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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驸马,请回自己房-第84章

小说: 驸马,请回自己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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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胸口那一阵温热,她知道严小亭是真的伤心了,真的悲痛了。

    “那个女人的声音很细,很柔,很好听,他也很开心,也一直说那个女人好美好美我听到里面的床在动,吱吱吱的,听到他在喘气,那个女人一声一声地呻吟我在外面站了很久,在外面哭了很久我与他一起的情形,我一辈子都记得,他却从不曾记得过或许,他是记得的,因为他每天都在做着同样的事当我在他面前退去衣衫时,他也说过我很美,当我忍着疼,把身体给他时,他也很开心,他也在我身上喘气,说我的声音很好听我受尽所有人的白眼,被我爹打得死去活来,坐在又冷又黑的柴房里几次想死去时,他的眼里,又映着别的女人的样子。那些女人比我漂亮,比我温柔,有的会弹琴,有的会跳舞,就算是江湖女子,武功也比我高连身体,我都是不要白不要的那一种,都是最下贱的那一种,哪怕青楼女子还是没有钱绝不会陪他的”

    严小亭在她怀中哭了很久,在她怀中说了很久,从哭泣到不哭泣,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在微微摇晃着的船中睡去。

    严璟从她怀中将严小亭抱起,小亭醒了过来,搂着他,无力地叫了声“大哥”。

    抱严小亭回房睡下后,严璟面色比之前更加不好。

    乐清还在想着拿什么话来安慰一下他,却听他说道:“累了吧?你也睡下吧。”

    她本想说不累,却见他眼中有血丝,这才想起这几日他忙着快点办完扬州的事,中间好几夜都没睡。

    “那你陪我。”她说。

    严璟点头,与她一起在床上躺了下来。

    她靠在他肩头,有些气愤道:“我还以为你会替小亭出气,把那个北堂少陵狠狠治一下的。”别说严璟,连她都气愤,她乐清公主的小姑,却让人如此轻薄!

    “我是想杀了他,可那样只会让小亭恨我一辈子,记住他一辈子。”

    真的吗?乐清在心里想。她还以为没了北堂少陵,严小亭会好一些。

    严璟说道:“让小亭住进严府,你愿意吗?”

    乐清抬起头来,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不是严府么?又不公主府,自然是你说了算,可轮不到我说话。”

    严璟终于扯出了一丝笑来,“你要是想,可以把严府的匾换成公主府的匾。”

    “那样就是我说了算?”

    严璟点头,“是。”

    “那好,那就等南平的公主府建成以后我就换,然后再把府里扩建一番,气死她,哈哈哈!”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本性难移的同时,敌人也是难移的。

    乐清趴在严璟身上得意了一会儿,突然抬头问道:“你的伤好点了没?能压吗?”

    严璟唇角再次扬起,“能压,不能撞。”

    “人家什么时候撞你了,又不是牛。”乐清撇了嘴,确还是趴在了他胸口,没有撞,且将重心放在他肩头。

    “那你愿意小亭去住吗?”严璟再次问。

    乐清这时抬头看他时,眼睛已是瞪着了,“我有那么刻薄吗?有那么狠心吗?还是你觉得我就是戏里那些在冬天天上飘雪时把弟妹赶出去捡柴的恶嫂嫂?”

    “没有,只是问问。”严璟似是承认错误。

    “哼!”乐清伸手在他下巴上拈了根短短的胡茬,用力一扯,满意地看见他皱了皱眉。

    “活该!”满意了,乐清便再次躺了下来。活该,让他作出这一番憔悴样,看得她心里都有些不舒服。

    严璟揽住她,盯着顶上床帐看了许久,慢慢说道:“当年,我也是这样被我爹气走的,也说,再也不回来。”

    “那个时候不懂,直到现在才明白,爹对我们,甚实与娘是一样疼爱的,只是他就是那样一个人,从不肯将心底的疼爱说出来。小亭以为爹是和外人一样瞧不起她,笑话她,其实他是疼她,是气她,疼自己最小的女儿遇了这样的事、受了这样的冷眼,气她的傻、她的痴,气她不懂事地毁了自己的一生。”

    九俗顾顾梅顾四。“也许,并不是一生,也许去了京城,她能碰到给她新的生命的人。”乐清对严璟说。曾经,她也以为嫁给严璟,她此生就毁了,也以为此生此世,除了子楠,她再不会喜欢第二个人了。可是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以为的那样的,特别是十五岁时以为的事。

    严璟果然是累了,很快就睡着了,她果然是睡太多了,一直睡不着。也许,也是开心的。严璟这个傻子,刚刚迷迷糊糊,说了句很好听的算是情话的话。她能确定他是迷迷糊糊的,因为清醒时他是绝对不会说这么好听的话的,他说,“当年要不是爹的阻止,我就不会负气离家,远赴京城了,要不是到了京城,也不会遇见你。因此而离家十多年,却也不敢说后悔。”

    遗憾的事,只此这句,并没有多的,再后来他就睡着了。

    乐清轻轻搂住他的脖子,在不惊醒他的情况下将身体又往他靠了靠。

    今天的三更,完了~~下面,就回京了~~

    

 能否不分房

    

     船行十来天,终至京城。

    和化花花面花荷。回府,歇一口气,然后准备去寿熙宫报到。

    乐清的准备是对的,还没等她歇完一口气,得知消息的太后就将她召进了宫。以前再怎么胡闹,还没有突然跑出京城一个多月的经历,现在等着她的必然是一场狂风暴雨。

    好在太后在见她第一面时就愣了愣,没有说你竟跑出京城,而是说你在外面都做些什么了?

