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请回自己房-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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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就是想等他,想见他想快些见到他。
我保跟跟联跟能。然而今天,他似故意躲着她似的就是不出来,直到天黑了,除了守卫再不见一个人影了也不出来。
乐清抱着胳膊,在一旁花圃边坐了下来。
宁宁去轿中找了找,毫无意外地没找到披风斗篷之类的,只得又回来,蹲下身在她身旁劝道:“公主,我们还是回去吧,夜里天冷,实在不能这样在外面待着,说不定老爷早就回去了。”
乐清抬头看看宫门,说道:“没事,我再等一下就走。”
“公主,那奴婢扶你去轿中坐着,奴婢在外面看着好不好?”
“我没事,我就在这儿坐着,一会儿他不来我就走。”
宁宁无奈,看看自己身上,却是没什么能脱下来给她披上的,只得也在一旁着急地看向宫门,却是除了透着微光的门洞,除了隐隐能看见脸庞轮廓的守卫,什么也没有。
弯弯的月亮挂在天边,晈洁明亮,带着淡淡的黄色,似天下最美的玉石。
夜很静,只有偶尔的风声,吹得地上的落叶背风在青石板地上急速划动,发出细小的摩擦声。
时间一点点的过,夜更深。
“公主,回去吧。”宁宁去捏她的手,竟比自己的手更凉。
“公主,奴婢求你了,回去吧,待会得冻着了,这一生病可要好些天才能好的。都这么晚了,老爷定是早已在府中了。”
宁宁一声声劝,她抬起头来,又往宫门看了看。
仍是那样昏黄的微光,仍是除了守卫,再不见其他。
或许,真是回去了。
“公主,起来吧,可千万别伤了身体。”
乐清从花圃旁起身,却站都站不住,腿不知是坐的还是冻的,都没什么知觉了。
“公主,你看你,将腿都坐僵了。”宁宁立刻弯了腰给她揉捏,乐清也曲腿站在原地坚持了好一会儿才试着挪动脚步。
一辆马车从面前疾弛而过,在离宫门还有好几步远时就停了下来。
“公主?”
乐清也弯腰去捶腿,听见这声音,愣了一下,立刻抬起头来,竟见有一人自马车前面半探了身子看向这边。他背着宫门口的那点微光,让人只隐隐瞧得见一个黑影,只是她一眼就辨出这黑影是谁。
“严璟”
叫出他名字的那一刻,她鼻头忽然一酸。好像是因为想到,我终于等到你了,又好像是在怪他,你看你竟让我等了这么久。
严璟立刻从马车上跳下,快步走到她面前,“你怎么在这里?”
他握住她的手,热度源源不断地从他厚实的掌中传给她,到手心,到胳膊,甚至到心里。
“你怎么在这里?”向来惜言的他竟将同一句话问了两遍,目光中有意外,有惊诧,有感动他似乎已经明了,她为什么在这里原因——是在等他。
马车上,又有一人踩着脚踏过来,却是张宣。“微臣见过长公主。”
严璟回头道:“剩下的事你去办吧,我便不去了。”
“是,严相安心,张宣会办好,您先送公主回去吧。”
“嗯,去吧。”
张宣退出几步,转身离开。
严璟捏着乐清的手,脸板了起来,却又有些刻意,反而更没了威严,“怎么这么晚不回去?”
乐清嘟了嘟唇,低下头去,“我就是突然想等等你嘛,谁知道你竟这么晚,我又不知不觉,就等到现在了。”
“你”
要说什么的他突然顿了顿,问道:“你想看看流星么?”
乐清愣了一会儿,往天上瞧了瞧问,“那是想看就能看的么?”
“也许,能看。”严璟侧过头去,马车正往这边慢慢过来,正是严府上的。
严璟先上去,然后伸了手将乐清拉了上去,随后朝下面的宁宁说道:“你同轿子先回去吧,今晚不用等公主了。”
说完便进了马车,在宁宁还来不及知道是什么情况时,马车便往大路前方驶去。
严璟将侧头从车中拿出一件白狐裘裹在乐清身上,要离手时却盯着她冻红的鼻子看了良久,脸绷了又舒,舒了又绷,最后似不满道:“是有什么事,让你非要在宫门外等着?”
乐清自己将狐裘拉了拉,靠进了他怀中,“没什么事。你再不来,我都要冻僵了。”
“你是傻子吗?”严璟将她紧紧搂住,“等在那里做什么?”
“我愿意不行吗?还以为你很快就出来的。本来是想走,可一想,都等了这么久,万一马上就来了呢,然后就等啊等,等到了现在,你一定是故意的。”乐清一边怪他,一边往他怀里钻。没办法,这大冬天的坐在外面的确是有些冷。
“今日有些事出去了。”严璟一只手搂了她,一只手摸摸她同样是红着的耳朵,将狐裘的帽子戴在了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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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洞房夜
“今日有些事出去了。”严璟一只手搂了她,一只手摸摸她同样是红着的耳朵,将狐裘的帽子戴在了她头上。
“哼!”
“下次别等了。”
听着车辕声,乐清问,“我们这是去哪儿?”
严璟回道:“今天听钦天监的人说晚上好像有流星,我想你应该喜欢看,所以去看看。”
“流星?”乐清立刻来了兴致,从他怀中起身看向他,“真的么?真的有?”
