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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凤霸九天-第1章

小说: 凤霸九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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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蒋胜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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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政治倾轧中的大宋女主,章献皇后刘娥传。 
  刘娥是一位与吕后、武后齐名的女主。她是继武则天之后,另一个穿上龙袍的女人,史称“有吕武之才,无吕武之恶”的一代贤王。刘娥开创了太后垂帘听政制度,因此宋代太后垂帘称制达八位之多,为历代之首。她本可能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二位女皇帝,但她却放弃了。从宫廷朝堂的勾心斗角,到国计民生的悲悯意识,本书内容厚重,故事情节一波三折,比起二月河的小说来,除了具备粗砺、宏阔、大气磅礴的历史画面感之外,还注重了对情感的细腻描画和解剖,读来 
荡气回肠,令人不忍释卷。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刘娥,真宗赵桓 ┃ 配角:宋太宗,钱惟演,郭皇后,杨淑妃、李宸妃 ┃ 其它:

☆、前言

  前 言
  为什么要写这个时代?
  这个时代从军阀混战结束后走出,经历了内部的纷争,经历了继承人的变迁,终于稳定下来,国内慢慢地安定繁荣起来,老百姓开始安居乐业。但是同时,国内的腐败渐渐发生,贫富分化导致社会不稳定,有一个军事强国正发展起来,一个割据势力在对立强国的支持下想要独立
  中国人常说:历史走的是竹节运,一劫连着一劫。历史经常会以相似的场景走过,却经常因为一点点细微的差别而最终不同。历史不会每次都踏入同一条河流,后人可以去世总结经验。然而处于当时当世的人们,只能是摸着石头过河,没到最后关头尘埃落定时,谁也不知道怎样做才是对的。
  这个故事的主角是宋代的章献明肃皇后刘娥,以史家公认的三大女主为:“汉之吕后,唐之武后,宋之刘后”中的宋之刘后传奇的一生。
  初听到刘娥的故事,是小时候从家喻户晓的戏剧《狸猫换太子》中,这大约是我们一般老百姓对这位真宗皇后的唯一所知。此后,是在一本笔记小说中,看到真宗临死将国事托于刘后一节,不禁有些诧异起来,刘娥何等样人,竟能得皇帝以托国事。其后某段时间,曾沉迷于一系列历史演义,却在有关宋史的一段记载中,被史家盛赞其为“有吕(雉)武(则天)之才,无吕武之恶”。
  诧异加上诧异,这引起了我对刘娥这个人物的好奇与探索。有关刘娥的记载很少,从历史的一些片段记载和今人探究宋史的字里行间,得到了有关刘娥的一些不完整碎片:她可算得是历代皇后中出身最寒微最孤苦的,甚至连出身都存疑;她虽然尊贵,却终其一生没有一个真正血缘意义上的亲人;她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建立垂帘听政制度的皇太后,因她开创了太后垂帘制度,宋代太后垂帘称制达八位之多,为历代之首;在刘娥之前的太后谥号均为二字,从刘娥开始,称制太后谥号为四字,与称帝的武则天相同;她也是除武则天之外,中国历史上另一个穿上龙袍的女人,除此之外,再无别人。
  她的一生,分为四个十五年。第一个十五年,她是民间逃难的孤女;第二个十五年,她被未登帝位的真宗金屋藏娇,最美好的岁月里,却是不见天日担惊受怕的;第三个十五年,她是真宗的宠妃;第四个十五年,她是掌握国政大任的皇后、皇太后
  她生于忧患离乱,从辅佐真宗到垂帘听政,掌握国政二十年,到她死时宋朝已经十分繁荣富足。她本可能成为中国第二个女皇帝,但是关键时候,她放弃了,身着龙袍登上太庙,她只是为向后世证明,她并非不能作女皇,而是不为。
  我深深地被刘娥的一生而吸引住了。同样为中国历史的三大女主,吕后武后的故事,已经有无数的小说电影电视,但是刘后却被历史埋没了。唯一被人传说到的,却是因为“狸猫换太子”故事的以讹传讹。虽然野史传说很多,但是至今仍没有一个完整的正史小说,来说明这位宋代女主的一生。
  这一切的一切,吸引着我写下去
  吸引我的,不止是刘娥的故事。刘娥的一生贯穿北宋太宗、真宗、仁宗三朝,这其间有无数重大历史事件,这个时代的许多故事,早已经成为民间的演义传说,如赵光义烛影斧声、花蕊夫人之死、杨家将和潘美、八贤王和寇准、名列三十三剑侠图的张咏,大辽萧太后与韩德让等,但是他们在真正的历史记载之中,却与我们平常在演义中见到的形象,完全不同。查看这一段时间的史料,有意思之处甚多,不仅是王小波李顺起义、澶渊之盟这一类的历史大事件,甚至有如当年比喻叶剑英的“吕端大事不糊涂”、比喻王洪文的“霍光传不可不看”等的出处,也尽在此。
  刘娥的一生,非常精彩。她所在这个时代,也非常精彩。而我深恨自己只能掇取手头所能得到的碎片,怕是连表现这个时代精彩的十之一二,都难以做到。
  


