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请回自己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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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跑的乐清所知,租这船最多的就是城里的富户与自家的小妾,再有就是有钱老爷与青楼女子。
所以,她对现在的情况很有点不能接受:她这是和子楠游湖了吗?这个算不算是私会情郎?在心中纠结半晌,想了想,私会就私会吧,反正又没人知道,就算有人知道了也没什么,她当初本来就不愿嫁给严璟,是被人逼的,管他呢!
这样一想,心里便觉得毫无顾忌了,总之,她是没错的。然后瞅瞅身旁的韩子楠,瞬间又局促起来。
他如今,似又高了些,面容上,也似变了一些。
他高中那一年,才十九岁呀。十九岁的少年,荣登榜首,举世皆惊。听说严璟原本是准备让另一个党羽之侄得头榜的,却连他都欣赏韩子楠的文章,从而让韩子楠得了状元。
第一次在御花园中见到韩子楠时,心中的悸动乐清此时都记得。衣袂飘飘,恍然若仙,不只俊逸出尘,还柔情似水。那时躲在花草后偷看他的除了她和南平还有其他几个公主,连带着还有跟在她们身后的好几个宫女,人多便不好隐藏,不知是谁不注意弄断了花枝,惹得韩子楠回过头来朝这边看了一眼。那一眼,他看到她的脸,她看到了他的笑。正是那一回头,正是他脸上那一抹和煦的笑,让她记住了他。那笑很轻,很柔,很温暖。生在宫中的她,从未看到过那样的笑,从不知道笑还能那样温柔。
后来她才知道,那一天,记住韩子楠的不只她一个,几乎所有女人都为他心中悸动了,只是敢表露出来的只有她和南平这两位公主。
“乐清”
身旁的人突然开口,将她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乐清侧过头去迎上韩子楠的脸,再见了当年的柔情,只是如今这柔情里间,又有几分感伤。
他看了好久,终究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乐清,这几年,你在严府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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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天的更新完啦,大家猜乐清“出墙”这事是不是真的会神不知鬼不觉无人知晓呢?
难测天之意
公主出阁,本是要新建公主府,招驸马入赘,而公主就是这公主府的主人,可乐清招驸马却不同,名义是招驸马,实际是嫁入严家,而这家里的主人,自然是严璟。连朝堂之事都是严璟说了算,严府的事自然轮不到乐清去说话了。
关于长公主与驸马的传言,京中一向是盛久不衰,人人都知道他俩不合,却并不能详细知道长公主到底过得怎么样,严璟待公主,又有多不敬。
听见韩子楠关切又深情的相问,乐清抱了膝盖微低头回道:“还好啊,很好的。”
韩子楠看着她,又是一阵沉默,似是有话说,却又知道不合适说。
湖水很清,夏末的风很凉爽,乐清心里却有些无措,甚至有点怪谢婉晴就这样把她一个人扔给韩子楠了。现在和韩子楠坐着,她真不知说点什么才好。像以前一样郎情妾意吧,感觉怪怪的,没那么自然,还有点偷汉子的感觉;装啥事没有吧,还是感觉怪怪的,他们之间明明是有事的嘛。心里挣扎了好一会儿,乐清突然生出一个希望,想快点到济风桥去。
“乐清,对不起,我让你不安了是不是?”韩子楠竟像明了她的心事。
乐清抬起头来,忙摇头,“不是,我我没有。”
韩子楠却是看着她一笑,“以前你还能撒些谎的,没想到现在大了,反而退步了,说起谎来,竟连脸都红了。”
乐清窘迫不已,脸上顿时又红了一分,却继续不服软地嘴硬:“我没有”
韩子楠唇角微微上翘,看向前面微波湖面道:“其实我也知道我们同乘一船会引来非议,可我就是”
久久,他未能继续下去,再开口时又是轻柔的嗓音:“陈夫人她们应该走了,我让船家靠岸吧。”
“船家——”韩子楠才叫出声,乐清便抢在他之前说道:“不靠岸,我还得游湖呢!”
韩子楠看向她,脸上依然是柔柔的笑。
乐清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喊了出来,然而既然喊了出来,也没办法了,一下子便有意轻松地笑道:“子楠,真没想到今天能碰到你呢!你知道吗,我本来是要给我一个好姐妹物色个好夫君的,就趴在茶楼上看,然后就看到一个我觉得还可以的,虽然只看到背影。可我就是觉得可以,然后就拉着她跑下去,想打听清楚那人的身份底细,结果才到门口就碰到你了。”乐清略略含羞,声音低了些,“没想到那人竟然是你”
“我也没想到今天能遇到你,更没想到会我们会阴错阳差地坐上了一条船我明明已说服自己奉旨成婚的,却不知道老天为什么又要安排这样一出”韩子楠看着前面,脸上尽是怅然
乐清垂头,也是沉默与怅然。原来这几年,她一直念着他,而他,竟也是念着她的。她终究是没有喜欢错人,而且,她也没有败给南平,就算子楠娶了她,可他心里喜欢的,永远都是自己
可恶无情棒
“我听说三年前”沉默了好一会儿,韩子楠才再次开口,“三年前,你在大婚前夕偷跑出宫去,却被严璟截在了宫门外。”
“我,我那个时候不懂事,什么都不想顾、不想管,就是想去找你。”乐清面色有些窘迫,在话说完后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似乎在和子楠表白,可她是真没有表白的意思。
韩子楠轻轻一笑,“其实三年前,我也是不懂事的,我也想什么都不管不顾,想”他顿了顿才接着说道:“在婚礼前几天,我曾让人传信给你,却没料到宫中遍布严璟的耳目,那信竟没到你手中,到了严璟手中。”
“什么?”乐清大惊,她竟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事。当初她下决心偷偷出宫时心中也是忐忑的,还准备子楠若没有胆子和她走她就自己走的,却没想到他竟也“他得到信后,便将我从翰林院修撰升为了甫州县令,明是升了品级,实则是有意让我远离京都。直到一年后,家里到处疏通关系,皇上又极力支持,这样我才得以重回京城。”
乐清心中惊愕不已。三年之后她才知道这事,才知道严璟所做的远比她知道的要多,才知道子楠竟因为她受了这么多委屈。连皇上都不敢得罪严璟,他却非要喜欢已是严夫人的她,他真的因为她失去了好多好多,若是没有她,没有严璟的刻意打压,像他这样俊杰的人才,肯定不是如今的地位吧。
乐清咬着唇,心里再次对严璟恨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严——璟,去死去死去死!看着眼前的湖水,她真希望现在那人就在面前,然后她一把将他推下水,按在水中将他淹个痛快,让他去见阎王!