    回府时,安安宁宁大吃一惊,说她怎么一个月瘦成这般模样,她还觉得是她们大惊小怪,如今看来,倒确实是的,连太后都吃惊了。

    乐清想了想,便开口道:“母后恕罪,儿臣再不敢往外跑了,儿臣再不去什么江南,什么扬州了,这一次,差点让儿臣把命都丢在外面。”

    太后本以为她在外疯得十分尽兴的,如今听到这话,当即又是吃了一惊,也不再疾言厉色,而是立刻问道:“到底怎么了?”

    乐清便从下船暗访,见到灾民路有饿殍的艰苦生活,以及自己走山路、饿肚子、睡破屋的艰苦生活,还有遭暗杀,险逃亡的经历,让太后听得脸都吓白了。其实,让她心里最难受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在荷花镇的日子和回扬州的那件事。只是严璟要隐瞒他家里的事,她不会说,而扬州的那件事,是她自己也不愿提及的。只说是自己与严璟找了处农家躲藏,回扬州时刚好生了场大病,在床上躺了上十天才好,这才瘦得厉害。

    如此情况,让太后早已忘了责怪的事,拉起她心疼地看着,不看不打紧,一看竟看到了她颈上早脱了痂,只留了淡淡痕迹还未退的一条印子。

    “这是怎么回事?”太后的脸惨白。这条印子不打紧,可这地方却是要命的呀!

    乐清抿抿嘴,回答:“到扬州后,那个扬州刺史要杀严璟,最后没成功,劫持了我,这里是被他划伤的。”

    “这这刺史,怎么如此胆大包天!严璟也太无情无义了,你好歹与他做了这些年夫妻,他竟让你受这样的苦,还差点把命都丢在扬州了,你这孩子,以后再不许这样任性往外乱跑了!”

    乐清点头,“儿臣早知错了,以后怎么也不这样了。”

    太后自是心疼,得知她回来还没用过膳,当即便留了她在寿熙宫用膳,又知道她此次在身上弄了许多伤,急忙让人拿进贡的珍品药来,让她拿回去擦,别在身上留了疤。

    正要用膳时,皇帝却来了,也是听说她进宫了,来看看。乐清意外地发现,那个宁三壮竟是与皇上一起来的,直挺挺地站在了门口。

    乐清惊讶的目光在门口处宁三壮身上停了许久,皇帝看到,便说道:“皇姐,你是认识这三壮吗?”

    乐清先是摇头,随后又点头,“有些眼熟,从母后这里出去时看到过。”

    皇帝脸上立刻显现出欣赏之色,“宁三壮的武功真是神乎其神,朕特意将他调到了身边。而且他”皇帝压低了声音,说道:“他出身平农之家,在朝中毫无背景,朕相信他一定会竭力效忠于朕的!”

    好了,南平算是高兴了,乐清心想。对这事十分了解的她现在对严璟佩服得五体投地。瞧皇上这兴奋的模样,感觉得了宁三壮像是得了个宝似的,自以为毫无背景、毫无前途的宁三壮是他一手提拔的,却没想到这竟是严璟作为好的打算。

    这宁三壮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他知不知道是严璟调的他?严璟该不会和他打好了招呼要他监视皇上吧?想到这点,乐清不禁有些矛盾,觉得皇上蒙在鼓里很是不好,却又觉得没必要说。如此,大家都好,若是说了,皇上定会生气,南平也会失望,宁三壮就更不必说了,彻底入不了皇上的眼了,而且他也不一定会替严璟做事是不是?可是严璟唉,这样繁复的事,乐清实在琢磨不过来,便决定不再琢磨。

    回严府之时,天色已晚,府上料想她已经在宫中用了膳,便只给她备了些点心。房里早已收拾好,并通报她严小姐的房间也备好了。

    严小亭的身份,严璟并未公布,只说是乐清在江南认的妹妹。公主认妹妹,自然不是随便的事,可乐清又不愿把这事弄到太后皇上那里,所以就让她姓了严,当作是驸马的妹妹,这样省了许多麻烦,又成了妹妹。这样严小亭的事,下人们便都不会往严璟那里报,而是往她这里报了。

    这些都没什么,只是让乐清最郁闷的一点是,严璟居然把东西都搬到了以前的房间,与她分了房。

    严璟今天没出府去,乐清便直接到了他房间,站在书桌前瞪了他好久,在他抬起头来时才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说,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严璟不知是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

    乐清气愤,脚一跺,怒声道:“你为什么要回这里睡?”

    严璟从椅上站起身,轻声道:“你身体还没好。”

    “这和身体好不好有什么关系?”

    严璟解释,“大夫说了,一月内不宜同房。”

    “那”乐清微低了头,小声嘀咕,“只是睡觉,又不是不行。”

    严璟不说话,脸色发黑地看着他。

    这让乐清的底气弱了些。好吧,其实她知道,单纯的睡在一起,对他来说还不如分开来睡。在船上的那几日,到后面她身体就很好了,只是有大夫的叮嘱,不能同房。所以严璟一直没碰她,也似乎没起过那心思,直到有一天,她在他面前换衣服,他忍不住将她抱住按到了床上。

    他自然是不敢做的,吻了一会儿,吻得她都能感觉到小腹处的那点硬物越来越可怕,他却从她身上下去,一声不吭地躺在了一旁。唉,他就是越吻越想要,连她都知道了,他自己竟还不知道?

    那一次,她愧疚心,同情心泛滥,虽第一次的滋味不那么好受,却还是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他。好在他虽明显地表现出了兴奋,却克制住了自己,没往她后脑上使太大的力。

    如果说他想要了,非得这样来满足他,那不舒服的就是她了。自然,她肯定不是如他那样好色的,可是这样“舍已为人”,真的不那么好受她只能悄悄地在心里承认,某些时候,她也有那么一点点想和他那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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