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智商敲开门-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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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宿舍楼外找到了他第二个目标minniewheat。她正坐在大门不远处的长椅上,看着手上的手链出神。春季的寒风吹得令人忍不住微微打颤,wheat就像是毫无所觉般坐在那不发一言。
脱下身上的外套递到wheat的眼前,wheat愣了愣,抬头看着,显然有些意外:“是你。”
“你认识我?”问。
wheat点头,她接过手中的外套,低声说:“我之前看见你进屋取证。谢谢你的外套。”虽是这么说她却没穿上外套,而是抱在怀里复又低下头。
眨了眨眼,wheat这态度还真他不知怎么开口提问。
为难之际,wheat开口了。她的声音依旧不大,且毫无情绪:“你要问什么?”
尽量让自己不显得咄咄逼人,他在wheat身边坐下,说:“我听ms。gin说,你和的前男友在一起了?”
wheat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不用拐弯抹角,她是不是说我抢了的男友?”不等回答,她接着说:“她也太抬举我了。”说着wheat的眼睛微微出神,似乎隐隐有水光闪烁。
见状问:“你愿意和我说说吗?”
wheat神色中带着几分冷意:“不说行吗?如果我不说你们会查不到吗?”
并不接话。他知道wheat只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满。
果然,下一秒wheat开口了:“我是很喜欢baptist没错,但是我也不会去做抢人男朋友这种事。baptist是被抛弃的,我只是接替了成为他的女朋友而已。”说着她的手搭上自己的肚子,神色茫然。
“可brown曾因为baptist的事多次为难你不是?”问。
“是啊。”wheat苦笑:“但是那又怎样?独生女,从小家中千宠万宠将她宠到大的。她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她不想要的,也不允许别人拿走。所以即便她和baptist分手了,那又怎样?只要是她的东西,她都不会让别人拿走的。”
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交叠在腹部的双手,问:“她这么霸道的性子就不会惹得baptist不满吗?毕竟现在你才是他的女朋友,见你被他前女友为难他就不会为你说些什么吗?”
wheat的神色克制不住地弥漫出浓重的哀伤:“能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ie漂亮聪明,多才多艺,家里又有钱,那么耀眼的人,别人怎么会忘得了。”她的声音带着悲伤还有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心中了悟,他换了个话题:“如果是这样,ms。gin为什么会误会你?”
乍一提到miller,wheat愣了愣,刻在骨子中的不悦表露出了几分。她抿嘴皱眉:“gin误会我有什么关系?我的事与她无关。”
“你们不是好朋友吗?”问:“你,brown还有gin。”
wheat克制不住厌恶,她狠狠地皱眉:“gin?她只是minnie的跟屁虫,应声虫。我和minnie都把她当笑话看的。前段时间她不知为了哪个家伙立志减肥ie还买了一堆零食放寝室里和我打赌看gin能忍多久。”
“brown有没有说他为什么和baptist分手?”问。
wheat摇头:“她就忽然说很恶心之类的话,然后就和他分手了。”
又问:“你似乎很不喜欢ms。gin这是为什么?”
wheat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脸色有些泛青,她抬手捂住嘴,连连摇头示意不要再问下去了。
只好不在深究,他起身准备离开,不甚碰倒了wheat的挎包。挎包掉到了地上,里面的东西从没拉上拉链的开口中滚出,散落一地。
连声道歉,他弯下腰帮忙捡了一些东西。wheat接过手中的维生素b6片和生姜一把塞进包中,拍了拍包上的尘土。显然有些不悦。
连声道歉。
wheat摆了摆手:“如果没有问题我就先离开了。案子如果破了请你告诉我一声。”
道:“好。”
wheat朝着微微一点头,将手中的的外套还给他转身离开。
看着她消失在道路上,此时brown的尸体也从大门运了出来,之前取笑的黑人警察朝他招了招手不紧不慢地走过去,问:“怎么了?”
黑人警察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在发什么呆?现场已经勘查完了,这家伙接下来就是你的任务了。”
看了眼被黑色塑胶袋封上的尸体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了。”
“嗯。”黑人刑警朝他挥了挥手:“再见。”
没有随着开车的刑警坐在车的前边,而是跟着尸体坐在后车厢中,他这个举动让和他同行的两人都诧异地看了他好几眼。
好在不在乎这些目光。他伸手拉开了包裹着尸体的黑色塑料袋,看着brown颈部的刀痕若有所思。
brown的死因很明显,不用再做进一步的解刨就能下定论,但为了保险起见,一会儿回了警局还是会将该做的工作挨个做一遍。
如今单看这尸体,brown是被人从身后偷袭划破颈动脉和气管毙命的。凶手下手很快,很准,却不太狠。伤口处有来回拉扯的痕迹。显然是一刀割得不够深,凶手狠下心再来了一刀。所以这就排出了壮年男子作案的可能。
☆、80|6·4
纽约25
尸体被送进了验尸房换上工作服之后开门进了工作室,另一架验尸台前站着一个带着假腿发须皆白的人,这让愣了一愣,随即他反应过来这就是那位在最严苛的情况下还坚守自己岗位的前辈了。
看着那人为森森白骨贴上形状大小各异的肉块,心中隐隐有些敬佩虽然不怕这些东西,但是看着刀口平滑的肉片难免也会觉得恶心。初出茅庐的他是绝对做不到老法医的面不改色的。
轻轻关上门,放轻动作走到brown的尸体前。他刚打算打开塑胶袋,老法医冷不防开口:“你收获不小啊。”
手中动作顿了顿,回头看着依旧背对着他忙碌手中工作的老法医:“什么?”