☆、第一章、蜀道行

    第一章、蜀道行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西蜀之地,自古便是天险,一夫当关,万夫莫敌。 
  天府之国,锦官之城,自古繁华。 
  可是自五代起,此处兵战交加,百姓不安。 
  大宋立国多年,西蜀之地,反而更见艰难,只见这蜀山栈道之上,扶老携幼,尽是外逃的百姓。 
  山道崎岖难行,走不多时,就有人“哗啦——”一下,脚底一滑,紧接着就是一声凄厉惨叫,只见一道人影掉下了万丈深涯之中。 
  人群中发出阵阵叹息,却无人停下脚步,也无人过去看一下那哀哀恸哭的亡者家属。 
  一路逃难过来,一路不断的看到死亡,人的心,也渐渐变得麻木了。 
  这时候,后面山道上传来急速的脚步声,众人回头望去,却见一行大汉走来,一个个甚是彪悍,但见他们大多数挑着担子,只有几个人,手执兵器在前后左右护卫。看他们的脚步,应是担子极为沉重,可是他们在这山道却健步如飞。 
  大家不由地让开了一条道。有明白的人,就知道这是蜀中贩私茶的茶贩子,他们挑的都是蜀中特产的茶砖。自朝庭设立博买务后,茶叶由博买务进行专买专卖。可是蜀中种茶者十有七八,博买务收购不了这么多茶叶,茶叶的价格被压得极低,可是出蜀之后,蜀茶却是极抢手的货物,只因蜀道艰难,因此上价格也较高。若是有人走乡串户,收购茶叶带到中原去贩卖,利润便极为可观,因此虽然蜀道艰难,官府禁止,仍有茶贩组结成团伙,贩茶出蜀。 
  茶贩子要在官府手中抢一口饭吃,自然是极凶险的事。因此上茶贩出动,多则几十人,少则也有七八人,蜀中青城武风本就强盛,这些茶贩子也大多会些武功,在山道上走,行动极快。翻山越岭,走得都是小径,偷运些茶叶出去,虽然也有被抓或是逃跑中掉下千里栈道而摔死的,但是只要不被抓到,所得利润倒也能养家活口。 
  众人见他们来势极快,急急退开让开一条道,让他们茶担通过。 
  只是这人群中老的老小的小,未免行动不是很快捷,一个老妇人退得急了,忽然摔倒在地,一个女童忙扑上来,哭叫道:“婆婆——”忽然抬头见一个彪形大汉已经站在面前,吓得呆住了。 
  却见一个少年敏捷地扑上来,左手迅速拉开那女童,右手已将那老妇人一把拖起退后。那为首的茶贩子看了这少年一眼,“唔”了一声,只是行程匆匆,也无暇说什么话,就带着人走了。 
  等到那批大汉走远了,众人才又继续上路。 
  那少年扶着老妇人,问道:“老婆婆,您没事吧!” 
  那老妇人却半蹲在地上,咳嗽不止。那女童吓得直哭:“婆婆,婆婆,你怎么了?” 
  那老妇人咳了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看着那少年,感激地道:“小哥,刚才真是谢谢你了。” 
  那少年笑道:“婆婆,你快别这么说了,都是逃难的人。” 
  老妇人仔细看着他,点头道:“都是逃难的人,也难得小哥这么好心肠的人。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什么亲人?” 
