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妻:总裁大人别使坏-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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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夏抿着唇,自言自语,“难道真的只是想要让我留在他身边?”
吃过晚饭,思远丢下一桌子的狼藉便被雷御天接走了。
佑夏羡慕嫉妒恨的送他们出门,收拾了桌面,又独自在客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
洗了澡换了居家服出来,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心理医生的话。
——让思念沉淀,到渐渐无法再忍受
沉淀?
从香港回来以后,自己真的有好几天都没有见过他了。
她知道他为了最近的项目忙得团团转,要抽出身来很难。可是为什么最近他却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佑夏失落的努努嘴,烦躁的扒了扒刚吹干的头发。
他们毕竟又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为什么他必须无缘无故给自己打电话?
佑夏摸到手机,手指在键盘上摩挲,正犹豫着自己要不要主动打过去,可想到这么晚了说不定他已经休息了,又只好作罢!
正要丢开手机,手机却乍然响起来,在暗夜里尤其清晰。
扫了眼屏幕上的显示,佑夏唇角扬起,几乎是立刻接起来。
“喂”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顺。
“是我。”裔琛的嗓音透过电波,带着迷蒙的暗哑,听起来有些疲惫。
佑夏心里微疼,“这么晚怎么还没休息?要忙的事很多吗?”
看看时间,竟然已经是零点了。
“我现在在你家楼下。”
“啊?”佑夏惊讶,从床上爬起来,趴在窗口往下望去。黑沉沉的夜,哪里看得清楚?但她就是知道,黑暗中一定有道挺拔的身影存在。
“不是事情很忙吗?你怎么来了?”语气里,有一抹无法掩藏的惊喜。
虽这么问着,那边已经在忙着翻找门钥匙,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准备下楼。
可是,她的门钥匙到底被自己塞哪儿去了?!真是郁闷!
“妞妞说,好几天没看到你了,让我来替她看看。”其实不过是他想看而已。
很想,很想
这几天的大量工作,大大小小的会议几乎将他埋了——去香港的那两天攒积了太多。每回想来找她或者给她打个电话,但等到忙完下来,都已经是凌晨了。
不想吵到她,可一忍再忍,今天,真的再等不下去了
他想见她!
即使再晚,也要见。
“那我马上下来,你等我一下,我找找钥匙。刚刚思远走的时候,我就不知道把钥匙塞哪儿去了。”
付裔琛在那端低笑,语气里是浓浓的宠溺,“迷糊鬼!”
佑夏心里跳跃得厉害,这三个字在这样静谧的夜里说出来,真的太似情人间的低语。
她就不找了,握着电话,懒懒的靠在窗台上,“找不到了”
软软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撒娇。
能听到那边付裔琛越发扩大的笑容,紧接着,门被敲响。
“我在门外,来开门。”
唇角一扬。
佑夏只觉得有无数的蝴蝶在心中不断的飞舞,旋动。那样美,又那样动人。
“马上,你等我。”
挂了电话,她笑起来,这几天因为没有接到他的电话攒积的不满,在这一刻仿佛都消失殆尽。
小跑着去开门,他果然站在门外。
白色衬衫,黑色风衣,藏青色长裤,镶嵌在门外的黑暗里,简单利落,却浑身透着一股成熟的内敛,落在佑夏眼里让她莫名其妙的心跳加快。
