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霸上身-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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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么一说,莫支鹿猛然一颤。
“整个过程,都由我来控制,你只要配合我的指令就可以。”男人补充道,然后从衣服口袋里抽出一支笔,拿起莫支鹿的手写下了一窜数字,说道,“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考虑好之后可以随时联系我,不过要在我寻找到更好的猎物之前。”
男人冲着莫支鹿露出阴险的一笑,伸出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说道:“长得这么可人,白白送到别人的怀里真是可惜了。”
说完,男人就从莫支鹿的身边走过去,打开门走出去了。
“你到底是谁?”莫支鹿冲着他的背影说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男人头也不回地说道,“你先好好考虑一下。”
男人又走出好几步,停下来,回头对她说道:“我听说你没地方住,如果你在今天内决定接受我的提议,就在这儿住下吧。这里的房间很多,你随便挑。”
“我”
“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讨论这件事。”男人低头看看时间,“还有一整天的时间,你决定接受提议的话,就直接住下来,如果不接受,就在我回来之前离开这里。”
莫支鹿动了动嘴唇,最终没有说话。
男人离开后,她在这栋房子里转了转,熟悉一下环境,然后坐在这间陌生别墅的阳台上考虑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
【终于把四月份的坑填完了T^T】
'2013…04…30 462 带她回家'
莫支鹿孑然一身,没什么东西可带过来的,即使有也不方便带来,于是索性在顾元昊的别墅里住了下来,而该买的物品皆由男人一手包办。她需要做的就是随时候命,还有陪他上床而已。
为了能够帮助姐姐,即便暂时需要牺牲肉`体,她也在所不惜,更何况,她早已不觉得这副麻木的躯体还属于自己。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莫支鹿才知道与她日日同床共枕的男人,竟然是顾家的长子,顾元昊。惊讶之余,她也知道顾元昊只不过是个私生子,所以不用问他想对顾炎枫做什么,她也能猜到那肯定不是好事儿。不过,不论他想做什么,她都觉得无所谓,反正不管她的事。
莫支鹿的漠不关心也正合顾元昊的心意,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工具,听话,少言,服从。
浑浑噩噩的日子似乎永无止尽地蔓延着,莫支鹿不由得有些心急起来。一次激情完后,莫支鹿习惯性地背对着他,迟疑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的计划什么时候才实行?”
“时机成熟的时候。”顾元昊只是敷衍了一句。
“什么时候时机才成熟?”莫支鹿继续问道。
默了默,顾元昊反问道:“心急了?”
莫支鹿淡淡地“嗯”了一声,她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眼神坚定地说道:“我姐姐在监狱里多待一天,就多受一份罪!”
“别急。”顾元昊缓缓地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而且,你想要让顾炎枫对你付出感情,并心甘情愿地帮助你救出你姐姐,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莫支鹿瞬间就沉默了,因为没有理由可以反驳他。
所幸,顾元昊被没有让她等太久,就告诉她时机成熟了。
那一天晚上,顾元昊主要陪她吃了晚饭,并且命令她喝了很多酒,直到她五分醉时才肯放过她。
“大可不必这样,即使没喝醉,我的演技也完全可以骗到他。”莫支鹿捂着有些发胀的肚子说道。
顾元昊冷淡道:“我不允许一点可能会导致失败的原因存在!”
莫支鹿不置可否,站起来,身子不受控制地摇晃了几下,低头问道:“那我可以走了吗?”
顾元昊摆摆手:“走吧。”
她刚走出几步远,顾元昊又补充道:“还记得我教给你的那句话吗?”
“记得。”莫支鹿一挥手,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包间,然后走出餐厅门口,装作不经意地走过正要上车的顾炎枫身边,撞了他一下,自己差点儿跌倒,幸好被顾炎枫及时扶住了。
刚从相亲现场逃出来的顾炎枫本来心情就郁闷,又被一个喝得烂醉的女人撞到,火气就更大了。
然而,当他看到身前的那张脸,顿时就怔住了,怒火也瞬间一扫而光。
莫支鹿睁着醉醺醺的双眼,抬眸仰望他,一边冲着他嫣然一笑,一边流着泪,按照顾元昊交待她的话说道:“可以带我回家吗?”
