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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美人顾作者:八寳、(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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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曜是怎么写的。片刻后,他满脸严肃的开始一笔一画的写。
  “乐——”他边念边写,写了一半突然停下了。
  “乐什么?”南宫曜好整以暇的圈着胳膊,笑着看他。
  “别催我。”他恶声恶气的说,有点懊恼,“乐——”
  “乐字都干了。“南宫曜忍着笑,看重七一副快发怒的样子,便伸手按住了他的手指,“再教你一遍,记牢了。”他捏着重七的食指,慢悠悠的写了余下的那个“陶”字。他一直看着桌上的水迹,而重七则是在看着他。
  “好了。”南宫曜捏了捏重七的手指,抬眸笑。
  “呃——哦。”重七立刻移开了目光,缩回手指,不自在的说,“真难写。”
  “这几日你就专门学写这两个字吧。”南宫曜站起身,走到床边褪了外衫,“我会检查你的功课的。”转眼间,他就脱得只剩中衣了。
  “还很早呢。”看着南宫曜这就要歇息了,重七突然有些紧张。
  “恩,不过我有些乏了。”南宫曜适时的打了个哈欠,显得有些疲惫,“病还没好利落,这几日越发的嗜睡了。”听他说完,重七才想起来——距离他上次昏倒刚过去几日。重七不禁有些愧疚,他竟然把南宫曜昏倒的事情给忘了。他缓步走到南宫曜身边,却不如入府第一夜那样淡定。他的心跳忽然加快,对之后可能要发生的事感到有些忐忑。
  “去熄了灯吧。”
  南宫曜看了重七一眼,兀自上床躺下了。
  重七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去柜子里拿来那瓶每位侍君房里都备着的药膏,然后先开灯罩吹灭了蜡烛。屋子里一下子变黑,重七手指颤抖的脱了自己的衣服,摸着黑爬上了床。
  他把被子拉到了嘴边,紧张兮兮的攥紧了被角。因为正值四月,天气不冷不热,所以他们两人盖了一床被,此刻南宫曜的身体贴着他,温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中衣传过来,晕红了重七的脸。过了很久,南宫曜没什么动作。
  “那个——
  “怎么了?”南宫曜的声音有点哑,似乎要睡了。
  “呃,我有、有点冷。”重七一翻身,用两条僵硬的手臂搂住南宫曜的腰。他眨了眨眼,挣扎了半天,又把脸贴到了他的背脊上。这时重七才发现,南宫曜的身体精瘦,根本不想表面看来那样书卷气。他伸直手臂,两手不知该放哪。
  重七默默告诉自己,会这样做仅仅是因为按照荣帝的话去做而已。
  “恩,靠近些。”
  南宫曜攥住重七的手,把它们按到自己的怀里。
  重七紧紧闭着眼,心跳咚咚的砸着南宫曜的后背。南宫曜悄悄的掀开眼,一抹笑意从唇角沁出。重七却觉得紧张极了,等了半天,可南宫曜又没了反应。他咬唇,把身体又往南宫曜身上贴了贴,终于——南宫曜翻身了!他钳着重七的手转身,又将它们按在自己的身后。南宫曜的双手从重七的腋下穿过,长腿也从他两腿之间挤了进去。然后低头极准的寻到他的唇瓣吻了下去。
  黑暗中,重七瞪大了眼睛,眸子从晶亮变得混沌。
  南宫曜逐渐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纠缠之间,压制不住的低吟声从彼此唇中溢出。重七僵硬的手慢慢软下来,贴在南宫曜的背脊上。南宫曜的大手拖着他的后脑,五指陷在他的卷发里。
