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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驸马,请回自己房-第40章

小说: 驸马,请回自己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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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们今晚一起来参加了宴会。

    朗月当空,一辆马车在寂静无声的京城大街上行走,车内坐着对夫妻,只是一看便知感情不怎么好,明明是并坐在一起,却是一人低头,一人面无表情,各自无任何言语,平静如外面的大街。

    乐清原本想,见严璟的第一件事就是解释一直要解释,却一直未能好好解释的出墙事件,可是没想到如今两人同坐于马车,绝好的时机,她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想,他其实并不在乎的,要不然他怎么不问呢?而且今天他也没想过要接她回去,只是被汜王爷那样一闹,面子上拿不下来,这才勉为其难地带了她回来。

    心里着实憋屈。她殷璃何曾受过这种冷遇?她是嫡长女,又得父皇宠爱,从小便是众星捧月的人,到后来父皇驾崩,继位的是她的亲弟弟,与她感情也极好,她自然是尊贵未减分毫然而,一切的改变都因为身旁坐着的这人。

    九俗顾顾梅顾四。她明明有喜欢的人,明明可以建一座富丽堂皇的公主府,招心里喜欢的人为驸马,欢欢喜喜过一辈子,他却偏偏要打碎她的美梦。一场简单的婚礼,一顶不怎么样的轿子,就将她抬到了严府,晚上揭了盖头,喝了交杯酒,强行占了她的身子,便再不管她了。直到过了一年多,喝醉了酒淫性大发才又进了一次她的房她在严府,在他眼中,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刚好她又因为子楠的事惹怒了他,他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她赶出严府,扔回宫中了三年来的种种种种,哪件事不是她受了他的屈辱,如今她是脑袋是被什么敲了才想要给他解释?笨蛋殷璃啊,她就该自此待在宫中再不踏进严府一步才好!

    乐清越想越不值,越想越气,几乎就想让马车再调头回宫,拿了安安怀中揣的那张休书就签字了算了!然而想归想,最终她还是一声没吭,与同样一声没吭的严璟回了严府。

    马车停下后,严璟先下了车,倒是还很体贴地转过身来朝她伸手,准备扶她下来。今夜月光皎洁如白昼,乐清看着车下他那张毫无感情的脸,想到自己拜他所赐的一切折磨,脸一冷,将他手一掀,自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虽然踉跄了一下,虽然差点摔倒,却依然为捡面子地冷声一哼。

    严璟未曾说任何话,径直朝院中走去。严府下人已迎了出来,大部分家丁跟着他进了出云阁,少部分丫环扶她回了西边的自己的园子。

    今夜,安安宁宁不在身边,严璟也没来。乐清心中郁结重重,在烦躁中睡去。

    第二日一早,安安宁宁便从宫中到了严府,严璟早已不在府中,没过多久,一个打扮成丫环模样的小宫女跑到严府说是要见公主,乐清一看,竟是南平身边的宫女小圆。

    小圆说南平出了宫,现在正在大悦客栈中等她。

    又是大悦客栈!乐清不是不想见南平,只是对这地点很是窝火,南平就不能选别的地方吗,这是成心给她心里添堵?要知道她自己可还有把柄落在她手上呢!

    南平这么急着跑出宫来,乐清自然要去见,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收拾了一下,坐了轿子往大悦客栈去。

    南平偏偏还就约在那间地字房中。这客栈最好的房间共四间,没有号,只有字,分别是天字房,地字房,玄字房,黄字房,而别的则是天字一号,天字二号等名字,乐清就不明白,客栈那么多,房间那么多,她为什么就偏偏选这间!

    当她坐在房中的圆桌前十分不悦地逼问原因时,南平没管她的态度,和气地回答:“我没怎么出宫过,只知道这个地方。”

    乐清气极,然而想到自己最初连客栈要付钱都不知道时才没发作,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南平看了一眼安安宁宁。

    “你们先出去吧。”乐清开口,安安宁宁都出了房间,南平身边的小圆也出了房间。

    南平这才说道:“昨天昨天虽然你让他差点出事,但是我还是谢谢你,没在母后面前将这事揭露。”

    乐清发觉握了人把柄的感觉很好,就是一个哪怕和你势同水火的人在你面前也不得不低头,不得不和和气气,而自己则可以慢慢悠悠,怡然自得。

    乐清啜了一口茶,缓缓开口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南平低了头不作声。

    乐清便又啜了一口茶,说道:“过几天我还得进宫去,指不定母后又得训我沾了泥水,丢了皇家颜面呢,我定要告诉她我正是为了保住皇家颜面才不小心摔进荷花池的。”

    “不要!”南平果然着急得紧,态度又软了一些,“皇姐,他只是个巡逻宫中的武侯,当我求你了,你别告诉母后她们。”

    “你不说我去宫中一个个看,我可还认得他的样子,到时候直接抓出来。”

    南平更是着急,立刻说道:“我说还不行吗?他叫宁三壮。”

    乐清很憋不住地喷出了口中刚喝下的茶水。宁三壮,宁三壮,一听就是平民百姓家的娃,能混到个皇宫侍卫,也算是有本事了。

    南平看她这样子,心中极是忿然,却不敢在这时候对乐清不敬。

    

 吹吹枕边风

    

     乐清看着南平笑得开心道,“你不是喜欢子楠喜欢得死去活来吗?搞了半天是为了转移大家的视线呢,其实真正的情郎却是宫中的侍卫。”

    “不是!我没有!”南平立刻辩驳,随即微低了头道:“我和他才刚刚开始,就是那天看见子楠留着你的香囊去寿熙宫找你的那天,回去之后我便被母后狠狠骂了一顿,到晚上,我一个人跑到御花园哭,然后就碰到他了我以前是喜欢子楠,可我现在喜欢的是他,我是真的喜欢他,皇姐你就成全我们好吗?”