他也望着她。
穿着一身白色居家套头衫。发丝高高挽在脑后,凌乱的散下来丝丝缕缕。
纤细的鼻梁上还挂着一副空镜片眼镜,随着她弯身,镜架滑下来落在她精致的鼻端上,看起来老气横秋,却偏偏又那样子可爱。
四目相对,佑夏率先别过脸去,侧身,“你先进来,外面冷。”
付裔琛这才回神,弯身换鞋子。
佑夏已经踩着拖鞋往厨房跑了。
凝眸望着她的背影,付裔琛觉得仿佛这段时日来所有的疲惫,都在见到她的这一刻彻底消失殆尽
等到佑夏端着茶出来的时候,付裔琛已经脱了风衣独自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这么晚已经很少有好看的节目,他握着遥控百无聊赖的换着台。深眸微微眯着,注意力并不在电视上,神情间有些微的疲惫。
佑夏担心冻着仅穿了件衬衫的他,无声的将茶放下,将厅内的暖气打开。
“夏夏。”望着她忙碌的身影,他突然坐在沙发上低低的唤她。
“嗯?”她转过身,朝他走去。又拿了条毛毯过来,披在他身上。
感受着这一连串关切的动作,付裔琛眸光越发深邃,拍了拍身侧的位置,“陪我坐一会儿。”
佑夏乖乖的贴着他坐下,他动了动,薄薄的毯子分了一半盖到她身上。身边,是他刚毅的男性气息,佑夏觉得心安极了。
“思远不在?”付裔琛低问。他的左手边,是她的右手。
没有碰上,却能感受到彼此的紧张。
“嗯。”佑夏尽量忽视彼此间的紧张感,偏过脸去望他,“你看起来好像很累。要不要休息一会?”
“嗯”卸下防备,他眼眸间是浓浓的疲惫。仰起脖子,靠在沙发椅靠上,佑夏抬目去看,只能看到他性感的喉结,和带着淡淡胡茬的下颔。
佑夏担心他这样仰躺着不舒服,起身想要去给他从里面拿个靠枕,手却被他突然探手牵住。
还不等回过神来,他一个用力,佑夏猝不及防的跌在他腿上。
臀下,他结实有力的大腿,让她的心怦怦直跳。
“我我是想去给你拿个靠枕过来”
“不用了。”
根本不需要靠枕,只需要她
付裔琛双臂环着佑夏,视线牢牢的望定她,没有松手。
他想念这样她坐在自己怀里的一刻,想了有多久了,连他自己都忘了。
只知道,想得他蚀心蚀骨的痛。
毯子牢牢卷着两个人,明明暖气还没有腾升得那样快,佑夏却觉得此刻热得口干舌燥。
两手紧张的攀在他手臂上,感受着掌心下完美的线条,手心里有细细的一层薄汗浮出来。
她睫毛轻轻颤抖,连呼吸好像都屏住了,紧张得像只小兔子。
付裔琛只觉得心怜又心动。
探手,拨了她脑后的发夹,让她的发丝像瀑布一样流泻下来。
他执起一缕,放在鼻尖上,贪恋的深吸了一口。黑瞳沉沉的锁住她泛着潮红的小脸,“夏夏,你们取消婚约了?”
佑夏偏过脸来,惊愕的望着付裔琛,“你怎么会知道?”
“为什么你不和我说?”深邃的眸子,微微紧缩。等了一整天,她一个电话都没有。
以往,她不给自己来电话,他虽然耿耿于怀,但不至于生气。但今天,他是真的有在生闷气的。
这么重要的事,她都没想过要告诉自己。是不是,就是代表,她做出这样的决定,和他真的一点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在她眼里根本没有任何重要的地位!一切,不过是他自作多情?
想到这些可能,付裔琛的眸子黯下去,蒙上一层寂寞的雾霭。
他单手执起佑夏的下颔,视线紧迫的逼着她,有丝丝缕缕清晰可辨的受伤,“是不是其实我对你一点都不重要?所以,你觉得和我说不说都无所谓!”
“不!不是这样的!”佑夏几乎想也没想,就反驳。
付裔琛挑眉,眸色浮动了下,“那是怎么样?”
佑夏望着他,睫毛扇动了下,解释:“我只是今天去看了心理医生,我本想等我的病情都好了,再一并告诉你,给你个惊喜。”
是自己错怪她了!因为她一句话,心底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
付裔琛抓过她的手,能感受到她指尖的轻轻颤栗。
“心理医生是怎么说的?”