严璟迟疑,“也不一定,他们,不一定算得准。”
乐清稍稍有些失望,却突然意识到这严璟是带她去看流星么?这样难得,就算没有流星,大不了去看星星!
“那我们去哪里看?”
“凤鸾山。”
“凤鸾山?”
“怎么,你不愿去?”
“不,不是,我愿意。”乐清躺入他怀中,怕自己在表情上暴露些什么。
凤鸾山啊,他可真会挑。以前她经常拉子楠去凤鸾山,因为那里很美,有满山遍野的兰花和杜鹃花,十分好看。不过,冬天倒是没去,晚上也没去过。
凤鸾山离皇宫并不远,马车没走多久就到了山脚下,严璟扶她下了马车。外面虽是比刚才更冷,可她有了狐裘在身上,暖暖的,一点也没觉得冷。
看着眼前月光下的山路,严璟走到她面前来,弯下了腰。
“我背你。”
“不”她还没来得及拒绝,他便已勾住她的腿,让她不得已扑在了他背上。
乐清伏在他肩头,不觉得心暖又甜蜜,恍惚觉得自己其实是第一次凳上凤鸾山。其实这山并不险,京城中常有人来挖些花草回去,也常有初进京的人来山上游玩,山路早已被前人踩成平坦大道,也不远,她是可以走的。只是他的背,那样安稳,那样温暖,那样想让她趴在他背上一辈子。
乐清偷偷在脸上浮了笑,伸出手来搂住他。
她在他背上,不知不觉,等回过神来时才察觉他竟背着她就要到山顶了。就算这凤鸾山又矮又平,爬到这山顶也要些力气吧,更何况还背一个人!
“怎么还要去山顶吗?山腰不就行了。”
严璟直起身来,往前方看了看,“我的确是准备到山腰的。”
“可再往前走就到山顶了。”乐清实在不明白,她伏在他背上东想西想不知不觉就算了,他居然也走过了,难道背着人上山让他这样舒坦,以至于都忘了目的地么?
“那便去山顶吧。”严璟只得继续往前面走。
“我忘了。”他说。
我保跟跟联跟能。“你真是,这是什么记”本想让他放她下来,嗔怪他之时,乐清却突然想到,原来忘记行路难的人只她一个,还有他。
严璟啊,真是她将头靠在他背后,从他颈后传出的体息将她紧紧包围。那气息,是他身上的气息,那气息,是缠绵床榻时离她最近的气息。
第一次闻到这气息,是在十五岁时,穿着红嫁衣的那个晚上。上轿之前,母后给她说了许多,让她在他面前温顺柔婉,让她在他面前完全表现出皇室恭谦的态度。她不知道作为辅政大臣的严丞相总揽了多大的皇权,他只知道,因为他想要更大的权利,因为母后不能命令他,只能讨好他,所以她只能被迫下嫁于他。她明明有美满的姻缘,锦绣的未来,却让他毁去。
认识严璟,从那一刻开始;厌恶与恨,也从那一刻开始。
母后对她极其不放心,而她也的确没辜负这不放心,当他在她面前伸出交杯酒时,她将手中的杯子摔了。人说,喝了交杯酒便是真正的夫妻,她不愿与他成真正的夫妻,不愿从此就成了他的人。
杯子落地开花那一刻,她便后悔了。接下面临的是什么?严璟会怎样对她,又会怎样对母后,对皇上?她忐忑地低下头去,不敢看他,不敢出声。安安与宁宁一起跪了下来,安安说道:“公主紧张,所以手颤抖掉了杯子,老爷息怒。”
她的心扑通扑通狂跳着,然后便听到他说道:“都下去。”
“老爷”
“下去。”
他的声音一直不温不火,平平淡淡毫无感情,让她第一次明白,原来最可怕的语气不是如母后发怒时的那般严厉,而是像他这样,听不出情绪。
当安安宁宁下去时,她颤抖了,然后也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已经这样了,今天就偏偏不顺从他,看他敢不敢将她这长公主怎么样。
所以在他说“既然交杯酒摔了,那就直接行周公之礼”,过来揽住她时,她大叫着甩开了他。
后来她发觉她的力气和他比起来实在是如蚂蚁般弱小。任凭她怎么叫唤,怎么踢打,怎么抓咬,他就像个铁人一般,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她抱上床,轻而易举地撕去她那件虽是赶制,却犹是精美华贵的嫁衣。
她抓他,他用她破了的细丝衣将她绑至床头柱上,“哧”地一声便扯去了她仅剩的抹胸亵裤。
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姑娘,那个时候,她完全没经受过这遭,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让她无颜以对,让她哭得声嘶力竭。她说,严璟,本宫要将你满门抄斩,五马分尸,我恨你,我要杀了你他含住她胸口尚没有今日丰腴的嫩乳,将手指探入她被他腰身分开的腿间。
她哭得更凶,一声声尖叫,一声声哭喊,一声声咒骂,那程度,尤其骇人,以至于在外面急得也跟着哭起来的安安宁宁后来进门看到安好的她都有些吃惊。她们以为她必定是受了非人的虐待,可事实上,她只是被迫与他圆了房。
现在想来,其实那一夜,他对她是很温柔的,除了初|夜不可避免的痛楚,他并没有给她增添其他难受的感觉。他没对她怎样,可后来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