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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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出香雾的是静慧的卧室,志刚推门进去,静慧正坐在沙发上绣一幅约有六尺的山水画。这个房间挺宽敞,除了一张床、套沙发,在门对面靠墙的桌子上还供奉了一尊佛像,香炉里正燃着几根香。
静慧抬头见志刚进来,也没有站起来,只是停下手工,双手合十念一声:“阿弥陀佛。”
然后问道:“志刚,你回来了?”
“回来了。”
志刚也坐到沙发上,欣赏着已经绣了一大半的画,“你幅画好熟悉。”
“就是秋珍画的,被王长庆买去的那幅。王长庆出钱叫我绣出来。”
“这么大一幅画,他得出多少钱?”
“你猜。”
“10万?”
静慧伸出两根手指:“20万。”
“哟。你还挺挣钱嘛。”
“我们的女红作品很好卖的。学员中有做外贸的,拿去给外商看,外商特别喜欢,一下子订了一百多件不同的作品,有一件和这幅一样大的作品卖8万欧元。”
“这么贵?你赚了这么多钱准备做什么?”
“大部分钱给作者。我这里虽然留小部分,加起来也不少了,我设立一个基金会,专门挖掘民间传统的女性手工技艺,把拥有这种技艺的人请过来、养起来,也争取让她的手艺赚钱。”
“这样做你的钱是花不完的,而且到一定时候会越积越多,你打算怎么办?”
“这我也想过了。首先要支付你提供场地和食宿的费用,然后到贫困地区赞助家庭困难的女孩子读书,把她们培养到大学毕业。”
“这么好的事情,我怎么能收钱呢?就算我们邻村会馆也赞助贫困女孩子读书吧。”
静慧也不推辞,说:“那就谢谢你了。”
志刚看着静慧的侧面,虽然穿着僧衣,胸部还是挺着很高。他知道静慧虽然虔诚信佛,却不忌**,便伸手揉着她的乳房说:“最近没干过男人吧?”
志刚手一接触到身体,静慧就浑身一颤,显然是很久没有碰过男人了,她放下绣花针,把绣架推开,便抱住志刚亲吻起来。和文静结婚以后,志刚一次都没有和静慧**。其实他很想和静慧**,也只有他能看出静慧僧衣里面身体的性感。这是一个曾经做过歌手的女人,舞姿曼妙,性感而**。志刚解开僧衣,里面还有厚厚的毛线衣,他干脆把静慧抱起来放到床上,**衣服,然后给她盖上被子,自己也脱掉衣服,钻了进去。
静慧的皮肤光滑、柔软而细腻,丰满的乳房、细细的腰肢、肥大的臀部,摸在手里扭动不已,能感到是会跳舞的身躯。志刚的手摸过丛林地区,摸到玉唇像肥硕的海草,中指不经意就滑入温暖的穴中,静慧像打摆子似的颤抖,双腿夹紧手指。她的小手也把志刚的玉柱抓在手里揉搓,嘴里呻吟着说:“啊!志刚你快点进来吧。”
志刚便让玉柱摸索着寻找洞穴,噗嗤一下进去了,里面的肉立刻裹紧玉柱,让玉柱每一次进出都受到强烈的磨擦。志刚感受着怀里的身躯像风摆杨柳似地扭曲着,也把快乐散布到两个人身上。裹紧的**忽然间松开了,让志刚感到空空荡荡的无所依托,玉柱像在空中一样。忽然**又紧了,裹紧玉柱如咬住一般。志刚感受着静慧**松紧如意的刺激,看着身下女人漂亮的脸,柳叶眉中间紧锁着好像强忍住什么疼痛似的,上齿紧咬着下嘴唇,发出“嗯——嗯——”
的声音。突然,有如爆炸一般,她的牙齿放开下唇,嘴张开成另一个大洞,高声喊叫着:“啊——”
志刚猛烈进攻,让她享受到顶峰,再在他的押送下逐渐平静。志刚还坚硬地在她的**中往复运动,刺激她玉壁上的神经末梢,产生新一轮的快乐。静慧惊喜地知道他没泄,亲他一口说:“志刚,你真棒。”