    南平说着都要哭了起来,竟让乐清又有些心软。其实她也没想把南平怎么样,要是被母后和冯太妃她们知道南平竟与宫中侍卫有私情,当即便会要了那侍卫的命,南平至少也是个软禁,要是事情再弄到人尽皆知的地步,那南平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心一软,乐清便也不再吓她,实话实话道:“就算我不说出去,就算你们能永远瞒下去,那你的驸马人选也是子楠,难不成你以后成亲了,搬到公主府了,还要和他来往?”

    “我自然不会。”南平满面黯然,“所以我才更急着要退婚,才想努力一下。”

    “这可不是努力就能行的,就算你和子楠退了婚,那驸马也不会轮到他一个小武侯头上去呀。”

    南平低下头去,一会儿又神情决然道:“武侯怎么了,严璟最初还不只是父皇身边的侍卫,最后怎么还一步一步做到丞相了,想和谁成亲就和谁成亲!”

    她将这比方打到严璟身上,乐清心里又不舒服起来。她就是被逼着下嫁严璟怎么了,用她在这里说!

    瘪了瘪嘴,乐清说道:“就算是侍卫严璟也是父皇身边的,还是父皇亲自带到身边的,区别可大了去了!”

    “所以皇姐,你能帮我一个忙吗?”南平满脸期待与乞求地看着她。

    乐清挑眼看看她,“什么忙?”

    “就是就是和严驸马说说,让严驸马将他调到皇上身边去,那样他武功那么好,一定能得到皇上的重视,升到高位的。”

    “我”乐清没想到南平竟还能在她身上打这主意,当初她被休,搁在寿熙宫没人管时这人还去冷嘲热讽,差点说得让她去寻短见呢,难道自己昨天才回严府,今天她就忘了自己与严璟刚刚闹过休书事件?

    南平见她愣住的样子,小声提醒道:“我知道严驸马他不一定听你的话,但就像别人说的,你你就不能给他吹个枕边风吗,我听说枕边风很有效的。”说这话,南平还有些不好意思,脸儿微红,低下了头去。

    乐清久久不知该如何吭声。还枕边风,这女人不知道严璟压根不进她房,不碰她的吗?要她到哪里帮她吹风去?

    然而这样丢人的事,乐清是不会说的,只是问:“你怎么不直接找冯太妃,找皇上?”

    南平为难道:“我怎么敢让他们知道我认识宫中的侍卫,还要帮他?再说宫里的侍卫长,禁军统领这些人全都是严璟的人,这些事自然是求他最好了。”

    沉默了一下,乐清终于在南平紧张的眼神中开口道:“好吧,我试试,不过,可不一定就行。”

    “好,皇姐,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南平笑逐颜开,连忙道谢。

    乐清也笑,如同再世佛祖一般慈祥而温和的笑,然而心中却叫苦连天。此事若能办到,那南平自然是感恩戴德,而且以后还可以随时以那宋什么壮的前途相胁迫,南平便从此都得对她和和气气,只是想归想,她真不知道如何能办到。

    此事正在无可奈何中,回到严府,却又出了件事。傍晚时分,宁宁收了封信,突然就来到卧房,“扑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

    乐清愣了半晌,终被宁宁的哭声惊醒,疑惑地问:“宁宁,你怎么了?”

    宁宁捧着手上那封信,哭得肝肠寸断:“公主,奴婢的弟弟要死了,求公主救救他,求公主救救他”

    “你弟弟?”乐清想了想,点头道:“你好像是有个弟弟,他怎么了?哎,你先起来说,起来再说!”

    和化花花面花荷。“求公主救救他”宁宁依然不肯起来,按着胸口让哽咽的自己好受些,这才痛声道:“他被人抓起来了,他们一定会杀了他的”

    宁宁不起来,乐清只得去扶她起来,然而宁宁却是扶也扶不起来,大有‘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的意思,乐清只得随她,又问:“好了好了,他被什么人抓起来了?我去让人放了他不就行了!难不成他是杀了人?”

    宁宁摇头,哭道:“他与一个姑娘相好,结果那姑娘被她家里许给一个大户人家做了小妾,他们两人便偷偷私奔了。家里知道后去找,结果问到一个农户,那农户说他们是有到他家去借宿,只是一早便来了一帮人将他们抓走了,当场就将奴婢弟弟打得半死后拖走的之后家里去那大户人家要人,那大户人家却反向家里要他家的小妾,说没抓奴婢弟弟。家中就奴婢弟弟这么一个儿子,爹娘急得几乎要跳井,姐姐没办法,这才让姐夫请人写信给奴婢,让奴婢求求公主”

    乐清不禁朝她皱下眉头,“我说是什么事呢,不就这点破事吗?明天我便让人去找那家,不仅把你弟弟要回来,还把那姑娘弄出来,让他们俩成亲算了!”

    “可是公主不知”宁宁极为难地开口,“那大户人家便是张宣张大人家,那姑娘,正是他二儿子未过门的侧室”

    “张宣?”乐清一惊,随即又无所谓道:“张宣怎么了,不就是张宣吗?我照样让他放人!”

    宁宁却仍是愁苦样,跪在地上继续说道:“这件事奴婢给安安姐商量过,安安姐说就算公主愿帮奴婢,亲自去找张大人要人,那张大人也定会说这事他不知情,公主只好找他儿子问话,他儿子也会说他没抓人,反而是自己未过门的侧室被奴婢弟弟拐跑了公主没证据,也奈何不了他们。”

    乐清想了想,好像是这样,安安一向考虑周全,她说的也不会有错的,这可怎么办呢?拧眉想了想,乐清突然反应过来,奇怪道:“既然我奈何不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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