野草一般的草,扎成堆状,外形较为好看,所以并未被除去,林潇潇想了想,转身冲着身后候着的念棋道:“让人把这株草移栽到另一边的花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