志刚没说话,依然不间断地折磨她。他俩都热了,志刚便把被子掀掉,两人在没有空调的10度以下的室内光着身子,却散发出热气拼命挣扎。静慧又开始上齿咬住下唇,痛苦地紧锁住眉头,让身体像磨盘一样绕着玉柱旋转,一圈一圈地感受刺激。
眼看着静慧的第二轮高潮要来了,志刚积蓄力量准备冲刺,却感到眼前一暗,好像有人挡住了窗口的光线。他扭头一看,只见文静站在床头,瞪大眼睛,右手捂着张开的嘴看着他们。
第88章 文静被协迫了
今天是上班第一天,没有人认真干活,易景丰文化公司也是一样。卓安妮中午要赴一个由政协主办的重要的大型宴会,音乐总监安东也要参加朋友的宴请,大家在办公室聊一会天,谈谈这几天的工作安排,便陆陆续续地走了。文静和安妮说一声,便开着她的奔驰车回家了。
文静发现家里门锁是在外面用钥匙锁上的,志刚不在家。她估计志刚是到公司去了,反正没事,便再把门锁上,下楼开车也到公司去。到公司见志刚的车在院子里,人却不在办公室,便随便走走,谁知却看见了志刚和静慧在**。
文静转身跑出去,开着奔驰车飞快地离开了邻村公司。
文静又回到易景丰文化公司办公室,伏到沙发上大声哭起来。她接受不了志刚这种随意与人**的行为。如果志刚只衷情于一个人,她或许还能理解,可上次发现是和兰花,这次看见是和静慧,还有无数传闻中的女人,那么,她文静不也就是这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吗?婚姻还有什么约束力,有什么意义?
自从除夕夜和雪山做过爱,文静感到内疚,不只一次地想过要对志刚宽容些,可当亲眼看到志刚**裸地和静慧纠缠在一起,正在她的洞穴里使劲时,她立刻崩溃了。如果这次看到的还是兰花和志刚**,她还不会有如此崩溃,她觉得太没有安全感,下次如果再看见,还不知道又是和谁在**呢。她和志刚结婚以来,把一颗心全放在了志刚身上,可是志刚给了她多少呢?是几分之一还是几十分之一?她不知道自己对志刚的付出值不值,更不知道以后怎么办。
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她听见有人开门走进办公室的声音,然后关上门,还把空调打开了。她抬起头来,见是雪山进来了。
“你怎么了?”
雪山扶起伏在沙发上的文静,坐到沙发上,把文静搂到怀里问道。
文静的泪水又涌出来了,伏在雪山胸前哭出声来。
“到底怎么了?你说给我听听。需要我做什么?是打架,还是打官司?”
文静把脸埋在雪山的胸前,泪水把他的衣服打湿了,说:“我看见志刚和一个尼姑**。”
“就是这事啊。你得习惯和接受,男人都是这样。他娶了你,证明他的女人再多,最喜欢的还是你嘛。”
“那怎么行?他娶了我,就应该放弃其他女人。”
“可是反过来说你,不也是有我了吗?志刚知道了会怎么想?”
文静突然从雪山胸前抬起头来,看着他说:“我们只有那一次,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一次和一百次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就算我可以接受他有情人,可也不能接受他有一百个情人。”
雪山又把文静的头按到自己胸前抱紧,说道:“对于男人,你不能限制太多,更不要试图改变他,你做不到,他也会反感的。如果接受不了他,就离开他。如果不想离开他,就接受他。”
“可我就是不想离开他,又接受不了他。”
“所以你就活得太累了。你为什么不能和他一样,不要太约束自己,想要几个情人就要几个,互不干涉呢?”
