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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军少的美妻-第5章

小说: 军少的美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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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盆景以及墙上挂着的西洋画,显示出主人不一般的品味与修养。
  傅家接受的是西式教育,不仅是傅家的子女,就连傅夫人当年也是在美国教会学校念的书,傅云翔与傅夫人生有五个子女,其中三子傅亦辰是二人最引以为傲的孩子。
  斐烟听说傅亦辰是德**校毕业的,兴许是受父亲傅云翔的熏陶,傅亦辰从小就酷爱军事,12岁就进入了国内最有名的军校——凌天军校,因为成绩优秀,16岁他就被凌天军校派往德国进修,19岁从德**校毕业。回国后,在霖军中自然大展拳脚,先后指挥部队获得刘庄,庆林关等多次大捷,声名赫赫。
  斐烟原以为,那些行伍出身的都是粗人,可是看看眼前的男人,清隽的眉眼,白皙的皮肤,气质温润优雅,风度翩翩,和大老粗根本搭不上边。
  其实,像他这样的出身,完全没必要去当兵,斐烟就见过不少终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世家子弟。她相信,傅亦辰随便在哪个部门谋个一官半职,或者去学经商,前程必定也是一片大好。而去当兵,即便有傅云翔做靠山,军队毕竟是一个纪律严明的地方,想要不惹人非议,不出差错,就要严于律己,做事情自然就不能再由着自己的性子。
  不过,斐烟倒是很欣赏这样的男人,有想法,有抱负,能吃苦,不甘平庸,将来一定能做成大事!
  斐烟随着傅亦辰上楼,二楼的走廊很长,木地板上铺着昂贵的羊毛地毯,一眼瞧去仿佛看不到尽头。古铜色的铁艺壁灯打下微醺昏黄的光线,男人此刻走在自己的左侧,身姿挺拔伟岸。
  头顶,乃至侧下方的地板都沉浸在阴影中。
  远远的,就听到从会客室中传来愉悦的交谈声,有佣人端着咖啡进去,一人扬声问道:“三少回来了没有?把我们约来,自己却不知跑到哪儿逍遥去了!”
  另一个也来了兴致,道:“别不是去找沈小染去了,只怕咱们几个就是等到明儿天亮,也等不到他回来了!”
  话一落音,几人同时暧昧地笑出声。
  傅亦辰与斐烟刚好走到门口,原本还热热闹闹的会客室,一下子安静下来,陈天云几个与傅亦辰素来没正行惯了,自然不是怕傅亦辰,他们之所以噤了声,是因为看到了傅亦辰身边的斐烟。
  身材窈窕,螓首蛾眉,斐烟不经意显露的风情令人难以招架,虽然这三位公子哥身边从来不缺女人,见到斐烟时仍不由晃了晃神。
  “哟,三少,这位小姐是谁啊,怎么我们从来没见过?”压下心中的惊艳,陈天云笑着问。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斐烟,斐小姐。”
  斐烟冲三人莞尔一笑,算是打招呼。
  汪琦走过去,朝傅亦辰挤眉弄眼,“行啊,现在才将斐小姐介绍给我们认识,是不是想学人家汉武帝金屋藏娇啊?”说着用胳膊肘撞了撞傅亦辰,附在他耳边小声道:“这位可比沈小染强多了!”
  傅亦辰笑骂道:“滚!”
  几人打打笑笑,唯独张瑾风始终站在一边,虽然面上也在笑,但打量斐烟的眼神带着几分审度与探究。
  几个人摆了桌子打麻将,傅亦辰手气好,怎么打怎么赢,他将赢来的钱全部塞给身边的斐烟,他们牌本来就打的大,一到一个小时,斐烟就拿了满满一手的钱,估摸着都有上千块了。
  斐烟垂眸,看着手中那打花花绿绿的钞票,忍不住感概,寻常人家,十年数载都见不着这么些钱,却被他们轻轻松松就挥霍掉,生来就决定的身份贵贱,就是叫人如此无奈。
  心中虽然这样想,面上却笑得格外欢喜,歌舞厅的歌女会不喜欢钱,谁会信?!