老法医拨弄着两块大小形状差不多的肉块,将其中一片拿到眼前仔细看了看,一边道:“第一次去现场,你想来是收集了不少证据。”说着他走到验尸台的另一边,这方便他与面对面的交流,同时也不妨碍他进行手上的工作:“或许你心里对嫌犯有了猜想。但是你不要忘了,你的工作是检验尸体。你要带着没有偏向性的严谨的方式提交你的验尸报告。而提交报告前的任何猜想只会让你的报告失去公正性。”
我早就告诉过你的有一种错觉,那位老法医会这么说。但是事实上老法医的话到此为止,他再一次低下头做手中的工作。
有些恍惚,纷杂的记忆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但是有一股力量将这些记忆复又压了下去,那力量的主人说:“还不到时间。”
眨眨眼从恍惚中回神,他本不想争论,毕竟老法医的话是正确的,却不想如同场景再现般,不服气的话语脱口而出:“但是现场调查会给我们带来指向性不是吗?这大大节约了我们的时间,让嫌犯少一些消灭证据的机会。”几乎说完就后悔了。
老法医抬头,睿智而犀利的目光透过老花镜直直看向口出狂言的。末了他放下手中的手术刀,走到身边,问:“你知道些什么?”
正想道歉,却听老法医这么一问立刻回过神:“死者遇害时正坐在背对着大门的沙发上看娱乐杂志,我注意到寝室的门打开时会发出声响,所以有人进来,死者不可能没注意到。死者的前方是关闭着的电视,电视屏幕正好能通过反射看到门口的场景,所以我猜测死者认识凶手,且曾经和凶手关系良好,只是近段时间闹了矛盾关系变得紧张起来。”
老法医不赞同也不反驳,他只淡淡地问一句:“为什么?”
“死者遇害前看的是娱乐杂志,这意味着她只是想打发时间,所以并不会全身心投入到阅读之中,房门开启的声音必然会吸引他的注意力,然而就算这样,她没有制止反而放任凶手进屋,说明她必然与凶手相识。”
“其次,如果死者与凶手关系向来不好,那么凶手进屋之后必定会吸引死者的注意力,遭到死者的斥责,那么他就不可能偷袭成功,而死者身上没有防卫性伤口,且致命伤在颈部所以就排出了死者与凶手天生是死敌的可能性。”
“可是换个角度想,如果死者和凶手关系不错,那么凶手进屋后死者自然会起身招待,为他倒杯水或者放些小食让彼此享用,可死者身前的茶几上没有这些东西,洗碗池中也没有,碗柜中的餐具杯具因为放春假的原因都被用保鲜膜妥善密封放置,没有拆封过,所以也排除了这种可能。”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了,凶手是死者曾经的好友,而现在他们正处于冷战当中。且最重要的一点,凶手拥有随意进房的权利。所以在死者看凶手不顺眼的情况下凶手依旧拥有自由出入宿舍,而死者不能拒绝的权利。于是心气不顺的死者在看见凶手进屋之后,决定维持冷战态度,保持眼不见为净的姿态低头看书,却不想这正好合了凶手的心意,被他一次偷袭成功,所以造成了她的死亡。”
“很精彩。”老法医嘴上是这么说,脸色依旧波澜不惊的模样:“你觉得凶手会是谁?”
“拥有进房间权利的人不少,楼管,老师,甚至死者的父母在返校时都有出入自由的权利。但是和死者有矛盾的人却屈指可数。我试探地问了几个关系人,最终认为凶手应该是死者的室友。”
“哦,为什么?”老法医问。
“首先,她虽然哭得很伤心,但我注意到她的面部肌肉,尤其是眼部这一块,有用力的架势且眉头也微微皱起,这显然表示她在挤泪水。而后来我和她说话的时候,她的语速偏快,这则表示她早在头脑中勾画好了说辞,所以才会想都没想就回答了我的问题;同时,当一个人悲伤的时候他的语速会下意识放慢放柔,然而她没有这种反应。”
“而后在案件定性尚未确定的情况下,这人就引着我的思路想方设法让我以为凶手是死者的另一个好友。当我表现出对她的观点不感兴趣的时候她显得很焦躁,另外,这人自以为掩饰的很好,但当她每次提到与死者有关的话的时候,她都会用消极的修饰词语,同时面色会带着不屑,厌恶,憎恶的负面情绪。最重要的一点,在我和她的交流过程中,她努力表现出自己与死者之间的深厚感情,绝口不提她与死者之间的矛盾,然而只有心虚者才会隐藏自己和死者之间的矛盾。所以我推测凶手就是她。”
“还有其他的嫌疑犯吧,你为什么不怀疑他们?”老法医问。
沉默了一下才说:“另一个嫌犯她,怀孕了。当一个女人即将成为母亲的时候她的心会变得很柔软,能够原谅别人的过错。而且,她有着强烈的妊娠反应,只能靠吃药抑制自己的呕吐*,所以如果真的是她动手,那么她绝不会选择这么一个残忍的方式。毕竟割喉伴随着强烈血腥味,很可能刺激她在行凶的时候吐出来,和她的对话中我可以看出了她是位很聪明有主见的女士,她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的。”
老法医有些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她怀孕了?”
“她的脸上黄褐斑皮肤色素有明显的沉淀,而且她在同时使用维生素b2和生姜,这两者都是用来止吐的药物。”
老法医听了点头,他拉开塑胶袋看了眼袋中的尸体,忽然笑了:“你分析的很好,但你却没想过,时间上的问题。”
“什么?”疑惑地看着他。
老法医说:“这不怪你,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