  南宫曜的心跳不禁也跟着变快,他察觉到自己在重七身上倾注太多感情了,那早已超过了最初对他抱有的那种玩味与兴趣——他喜欢和重七亲吻,喜欢和重七拥抱,甚至喜欢和他说话。他也可以亲吻其他人,也可以拥抱其他人,可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乖乖睡觉。”
  南宫曜结束了这个吻,他摩挲着重七的唇瓣,混沌的目光在他脸上游移,“我今天有些累,不用你伺候我了。”说完,他把重七的头按在自己的颈窝里,收紧双手把他搂进怀里,挤在他双腿之间的长腿一抬,将重七拖起来,“睡吧。”
  重七闷闷的恩了一声,呼吸有些不畅。
  他感觉自己的□在不断膨胀着,南宫曜的腿就蹭着那里,他一定感觉到了。黑暗里的重七面色通红,不敢乱动,就怕一动让自己更亢奋。但他毕竟刚二十几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于是的于是,第二天他们的大床上便出现了一滩莫名的湿渍。重七瞬间窘迫死了。
  南宫曜被人请到饭厅,司徒明月已经准备好了早膳。
  他前脚走,重七后脚就扯掉床上的床单,然后团在一起扔到一边。恼怒的盯着他床单半晌,重七哀号一声,将自己扔在了床上——丢人,真是丢死人了!正恼着,突觉脚底一阵痛痒。
  他噌的坐起来,板起脚来查看。绷带并没有染血的痕迹,但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搔着脚心,撕扯着伤口。重七皱起眉头,利落的拆了绷带,之后发现脚心的伤口不但没有愈合,周遭反而生了些绒毛!恶心感袭上喉咙,重七惊慌失措,倏地弹开了脚。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惊慌感驱走羞窘,重七有些紧张的攥紧了绷带。

  章叁——2

  ******
  这厢重七惊觉身体的古怪,那厢南宫曜却是又病倒了。
  驴儿慌张来叫他时,重七正在学字——南宫曜、卧底、毒药和自己古怪的伤口,这一大堆的事搅得他心绪不宁,写写字方能稍微静心。可心还没完全静下,南宫曜竟是又出事了。
  “怎生又病了?”重七皱眉落笔,匆匆和驴儿离开。
  “品茶时,王爷呛了一口,谁知道,咳着咳着竟咳出血来了!”驴儿边走边说。
  “咳血?”重七忽的想起昨夜在厨房看到的那个黑影和他抹到碗沿儿上的药。他知道,南宫曜的身子羸弱肯定与那有关——可他又能做什么呢?他不能告诉他真相,不能阻止那个人的行为。这些想法令他突然有些懊恼。
  “是啊,眼下正在大侍君那。”驴儿应道。
  “其他几位侍君都到了么?”
  “应当是。”
  “一”院。
  几位侍君果然都已经到齐了。
  屋门紧闭,几个人都被关在门外。几位侍君眼观鼻,鼻观心,谁都不言语。重七带着驴儿找了个角落站着,眼光总是往那扇门上瞟——不知他伤势如何?明明昨晚还好好的,难道今日那人的剂量放多了,导致他咳了血?
  他不停的揣测,直到司徒明月打开房门。
  “王爷伤势无碍。”
  他淡淡的宣布,然后照规矩遣人送走太医,接着便准备赶人。其他几人倒也识趣,没等他说什么就离开了。重七跟着他们走到院子门口又突然停了脚步,他踌躇了半天,脚底的伤口痒的厉害。
  “七爷?”驴儿见他停下,问。
  “不行,我得去看看他。”重七折回去,刚到门口就被司徒明月拦下。
  “王爷需要休息。”司徒明月依然白衣似雪,冷若冰山。
  “可是——”重七梗了梗脖子,想说些什么。
  “让他进来吧。”屋内传出南宫曜的声音。听到他的声音,重七稍稍有些安心,而后抬头瞧了瞧司徒明月,他面色不好,但还是让开了身子。重七在他冰冷的目光下进了屋,然后听到司徒明月大力的合了门。
  屋内光线暗淡,氤氲着药味。
  南宫曜斜靠在床上,脸色略有些苍白。看到重七后,他扬唇笑了笑:“怎么?”