佑夏俯首望着他,将医生说过的话,完完整整的和付裔琛复述了一遍。
他神色忽明忽暗,眉心敛起,双眸晶亮的望着她,“所以,你并没有真的不爱我?”
他,最在乎,最在乎的就是这个!
佑夏被他问得有些难为情,抓他的手臂,要从他腿上挣开,他却将她抱得更紧。
大掌突然往上,插进她柔顺的发丝间,逼着她俯首鼻尖几乎贴着他的,他的视线直勾勾的,“夏夏,回答我。你不是真的不爱我,只是被催眠了,是不是?”
他的气息,全数喷洒在她脸上。像岩浆涌动,缓缓的漫进她心里。
她只觉得呼吸急促,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衫领口。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才嘟囔:“你你不是都很清楚吗?”
何必还非得缠着她要答案?
他的眸光突然明朗起来,启唇,一口就含住了她软软的唇。
这笨女人,一定不知道刚刚自己那小动作有多诱人。
佑夏没料到他会吻自己,惊得瞠目。
但付裔琛显然并没有要就这样简简单单放过她的意思。
深深的吮她的唇,舌尖一挑,粉嫩的唇瓣被他轻而易举的分开,她的红舌无处可逃,被他侵略性极强的掠夺而去。
顷刻间
佑夏便在他的吻里,缴械投降。
身子虚软在他腿上,两手只能牢牢的依附着他的脖子才不至于滑落下去。
心,在不住的跳跃,速度那样的快,仿佛要跃出胸腔。
呼吸,仿佛都被他吸走了似的,连同灵魂一起,她几乎觉得窒息。可是却偏偏又那样满足
如果这不是爱,她不知道还能是什么?
可是,现在的自己,有多爱他?
她不知道,也想不清楚。只知道
她好喜欢,好喜欢被他这样吻着,这样抱着,这样疼爱着
甚至,也会,不知羞耻的想要更多
想要,嵌进他的身体里。
而他
也是一样。
唇早已经不满足于只在唇上流连,唇舌顺着她的唇,落上佑夏纤细的脖子,精致的锁骨。
大掌迫不及待的撩起她的上衣,探了进去。
她没有穿胸衣,里面空荡荡的,看起来弱不禁风极了。
付裔琛的手很大,牢牢掌控住了佑夏一边的丰盈。
“唔,裔琛”她急急的喘息一声,眸光潋滟的眸子半眯起望着他。攀着他的手,轻轻颤抖。
很长时间同他不曾这样亲密,可他还是能轻而易举的挑起她每根敏感的神经。
而且
他亦然。
眸色深重,染着深深的欲望。他坚挺的某处,反应再明显不过,霸道强势的抵着她的柔软。
“我我本来想再等等的”佑夏咬着唇老实说。
原本是想过段时间,等她的爱全部苏醒后,她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他。
可是
现在
“怎么办?我可能等不下去了”天知道,他早就想狠狠的要她,占有她,疼爱她
付裔琛轻咬她的耳垂,大掌揉捏着她的丰盈,加大了力道。
粗重的喘息,洒在佑夏耳畔,是一种对欲望的诱惑。
佑夏举目望着他,他眼里有着深重的压抑和痛楚。
而她,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我我可能也没办法拒绝”颤抖着嗓音,她破碎的呢喃着羞人的情话。
这句话,对付裔琛来说无非是最好的鼓励。
只觉得电光划过那双眼,他身体的反应越发强烈,热烫得要沸了一样。
迫不及待的推高她的上衣,忽的俯首,埋在佑夏胸前,一口含住了她粉嫩的乳、尖。
热烫的舌尖沿着那玲珑的一小颗,滚动、舔舐。
可爱的小东西,也轻轻的颤栗,翘挺,泛出越发撩人的色彩
佑夏情不自禁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