  “斐小姐,看来三少是真喜欢你,居然肯让你帮他管钱,其他女人可是求都求不来的!要不你问问三少,是不是想娶你,让你以后都管着他?”
  汪琦见斐烟拿着钱乐开花的样子,忍不住打趣,其实就是一句玩笑,傅亦辰听了却将视线调向斐烟,漆黑的眼里蕴藏一丝深邃,弄得斐烟浑身不自在。
  她装作没看到他的眼神,撩了撩耳畔的散发,笑得妩媚,“张公子真是会开玩笑,像三少这种身份,怎么会娶我这样的女人?”
  即便别人不说,斐烟也知道,但凡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瞧不起像她们这种混迹在歌舞厅的女人。
  汪琦笑道:“瞧你说的,你长得这么漂亮,三少疼还来不及呢,是吧?三少!”
  傅亦辰盯着眼前的牌,神色沉静莫测,似乎正琢磨着出哪张,薄唇紧抿着,并未答话。
  “那你们问问,他愿意娶我吗?”
  她仍是笑吟吟的,美目在灯下顾盼生辉,一张瓷白的脸仿佛能消融夜色,叫人有些移不开视线。
  傅亦辰眸色渐深,忽而勾起唇来,“你若肯嫁,我便敢娶。”
  嗓音清隽柔和,却是掷地有声。
  斐烟歪着头看他,却见他笑得温润明朗,狭长的丹凤眼直插鬓角,带着一股子邪媚,也不知道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陈天云瞧着两人,越瞧越觉得不对劲,像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一下子就失去了玩笑的心情,只吆喝着:“打牌,打牌!”于此同时,他没忽略掉一旁张瑾风已经微微沉了脸。
  接住陈天云的眼色,汪琦顿时也止住了话题,他们心中都清楚,玩笑若是开过了头,就不好笑了。
  傅家说到底是个旧式家庭,思想顽固守旧,傅云翔就最是见不得傅亦辰与那些舞女,电影明星搅在一起,在他眼里那些都是不伦不类的女人,与那样的女人有关系,简直就是败坏门风!
  再者,大家都知道,傅家与张家是定有婚约的,不管傅亦辰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最终要娶的都是张瑾汐,这个谁也改变不了。
  大家很快转移了话题,几个人嘻嘻哈哈地说着,桌上的麻将也哗啦啦地响着,斐烟一开始还有些兴致,给傅亦辰看着牌,偶尔为他出出主意。可到了后来,就难免有些犯困了,上眼皮下眼皮直打架。
  屋内那面西洋大座钟“铛!铛!”敲了十二响,斐烟打了个哈欠,伸手点了点傅亦辰的胳膊,“你们这是要玩到几点啊,我累了,要回去了!”
  那埋怨的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傅亦辰看了看她,将手中的牌一推,“好吧,今天就玩到这!”
  陈天云他们几个输了一晚上的钱,早有些意兴阑珊,只是不愿意扫了傅亦辰的兴。傅亦辰说散,大家也就散了。
  走出楼道后,陈天云见张瑾风仍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怎么了,一晚上都板着一张脸?咱哥几个好不容易才聚齐了在一块打牌,你反倒不高兴了,话也懒得说,跟受气小媳妇似的!”
  汪琦也没好气地瞪他,“就是,打个牌也心不在焉的,要不然我们能输那么多钱?”
  张瑾风长叹一声,道:“钱倒是小事,你们难道没看出来,三少这次对那个女人不一样!”
  汪琦神经比较大条,不以为意道:“有什么不一样的,不就是长得稍微漂亮一点?三少的女朋友多了去了,也没见他真对谁上心,你啊,就安心等着做他的大舅子吧!”
  张瑾风一点也不乐观,他心中清楚,傅亦辰与自己妹妹的婚姻只是两方家长一厢情愿定下的,对这桩婚事,傅亦辰始终没有认同过,对妹妹也一向冷冷淡淡的。傅亦辰的脾气他不是不清楚,如果他真的认真起来,突然悔婚这种事也不是做不出来!