正想着,耳边竟传来一阵笙乐之声,和着船家划船的水波声,十分悦耳。
乐清回头看去,只见后面来了只大船,船身精致秀丽,船头坐着两个粉衣女子,一人弹着琵琶一人吹着笛。在一片碧水中见着这情景,竟特别的赏心悦目,不过看这样子她也猜得出这船定是有钱人家的色老头在里面寻欢作乐,那弹琵琶吹笛的,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身份,心中不屑,便转过了头去。
韩子楠接着说道:“不在京城的日子,我总是担心你的情况。那时初及弱冠之年的我才知道自己与在官场纵横十余年的严璟实在是差了太远。不只是我,还有一生未参与过什么政事的太后,还有年幼的皇上,更有纯真的你我不知道他会如何对你,不知道你过得怎么样,好在一年后再见,你依然安好。”
严璟乐清默默想着这个名字。从子楠的口中,从母后的口中,她能知道严璟是个很可怕的人,皇上虽然不说,可明显,他对严璟也是很怕的然而她真觉得,也没那么可怕吧,起码,他是不敢动她的。除非他想造反,要不然他才不敢对她殷家皇室的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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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船坐驸马
“子楠,你不要担心我,我没事,倒是你”乐清抿了抿唇,“你不要再得罪严璟了,皇上他特别重视你的,想让你协助他一起扳倒严璟呢。”
韩子楠柔柔一笑,“看到乐清公主谈起政事,还真是有趣。”
乐清一下子瞪了眼:“怎么,我不能谈政事吗?告诉你,那是我没兴趣,我要是当宰相,当皇上,那一定把这天下治得好好的!”
韩子楠忍不住发笑,听见后面传来的女子的吃笑声,不经意间瞟一眼,顿时惊了惊,立刻侧过了脸去。
乐清看他的样子,也侧过头去,刚好看到先前那大船的船舱,看到里面坐着的两个“色老头”,看到正好抬起头来的严璟。
一瞬间,两条船,四个人,一齐愣住。
乐清与韩子楠并肩同乘一条船,严璟与朝中大臣张宣同船同桌,把酒言欢,身旁还有数个美艳女子作陪,而那船上,乐清此时才看清,赫然挂着两只红灯笼,原来这根本就是只妓船。
“咳,长公主。”最先开口的是张宣,从船中小桌前起身,走到船头,低头拱手道:“张宣见过长公主。”
“张张大人多礼了。”乐清将目光一动不动定在严璟身上,好不容易才听到张宣的声音。
张宣这一开口,韩子楠也从惊愕中觉醒了,起身行至船尾跪下:“卑职韩子楠,见过严丞相,张尚书。”
严璟此时才从座中站身,缓缓步入船头。
这边船头的般家似乎是被吓到了,船久久没了动静,而后面的船却依然在向前划行,两条船眼看着就要挨在一起。
“韩大人起身吧。”严璟看了眼韩子楠,又看向乐清,脸上平静得异常:“今日风和日丽,的确是游湖的好日子。”说着便跨出一步,踏到了对面的船上。船尾同时站了两个人,让小船轻晃了一下,惹得乐清觉得心都晃了起来。严璟身子却是稳稳当当,一边进船舱,一边低头道:“公主怎么没带奴婢,却带了韩大人?”
乐清张皇无措,一时竟不敢看他,撇开了脸去。
后面张宣看着这情形,开口朝韩子楠说道:“对了,韩大人,我还有一事要与你说一下呢,没想到今日能巧遇,你可方便上船一下?”
“张大人言重了,卑职这就过去。”韩子楠快速瞄了一眼身后情景,小心往前踏出一步。虽是妓船,却也不得不上。
小船继续前行,大船在张宣的示意下改变了方向,斜向与小船“分道扬镳”。
阳光依然灿烂,微风依然轻拂,只是身侧的韩子楠下船了,换上了严璟。
今天的事很巧,巧得都有些让乐清不能相信。她拽着手,告诉自己现在心里很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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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浪与失行
是的,很泰然,很轻松。没错,她是和韩子楠同乘一船,孤男寡女,是有些说不过去,可他却在船中饮酒狎妓,看上去比她可快活多了。大家半斤八两,彼此彼此,谁也说不了谁。不对,不是半斤八两,他可是花天酒地和妓女鬼混啊,而她和子楠只是一不小心碰上,大家说说话而已,差远了!
不过,她倒没想到这严璟在闲暇之时竟是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