可以带我回家吗
一模一样的话,略有几分相似度的面容,他不由得为之失神。
“可以带我回家吗?”莫支鹿看到他没有反应,心里产生出一丝彷徨,便再次问道,顾炎枫猛然回神,将她扶着站直,问道:“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莫支鹿露出楚楚可怜的目光,苦涩地笑道:“我的家没了我无家可归了”
顿了顿,她坚持不懈道:“可以带我回家吗?”
记得莫别林娶了第二位妻子时,莫小页也是一气之下跑了出来喝个烂醉,正巧被顾炎枫碰到。她当时也是又哭又笑地对他说道:“可以带我回家吗我无家可归了”
就是从那时开始,顾炎枫对莫小页产生了一种爱情的感觉。
而如今,仿若时光倒转一般,相似的情节再次上演,只是,她已成了别人的女人,而他却只能在爱与恨之间折磨自己的身体与灵魂。
顾炎枫稍稍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把莫支鹿扶到车上坐好,驱车赶往自己的别墅。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他们又是处于失意时期的成熟男女,所以在这种时候,只能通过肢体的厮磨来宣泄心中的郁闷,以某种被充实的感觉排挤掉那几乎让他们感到窒息的空虚感。
第二天早上,莫支鹿在浑身酸痛中醒过来,发现昨夜与自己疯狂*的男人,现在正一脸冷漠地坐在床头沉默抽烟的男人,真的是她演练了那么久只为了能够接近他的顾炎枫!结果会如此顺利,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的。
如此一来,本来以为自己做足了心里准备的莫支鹿,竟控制不住地紧张起来。
她把被子往胸上拽了拽,不敢抬眸看他,带着一丝丝的疑惑,问道:“你是谁?”
“你又是谁?”顾炎枫目不斜视地冷淡问道。
莫支鹿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道:“我怎么会在这儿?”
“是你叫我带你回来。”顾炎枫事不关己地说道。
“然后你就真的把我带了回来?”莫支鹿诧异道。
顾炎枫瞥了她一眼,理所当然地说道:“我看你狼狈得像一条流浪狗,就顺手捡了回来。”
“”莫支鹿顿时无语,按了按发疼的脑袋,一边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边说道:“谢谢你昨晚收留了我。”
顾炎枫的神色终于有了些许的变化,转头望向那裸露的漂亮后背,问道:“你是不是无家可归了?”
“你,你怎么知道”莫支鹿惊讶道,顿了顿,转变语气道,“又是我昨晚说的?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顾炎枫并不理会她的说辞,而是问自己想知道的结果:“是不是真的?”
“没错”莫支鹿顿时黯然神伤,“我父亲的公司破产了,姐姐又无辜坐牢”
她还没说完,顾炎枫就打断道:“你是莫长青的女儿?”
他关注过莫氏集团的事儿,又因为莫支鹤杀死主办方总裁助理的事儿在A市传得沸沸扬扬,所以对莫氏姐妹有所耳闻,只是未曾关注过她们而已。
'2013…05…01 463 噩梦开始'
对于这类没有多少价值的新闻,顾炎枫一概都不会投入任何精力和时间。虽然比赛的主办方是顾氏集团最强劲的竞争对手,当时涉世未深的他也不会在这时候落井下石。
“你认识我父亲?”莫支鹿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顾炎枫把烟蒂捻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淡淡地说道:“曾与你父亲合作过。”
顿了顿,顾炎枫看着她说道:“对于你家发生的悲剧,我表示很遗憾、同情。如果你无处可去,可以暂时留在这里。”
“你是要包养我吗?”莫支鹿毫无顾忌地问道,语气中多少有些自嘲的意味。
顾炎枫惊讶于她的直白,嘴角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说道:“你硬要这么理解的话,也可以。”
“为什么?”莫支鹿大惑不解道,“我和你只不过是萍水相逢”
虽然这是顾元昊想要得到的结果,但是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莫支鹿不由得纳闷地想道,这两个男人还真是亲兄弟,做事的风格都如出一辙!不过,她所不能理解的是,难道他们都有包养一夜情女人的癖好吗?