  偏偏自己那个妹妹又极其任性,每次见面都只会叫傅亦辰心生厌烦,避而不及,长久下去,定然没什么好结果!
  陈天云劝他,“感情的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三少的事情更不是咱们能说了算的,保持平常心吧!”
  张瑾风无奈下点点头,三人各自上了车,分别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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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霎时羞怯

  方才还热热闹闹的会客室仅剩下两人,傅亦辰对斐烟道:“不好意思,一玩就忘了时间,已经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你家住在哪?”
  他早就换下了那身军装,干净的白色衬衫随意敞开了一颗扣子,露出他性感万分的锁骨,却一点也不显得轻浮。
  他说话的时候,人已经站起来,修长的手拿起放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不愧是军人出身,穿衣服的动作潇洒利落,纯黑色的手工西装,却越发衬得他面如冠玉,温文尔雅。
  不可否认,这个男人穿起西装来也十分迷人。
  斐烟同他对视,回答:“胭脂胡同。”
  车子离开锦韵官邸,开了近四十分钟,终于来到胭脂胡同,“我自己进去便好。”斐烟笑着对傅亦辰说。
  傅亦辰挺拔的身影依旧步了出去,大手扶着车门,黑眸睇视她,沉声道:“还是送你上去吧。”
  都这个时间了,胡同里的人自然都睡了,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唯有车灯打着的那一片地方隐约能看清。她知道,傅亦辰说出来的话从来容不得人拒绝,便不再说什么。
  几个近戎侍卫想要跟上来,傅亦辰朝他们摆了摆手,“你们在这儿等着吧。”
  斐烟租的小屋在三楼,楼道里的灯恰好坏了,房东太太还没来得及找人来修,狭窄的楼道里一片黑暗。
  两人一前一后往前走着,楼梯是陈旧的木板铺成的,踩上去“嘚嘚!”生响,两人都没有说话,斐烟屏息走着,黑暗中仿佛能够听到身后他那沉稳的呼吸声,这条楼道她每天都要走,却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般叫她觉得漫长,好似一辈子都走不到尽头。
  “啊!”
  兴许太过心不在焉,刚刚走到三楼,斐烟的膝盖便撞上了不明物,她吓得低叫出声的同时,那东西也被撞得“嗡!~”地一阵响。
  傅亦辰耳明手快,一把拉住斐烟的手,将她整个人往后拽入自己怀中。
  “你没事吧?”
  虽然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傅亦辰视线依旧朝下,看向怀中的女人,沙哑的嗓音魅惑异常。
  此刻斐烟几乎整个人跌在他怀里,他的脸近在咫尺,灼热的呼吸就喷吐在她的额前,连带她额前的碎发一块拂动,她很快站直了身体,声音似乎在轻颤,“没事。”
  她的钥匙放在随身携带的刺绣口金包里,那口金包其实十分小巧,她掏了半天愣是没掏出来,只听到里面一阵零钱碰撞发出的响声,她脑袋里嗡嗡的一片混乱,越慌越是不得要领,越不得要领就越是找不到。
  这实在不符合她交际花的身份,那般的羞怯,倒像是懵懂无知的少女,站在自己暗恋的人面前,手足无措。心里像是揣了面急鼓,紧张得仿佛要晕倒过去。
  她骂自己没出息,从一开始她就故意显得水性杨花,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几番卖弄风情,甚至借了陈甜甜的衣服首饰,将自己打扮得夺目耀眼,来显示自己的虚荣妩媚。她希望他能对自己反感,所以不想这样前功尽弃。
  就在她想借着深呼吸稳定心神的时候,一只大掌伸过来,拿过她手里的口金包,只一秒,就拿出了里面那串钥匙。
  “你找的是这个吧?”他扬了扬手中的金属物,声音透着几许笑意,几分揶揄。
  黑暗中,他的神情她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看见他俊朗的五官轮廓,可是,她能够想象他唇角斜肆扬起的模样,黑眸中带着的促狭与捉弄,如浓墨渲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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