  重七咽了咽唾沫,犹豫着走到床边:“我——”目光朝四处瞟了瞟,终是落在自己的白色软鞋上,“我是来问问你上次给我抹的药叫什么,这几日脚心疼的厉害,想再用些。”他随口说,语气故作轻松。
  看他的样子,南宫曜莞尔:“明月那有。”
  重七一时语塞,而后转过身;“看来我是找错人了。我这就去问他要。”他大步走到门边,心口堵的厉害。正烦躁着,就听南宫曜将他叫住:“走之前,帮我倒碗水来喝吧,口渴的厉害。”
  重七停住,背脊僵硬。
  半晌后,他走到桌边,淡着脸倒了杯茶,然后面无表情的走到南宫曜床前。
  “王爷请用茶。”语气凉薄。
  “脚底的伤还没好?”南宫曜一饮而尽,将杯子递还回去时问。
  “多谢王爷关心,没大碍了。”重七阴阳怪气,他拿了杯子放回到桌上。手落到桌上,手指渐渐蜷起——他做什么要那样阴阳怪气?南宫曜又没有招他。重七不想承认,他是在气自己。
  气自己不能告诉他。
  气自己又想将一切都告诉他。
  气自己的无能,又气自己的心软。
  进来之前,担心的厉害。可进来之后,又莫名其妙的心烦意乱起来。重七摇头,又轻轻的匀了匀气,想要阻止自己的阴晴不定。
  “我的病不重,你不用担心。”南宫曜突然说,声音温柔。
  “都咳血还不严重吗?”重七还是没压住自己的脾气,倏地转身,目光炯炯的看着他,“你为什么要安慰我?你以为我在担心你吗,你以为外面的那些人都在担心你吗!见鬼,你为什么要安慰我!”
  重七的喉咙有些哽咽。
  他说不上心口被揪紧的感觉叫什么,那些话不经大脑就跑了出来:“又是这样,你傻兮兮的去关心别人,但谁又真的关心你!笨蛋,笨蛋——”他对着南宫曜大吼,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重七?”
  南宫曜微微瞠目,有些惊异,脸色苍白。
  重七喘着粗气,眼光微红。他知道自己又冲动了,自从进了这个房间,他就变得不理智了。他气自己的阴晴不定,气南宫曜的温柔——那种该死的笑容,那种令他心口发痛的笑容。
  他对谁都温柔。
  可谁都想杀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也许,他错就错在不该生在帝王家。重七咬牙,转身跑了出去。
  南宫曜怔忡的看着他的身影逐渐在视线中消失,半晌没有缓过神来——刚刚,他是在心疼自己吗?心弦一颤,南宫曜的目光变得飘忽,而后轻轻的笑了出来,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竟然在心疼自己?
  他笑他的傻,却情不自禁的觉得感动。
  “他跟你说了什么?”
  司徒明月走进来,负手合上了门。
  南宫曜坐起身,苍白的俊脸上,一双眼睛被笑意点亮,“没什么。”
  司徒明月狐疑的皱眉:“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那个重七也是他派来的,你得提防。”他在圈椅中坐下,从袖中摸出了一个手帕,“任何人都有可能在你身上下毒,知道吗?”言罢,将手帕浸在茶杯里。
  “也许他不一样呢?”南宫曜轻声呢喃。
  “事成之前,一定要谨慎。”司徒明月瞪他一眼,“你切勿为了美色坏事!”
  “恩,哥,我明白。”南宫曜敛去笑容,看了眼茶面上浮出的油脂,目光闪烁。
  “明白就好。”
  司徒明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将茶水灌到随身携带的小葫芦里。然后又拿出个油纸包扔到床上,“明日,一切照旧。”言罢,拂袖离开了。南宫曜握着那纸包,温和的目光渐渐沉淀下来——他不能误事。
  另一边,重七一直奔到了花园。
  他呼吸紊乱,扑面而来的风令他稍稍清醒了些——他刚刚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该死,真该死。那些话是他一时冲动说出来的,但同时又令他有些迷茫了。他开始不确定自己正在做的事是否正确——他是否应该卷入这场战争来呢?
  即便是为了民族,为了国家,为了洗去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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