“我没有约束自己啊?我只想要他一个男人,这有错吗?”
“一点都没有错。可是,现在有男人像你这样吗?我很怀疑。就是有恐怕你也很难碰得到。”
“难道你不是吗?”
文静又抬起头来看着雪山。
雪山的脸红了,说道:“我恐怕不是的。我有老婆,又那么喜欢你。”
“你不是说要和老婆离婚吗?你要是离婚了再娶我,那就还算是这样的男人啊。”
“我们不是还都没有离婚吗,就**了,所以连你也不能说只想要他一个男人。”
“可我是真的只想要他。”
雪山抱紧文静,吻着她的嘴唇说:“好了,不争论这个问题,它是争不完的。”
文静头靠着雪山,接受着他的亲吻,问道:“雪山,你说我以后怎么办?”
“很简单。接受他,也接受我。”
“什么意思?”
“就是和他做恩爱夫妻,互相不干涉。你也让我做你的情人,这样你的心里会平衡的。”
“这我做不到。我的心只能放到一个男人身上,没有办法分开去喜欢两个男人。”
“没有人叫你平均分配。我知道你很爱志刚,我不奢望和他分享你的爱情。我只是愿意在你寂寞的时候,在志刚忽视你的时候,能给你一点安慰。你就把我当作一个宠物,一条狗,你可以天天不理我,可当需要的时候,你一招手我就过去。”
文静眠嘴笑了,心里觉得舒坦一些,说道:“那不太委屈你了。”
“不委屈。只要能在你身边,经常看到你,甚至经常能让你用鞭子抽打,我就心满意足了。”
文静的心情继续好转,笑着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宠物可没有那么好糊弄的,天天缠着你,赶都赶不走,烦着呢。”
“那是它的可爱之处,只是跟在你身边,和你亲热,讨要你的一点点温暖。它不会钻到你被窝里,想占有你男人的位置吧?”
文静伸手在雪山的脸上打了一巴掌,打得不轻不重,却也有点火辣辣的,叫人吃不透,不知道是亲热还是惩罚。文静说:“你在骂我。”
“没有啊。”
雪山一脸无辜地看着文静。
“你说让宠物钻进我的被窝,还不是骂我?我成什么了?”
雪山才明白过来,哈哈笑着说:“我是说我就是那个宠物啊。”
文静也红着脸笑了。她重新靠在雪山的胸前说:“你真要是个宠物也好,我可以天天牵着你到处走。可你不是,我就不能要你。”
二
雪山一只手摸到文静的乳房,文静把他的手打开了。雪山说:“只让我摸一下吧。”
“不行。”
文静说,“上一次你就是得寸进尺,让我吃亏了。”
“你吃亏了吗?我怎么看你像占了便宜一样很快活。”
文静的脸又红了。雪山趁机把手又放到乳房上,隔着绒衣揉搓两只丰满的乳房。文静没有再阻止,说道:“你不要再得寸进尺了。”
“不。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你还让我在你身上放掉吧。”
“你不要再妄想上次的事情发生了。”
“我不想。我只要放掉就成。”
雪山已经把裤子脱掉,硕大而坚硬的玉柱在文静眼前弹起,直指苍穹。这玉柱在文静的**里进去过,所以让文静也感到亲切了。雪山用手抓着玉柱说:“我开始了。”
“不行。你会弄到我衣服上。”
“那你就把衣服脱掉,还是射到奶上。”
“也不行。这里没地方洗澡。”
“那我就放到你嘴里。”
文静终于忍不住,伸出双手抓住了雪山的玉柱,放进嘴里吮吸,用舌尖舔着它的所有部位。雪山舒服到极点,积累着力量准备在她嘴里爆发,文静却停下来了,说:“不行。”
雪山绷紧了的弦一下子又松了,失望地问:“怎么了?”
文静急切地脱掉绒衣,又脱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