“别想得太多。”顾炎枫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你只不过是碰巧让我没有产生反感的感觉而已。”
原来是这样那么,当他对她反感时,应该会像今天二话不说地包养她一样,二话不说地将她扫地出门吧莫支鹿暗暗想道。
莫支鹿没有再说什么,从此就在顾炎枫的别墅里住了下来。
起初的磨合期有些艰辛,莫支鹿属于那种丢三落四吊儿郎当的人,但是顾炎枫却是洁癖狂,俩人总是因为一些小小的事儿发生口角。
“你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顾炎枫提醒道,“你只不过是我捡回来的流浪狗,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更没有违背我的权利!”
当莫支鹿把他惹恼时,他就会毫不留情地说出类似于这样的残忍之话,狠狠地戳向莫支鹿的痛楚,全然不顾莫支鹿听到后会怎么样。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莫支鹿渐渐掌握了顾炎枫的乖戾脾性,明白了该用何种方式和态度与他相处,于是乎,她也变得越来越懂事,越来越听话,几乎做到了唯命是从。
莫支鹿鄙视这样放弃自尊俯首帖耳的自己,但为了达到最终的目的,她只能服从,只能忍耐!
只是,事情的发展却事与愿违。最让她感到莫名其妙,也差点儿忍无可忍的地方是,有时顾炎枫只是这样看着她,也会突然冒出无明业火而撒在她身上。而他在床上折磨她的方式,更是到了惨不忍睹的地步,是那样狠!那样愤怒!那样恨!
看着身上面目狰狞的男人,莫支鹿即使痛得嘴唇泛白,也只能默默地承受着。
面对这样情绪反复无常的男人让她无所适从,惶恐不安,甚至有些力不从心。她原本以为已经掌握他的脾性,事实上,她从来就没有把他看懂过,而属于她的噩梦,其实刚刚开始。
【五月份,保持日更三千】
'2013…05…01 464 死去活来'
莫支鹿的委曲求全,并得不到顾炎枫的任何怜悯与同情。她完全想不明白,他怎么会以这种方式对待她。
这到底是为什么?他的身体明明那么激动那么兴奋,可他的眼神和神色却是那么愤怒。他的眼睛里晃动着一层晶莹的液体,似乎想要出卖主人的尊严和骄傲,而宣泄主人的脆弱和疼痛。
每每看到他那矛盾的神情,她总会有片刻的失神,试图捕猎着他灵魂深处的真实情绪,但终究无能为力。她想要恨他,但却恨不起来。
在又一次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后,她浑身颤抖地拉过被子捂住满是淤青、惨不忍睹的身体,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到底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我?”莫支鹿呜咽着把头埋到了被子里。
顾炎枫也紧绷着身子,闭上了眼睛,努力平复心中的激烈情绪。谁也看不到他内心深处那强烈的矛盾与懊悔。
“你走吧!”顾炎枫声音黯哑地说道。
莫支鹿惊惶地抬起头来,满眼哀伤地凝视着他的侧脸:“你叫我走去哪?我能去哪儿?!”
“去哪儿都行,就是不能再待在这里!”顾炎枫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极好地掩饰了他对她的歉疚,面对那张与那人相似的面容,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维持不了他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智,而在侮辱她的身体的同时,他也深深地看到了自己的卑劣,不停地遭受良心的拷问。他不愿看到、也无法承受自己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