  那少年收了笑容,道:“我叫龚美,本来是跟着师父一起学手艺的。后来生计艰难,师父说他有个同门师弟在京城过得不错,就带我一起去京城投奔他。可是上个月师父生了一场风寒,就去世了。我一时无处可去,只好跟着大家往外逃。” 
  老妇人点了点头,叹道:“是啊,这日子一天比一起不好过了,也只有逃到山外,或许能过下去。小娥,过来谢谢你龚美哥哥,刚才要不是他,婆婆这条老命就送了。” 
  龚美看着这老妇人,似是病得不轻,再看那女童,面黄肌瘦的,实在是老的太老,小的又太小,这般乱世,如何生存得下去?上前一步扶住老妇人道:“阿婆,我扶着你走吧!” 
  那老妇人感激地道:“谢谢你了,龚小哥。” 
  就这样,一行三人,在逃难的人群中,走走停停,向东而去。 
  走了三日,来到广元县附近,忽然下起大雨来,一行人无处可躲,匆忙地跑了许久,忽然看见前面一间大寺庙,忙冲了进去。 
  连年灾荒弄得十室九空,这间寺庙建筑宏伟,看来以前也是香火鼎盛,只是如今却成了一间空庙。只是建筑牢固,看上去倒也气派。 
  龚美扶着刘婆婆进来时,庙里已经有好几批人在躲雨了。龚美忙找了殿角一处还算得干爽的地面,先让刘婆婆躺下来,那女童刘娥,虽然怯怯地跟在身后,却也伶俐得很,早已经拖来一大捆干草,铺在地上。 
  这雨下得越来越大,陆陆续续的几天里,又有三三两两的人跑到这寺庙来避雨。廊下已经住满了人。 
  那刘婆婆自那日受惊之后,又淋了雨,连着几天的大雨,本来已经有些咳嗽,这几日更加沉重起来。 
  偏生滂沱大雨的,也没处请大夫去。昨天夜里,刘婆婆已经昏过去两次了,小刘娥哭得气都转不过来。 
  也就在这庙中的后殿,一个大汉看着外面大雨仍在下着不止,大声咒骂:“格老子的,官家欺负人,大户欺负人,连这老天都欺负人下下下,怎么不把这天下塌了!” 
  他身后一个较为文气的青年走上前来,递给他一碗水道:“大哥,别生气了,咱们再慢慢想办法。” 
  那大汉哼了一声,道:“慢慢想办法,等你想出办法来,天时早就过了。阿顺——”他叫道:“咱们的货,可没弄湿吧!” 
  一个青壮的汉子应声笑道:“姐夫,你放心,我亲手用油纸包了好几层,雨下得虽大,还好咱们走得快,又遇上这座大庙。我看了看,只淋湿了外面那层油纸,里面的一点都没湿。” 
  那个文气的青年笑道:“李哥儿这些年□得出息了,大哥放心,什么事交到他手里,办得妥妥贴贴的。” 
  那大汉长叹了一口气,道:“格老子的,这雨要是再下个几天,时间就来不及了。这春天的新茶,是一天一个价。博买务的那些龟儿子是个什么德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黄金也能压成贱泥的。如今我们新茶价收的货,再拖下几天,就成陈茶价了。挣不了钱不说,这一趟走下来,反而要赔钱,这可都是老少爷们的血汗钱呀。不是我们这一趟趟的跑茶,家里那一庙三分地,是够吃的还是够过的?” 
  正说着,忽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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